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要不,你直接殺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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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話羞辱性極大,瞬間點燃了我心中的怒火,使我忍不住怒斥道:「嚴譫,你簡直就是個人渣,真讓人噁心。」

  他的黑眸中瞬間迸發出憤怒的火焰,堅硬如鐵的手臂緊緊環住我的腰,隨後,又重重地吻住了我的唇,那冰涼的薄唇在我的唇瓣上肆虐,仿佛是對我的懲罰,每一次的輾轉反側都充滿了強烈的占有欲。

  我呼吸急促,拼命搖頭,試圖擺脫他的控制,但他卻更加用力地吻住我,仿佛要將我整個吞噬。

  就在我感到無法承受的時候,他終於鬆開了我的唇,扯唇譏諷:「我人渣?我噁心?那你呢?你把我當什麼?」

  我喘著粗氣,悲憤交織地看著眼前人,冷笑:「你覺得我把你當什麼人就是什麼人。」

  他低頭,重重咬上我纖細的脖頸肩頭。

  我疼得發抖,卻任由他咬。

  他察覺我沒有反抗,抬頭看著我:「你以為找了厲焱,我就會一定跟你離婚嗎?十億的撤資退股而已,我在乎嗎?」

  他加重語氣:「你越想離婚,我就越不同意!」

  我沖他笑了笑,聲音嘶啞著:「要不,你直接殺了吧?你恨我,那我死了剛好你可以解恨啊,你不用擔心我去找他,我也給博美雅騰了位置。」

  他似乎是被我刺激到了,眼底慘紅一片,目光一直定在我臉上,一言不發。

  就在這時。

  電話鈴聲刺破了寂靜,他刻意走到窗前,背影在月光的映襯下,顯得消沉而落寂。他緊貼著手機,耳朵微微顫動,卻始終沒有吐露一個字。

  他轉身時,頭頂的燈光打在他臉上,那張臉蒼白得近乎透明,宛如病中的脆弱。發紅的眼眸,像是被厚重的霧靄所籠罩,深邃而迷茫,宛如一潭死水,了無生氣。

  他低聲問道:「我再問你一次,你真的那麼想離婚嗎?哪怕死也想逃離我?」

  我接近於冷漠無情地回:「對,我很想很想離婚,如果不離婚,那我就死。」

  他身軀微微顫抖著,勾唇慘然一笑,點點頭:「嗯,好,我同意了,明天十點鐘民政局見。」

  話畢,他決絕地撇開了我的視線,背影透露出沉重與疲憊,步履匆匆地離開了房間。當他走到門口時,他突然丟下了一句話:「我的小舅舅,對你,可真是特別。」

  他這句話,是不是意味著剛剛給他打電話的是厲焱?或者與厲焱有關?

  我無力地倚靠在床頭,儘管他已經同意了離婚,但心中卻並未如釋重負。一種難以名狀的感覺縈繞心頭,痛苦依舊存在,只是形式有所不同。

  當我回想起他之前的話語,心中不禁泛起漣漪,這房子,竟是厲焱新買的?

  我毫不猶豫地撥打了厲焱的電話,耳邊幾乎立刻傳來了他的聲音:「他去找你了?是不是已經同意離婚了?」

  我輕笑一聲,回應道:「是的,他剛剛確實來過,也答應了離婚。厲焱,真的很謝謝你。」

  「我答應你的事,自然會做到。」他的聲音沉穩而堅定。

  我忍不住好奇,追問道:「嚴譫告訴我,這房子是你新買的。我想知道這是真的嗎?還有,陳先生是你的董秘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鐘,然後傳來了他輕鬆而隨意的聲音:「哦,那房子確實是我新買的,至於陳先生,他確實是我的董秘,這些重要嗎?我說過你像我一個妹妹。」

  因為我像他一個妹妹,就這樣幫我嗎?

  那邊又傳來他的聲音:「沒必要多想,就當我多做了一個慈善,早點休息。」

  他又補充幾個字:「離婚快樂。」

  電話掛斷後,想起明天終於可以離婚,我便鬆了一口氣,又給葉晗打去了一個電話,那邊的葉晗聽到我說明天可以離婚的事,她嗓子一啞:「景姝,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我說:「你怎麼又開始說對不起啦?聽多了,我會生氣的。」

  她又問:「真的要走到這一步了嗎?」

  我輕鬆笑了笑:「這一步挺好的啊,我終於解脫了,你應該為我開心,你上次不是支持我離婚嗎?」

  那邊沉默幾秒,有刺耳的車鳴聲音。

  接著,我聽到那邊有一道男聲,對她說:「葉晗,小心。」

  我忙詢問:「葉晗你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喂,你怎麼了?」


  那邊過了好幾秒才回復我,呼吸很急,像是受到了驚嚇:「我沒事,就是剛剛過馬路,差點被車撞到了。」

  「你注意一點啊,過馬路還接我的電話,那我先掛了。」

  我掛斷電話後,又給她發了兩條微信:「這麼晚你怎麼在外面啊?剛剛是誰的聲音啊?聽著不像是你老公的。」

  過了一會兒,她回覆:「我在外面散步呢,剛剛是我一個朋友。」

  葉晗自從跟簡凌波結婚後,她幾乎除了我沒有任何朋友,更別說有異性朋友,不過,可能是後面認識的,我也不好多問什麼,發了幾條消息讓她注意身體。

  就在這時,寧萌又進來了,拿著手機遞給我看:「景姝姐,你快看,你妹妹大晚上的找了幾個記者直播哭訴,說你……」

  上次她錄視頻支持博美雅,這次又來?

  回想起博美雅之前所說的,她認識厲焱,可以為喬巧牽線搭橋。她倒是挺會吹牛逼的,在福臨門的那天,厲焱的態度明確,他不僅不認識她,甚至嘲諷她是會所的小姐。

  所以,她只不過是利用喬巧罷了。

  哪怕我跟喬巧一起生活這麼多年,我也照顧過她的飲食起居,她對我卻沒有一絲的親情。

  我接過寧萌手中的手機,屏幕里,喬巧淚流滿面,聲淚俱下地控訴著我過去的種種不是,指責我小時候欺負她,霸占她的床鋪,搶奪她的房間,甚至連她心愛的娃娃也不放過。

  她痛斥我素質低劣,言語粗俗,是一個不知天高地厚的白眼狼,忘恩負義。

  她還說:「我爸媽當年一片善心從孤兒院把她領養回來,把她當親女兒一樣養育,給她的疼愛比我這個親女兒還多,結果,她從來不稱呼我爸媽為爸媽,對他們不敬不孝各種頂撞,特別是後面嫁給了百源集團總裁嚴譫後,更是不把我爸媽放在眼裡,仗著是嚴太太對我們瞧不起,在壽宴的時候,你們也瞧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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