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靈堂救人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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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能救老王爺。」

  眾人只見一個身著藕荷色上襦,三間色長裙的女子,臂彎里挽著一條披帛姿容艷麗,美目流盼容色上佳。

  花自閒眸色堅定從容。

  可這話出自女子之口,堂前幾人並不信服。

  「就憑你?女大夫,就連薛神醫可都說了老王爺救不活。」男人上下掃視了她一眼,嗤笑一聲,「小小女子擅闖王府口出狂言,企圖蠱惑郡主,來人把這女子拖下去。」

  這人便是曉兒稱作了叔父的男人,王府公子。

  見勢不妙,新雨雙手握拳踢開幾個家丁擋在了她面前,作勢要和幾人動手。

  霍時昀一個外男不好入內,便等在了府外隔著幾重門聽見裡面的動靜不由擔心起來。

  「住手。」曉兒喝止,兩步上前把她護在身後,急道:「花姐姐是我請來的醫仙,她說能救祖父定是能救。」

  叔父見狀面色一沉,須臾又擠出笑容:「曉兒你還小,許多事你不知道。」

  「退開。」曉兒站定厲聲說道,「我乃王府嫡女,家父乃永安王府世子,父親不在一切事由都應由我來定出了任何狀況責任也我來承。」

  男人頓住了腳,一時不敢上前。

  幾個家丁侍衛面面相覷,沒人敢下手。她畢竟是王府嫡女,老王爺死了他父親繼位王爺她如今郡主的身份還能再封一級榮升公主誰人敢動。

  花自閒心下對這小姑娘有些刮目相看,她臨危不懼拿得起皇室威嚴也有該有的擔當,看來這個忙是幫定了。

  「都不必說了,我說老王爺還有救就是還有救。」她淡淡說道。

  曉兒囑咐了信得過的侍衛把老王爺從棺材裡搬出來,送至最近的耳房。

  「現在怎麼辦。」那位披麻戴孝的華貴婦人湊到丈夫身邊道。

  男人冷哼一聲:「若是救不活,娘子可要把命留下。」

  花自閒轉身邁著穩健的步子朝耳房走去淡淡道:「若是老王爺活不了,你自可來取我項上人頭。」

  進了耳房,曉兒立刻命永娘出去把守房門,隨即打開了窗戶喚來了鴿子。

  看樣子是要用鴿子傳信去請什麼人。

  花自閒上前按住了她提筆的手:「曉兒要給誰寫信?」

  「我知道花姐姐這麼說都是為了幫我,我這就寫信請薛神醫過來替祖父診治。」她抿了一抿薄唇,低眉垂眼憂愁全寫在了臉上。

  花自閒把她的筆奪下,嘆息說:「你當初在家時就請來了薛神醫,這位神醫可把你祖父治好了?」

  「這...」她稍顯猶豫。

  「你怎知離開了這麼久你那位叔父有沒有買通了薛神醫,薛神醫住在府外前來,還來不來得及?」

  「我...可祖父怎麼辦。」

  花自閒拍拍她的手背:「我說了我能治。」

  「當真?」

  花自閒沒再說什麼,轉身走到病床邊,診脈看面色、鑑定晶片的光圈在老王爺的身體上下掃描很快便出了結果:「肥厚性心肌病,梗阻了這手術可以做。」

  她稍稍鬆了口氣,前世為了抓一個間諜她在醫學院潛伏了六年為此還考了行醫資格證,從來沒派上過用場沒想到用在了穿越上。

  她說了許多,曉兒不是很明白,但能救這兩字她明白了。

  「可是...可是...」她還是犯了難,那畢竟是她的祖父啊,真的要讓一個不過相處了幾日的陌生人在祖父身上動刀子嗎。

  花自閒嘆息一聲:「我可以理解你,但是再不手術你祖父就沒救了。」

  屋外傳來拍打木門的聲音。

  「曉兒你要三思啊。」

  「郡主休要讓來歷不明之人害了你祖父。」

  曉兒年紀雖輕可一向很有自己的主意,她緊抿雙唇深吸一口氣喊了出來:「吵死了,永娘讓他們都安靜。」

  「是。」門後傳來,不多時就聽邦邦兩聲,門外的人盡數都到了看來是被拍暈了。

  看來是想通了,花自閒莞爾道:「還請郡主把平日伺候老王爺飲食的下人喊來。」

  「永娘。」

  不多時丫鬟被帶來,她問了幾句。確認了老王爺昏迷了兩日只在昨天喝了一些粥水,晚上吃不進去東西王府庶子這才急匆匆要把他埋了。


  「我治療期間任何人不得進來,不可被打擾,郡主得簽署一份協議。」她說,現從空間裡取了當年實習時的存檔來用。

  曉兒略略看了幾眼便簽下了。

  手術正式開始。

  即便是王府也不是完全無菌的環境,索性她利用空間開啟了手術室模塊,本只是想試一試若不成功空間的草地上也算是無菌的環境,手術刀就拿她之前做的勉強用一用。

  手術刀、呼吸機、病床無影燈等一應俱全,儼然一座完整的手術室。

  她不由失笑:「難怪當年對我趕盡殺絕,原來這就是個有求必應室。」

  上了麻醉,老王爺的氣息漸漸平穩了下來,一旁的感應器上他的心跳長短不均。

  一場手術的時間往往超過兩個小時,進來之前她囑咐了新雨誰都不能放進來。

  新雨便筆直的站在門口,面色冷峻地看著眾人。

  曉兒也被趕了出來,她只得趴在門上心急地抽過窗棱往裡面瞧,可視線被屏風給擋住了什麼也看不見。

  見她憂心永娘心疼,還是如母親一般地輕輕把她抱進了懷裡:「相信花娘子,她與王爺無冤無仇必不會害他。」

  日升月落,天邊電光閃爍,從白天到了黑夜。

  醒來的二人只覺得要下雨了,全然不覺是天色暗了。

  「哎喲老爺有人打我。」

  「我更疼,賤人她知道她打的是誰嗎。」永安王庶子李則唾了口唾沫罵道。

  婦人先起來,然後再把他給扶起來,起來後二人瞧見門前永娘還站在那兒面色一擰。

  李則上前便甩了永娘一巴掌:「吃了熊心豹子膽的賤人,來人啊。」

  他一聲令下,護衛便從院牆後面跑了出來,成排地把耳房給圍住了。

  「給我把屋裡頭企圖謀害王爺的女人拉出來,扒皮抽筋遊街示眾。」李則揮起袖子來說,「就是郡主也不能攔我,她被鬼迷了心竅了,老王爺已死世子遠在邊關生死未卜我就該是王府世子。」

  婦人跟著幫腔:「愣著幹什麼衝進耳房裡把人打出來。」

  此話一出,護衛未動卻聽屋門砰的一聲打開了,內里傳來一個中氣十足又顯渾厚的聲音:「你說要把誰打出來。」

  「父王!」夫妻二人面色驚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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