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2章 這事必須抓緊了
「陳總，你的表現讓人有些失望啊！」
這就是蔡師師說出來的話，也是這句話，一下就讓陳鐸緊張起來，盯著蔡師師語氣急促地問道：「蔡秘書，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明白嗎？你真的要我說透嗎？」蔡師師不急不緩地看向窗外。
「我不太明白，還請蔡秘書解惑。」陳鐸表現得很恭敬。
「陳總，當初趙總選擇你來擔任趙小白酒廠的廠長，是因為什麼？」蔡師師揚手說道。
「這個……」
陳鐸張了張嘴，有些遲疑。
蔡師師卻是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截了當地豎起個手指說道：「能力！」
「趙總會選擇你，是因為你的能力，是因為你在永星百貨表現出來的決斷力，所以他才會將酒廠交給你。事實證明，你後來的所作所為也對得起他的信任。」
「可現在呢？」
「現在的你面對訂單下滑這種事，竟然是束手無策的，你非但是沒有能夠解決這事，甚至連最起碼的建設性的意見都沒有給出來。即便這樣，我也可以理解，畢竟誰都有江郎才盡的時候，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剛才的態度。」
「我剛才的態度？」
陳鐸有些坐立不安了。
「對，就是你的態度。你剛才明顯是懷疑的，你對趙總提出來的建議是不相信的。當然我不是說你不能懷疑，但你懷疑該有個度，對吧？你適當的懷疑是可以的，但你是適當的嗎？」
「你表露出來的意思在我來看，就是對這事的不認可。」
「那你有沒有想過，李工懷疑也好，相信也罷，他和趙總的關係擺在那裡，怎麼都是沒問題的。但你卻是不行的，一個對趙總的意志不能夠貫徹到底，對他的建議持有懷疑態度的人，你覺得自己還能夠在這個位置上坐多久？」
「我！」
陳鐸一下就緊張起來。
「該有的魄力沒有，該解決的問題卻被擱置，該執行的時候卻選擇懷疑，陳總，換做是你的話，酒廠裡面有人這樣做，你會怎麼辦？你會繼續委以重任嗎？」
蔡師師眼含深意地看過來。
陳鐸後背頓時冒出一層冷汗。
「我知道了，多謝蔡秘書提醒。」
「陳總，我就是隨便說說，你不要在意啊。」蔡師師莞爾一笑。
「明白！」
陳鐸看著蔡師師的笑容，心底頗多感慨。
蔡師師說的有錯嗎？其實是沒錯的，他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所在了。
隨著權位的鞏固，他開始變得有些不思進取。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說，他怎麼能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到趙山河身上呢？
要是所有事情都需要趙山河這個當老闆的來親力親為，那要他們做什麼？
「看來得改變思想觀念了。」
這次真得謝謝蔡師師的提醒啊。
……
溪口村。
趙山河被李建國帶回來後，意外地發現，家裡竟然不是只有田麗華，李秋成和宋夏沫竟然也在。甚至就連李秋雅也都繫著圍裙，在廚房裡面跟著忙活。
「姐夫。」
李秋成站起身來迎接，宋夏沫也跟著喊姐夫。
「我說咱爸怎麼非得讓我回來，敢情是你們兩個過來了。不過秋雅，你說你來怎麼沒有給我說聲，讓我也好準備點禮物啊。」趙山河走進廚房，靠著門口笑吟吟的說道。
「回家拿什麼禮物，趕緊洗洗手，準備吃餃子了。」
都沒有等到李秋雅回答，田麗華便在圍裙上擦了擦手，端起來兩盤餃子就要往外走。
趙山河趕緊接過來。
「媽，我來吧，我都好久沒有吃過酸菜餡的餃子了，早就饞這口了。」
「知道你嘴饞了，所以才讓你爸喊過來的。」
「嘿嘿。」
一家人就這樣有說有笑地坐到了飯桌上吃飯。
在吃飯的時候，趙山河也知道了，李秋雅之前之所以沒有給自己說，是因為她也是臨時被通知喊過來的。就連李秋成和宋夏沫，也沒有給家裡說，是突然回家的。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
「夏沫，你多吃點。」
田麗華瞧著宋夏沫剛吃完一個餃子，便又倒過來一盤。
「阿姨，我沒事的，我吃飽了。」宋夏沫趕緊說道。
「吃什麼飽，這才哪到哪兒，瞧瞧你這瘦胳膊瘦腿的，趕緊多吃點補補。」田麗華爽朗地笑著，邊說邊遞過去一瓶老陳醋。
「沾點醋好吃。」
「好。」
趙山河看著這幕，心裡是高興的，他也能看出來，田麗華是發自肺腑的對宋夏沫很滿意，要不然的話，不會這樣喜笑顏開地招待著。
這樣很好。
「姐夫，您剛才說明天要去東州市參加座談會，不會說的是東湖邊上的那個座談會吧？」李秋成放下手裡的筷子問道。
「東湖邊上，柏廬酒店。」趙山河說道。
「還真是啊！」
李秋成驚奇地喊起來。
「我也去那。」
「你也去？你跟著誰去？」趙山河有些意外。
「跟著高工啊。」
看到趙山河有些意外後，李秋成就趕緊解釋道：「是這樣的，這個座談會邀請了高工，不過好像走的是東州理工大學那邊的路子，高工說帶著我去開開眼，長長見識，所以我剛才聽你說也去參加座談會，才想著是不是一家，果然是。」
原來如此。
趙山河很快釋然，要是走的東州理工大學的門路，倒也可以理解。
畢竟如今高劭原可是東州理工大學的寶貝，光是一個產學研的合作，就讓高劭原在理工大聲名鵲起。能得到這樣一份邀請函，也不為過。
「那行，你就跟著高工去長長見識，記著，要尊敬高工。」趙山河提醒道。
「姐夫你就放心吧，我是拿著高工當老師對待的，也就是高工不松嘴，要不然我早就拜師了。」李秋成點點頭說道。
「行吧！」
等到這頓飯吃完後，趙山河便帶著李秋雅離開。李秋成也陪著宋夏沫出去約會，最後只剩下田麗華和李建國老兩口。
「其實現在想想，當初幸好沒有讓小雅和山河離婚，要不然的話，你說咱們家能有現在的好日子。」田麗華感慨地說道。
「我早就說過山河不是池中物，遲早會發達起來的，你看是吧？」李建國抽著香菸，吧唧著嘴，理直氣壯地說著。
「去你的吧，當初也不知道是誰，非要逼著我去讓小雅和山河離婚，說什麼自己養大的寶貝閨女不能這麼受罪。」
田麗華狠狠瞪了一眼。
「嘿嘿，我還有事，上班去了。」
李建國摸著腦袋，訕訕地走出去。
「少抽點菸。」
「知道了。」
……
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李秋雅看著趙山河的側臉忽然一笑。
「知道這兩天蕭老師是怎麼給我說的嗎？」
「蕭老師？她又怎麼了？」趙山河問道。
「蕭老師啊很著急，她說眼睜睜地看著高工那裡又將自動感應系統推上線，心裡是著急得很，想著看看能不能給山秋食品再研發出來點新食品種類。她讓我問問你，有沒有什麼建設性的意見。」李秋雅舒服地坐著問道。
「建設性的意見？」
趙山河撇撇嘴。
「知道嗎？我從酒廠離開的時候是給了陳鐸建設性的意見，誰想現在蕭老師又要？不過無所謂了，不就是提供意見嗎？好說得很，我這裡倒是真的有一種新食品，覺得是很有市場的，就看蕭老師那邊能不能把握住機會。」
「什麼新食品？」
聽到這個李秋雅的興趣也調動起來，坐直身體看過來。
「火腿腸！」
「火腿腸？」
李秋雅神色有些吃驚。
「你和蕭老師商量過嗎？」
「什麼意思？我們商量什麼？」趙山河不解的看了一眼。
「沒有商量過的話，你們怎麼能說出一樣的答案來。」
「蕭老師也相中火腿腸了？」趙山河有些意外。
「對，她說在中原省有著一種新食品，叫做火腿腸，是去年年底就問世的。雖然說還沒有賣得多好，但她覺得是一種發展趨勢，說想要研究下火腿腸的製作。當然她就是隨口給我一說，也不知道她那邊到底有沒有開始。」
「而現在你卻說出來了，所以我才會問你們是不是商量過？」
李秋雅解釋著。
原來如此。
趙山河恍然大悟，這麼說中原省的那家企業已經是開始生產出來火腿腸了嗎？不對，記憶中這個火腿腸品牌是要到98年才成立的，也就是說現在雖然有火腿腸，也應該只是一個地方性的小品牌，甚至現在還只是一個肉聯廠的附屬產品。
要是這樣的話，這事必須抓緊了。
想到這裡，趙山河便直接說道：「你現在馬上和蕭老師聯繫，咱們這就去山秋食品，我要和她好好的聊聊這事。這事要是說整好的話，是可以和優谷道場，蒙牛奶業並駕齊驅的產業。」
「這麼厲害？」
「對。」
「那行，我這就和蕭老師聯繫。」
十五分鐘後。
山秋食品的經理辦公室中。
蕭明玉已經坐在了趙山河和李秋雅的面前，看著她有些迷惑的神情，趙山河也沒有說賣關子，而是直截了當的說道：「蕭老師，我聽秋雅說，你想要研發火腿腸當做咱們山秋食品的新產品？有沒有這回事？」
「有！」
原來是為了這事。
蕭明玉恍然過後，很坦然的說道：「我是覺得咱們山秋食品已經半年多沒有新產品問世，這樣的情況是不正常的。畢竟任何一家企業想要保持永久的活力，不斷的推陳出新是必須的。」
「正好我出差的時候，在中原省見過火腿腸，那還是一家肉聯廠生產出來的。我當時就覺得這個玩意不錯，應該是有很大的市場。」
「所以我才給李總說過一嘴。」
「也就是說你現在還沒有開始研究呢？」趙山河問道。
「對。」
蕭明玉點點頭，神情有些好奇的問道：「趙總，瞧你的意思，好像對火腿腸很有信心，覺得這種產品是能夠走紅市場的，對嗎？」
「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蕭老師，這麼給你說吧，火腿腸不但是能夠走紅市場，只要這事宣傳營銷得當，火爆全國都是分分鐘鐘的事情。」
「而且火腿腸只是一個產品，要是說能經營好的話，我準備將火腿腸單獨拉出來，做成像是優谷道場和蒙牛奶業的獨立企業。」
「你覺得如何？」
趙山河雖然語氣溫和，但說出來的話卻透露一種霸氣。
單獨建廠，這可不是什麼產品都能做到的，火腿腸能做到，還不夠說明問題的重要性嗎？
可蕭明玉卻不這麼想。
「趙總，我雖然說覺得火腿腸是一個不錯的項目，是能夠拿來搞的，但卻沒想過這個能單獨建廠，你是不是對這個項目有些太過自信了？」蕭明玉遲疑著說道。
「太過自信？」
趙山河搖搖頭，平靜的說道：「蕭老師，我這麼說不是盲目自信，而是言之有據的。而且我敢這麼說，這個項目要是說做的好，是能在最短時間內見效的。」
「是嗎？」蕭明玉還是有些懷疑。
「這麼給你說吧，你覺得火腿腸只是一種產品嗎？」
「不是的，你要知道圍繞著火腿腸是能做很多文章的，咱們不說別的，你既然要做火腿腸，是不是說就得有豬肉，有豬肉的話，那就不是一個簡單的火腿腸，而是應該定位成一個肉類加工基地。」
「在這個基地里，你要將飼料，養殖，屠宰，肉製品加工廠，調味品生產，新材料包裝等等變成一個產業鏈。而這樣的產業鏈，你想想要是說爆發的話，會有多大的影響力。」
「就像是咱們的優谷道場一樣，我要讓全國的人民說起來方便麵，想到的就是咱們優谷道場，說起來火腿腸，想到的就是咱們山秋食品的。這樣一來，只是一個獨立建廠，又有什麼可說的？」
趙山河侃侃而談。
他的這種自信很快就感染了蕭明玉，她知道自己的強項是研發，而要是說到企業經營的話，自己差趙山河遠得很。既然趙山河這麼說了，那就證明這事是大有可為的。
這就夠了。
「我聽趙總的，你說咱們什麼時候開始研發？」蕭明玉一臉期待地問道。
「說起這個的話……」
趙山河略作沉吟，慢慢說出一句話。
這就是蔡師師說出來的話，也是這句話，一下就讓陳鐸緊張起來，盯著蔡師師語氣急促地問道：「蔡秘書，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你難道不明白嗎？你真的要我說透嗎？」蔡師師不急不緩地看向窗外。
「我不太明白，還請蔡秘書解惑。」陳鐸表現得很恭敬。
「陳總，當初趙總選擇你來擔任趙小白酒廠的廠長，是因為什麼？」蔡師師揚手說道。
「這個……」
陳鐸張了張嘴，有些遲疑。
蔡師師卻是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直截了當地豎起個手指說道：「能力！」
「趙總會選擇你，是因為你的能力，是因為你在永星百貨表現出來的決斷力，所以他才會將酒廠交給你。事實證明，你後來的所作所為也對得起他的信任。」
「可現在呢？」
「現在的你面對訂單下滑這種事，竟然是束手無策的，你非但是沒有能夠解決這事，甚至連最起碼的建設性的意見都沒有給出來。即便這樣，我也可以理解，畢竟誰都有江郎才盡的時候，但你有沒有想過，你剛才的態度。」
「我剛才的態度？」
陳鐸有些坐立不安了。
「對，就是你的態度。你剛才明顯是懷疑的，你對趙總提出來的建議是不相信的。當然我不是說你不能懷疑，但你懷疑該有個度，對吧？你適當的懷疑是可以的，但你是適當的嗎？」
「你表露出來的意思在我來看，就是對這事的不認可。」
「那你有沒有想過，李工懷疑也好，相信也罷，他和趙總的關係擺在那裡，怎麼都是沒問題的。但你卻是不行的，一個對趙總的意志不能夠貫徹到底，對他的建議持有懷疑態度的人，你覺得自己還能夠在這個位置上坐多久？」
「我！」
陳鐸一下就緊張起來。
「該有的魄力沒有，該解決的問題卻被擱置，該執行的時候卻選擇懷疑，陳總，換做是你的話，酒廠裡面有人這樣做，你會怎麼辦？你會繼續委以重任嗎？」
蔡師師眼含深意地看過來。
陳鐸後背頓時冒出一層冷汗。
「我知道了，多謝蔡秘書提醒。」
「陳總，我就是隨便說說，你不要在意啊。」蔡師師莞爾一笑。
「明白！」
陳鐸看著蔡師師的笑容，心底頗多感慨。
蔡師師說的有錯嗎？其實是沒錯的，他也意識到自己的問題所在了。
隨著權位的鞏固，他開始變得有些不思進取。就拿這次的事情來說，他怎麼能將所有希望都寄託到趙山河身上呢？
要是所有事情都需要趙山河這個當老闆的來親力親為，那要他們做什麼？
「看來得改變思想觀念了。」
這次真得謝謝蔡師師的提醒啊。
……
溪口村。
趙山河被李建國帶回來後，意外地發現，家裡竟然不是只有田麗華，李秋成和宋夏沫竟然也在。甚至就連李秋雅也都繫著圍裙，在廚房裡面跟著忙活。
「姐夫。」
李秋成站起身來迎接，宋夏沫也跟著喊姐夫。
「我說咱爸怎麼非得讓我回來，敢情是你們兩個過來了。不過秋雅，你說你來怎麼沒有給我說聲，讓我也好準備點禮物啊。」趙山河走進廚房，靠著門口笑吟吟的說道。
「回家拿什麼禮物，趕緊洗洗手，準備吃餃子了。」
都沒有等到李秋雅回答，田麗華便在圍裙上擦了擦手，端起來兩盤餃子就要往外走。
趙山河趕緊接過來。
「媽，我來吧，我都好久沒有吃過酸菜餡的餃子了，早就饞這口了。」
「知道你嘴饞了，所以才讓你爸喊過來的。」
「嘿嘿。」
一家人就這樣有說有笑地坐到了飯桌上吃飯。
在吃飯的時候，趙山河也知道了，李秋雅之前之所以沒有給自己說，是因為她也是臨時被通知喊過來的。就連李秋成和宋夏沫，也沒有給家裡說，是突然回家的。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了。
「夏沫，你多吃點。」
田麗華瞧著宋夏沫剛吃完一個餃子，便又倒過來一盤。
「阿姨，我沒事的，我吃飽了。」宋夏沫趕緊說道。
「吃什麼飽，這才哪到哪兒，瞧瞧你這瘦胳膊瘦腿的，趕緊多吃點補補。」田麗華爽朗地笑著，邊說邊遞過去一瓶老陳醋。
「沾點醋好吃。」
「好。」
趙山河看著這幕，心裡是高興的，他也能看出來，田麗華是發自肺腑的對宋夏沫很滿意，要不然的話，不會這樣喜笑顏開地招待著。
這樣很好。
「姐夫，您剛才說明天要去東州市參加座談會，不會說的是東湖邊上的那個座談會吧？」李秋成放下手裡的筷子問道。
「東湖邊上，柏廬酒店。」趙山河說道。
「還真是啊！」
李秋成驚奇地喊起來。
「我也去那。」
「你也去？你跟著誰去？」趙山河有些意外。
「跟著高工啊。」
看到趙山河有些意外後，李秋成就趕緊解釋道：「是這樣的，這個座談會邀請了高工，不過好像走的是東州理工大學那邊的路子，高工說帶著我去開開眼，長長見識，所以我剛才聽你說也去參加座談會，才想著是不是一家，果然是。」
原來如此。
趙山河很快釋然，要是走的東州理工大學的門路，倒也可以理解。
畢竟如今高劭原可是東州理工大學的寶貝，光是一個產學研的合作，就讓高劭原在理工大聲名鵲起。能得到這樣一份邀請函，也不為過。
「那行，你就跟著高工去長長見識，記著，要尊敬高工。」趙山河提醒道。
「姐夫你就放心吧，我是拿著高工當老師對待的，也就是高工不松嘴，要不然我早就拜師了。」李秋成點點頭說道。
「行吧！」
等到這頓飯吃完後，趙山河便帶著李秋雅離開。李秋成也陪著宋夏沫出去約會，最後只剩下田麗華和李建國老兩口。
「其實現在想想，當初幸好沒有讓小雅和山河離婚，要不然的話，你說咱們家能有現在的好日子。」田麗華感慨地說道。
「我早就說過山河不是池中物，遲早會發達起來的，你看是吧？」李建國抽著香菸，吧唧著嘴，理直氣壯地說著。
「去你的吧，當初也不知道是誰，非要逼著我去讓小雅和山河離婚，說什麼自己養大的寶貝閨女不能這麼受罪。」
田麗華狠狠瞪了一眼。
「嘿嘿，我還有事，上班去了。」
李建國摸著腦袋，訕訕地走出去。
「少抽點菸。」
「知道了。」
……
坐在副駕駛的位置，李秋雅看著趙山河的側臉忽然一笑。
「知道這兩天蕭老師是怎麼給我說的嗎？」
「蕭老師？她又怎麼了？」趙山河問道。
「蕭老師啊很著急，她說眼睜睜地看著高工那裡又將自動感應系統推上線，心裡是著急得很，想著看看能不能給山秋食品再研發出來點新食品種類。她讓我問問你，有沒有什麼建設性的意見。」李秋雅舒服地坐著問道。
「建設性的意見？」
趙山河撇撇嘴。
「知道嗎？我從酒廠離開的時候是給了陳鐸建設性的意見，誰想現在蕭老師又要？不過無所謂了，不就是提供意見嗎？好說得很，我這裡倒是真的有一種新食品，覺得是很有市場的，就看蕭老師那邊能不能把握住機會。」
「什麼新食品？」
聽到這個李秋雅的興趣也調動起來，坐直身體看過來。
「火腿腸！」
「火腿腸？」
李秋雅神色有些吃驚。
「你和蕭老師商量過嗎？」
「什麼意思？我們商量什麼？」趙山河不解的看了一眼。
「沒有商量過的話，你們怎麼能說出一樣的答案來。」
「蕭老師也相中火腿腸了？」趙山河有些意外。
「對，她說在中原省有著一種新食品，叫做火腿腸，是去年年底就問世的。雖然說還沒有賣得多好，但她覺得是一種發展趨勢，說想要研究下火腿腸的製作。當然她就是隨口給我一說，也不知道她那邊到底有沒有開始。」
「而現在你卻說出來了，所以我才會問你們是不是商量過？」
李秋雅解釋著。
原來如此。
趙山河恍然大悟，這麼說中原省的那家企業已經是開始生產出來火腿腸了嗎？不對，記憶中這個火腿腸品牌是要到98年才成立的，也就是說現在雖然有火腿腸，也應該只是一個地方性的小品牌，甚至現在還只是一個肉聯廠的附屬產品。
要是這樣的話，這事必須抓緊了。
想到這裡，趙山河便直接說道：「你現在馬上和蕭老師聯繫，咱們這就去山秋食品，我要和她好好的聊聊這事。這事要是說整好的話，是可以和優谷道場，蒙牛奶業並駕齊驅的產業。」
「這麼厲害？」
「對。」
「那行，我這就和蕭老師聯繫。」
十五分鐘後。
山秋食品的經理辦公室中。
蕭明玉已經坐在了趙山河和李秋雅的面前，看著她有些迷惑的神情，趙山河也沒有說賣關子，而是直截了當的說道：「蕭老師，我聽秋雅說，你想要研發火腿腸當做咱們山秋食品的新產品？有沒有這回事？」
「有！」
原來是為了這事。
蕭明玉恍然過後，很坦然的說道：「我是覺得咱們山秋食品已經半年多沒有新產品問世，這樣的情況是不正常的。畢竟任何一家企業想要保持永久的活力，不斷的推陳出新是必須的。」
「正好我出差的時候，在中原省見過火腿腸，那還是一家肉聯廠生產出來的。我當時就覺得這個玩意不錯，應該是有很大的市場。」
「所以我才給李總說過一嘴。」
「也就是說你現在還沒有開始研究呢？」趙山河問道。
「對。」
蕭明玉點點頭，神情有些好奇的問道：「趙總，瞧你的意思，好像對火腿腸很有信心，覺得這種產品是能夠走紅市場的，對嗎？」
「沒錯，我就是這麼想的，蕭老師，這麼給你說吧，火腿腸不但是能夠走紅市場，只要這事宣傳營銷得當，火爆全國都是分分鐘鐘的事情。」
「而且火腿腸只是一個產品，要是說能經營好的話，我準備將火腿腸單獨拉出來，做成像是優谷道場和蒙牛奶業的獨立企業。」
「你覺得如何？」
趙山河雖然語氣溫和，但說出來的話卻透露一種霸氣。
單獨建廠，這可不是什麼產品都能做到的，火腿腸能做到，還不夠說明問題的重要性嗎？
可蕭明玉卻不這麼想。
「趙總，我雖然說覺得火腿腸是一個不錯的項目，是能夠拿來搞的，但卻沒想過這個能單獨建廠，你是不是對這個項目有些太過自信了？」蕭明玉遲疑著說道。
「太過自信？」
趙山河搖搖頭，平靜的說道：「蕭老師，我這麼說不是盲目自信，而是言之有據的。而且我敢這麼說，這個項目要是說做的好，是能在最短時間內見效的。」
「是嗎？」蕭明玉還是有些懷疑。
「這麼給你說吧，你覺得火腿腸只是一種產品嗎？」
「不是的，你要知道圍繞著火腿腸是能做很多文章的，咱們不說別的，你既然要做火腿腸，是不是說就得有豬肉，有豬肉的話，那就不是一個簡單的火腿腸，而是應該定位成一個肉類加工基地。」
「在這個基地里，你要將飼料，養殖，屠宰，肉製品加工廠，調味品生產，新材料包裝等等變成一個產業鏈。而這樣的產業鏈，你想想要是說爆發的話，會有多大的影響力。」
「就像是咱們的優谷道場一樣，我要讓全國的人民說起來方便麵，想到的就是咱們優谷道場，說起來火腿腸，想到的就是咱們山秋食品的。這樣一來，只是一個獨立建廠，又有什麼可說的？」
趙山河侃侃而談。
他的這種自信很快就感染了蕭明玉，她知道自己的強項是研發，而要是說到企業經營的話，自己差趙山河遠得很。既然趙山河這麼說了，那就證明這事是大有可為的。
這就夠了。
「我聽趙總的，你說咱們什麼時候開始研發？」蕭明玉一臉期待地問道。
「說起這個的話……」
趙山河略作沉吟，慢慢說出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