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醋意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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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處分的決定下來了,貼在大大的告示欄上。

  錦燈籠當然是站在告示欄下津津有味欣賞自己的「作戰結果」了,不過她沒有想到的是,同樣是站在公告欄下面,除了她心裡滿是得意之外,別的人竟都是讚賞。

  「你聽說了嗎?林南絮自己一個人去偷襲,還開木倉擊斃了歹徒,才有機會救出人質來!」

  「她本來不是文藝兵嗎?怎麼這麼屌?」

  「是啊,我覺得她都可以封神我們軍區的又一個女戰神了。」

  「花木蘭,林南絮,你別說,現在想想那天她表演的花木蘭還挺有這樣的英氣的。」

  ……

  男兵、女兵開口竟然都是讚揚。

  錦燈籠詫異至極!

  冷哼一聲,雙手環在胸口,擠開了人群。

  常年跟在錦燈籠身邊的小嘍嘍見狀,也緊緊跟了上去,「錦隊,你別生氣,你看林南絮這不是已經被處分了,隊長、副隊長什麼的是想都別想了,而您可是咱這裡第一個女隊長,比起來,她可是差你十萬八千里,那是飛機哥跟斗都到不了的啊!」

  聽著奉承的話,錦燈籠的眸子微微一轉,哼哼出聲:「她林南絮也不過是仗著蕭……蕭隊長對她體能的欣賞才敢這樣肆意妄為,如果不是蕭隊長和老首長護著,我看她還能翻出什麼花樣來!」

  「就是就是!」

  看著身邊的兩三人一臉得意的模樣,錦燈籠微微喘了口氣,險些把蕭溢銜和林南絮之間的夫妻關係說了出來,在這裡,她能夠得到現在的一切,很顯然除去家裡的關係,都是仰仗著「蕭家未來夫人」的名頭!思及此處,她不禁再次看了一眼遠處的公告欄,「多幾次處分,你也就沒有機會和我鬥了……」

  只是處分對象並沒有因為自己被處分而畫地為牢自甘墮落。

  J軍區的訓練場上,林南月剛剛跑完了三公里,正在一邊拉筋。

  霎時之間,只覺得背後汗毛倒立,顯然有人正在靠近,收腳,迴旋一轉。

  「停停停!自己人自己人!」一個急吼吼的男聲飄進了林南月額耳朵里。

  急急剎住了腳,林南月瞪著面前站著的男人:「你是誰?」

  「姐姐,想知道我是誰,你也得先把腳收回去,好歹你和我穿著同一身衣服呢!」

  收腳,冷冷立在一邊,不言語,等著陳焰清的下文。

  果然陳焰清這人竟是抬手搭著林南月的肩膀開始了自我介紹:「陳焰清。」

  「林南絮。」

  林南月沒有躲閃開來,現在她已經基本確定陳焰清對她沒有任何敵意。

  「你表演的花木蘭很好看。」不咸不淡的一句話,陳焰清側眼打量著林南月,「但是我更想看你是如何開木倉擊斃歹徒的!」

  果然,對於部隊裡的男人,只要不是好色之徒,都更傾向於強者!林南月的額頂飛過三隻烏鴉,微微動了一下肩膀,把陳焰清的手抖了下去,「會有機會的。」

  說罷,林南月拿起自己的作訓服就準備離開,之時陳焰清狗皮膏藥一般竟是黏了上來,「嘿,你來我們軍區表演,怎麼能虧待你,走,小爺請請你吃飯。」說話之間,步子已經超過了林南月。

  「這人和一般的登徒子還真不一樣。」林南月腹誹道,至於哪裡不一樣,林南月自己也說不清,或許是陳焰清看她的眸子沒有欲望吧。

  餐廳里,林南月並沒有故意躲開陳焰清,有人請客,何樂不為,更何況這個人看起來就不是簡單貨色。

  拿著餐盤端坐在陳焰清的對面,臉上沒有一絲笑意,安靜的吃飯。反倒是陳焰清自己耐不住了,把盤裡的肉夾到了林南月的盤裡:「我吃不完,你吃吧。」

  林南月臉上終於有些龜裂了,「不是嗟來之食。」順手把肉還了回去。

  只是這一幕落在不遠處走近的人眼裡卻是另一番意味。

  馬岩正在蕭溢銜匯報軍事,忽的感受到了周邊氣壓降低連帶著氣溫也冷了下來,細細看向了蕭溢銜望去的方向—林南月和J軍區的陳焰清!

  猛地回頭,果然,此刻蕭溢銜臉上已經黑得如碳一般了。

  手微微捏成拳頭,馬岩思考著自己要不要攔住自家頭,不攔的話,待會自家頭和陳焰清打起來究竟誰會勝一招一式?雖然他很想知道這個答案,但是顯然,在J軍區因為一個女人打起來是很不光彩的一件事……


  「走!」喑啞的聲音傳到馬岩的耳內,一下吧馬岩那些五四三的想法震碎了,顯然蕭溢銜不會因為這件事打架,因此他攔架與否已經不成立。

  傍晚時分,坐上回程的車,林南月才自覺發了低燒。

  跟著汽車一起搖擺,頭昏腦漲回到宿舍,林南月拿了乾淨的衣服直奔澡堂。

  只是她今天得罪的人早已經埋伏在宿舍門口了。

  在澡堂門口,蕭溢銜一把拽住了林南月,再一拉,直接抗在了肩頭上。

  「蕭溢銜,你瘋了,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蕭溢銜不語,把手放捂住林南月的嘴,繞過澡堂後門,到了一條小林蔭道上,才把人放下來。

  「怎麼,可以和他在公共場合下吃飯,就不允許我抱你?林南月你可別忘了你是我名義上的妻子!」說著,蕭溢銜捧著林南月的臉便吻了上去。

  輾轉之間,林南月的六神早已經丟了,只記得蕭溢銜剛剛似乎喊了她「林南月!」

  時間過去許久,就在林南月快要不能呼吸的時候,蕭溢銜松嘴了。

  一把擒住林南月的下巴,迫使林南月抬頭看著他,粗粗喘著氣:「怎麼樣,小野貓?」

  「蕭溢銜,你瘋了嗎?」

  林南月本就發燒,在這樣的情況下,只顯得臉更紅了,眸子微微轉動,水光流瀉出來,仿佛是勾引一般。

  為了保持自己的情形,蕭溢銜拉開了距離,狠狠說道:「我說過嫁到蕭家,不管什麼目的,都不要毀了蕭家的清譽,看來你是忘記得一乾二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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