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4章 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津門最大的百貨公司是海盛百貨，咱們之前和他們是有過接觸的，但這個海盛百貨似乎是有點瞧不上咱們的意思，就方便麵的銷售態度很鮮明，就是擺明了力挺康大師。」
「要是說海盛百貨一直這樣的話，我覺得優谷道場想要在津門打開市場就會變得有些困難。」
楊娥的話一針見血地指出最大的問題。
「海盛百貨？」
趙山河挑起眉角。
「這個海盛百貨和康大師關係這麼好嗎？」
「他們的關係到底好不好，我是不大清楚，但他們卻是真的不想要和咱們合作。我覺得，他們關係未必有多好，這裡面或許有別的原因。」楊娥說道。
「要是這樣的話……」
趙山河站起身來開始在房間中來回踱著步子。
能藉助海盛百貨來宣傳優谷道場，顯然是最好的選擇。可現在既然這個選擇出現問題，那麼就要考慮其餘的合作者。
「咱們之前在津門有別的合作商嗎？」柳本琿忽然問道。
「有！」
楊娥聽到問話後立刻回答道：「咱們在津門的合作商不只是海盛百貨，雖然說這個百貨公司之前是和咱們合作過香飄飄奶茶的，但咱們還有其餘合作商的。」
「比如說九間百貨、千門百貨和深海外貿。這些現在咱們也合作著，只是他們的規模沒有海盛百貨大。」
楊娥頓了頓，話鋒一轉：「不過就算是沒有這些合作商，咱們也能在繁華的廣場地帶，火車站進行活動。」
「實際上，咱們在火車站的宣傳活動是非常成功的，從最開始的第一天到現在，每天的優谷道場都會被搶購一空，都要臨時加單。」
「不誇張地說，優谷道場已經在津門打響了名號。而在這樣的前提下，海盛百貨還不和咱們合作，只能說這是他們的損失。」
「既然如此的話……」
柳本琿大手一揮，看著趙山河說道：「那咱們就不要去管什麼海盛百貨了，對這種牆頭草，咱們要做的只是以絕對強勢的姿態碾壓過去，讓他們主動找咱們合作。」
「我就不相信了，作為一家百貨公司，眼瞅著優谷道場賣得這麼火爆，他們能坐得住？」
「老師，您繼續說。」看著柳本琿倔強的眼神，趙山河微笑著說道。
「我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康大師瞄準的是京津冀這個區域，那咱們就在這個區域做文章就行。其餘地方之前是怎麼樣的，現在和以後還是怎麼樣來就行。只要咱們能在這個區域市場將康大師打疼擊敗，他們以後就會變老實。」
柳本琿雙眼閃爍著精光，大腦高速轉動。
趙山河安靜聆聽。
楊娥也正襟危坐。
「海盛百貨拒絕和咱們合作，那就隨他們去。」
「咱們就拋開海盛百貨，和咱們之前的那些合作商將關係搞好，給他們絕對優惠的條件，把他們捆綁到咱們的銷售戰車上來。」
「我相信在津門這塊地方，用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同樣能打贏這場仗。」
「農村包圍城市？」
趙山河眼前一亮。
「老師，您的意思是說，用九間百貨這樣的小百貨公司，圍住海盛百貨，螞蟻吞大象，將這頭大象最後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沒錯。」
柳本琿抬頭挺胸地說道：「其實在津門或者說其餘城市，能藉助最大的百貨公司宣傳固然是好事，可要是實在沒有辦法藉助，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這些小百貨公司反而是最接地氣的。」
「很多老百姓和工薪階層都喜歡去，那咱們就在這些地方做文章，還怕文章做不起來嗎？至於說到做文章的時候，康大師會怎麼做，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還就不信了，只是靠著一個海盛百貨，康大師還能把靠著眾多小百貨公司的咱們擊敗。別的不說，就算是從人數上咱們都有優勢。」
「老師說得對，那就按照老師說的去做。」
趙山河坦然一笑。
「明天咱們就和九間百貨他們將合作的事情再好好地談談，全力以赴地迎接後天康大師的上市，看看他們會怎麼做，到時候咱們再隨機應變。」
「好！」
……
1月15日深夜。
康大師總部。
康澤華沒有像是往常那樣回家睡覺，而是在辦公室里坐著。他沒有回家，康玉嬌也沒有走，陳治雷自然也得在這裡陪著。
「爸，該做的事情咱們都已經做好，您也別太擔心了。咱們雖然說比優谷道場遲了十天上市，但我相信咱們的前途是光明的，優谷道場是沒有辦法擊潰咱們的，尤其是在京津冀這塊。」康玉嬌看著自己剛做的指甲，漫不經心地說道。
「康總，玉嬌說得沒錯。」
陳治雷信心十足地說道：「咱們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而且津門最大的海盛百貨這次還是站在咱們這邊的，所以趙山河就算是把場面鬧得再大都沒用。只要一家海盛百貨，就能夠穩穩地壓制住他。」
「火車站那邊真的不要派人去做宣傳嗎？」康澤華眉頭微皺著問道。
「不要！」
陳治雷搖搖頭，傲然說道：「拾人牙慧的事情咱們不去做，而且我覺得咱們康大師應該主打上位圈，走高檔品路線。真的要是像優谷道場那樣，去什麼火車站商業街宣傳太丟人。這樣也對咱們的品牌樹立，沒有多少好處。」
「對，治雷說得對。」
康玉嬌莞爾一笑說道：「咱們要走就走陽春白雪路線，什麼下里巴人的野路子咱們不走。優谷道場不是喜歡走嗎？就讓他走去。」
「行吧，聽你們的，希望明天所有GG開始播放後，咱們在各大商場的宣傳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康澤華深深呼吸一口氣，冷靜地說道：「尤其是東省中州市的永星百貨，要是說那裡能將康大師賣到斷貨，可就是狠狠扇趙山河的臉了。」
「放心吧，一定會的！」
陳治雷雙眼微微一眯。
「咱們的價格戰根本不是他趙山河能想像的！他就算再行又能怎麼樣？咱們靠價格戰狠狠地玩死他！我就不信，他還能翻身！」
……
1月16日。
海盛百貨一樓。
這天是周六，儘管還沒有實行雙休制，前來海盛百貨逛街的人依然有很多。
他們像是以前一樣，有說有笑地走進來，剛進大門便看到了搭建好的宣傳台，然後一個個穿著統一服裝的銷售人員，便微笑著走上前來推銷。
與此同時旁邊的大屏幕上也開始播放著康大師的GG。
所有的一切都和優谷道場當初宣傳的時候沒有什麼兩樣。
「康大師方便麵終於上市銷售了嗎？」
「對，我們康大師從今天起，全面上市銷售。因為是新品，所以我們的活動力度很大。你們都來瞧瞧，我們康大師主推的紅燒牛肉麵五連包，買一送一。」
「那是多少錢？」
「平常您買一件五連包是六塊，現在我們是四塊，活動價四塊錢，買一送一，相當於您是花兩塊錢買了五包！超級划算！超級優惠！多買多贈！上不封頂！」
「四塊錢兩袋？那倒是挺划算的。咱們也買兩袋吧，放在家裡吃挺好的。」
「可是這不是優谷道場的啊。」
「無所謂了，康大師也挺好的吧？這是咱們津門自己的方便麵，沒錯的，來，給我拿四袋。四袋的話是一箱子吧？」
「對，給您一箱。」
……
再怎麼說康大師的價格都擺在那裡，品嘗過的話，口味也還算不錯，所以說即便只有紅燒牛肉麵這麼一種味道，也是有人購買的。
很快這裡便聚集起來一群人。
看到這樣的情形，站在二樓的陳治雷露出一抹洋洋得意的笑容。
「蔣總，看到了吧？我就說我們康大師不會讓您失望的，現在您放心了吧？」
蔣總就是海盛百貨的老闆蔣海生。
他現在就站在陳治雷旁邊，看著一樓的盛況，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淡淡說道：「陳總，我對你們康大師一直都很有信心，要是按照這種態勢發展下去的話，幹過優谷道場是遲早的事情。」
「那是必然的。」
陳治雷傲然說道：「別的地方不敢說，要是在津門，有海盛百貨的幫忙，我們康大師再失敗的話也未免太丟人現眼了。」
「蔣總，我現在其實挺想讓趙山河來這裡瞧瞧的。」
「你呀！」
蔣海生抬起手臂指了指。
兩人相視一笑。
這裡的盛況也第一時間傳回康大師，在知道方便麵賣得這麼火爆後，康澤華一直緊繃的神經總算是能放鬆些許。
「爸，您就不用擔心的，咱們的價格定得那麼低，怎麼會沒有人買？要我說，其實四塊有點低了，應該五塊的。優谷道場不就是賣五塊嗎？咱們也賣五塊，也能賣出去的。」
「你懂什麼！」
康澤華無語地瞪視了一眼。
「咱們比優谷道場起步慢，能拿出來的就是價格戰。而且你要知道咱們有一個硬傷，那就是口味單一，只有紅燒牛肉麵，所以必須也只能是通過價格戰提高銷售量。這件事治雷做得很好，你啊，就不要胡說八道了！」
「嘿嘿！」
康玉嬌無所謂地聳聳肩，笑著問道：「我現在就想知道，東省永星百貨那邊的情況怎麼樣。要不我現在給郭文天打個電話問問？」
「不著急，那邊有消息了會第一時間匯報的，再等等。」康澤華擺了擺手。
「好吧。」
……
東省永星百貨一樓。
這裡畢竟是趙山河的地盤，所以在當初選擇和永星百貨合作的時候，郭文天就被康澤華派過來全權負責這裡的銷售。
而他現在正和陳進軍站在樓上，看著一樓的活動現場。
只是看著歸看著，郭文天的臉色卻是沒有多好，他掃視過為數不多的幾個顧客，皺起眉頭問道：「陳總，你們永星百貨的客流量這麼少嗎？怎麼一個小時過去了，才零零星星的只有幾個人進來，而他們也只是看著，沒有購買的意思？」
「這個還沒有到時間呢。」陳進軍乾咳了兩聲，有些尷尬地說道。
不然還能怎麼說？難道要直白地說出來，永星百貨現在的客流量就是不如大洋百貨嗎？那不是自取其辱。
「這樣啊。」
郭文天也沒有多想，因為在他看來裝修這麼奢華的永星百貨，肯定是會有人光顧的，所以他便繼續等下去。
只是這麼一等又是一個小時。
而這會兒的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半。
郭文天抬起手腕衝著陳進軍戳了戳手錶，有些著急地說道：「陳總，您總不能說現在還不到時間吧？這個時間點，放在哪個城市，人都已經起來逛街了，你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然咱們去外面拉客吧。」
「拉客？」
陳進軍臉色難看地說道：「郭總，沒有必要，您就等著吧，很快就會有人來了。您瞧，這不是有人來了嗎？」
說話間郭文天也看到了樓下的情形。
的確是有不少人走進來，而這些人也第一時間被活動現場吸引住，一個個的都走過來拿起試吃的吃起來。看到這樣的情景，郭文天著急的心才慢慢地落下。
「陳總，咱們去您辦公室等著吧。」
「好！」
兩人走進辦公室後就開始悠閒地喝起茶來，這一刻兩人的心情都是穩定的，沒誰會覺得康大師會失敗。畢竟價格擺在那裡，只要那些顧客不傻不呆，都是會知道該如何選擇的。
時間就這樣一晃而逝。
很快就來到了中午。
郭文天也從樓上下來，來到了活動現場，看著眼前擺放的康大師，他笑容滿面地問道：「怎麼樣？這一早上有沒有賣出去五千箱？」
「五千箱？」
沒有誰回答，只是齊唰唰地搖頭。
「五千箱沒有？那一千箱總該有吧？」
郭文天想到上午的那種境況，對這個數字還是很有信心的。
然而迎接他的依然是搖頭。
「什麼？一千箱都沒有？怎麼搞的？那賣出去多少？八百箱嗎？」
還是搖頭！
這下郭文天急眼了。
不是吧？八百箱都沒有？要知道在津門的海盛百貨，那邊傳來的消息可是已經賣掉了兩千箱，怎麼我這裡連八百箱都沒有賣掉，這差距也太大了吧？真要是這樣的話，我拿什麼和陳治雷競爭？我這不是徹底地輸給了他嗎？
想到這個郭文天就怒火攻心，他盯視著現場負責人，冷聲問道：「劉鋒，你說，到底賣了多少箱？」
「郭總。」
劉鋒欲言又止。
「要是說海盛百貨一直這樣的話，我覺得優谷道場想要在津門打開市場就會變得有些困難。」
楊娥的話一針見血地指出最大的問題。
「海盛百貨？」
趙山河挑起眉角。
「這個海盛百貨和康大師關係這麼好嗎？」
「他們的關係到底好不好，我是不大清楚，但他們卻是真的不想要和咱們合作。我覺得，他們關係未必有多好，這裡面或許有別的原因。」楊娥說道。
「要是這樣的話……」
趙山河站起身來開始在房間中來回踱著步子。
能藉助海盛百貨來宣傳優谷道場，顯然是最好的選擇。可現在既然這個選擇出現問題，那麼就要考慮其餘的合作者。
「咱們之前在津門有別的合作商嗎？」柳本琿忽然問道。
「有！」
楊娥聽到問話後立刻回答道：「咱們在津門的合作商不只是海盛百貨，雖然說這個百貨公司之前是和咱們合作過香飄飄奶茶的，但咱們還有其餘合作商的。」
「比如說九間百貨、千門百貨和深海外貿。這些現在咱們也合作著，只是他們的規模沒有海盛百貨大。」
楊娥頓了頓，話鋒一轉：「不過就算是沒有這些合作商，咱們也能在繁華的廣場地帶，火車站進行活動。」
「實際上，咱們在火車站的宣傳活動是非常成功的，從最開始的第一天到現在，每天的優谷道場都會被搶購一空，都要臨時加單。」
「不誇張地說，優谷道場已經在津門打響了名號。而在這樣的前提下，海盛百貨還不和咱們合作，只能說這是他們的損失。」
「既然如此的話……」
柳本琿大手一揮，看著趙山河說道：「那咱們就不要去管什麼海盛百貨了，對這種牆頭草，咱們要做的只是以絕對強勢的姿態碾壓過去，讓他們主動找咱們合作。」
「我就不相信了，作為一家百貨公司，眼瞅著優谷道場賣得這麼火爆，他們能坐得住？」
「老師，您繼續說。」看著柳本琿倔強的眼神，趙山河微笑著說道。
「我的想法很簡單，既然康大師瞄準的是京津冀這個區域，那咱們就在這個區域做文章就行。其餘地方之前是怎麼樣的，現在和以後還是怎麼樣來就行。只要咱們能在這個區域市場將康大師打疼擊敗，他們以後就會變老實。」
柳本琿雙眼閃爍著精光，大腦高速轉動。
趙山河安靜聆聽。
楊娥也正襟危坐。
「海盛百貨拒絕和咱們合作，那就隨他們去。」
「咱們就拋開海盛百貨，和咱們之前的那些合作商將關係搞好，給他們絕對優惠的條件，把他們捆綁到咱們的銷售戰車上來。」
「我相信在津門這塊地方，用農村包圍城市的戰略，同樣能打贏這場仗。」
「農村包圍城市？」
趙山河眼前一亮。
「老師，您的意思是說，用九間百貨這樣的小百貨公司，圍住海盛百貨，螞蟻吞大象，將這頭大象最後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沒錯。」
柳本琿抬頭挺胸地說道：「其實在津門或者說其餘城市，能藉助最大的百貨公司宣傳固然是好事，可要是實在沒有辦法藉助，那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這些小百貨公司反而是最接地氣的。」
「很多老百姓和工薪階層都喜歡去，那咱們就在這些地方做文章，還怕文章做不起來嗎？至於說到做文章的時候，康大師會怎麼做，那就是另外的事情了。」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還就不信了，只是靠著一個海盛百貨，康大師還能把靠著眾多小百貨公司的咱們擊敗。別的不說，就算是從人數上咱們都有優勢。」
「老師說得對，那就按照老師說的去做。」
趙山河坦然一笑。
「明天咱們就和九間百貨他們將合作的事情再好好地談談，全力以赴地迎接後天康大師的上市，看看他們會怎麼做，到時候咱們再隨機應變。」
「好！」
……
1月15日深夜。
康大師總部。
康澤華沒有像是往常那樣回家睡覺，而是在辦公室里坐著。他沒有回家，康玉嬌也沒有走，陳治雷自然也得在這裡陪著。
「爸，該做的事情咱們都已經做好，您也別太擔心了。咱們雖然說比優谷道場遲了十天上市，但我相信咱們的前途是光明的，優谷道場是沒有辦法擊潰咱們的，尤其是在京津冀這塊。」康玉嬌看著自己剛做的指甲，漫不經心地說道。
「康總，玉嬌說得沒錯。」
陳治雷信心十足地說道：「咱們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而且津門最大的海盛百貨這次還是站在咱們這邊的，所以趙山河就算是把場面鬧得再大都沒用。只要一家海盛百貨，就能夠穩穩地壓制住他。」
「火車站那邊真的不要派人去做宣傳嗎？」康澤華眉頭微皺著問道。
「不要！」
陳治雷搖搖頭，傲然說道：「拾人牙慧的事情咱們不去做，而且我覺得咱們康大師應該主打上位圈，走高檔品路線。真的要是像優谷道場那樣，去什麼火車站商業街宣傳太丟人。這樣也對咱們的品牌樹立，沒有多少好處。」
「對，治雷說得對。」
康玉嬌莞爾一笑說道：「咱們要走就走陽春白雪路線，什麼下里巴人的野路子咱們不走。優谷道場不是喜歡走嗎？就讓他走去。」
「行吧，聽你們的，希望明天所有GG開始播放後，咱們在各大商場的宣傳能起到最好的效果。」
康澤華深深呼吸一口氣，冷靜地說道：「尤其是東省中州市的永星百貨，要是說那裡能將康大師賣到斷貨，可就是狠狠扇趙山河的臉了。」
「放心吧，一定會的！」
陳治雷雙眼微微一眯。
「咱們的價格戰根本不是他趙山河能想像的！他就算再行又能怎麼樣？咱們靠價格戰狠狠地玩死他！我就不信，他還能翻身！」
……
1月16日。
海盛百貨一樓。
這天是周六，儘管還沒有實行雙休制，前來海盛百貨逛街的人依然有很多。
他們像是以前一樣，有說有笑地走進來，剛進大門便看到了搭建好的宣傳台，然後一個個穿著統一服裝的銷售人員，便微笑著走上前來推銷。
與此同時旁邊的大屏幕上也開始播放著康大師的GG。
所有的一切都和優谷道場當初宣傳的時候沒有什麼兩樣。
「康大師方便麵終於上市銷售了嗎？」
「對，我們康大師從今天起，全面上市銷售。因為是新品，所以我們的活動力度很大。你們都來瞧瞧，我們康大師主推的紅燒牛肉麵五連包，買一送一。」
「那是多少錢？」
「平常您買一件五連包是六塊，現在我們是四塊，活動價四塊錢，買一送一，相當於您是花兩塊錢買了五包！超級划算！超級優惠！多買多贈！上不封頂！」
「四塊錢兩袋？那倒是挺划算的。咱們也買兩袋吧，放在家裡吃挺好的。」
「可是這不是優谷道場的啊。」
「無所謂了，康大師也挺好的吧？這是咱們津門自己的方便麵，沒錯的，來，給我拿四袋。四袋的話是一箱子吧？」
「對，給您一箱。」
……
再怎麼說康大師的價格都擺在那裡，品嘗過的話，口味也還算不錯，所以說即便只有紅燒牛肉麵這麼一種味道，也是有人購買的。
很快這裡便聚集起來一群人。
看到這樣的情形，站在二樓的陳治雷露出一抹洋洋得意的笑容。
「蔣總，看到了吧？我就說我們康大師不會讓您失望的，現在您放心了吧？」
蔣總就是海盛百貨的老闆蔣海生。
他現在就站在陳治雷旁邊，看著一樓的盛況，嘴角露出一抹笑容淡淡說道：「陳總，我對你們康大師一直都很有信心，要是按照這種態勢發展下去的話，幹過優谷道場是遲早的事情。」
「那是必然的。」
陳治雷傲然說道：「別的地方不敢說，要是在津門，有海盛百貨的幫忙，我們康大師再失敗的話也未免太丟人現眼了。」
「蔣總，我現在其實挺想讓趙山河來這裡瞧瞧的。」
「你呀！」
蔣海生抬起手臂指了指。
兩人相視一笑。
這裡的盛況也第一時間傳回康大師，在知道方便麵賣得這麼火爆後，康澤華一直緊繃的神經總算是能放鬆些許。
「爸，您就不用擔心的，咱們的價格定得那麼低，怎麼會沒有人買？要我說，其實四塊有點低了，應該五塊的。優谷道場不就是賣五塊嗎？咱們也賣五塊，也能賣出去的。」
「你懂什麼！」
康澤華無語地瞪視了一眼。
「咱們比優谷道場起步慢，能拿出來的就是價格戰。而且你要知道咱們有一個硬傷，那就是口味單一，只有紅燒牛肉麵，所以必須也只能是通過價格戰提高銷售量。這件事治雷做得很好，你啊，就不要胡說八道了！」
「嘿嘿！」
康玉嬌無所謂地聳聳肩，笑著問道：「我現在就想知道，東省永星百貨那邊的情況怎麼樣。要不我現在給郭文天打個電話問問？」
「不著急，那邊有消息了會第一時間匯報的，再等等。」康澤華擺了擺手。
「好吧。」
……
東省永星百貨一樓。
這裡畢竟是趙山河的地盤，所以在當初選擇和永星百貨合作的時候，郭文天就被康澤華派過來全權負責這裡的銷售。
而他現在正和陳進軍站在樓上，看著一樓的活動現場。
只是看著歸看著，郭文天的臉色卻是沒有多好，他掃視過為數不多的幾個顧客，皺起眉頭問道：「陳總，你們永星百貨的客流量這麼少嗎？怎麼一個小時過去了，才零零星星的只有幾個人進來，而他們也只是看著，沒有購買的意思？」
「這個還沒有到時間呢。」陳進軍乾咳了兩聲，有些尷尬地說道。
不然還能怎麼說？難道要直白地說出來，永星百貨現在的客流量就是不如大洋百貨嗎？那不是自取其辱。
「這樣啊。」
郭文天也沒有多想，因為在他看來裝修這麼奢華的永星百貨，肯定是會有人光顧的，所以他便繼續等下去。
只是這麼一等又是一個小時。
而這會兒的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半。
郭文天抬起手腕衝著陳進軍戳了戳手錶，有些著急地說道：「陳總，您總不能說現在還不到時間吧？這個時間點，放在哪個城市，人都已經起來逛街了，你這裡到底是怎麼回事？要不然咱們去外面拉客吧。」
「拉客？」
陳進軍臉色難看地說道：「郭總，沒有必要，您就等著吧，很快就會有人來了。您瞧，這不是有人來了嗎？」
說話間郭文天也看到了樓下的情形。
的確是有不少人走進來，而這些人也第一時間被活動現場吸引住，一個個的都走過來拿起試吃的吃起來。看到這樣的情景，郭文天著急的心才慢慢地落下。
「陳總，咱們去您辦公室等著吧。」
「好！」
兩人走進辦公室後就開始悠閒地喝起茶來，這一刻兩人的心情都是穩定的，沒誰會覺得康大師會失敗。畢竟價格擺在那裡，只要那些顧客不傻不呆，都是會知道該如何選擇的。
時間就這樣一晃而逝。
很快就來到了中午。
郭文天也從樓上下來，來到了活動現場，看著眼前擺放的康大師，他笑容滿面地問道：「怎麼樣？這一早上有沒有賣出去五千箱？」
「五千箱？」
沒有誰回答，只是齊唰唰地搖頭。
「五千箱沒有？那一千箱總該有吧？」
郭文天想到上午的那種境況，對這個數字還是很有信心的。
然而迎接他的依然是搖頭。
「什麼？一千箱都沒有？怎麼搞的？那賣出去多少？八百箱嗎？」
還是搖頭！
這下郭文天急眼了。
不是吧？八百箱都沒有？要知道在津門的海盛百貨，那邊傳來的消息可是已經賣掉了兩千箱，怎麼我這裡連八百箱都沒有賣掉，這差距也太大了吧？真要是這樣的話，我拿什麼和陳治雷競爭？我這不是徹底地輸給了他嗎？
想到這個郭文天就怒火攻心，他盯視著現場負責人，冷聲問道：「劉鋒，你說，到底賣了多少箱？」
「郭總。」
劉鋒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