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林清暉會殺了我
二十分鐘後，林清暉趕到了我們所在的酒吧。
快速行走的他面冷如鐵，可看到了杜婉昀，我清楚地發現他面色動容，就像一座融化了的冰山。
他站在她身邊，利落將她扛在了肩膀上，不由分說就要走。
我忙喚聲：「林先生……」
他好像這時才注意到我，扭過頭對我說：「哦，我送她回去，你不要管了。還有，謝謝。」
說罷，他輕輕回首對肩膀上的杜婉昀說道：「寶，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他帶著她走了。
謝謝。
寶。
我都聽到了。
這麼多年來，我心中的謎題終於解開了。
那個時候，他真得有一個秘密情人，就是杜婉昀。
我回過神來時，他們已經走了很久了。
因為服務生過來跟我說：「小姐，您的朋友已經走了，還要繼續上酒嗎？我剛才過來問了您幾次，您喝得盡興，沒聽見。」
我對他笑了笑，說道：「幫我存起來吧。」
走出酒吧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大街上依稀有著車輛和行人，我走在人行道上，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同時也無聲地落著淚。
我哭了很久，像是要把心哭出來一樣。
無論如何，我想，我的目的達到了。
回到家，我頭痛欲裂，胃也疼得很。我蜷在被窩裡一動不動，像是一個要死的人。不知過了多久，我接到一個電話，是林艾樺打來的。
「葉姐姐？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嗯……沒事，樺樺，怎麼了？」說罷，我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凌晨4點44，像是在宣告著死亡的來臨。
「大概12點的時候，是你給清暉打的電話嗎？」她直接了當地問我，我一下子不知該怎麼回答。
「12點？」我開始裝糊塗，「對不起樺樺，昨晚和朋友喝酒去了，現在頭暈得很……」
「和朋友喝酒？你……現在在朋友那裡？」很顯然，她像是在查崗。
「我在自己家呀……」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我一個人在家，沒有和林總在一起。」
是的，如果我沒猜錯，她在懷疑我。
她懷疑是我給林清暉打了電話，然後約他出了門。
所以說，林清暉還沒有回家嗎？
我整個人更加清醒了。
「樺樺？」我對她說道，「發生什麼了？」
電話那頭久久沒有聲音傳來，過了一會兒，我終於聽到了她的哭聲。
「你、你別哭，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找你。」
我就像一個知心大姐姐，當有人需要我，我總會出現。
雖然我身體極為不舒服，但這是避免引火燒身最好的辦法了。
過往的計程車很少，但幾分鐘後，我還是攔到了一輛。
一坐進去，司機就調侃道：「嚯，姑娘，這麼大酒味兒。」
我沒跟他廢話，將林艾樺給我的地址直接報給了他。
不到半個小時，我來到了一棟高端別墅，不出意外，這就是林艾樺自己的家了。
原來除了柏興，林清暉和林艾樺平時也會住這裡。
摁響門鈴後，一個保姆模樣的人過來開了門。
走進去，不知為何，我感受到了家的氛圍。
雖然我並不知道一個真正的家應該是什麼模樣。
從小到大，我都沒機會好好體驗一把。
林艾樺正頹廢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我來，她甚至連站都沒站一下。
「樺樺，發生什麼了？」我快速走到她跟前，一臉關心狀問道。
她抱著自己的膝蓋，盯著腳下一聲不吭。
「樺樺？」我又輕輕晃了晃她。
這時，她才扭過頭來看我，眼神里儘是不信任。
她面無表情地說著，我心中一陣陣抽痛。
原來我的名字都不配留在他的手機里了嗎？
「對，是我，」我點點頭，「如果我說是我不小心打錯了，你會相信嗎？」
她搖搖頭。
「但我真得是不小心撥錯的，」我一邊說一邊掏出自己的手機，「你看。」
為了使一切看起來合理而順利，我提早就將林清暉和寧九帆的名字編輯成了「愛過林」和「愛過寧」。
我知道，這一切顯得中二又可笑，林艾樺看到一定會嘲笑我。
果不其然，本鬱鬱不樂的她竟然不小心笑出了聲。
我知道，那笑聲里有嘲諷。
「對不起，葉姐姐，我不是要笑你。」她看起來溫和了許多，沒有那麼針鋒相對了。
「我知道，所有人都會笑我，」我嘆了一口氣，「我不小心打錯了，很快就掛斷了。你可以看我的通話時間。」說著，我又把手機給了她。
「不用了，」她雖表示沒必要，但眼睛還是認真地看了我的手機一眼。
愛情里的女人，能展示的都不過是雕蟲小技。
「後來是他撥了回來。」我又解釋道。
「為什麼？」林艾樺就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
對呀，為什麼？為什麼林清暉會給我回撥電話？這是不合情理的。
「因為……」我欲言又止，沒再說下去。
林艾樺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尋常，立馬坐直了身體，將頭向我靠了靠。
「葉姐姐，你告訴我，我真心把你當朋友的。」她認真說著，我都要當真了。
「我剛才電話里就告訴你了，我在和朋友喝酒。」我說罷，別有深意地看著她，希望她能讀懂我的眼神。
「嗯……朋友……你是說……朋友？」她重複著。
我點點頭。
「哪個朋友？」
我又搖搖頭，對她說：「對不起，我大概不能告訴你。」
林艾樺立刻明白了。
「葉姐姐，你已經大半夜趕過來安慰我了，卻在關鍵時刻說不能告訴我？」
「我只是怕會破壞你們的感情，那樣的話，林清暉會殺了我。」
「有我在，我不會讓他動你！」她仗義地說著，像一個正直勇敢的俠女。
「好，」我表現得很痛苦，「我不能告訴你是誰，但那個人，是他曾經最愛的人。」
快速行走的他面冷如鐵，可看到了杜婉昀，我清楚地發現他面色動容，就像一座融化了的冰山。
他站在她身邊，利落將她扛在了肩膀上，不由分說就要走。
我忙喚聲：「林先生……」
他好像這時才注意到我，扭過頭對我說：「哦，我送她回去，你不要管了。還有，謝謝。」
說罷，他輕輕回首對肩膀上的杜婉昀說道：「寶，沒事，睡一覺就好了。」
他帶著她走了。
謝謝。
寶。
我都聽到了。
這麼多年來，我心中的謎題終於解開了。
那個時候，他真得有一個秘密情人，就是杜婉昀。
我回過神來時，他們已經走了很久了。
因為服務生過來跟我說：「小姐，您的朋友已經走了，還要繼續上酒嗎？我剛才過來問了您幾次，您喝得盡興，沒聽見。」
我對他笑了笑，說道：「幫我存起來吧。」
走出酒吧時，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大街上依稀有著車輛和行人，我走在人行道上，漫無目的地向前走著，同時也無聲地落著淚。
我哭了很久，像是要把心哭出來一樣。
無論如何，我想，我的目的達到了。
回到家，我頭痛欲裂，胃也疼得很。我蜷在被窩裡一動不動，像是一個要死的人。不知過了多久，我接到一個電話，是林艾樺打來的。
「葉姐姐？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嗯……沒事，樺樺，怎麼了？」說罷，我看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凌晨4點44，像是在宣告著死亡的來臨。
「大概12點的時候，是你給清暉打的電話嗎？」她直接了當地問我，我一下子不知該怎麼回答。
「12點？」我開始裝糊塗，「對不起樺樺，昨晚和朋友喝酒去了，現在頭暈得很……」
「和朋友喝酒？你……現在在朋友那裡？」很顯然，她像是在查崗。
「我在自己家呀……」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我一個人在家，沒有和林總在一起。」
是的，如果我沒猜錯，她在懷疑我。
她懷疑是我給林清暉打了電話，然後約他出了門。
所以說，林清暉還沒有回家嗎？
我整個人更加清醒了。
「樺樺？」我對她說道，「發生什麼了？」
電話那頭久久沒有聲音傳來，過了一會兒，我終於聽到了她的哭聲。
「你、你別哭，你現在在哪兒？我去找你。」
我就像一個知心大姐姐，當有人需要我，我總會出現。
雖然我身體極為不舒服，但這是避免引火燒身最好的辦法了。
過往的計程車很少，但幾分鐘後，我還是攔到了一輛。
一坐進去，司機就調侃道：「嚯，姑娘，這麼大酒味兒。」
我沒跟他廢話，將林艾樺給我的地址直接報給了他。
不到半個小時，我來到了一棟高端別墅，不出意外，這就是林艾樺自己的家了。
原來除了柏興，林清暉和林艾樺平時也會住這裡。
摁響門鈴後，一個保姆模樣的人過來開了門。
走進去，不知為何，我感受到了家的氛圍。
雖然我並不知道一個真正的家應該是什麼模樣。
從小到大，我都沒機會好好體驗一把。
林艾樺正頹廢地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看到我來，她甚至連站都沒站一下。
「樺樺，發生什麼了？」我快速走到她跟前，一臉關心狀問道。
她抱著自己的膝蓋，盯著腳下一聲不吭。
「樺樺？」我又輕輕晃了晃她。
這時，她才扭過頭來看我，眼神里儘是不信任。
她面無表情地說著，我心中一陣陣抽痛。
原來我的名字都不配留在他的手機里了嗎？
「對，是我，」我點點頭，「如果我說是我不小心打錯了，你會相信嗎？」
她搖搖頭。
「但我真得是不小心撥錯的，」我一邊說一邊掏出自己的手機，「你看。」
為了使一切看起來合理而順利，我提早就將林清暉和寧九帆的名字編輯成了「愛過林」和「愛過寧」。
我知道，這一切顯得中二又可笑，林艾樺看到一定會嘲笑我。
果不其然，本鬱鬱不樂的她竟然不小心笑出了聲。
我知道，那笑聲里有嘲諷。
「對不起，葉姐姐，我不是要笑你。」她看起來溫和了許多，沒有那麼針鋒相對了。
「我知道，所有人都會笑我，」我嘆了一口氣，「我不小心打錯了，很快就掛斷了。你可以看我的通話時間。」說著，我又把手機給了她。
「不用了，」她雖表示沒必要，但眼睛還是認真地看了我的手機一眼。
愛情里的女人，能展示的都不過是雕蟲小技。
「後來是他撥了回來。」我又解釋道。
「為什麼？」林艾樺就像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
對呀，為什麼？為什麼林清暉會給我回撥電話？這是不合情理的。
「因為……」我欲言又止，沒再說下去。
林艾樺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尋常，立馬坐直了身體，將頭向我靠了靠。
「葉姐姐，你告訴我，我真心把你當朋友的。」她認真說著，我都要當真了。
「我剛才電話里就告訴你了，我在和朋友喝酒。」我說罷，別有深意地看著她，希望她能讀懂我的眼神。
「嗯……朋友……你是說……朋友？」她重複著。
我點點頭。
「哪個朋友？」
我又搖搖頭，對她說：「對不起，我大概不能告訴你。」
林艾樺立刻明白了。
「葉姐姐，你已經大半夜趕過來安慰我了，卻在關鍵時刻說不能告訴我？」
「我只是怕會破壞你們的感情，那樣的話，林清暉會殺了我。」
「有我在，我不會讓他動你！」她仗義地說著，像一個正直勇敢的俠女。
「好，」我表現得很痛苦，「我不能告訴你是誰，但那個人，是他曾經最愛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