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說白了,不就是我沒碰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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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在五年前的一個酒店大廳,正是曹美茹和喬東強設計陷害我,將我騙至酒店的那一天。我不慎撞到了他,手中的奶茶也潑灑在了他的身上。

  他並沒有因此發怒,只是用一種難以言明的眼神看著我,仿佛在探究著什麼。

  我忙不迭地道歉,還為他擦乾淨衣服。

  他站在原地,仿佛被釘住了一般,目光緊緊鎖定在我身上。

  我誤以為他憤怒至極,於是小心翼翼地開口:「對不起,先生,請問您這件衣服價值多少?我或許可以為您賠償。」

  他似乎置身於另一個世界,對我的話語置若罔聞。

  我忍不住再次詢問:「先生,這件衣服我賠給您吧。」

  他終於從沉思中回過神來,淡淡地吐出一句話:「沒事,不用賠。」

  話音未落,他便轉身離去。然而,在走了幾步之後,他又回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

  此刻回想起來,我們確實以前見過,不過也算是陌生人。

  我輕聲說道:「五年前,在雅思達酒店的大廳,我們是不是有過一次邂逅?那時我手中的奶茶不慎潑在了你身上,記得你當時並未讓我賠償你的衣物。」

  他輕哼一聲,聲音中帶著幾分戲謔:「你不說,我確實快忘了這茬了。」

  我心中湧起一陣疑惑,既然他不記得那件事,那他剛才是什麼意思?

  我忍不住繼續追問:「那麼,能否告訴我,你為何……」

  他打斷了我的話,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你長得很像我一個妹妹。」

  原來如此,不過好像也沒聽說他有妹妹?當然我也不是他的家人,這事不知曉正常,也不必一直追問惹人煩躁,畢竟他還幫了我好幾次。

  他突然站起身來,聲音中帶著一種難以捉摸的清冷和柔緩:「我會和嚴譫聯繫,讓他儘快和你辦理離婚手續。你現在應該好好休息,好好照顧自己。」

  他轉身,步伐不疾不徐地朝著房間門口走去。

  「謝謝你。」我輕聲地說,心中充滿了感激。

  他走到門口,突然停下腳步,緩緩回頭,聲音帶著一絲深沉:「一年前的事情,我或許對你有所歉意。因此,我願意滿足你一個要求,任何要求都可以。」

  他微微頓了頓,似乎在等待著我的回答。然後,他補充說:「哪怕是無理的,我都會滿足。」

  我愣住了,目光看著他那清俊挺拔的背影,心中湧起一種難以言說的情緒。

  當年,他之所以豪擲十億,不過是因為與嚴譫沾親帶故,他作為嚴譫的小舅舅,在婚禮上送上了豐厚的禮金,卻未曾料到嚴譫與我的婚姻會走到這一步。因此,他無需為此感到歉意。

  我微笑著回應:「謝謝你,不過這事其實跟你沒關係,你不用感到歉意。」

  然而,他卻堅定地說:「我說過的話,從來不會輕易收回。」

  言罷,他轉身離去,步伐匆匆。

  我躺在床上,愣了半天,好在他說我跟他妹妹很像,不然我都以為他喜歡我呢。

  他離去後,我陷入了昏沉的睡眠,直到夜幕降臨,才被寧萌喚醒。她手裡拿著藥和水,輕聲催促我服藥。隨後,她遞過手機,屏幕上正播放著一段視頻。

  「景姝姐,你快看。」

  「有網友上傳了博美雅和她媽媽被打的視頻。」

  我定睛一看,視頻中,博美雅和林春萍躺在地上,四個戴著口罩的黑衣男人正對她們拳打腳踢。

  她們哭著喊著求饒,挺慘不忍睹的。

  其中一個黑衣男人更是狠狠地扇了她們幾巴掌。最後,兩個黑衣男人還抬起旁邊的垃圾桶,將裡面的垃圾全部倒在母女身上。

  比起我早上被打的時候還要慘幾倍。

  所以,是誰打的她們?

  今天早上我被打了,但是我並未告訴任何人早上的事。

  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寧萌迅速起身,前去開門。

  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嚴譫便大步流星地走進房間,寧萌跟在他的身後,面露難色:「我也不知道該不該讓他進來,他自己就闖進來了。」

  「出去!」嚴譫的語氣冰冷。


  我微微皺眉,不滿地看向他:「請對我的朋友態度好一點。」

  說完,我示意寧萌先出去。寧萌輕輕地帶上了門,房間裡只剩下我和嚴譫兩人。

  嚴譫佇立在床沿,俯瞰著我,目光冷冽如刀。

  當看見我臉頰的紅腫,以及胳膊和手臂上的淤青,他眼中閃過一絲痛惜,聲音也柔和了幾分:「還疼嗎?」

  我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迎著他的目光。

  他坐在床畔,手指輕伸,試圖觸摸我的臉龐。我微微側過頭,語氣不帶一絲溫度:「嚴先生,您能別碰我嗎?」

  他頓了頓,手指在空中划過一道孤寂的軌跡,最終收了回去,低沉的嗓音滿是怒意:「我已經找人雙倍還回去了。」

  原來是他找人打的博美雅跟林春萍,我心中的驚訝轉瞬即逝,平靜地注視著他,語氣里不帶任何波瀾:「嚴先生,您是如何得知我住在這裡的?」

  他微微挑起眉梢:「想知道並不難,我甚至知道,這棟房子是他新買的……」

  他忽然逼近我,眼神銳利如刀,捏住我的下顎,語氣中帶著幾分戲謔:「我親愛的太太,你何時與我那位小舅舅關係如此親密了?竟然親密到連房子都願意送給你住。」

  我驚愕不已,這房子難道不是陳詞的嗎?怎麼轉眼間就成了厲焱的?

  我試圖解釋:「這是陳詞的房子,他原本打算出租的,我只是租了下來。」

  他輕笑一聲,仿佛是在嘲笑我的無知:「你還在裝什麼?嗯?難道想讓我相信這只是一個巧合嗎?」

  他又問我:「你跟他什麼時候認識的?他一次次幫你,不是巧合吧?如今竟然為了讓我跟你離婚,提出撤資。」

  我不想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問:「所以,明天去民政局嗎?」

  「景姝!」

  他眼眸森然,清亮的嗓音中帶著怒氣。

  隨即又譏諷道:「怎麼?一邊想著自己的初戀,一邊傍上丈夫的小舅舅?你可真會玩。」

  我坐起身,揚起手想給他一巴掌。

  他卻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將我整個人拽進他的懷中。

  我仰頭,視野被他攻擊性極強的俊臉占據,他勾起唇角,帶著戲謔:「說白了,不就是我沒碰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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