第四十章 曖昧席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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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的眸子裡面滿是不屑,林南月嘴唇微微勾起,反問道:「請問蕭隊長,我何時何地做了有辱蕭家的事情?」

  「呵!」蕭溢銜輕笑一聲,手撫上了林南月的唇角,微微用力,鮮嫩的嘴唇立刻紅了起來,「你心裡清楚。」

  話音落下,蕭溢銜邁開了步子離開了小林蔭。

  這個插曲很快就翻篇了,林南月也未曾放在心裡,每天的訓練一如往常一般,不過這次似乎也有所不同,特別小隊的隊長—蕭溢銜也參與了訓練。

  「集合!」哨子聲在耳邊響了起來,站定在隊伍當中看著站在台上的人,林南月內心只有一個疑問,為什麼有的人能夠把「表里不一」這個詞發揮得如此之好?

  人前是能力和皮囊俱在的少帥,是特別小隊的隊長,是人人傾慕的世家,可是人後為什麼能夠如此的模樣?

  「林南絮出列。」

  冷凝的聲音從蕭溢銜的嘴角發了出來,猛地刺激了林南月的神經,身子一個機靈,腳步也邁了出來,「到!」她不清楚為什麼這麼多人裡面,蕭溢銜偏偏喊中了她的名字,「難道之前的事情還沒有翻篇嗎?」嘀咕出聲,心生疑惑,眸子打量之間,並沒有答案。

  「林南絮,人質。」沉悶的男聲再次傳來,抬頭,眉頭猛地皺了起來,「什麼意思?」

  「還有三天,我們將於J軍區進行軍事演練,剩下三天,需要大家更加用心,具體任務安排,明天我將會告知與你們。」

  突然的軍事演練消息,林南月猛然愣住,J軍區?「蕭溢銜難道要為了一個女人……不可能!」林南月打斷了自己內心的想法,低下頭來,不再去看蕭溢銜,她沒有辦法琢磨頭側蕭溢銜的一舉一動。

  訓練的日子依舊平常,除了強度更強以外,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了。

  忙碌的三天轉瞬即逝。

  時間一到,林南月就被送上前往J軍區的演練總部的車。

  一路顛簸,林南月心裡雖有不能親自參加營救演練的遺憾,但突如其來的軍事演練,目的種種都指向了她,所以林南月也慶幸她自己只是一個人質而已。

  只是林南月在看到那門口站著的人就瞬間打消了自己在車上的想法。

  「草!怎麼會是那個人?」輕聲爆了出口,林南月的眼睛滴溜溜轉了一圈,終究還是下了車。

  陳焰清也沒有想到來的人質會是那個引起他興趣的女人,繃緊的嘴角不禁勾出了一個弧度,「歡迎到來!」

  「你和蕭溢銜串通?」下意識就問出了心裡的疑問,只是周邊也在霎時之間嗤笑聲遍地而起。

  林南月四處轉了一圈,不解為什麼自己的話會引起眾人嗤笑。

  陳焰清不是傻子,多次和蕭溢銜共同參加軍事演練,他怎麼會不知道蕭溢銜的路子,所以他是不會把人質留在大本營的。

  當下剛剛從車上下來的人又坐上陳焰清的車。

  大本營內,蕭溢銜一身迷彩服,臉上塗著油彩,更顯得有神。

  「蕭隊,我們檢測到了陳焰清那邊在轉移。」

  「好。」蕭溢銜的嘴角不禁勾了起來,他就知道陳焰清果然是要變換戰術,所以一早就在林南月的身上裝上了監測儀,但是不知道陳焰清什麼時候能夠發現呢。

  「馬岩,開始定位林南絮的位置。」

  「是,蕭隊!」

  錦燈籠把蕭溢銜和馬岩兩個人對話聽在了耳內,嘴角不屑地動了動。

  起身,站到蕭溢銜的身邊,錦燈籠輕輕咳嗽了一聲:「蕭隊我能做些什麼?」

  聞聲,蕭溢銜垂下眸子看了一眼錦燈籠,良久才緩聲出口:「監測數據,確定位置。」

  說罷,蕭溢銜轉身便轉出了帳篷。

  車開出去不遠就停了下來,陳焰清下了車,很快就有兩個人女兵上車。

  「你好,請配合檢查。」

  林南月微微皺眉,「難道蕭溢銜在她身上放置了什麼?」心裡疑問,但是作為人質配合檢查是必要的。

  女兵沒有多加為難,禮貌地點了點頭,帶著東西就下車了。

  「蕭溢銜這個迷霧放得不錯。」陳焰清坐上了車,手整理著衣裳,話語裡的嘲諷很是明顯,沒有理會林南月的反應,陳焰清吩咐了開車衛兵,就開始了自己的閉目養神。


  演習已經開始了,蕭溢銜沒有閒著,配上一把木倉就領了馬岩和伍傑自行出隊了。

  與此同時,陳焰清已經到了自己的目的地了。

  他本以為安全,但是殊不知,蕭溢銜等人已經在暗處埋伏了多時。

  如蕭溢銜所料,陳焰清把人放下之後,就開著車離開了,唯獨留下兩個人看守林南月。

  「蕭隊,你怎麼……」怎麼知道的?明明檢測儀上面不是往這個放下的,為什麼蕭溢銜能夠事先判斷出來陳焰清的方向?

  蕭溢銜正了正自己的帽子,微微一笑,貓腰起身,把看守的兩個人「解決」,而後一把打暈了林南月抗在肩上。

  「蕭隊?」伍傑開口,疑問蕭溢銜此刻要做什麼。

  「回去,不然有人會著急。」

  蕭溢銜的聲音冷清,不急不喘,似乎背上的重量不算什麼。

  幾人扛著一個女人,不多久就回到了大本營。

  把眾人安排在帳篷外,蕭溢銜就在林南月身邊坐下,手輕輕摸上了林南月的臉,輕聲開口:「為什麼你竟然那麼不一樣?」

  頭微微垂下,蕭溢銜的唇貼近了林南月的唇,似乎是有種魔力在驅使他靠近一般,不敢用力,只能淺嘗輒止,果然面前的女人是不一樣的。

  起身,換了口氣,不自覺臉竟是已經紅了,轉過臉,猛地對上了錦燈籠的眼睛,身子一愣,收齊臉上的神色,冷神相看,蕭溢銜臉上的警告意味尤為明顯。

  門外,錦燈籠放下帳篷的帘子,心裡波濤洶湧,手裡拿著的監測數據已經捏成了一團窩在手裡,不甘湧現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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