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靈堂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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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滋啦——」牛肉在平板鐵鍋上煎出陣陣香味,她又撒了些香料給肉增添了香味。

  「不行忍不了了!」憑空出現一聲,自黑暗中竄出一道漆黑身影,鋼刀自上而下朝劈砍向她。

  花自閒還未來得及躲閃,就見那把鋼刀距離她還有二十厘懸停了下來,是霍拾昀半空截了那人的刀。

  「啊——」少女大叫一聲,慌得摔下了椅子,她感到有人從四面八方朝她撲了過來。

  永娘不知從哪兒拔出了刀擋在了她面前,那雙柔弱的眼睛一瞬間換了一人,短刀在她手中化作利器左劈右砍三兩下便抵擋住了敵人攻勢。

  「麻煩娘子護好曉兒。」永娘站直了身子說道,她震掉刀上的血,彼時在她腳下已經倒下了三個刺客。

  花自閒對此有些猝不及防,剛才還是溫柔慈愛的賢妻良母怎麼一下子化身奪命戰神了。由不得她多想把嚇得六神無主的曉兒從地上拉起來,便躲到了帳篷里。

  她把紅刀取出來防身,她們進了帳篷後,外面二人守著帳篷的門。

  刀光劍影從帳篷上掠過,時不時還能看見幾道火星子。

  瑟縮了幾步,曉兒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爬起來便要掀開篷布出去:「寶物,寶物還在外面。」

  她趕忙把人拉住:「外面危險。」

  曉兒一反常態,奮力掙脫開她的手便沖了出去,她看著她的背影掀開帳篷上的帘子出了帳篷後跌跌撞撞往前面的廂車去。

  這時一道黑影浮空掠卻,雙手握著鋼刀,那鋼刀在月色下閃著奪人的銀光。

  永娘見此大喊一聲:「快躲開。」

  「阿閒。」霍拾昀喊了她一聲。

  「壋。」唐刀出鞘一舉接下了那落下的一刀,花自閒長吐出了一口氣。

  那揮這鯊魚齒狀短刀的刺客彈跳到遠處的一塊石頭上半蹲著,詭異看著她,一個女子竟接下了他的刀實在不簡單這兩夫妻是什麼來頭。

  還未等刺客想明白,她的長刀已經呼嘯而去,斬風破石一擊過去。

  刺客來回躲閃,心中不由暗罵,草這女人用刀一點章法沒有憑速度亂砍的嗎。

  她用刀自然沒什麼章法,這把唐刀本是前世收藏著來看著玩的,沒想到和她一起穿越到了這個世界,刀法暫且就叫亂刀法。

  不知疲累的看了須臾,刺客腳上嘩啦一聲鮮血淋淋。

  廂車那兒,曉兒上了車直奔車廂內找到了一支箱子,又從裡面翻出了一隻盒子緊緊抱在懷裡。

  這時有刺客一劍捅穿了車廂壁,曉兒驚叫一聲,周身的血色霎時間要流失了一般臉色煞白。

  只見刺客一刀劈開了車窗扒著窗戶翻進來,伸手便要搶她懷裡的東西。

  「不,永娘!」曉兒大叫起來,雙手交叉把盒子抱緊,雙眼緊閉不敢去看那刺客。

  就在刺客舉刀要朝她批下來時,踏踏兩聲腳步聲上了馬車,一腳踢在刺客後腰上,那刺客翻了個滾跌出了馬車。

  「人多勢眾,撤。」刺客頭目道。

  被說「人多勢眾」的三人,瞧著幾道黑影跳上了樹沒了影。

  花自閒轉身查看曉兒的狀況,女孩雙眼直直看著前方,下出了一身冷汗懷裡抱著盒子緊得要讓盒子在她身上流出紅印才罷休。

  「此物是祖父的救命藥,多謝娘子救命之恩。」曉兒過了許久才放鬆下來,她朝花自閒匍匐貼地的一拜,「娘子往後若有什麼難處儘管來找吉慶巷永安王府尋我。」

  「郡主。」永娘喊道。

  經此一遭,二人這才放心透露了身份。

  未防後半夜再有敵襲,永娘和霍拾昀輪班守夜,帳篷里曉兒把盒子打開裡面放著一株她從未見過的草藥。

  應該這個世界獨有的,鑑定晶片緩緩啟動,光圈掃過藥材顯示:未知道具。

  花自閒蹙了一下眉,她難道開啟了什麼特別的支線,或者這株藥草根本就沒有什麼作用。

  「不知令祖患得是何痼疾?」她試探著詢問。

  曉兒雙手抱著盒子側躺下,背對她:「祖父年輕時戎邊西南,常年受毒物瘴氣的侵擾損了心脈,時常心悸難安神醫診治說祖父活不過甲子年。」

  一甲子六十歲,這是說老爺子活不過六十歲的生日。花自閒心中腹誹,聽起來怎麼像心臟病。


  廂車破損,臨時補過也難以行進,索性她讓永娘和曉兒上了馬車。

  霍拾昀騎上了那匹原本拉廂車的寶馬。

  那位說去尋跑丟的馬的車夫始終沒回來,想必是回不來了。

  又行駛了兩日,終是到了京城。

  在這繁華的京城之中,商鋪與樓閣錯落有致,猶如一幅精緻的畫卷。

  那飄動的幌子,似那紅樓中的佳人輕舞羅裳,為這京城增添了幾分嬌媚。

  街道之上,車馬如流,轎子與馬車交織,宛如那紅樓中的世事紛擾,繁華而又忙碌。

  深入其中,便覺香氣襲人,芬芳馥郁,各種香料交織在一起,仿佛那紅樓中的香粉與脂膏,令人沉醉。遠處,絲竹之音悠揚,與街頭的喧囂形成鮮明對比,猶如那紅樓中的琴瑟之音,為這京城增添了一抹雅致與寧靜。

  夜幕降臨,京城再次被點亮。燈籠高掛,光芒四溢,將街道映照得如同白晝。那燈光與建築相互映襯,宛如那紅樓中的珠簾翠幕,展現出京城夜晚的繁華與魅力。

  整個京城在夜晚的映襯下,更顯得美麗動人,宛如那紅樓中的盛宴,繁華而又迷人。

  馬車行駛至吉慶巷口,過了牌樓便停了下來。

  卻見門前掛起了白帆,曉兒只覺得身子一沉險些摔下去。

  看門的小廝身上綁著白綢帶,瞧見馬車在大門前停下趕忙迎了出來,見到那張熟悉的面容他面色一喜:「郡主!是郡主回來了。」

  「好大的膽子。」曉兒闖入靈堂,這派頭與昨夜那個被刺客嚇得花容失色的女子判若兩人。

  靈堂之上,白綢帶與白帆布隨風輕揚,宛如雪白的波浪在寂靜中翻滾。中堂,金絲楠木的棺材顯眼而莊重,其深沉的色澤與周圍的白色形成鮮明對比,更顯出一種肅穆與莊重。

  曉兒匆匆闖入,目光直逼棺材。棺內之人,雖氣息微弱,但仍有生命之息。她憤怒至極,瞬間上前,一掌將供桌掀翻:「你們膽敢如此對待祖父,活埋於他!」

  不久,一位雍容華貴的婦人從人群中走出,雖披麻戴孝,卻難掩其貴氣。她平靜地開口:「郡主,老王爺已是風燭殘年,讓他安心去吧。」

  曉兒聽後更是怒不可遏:「你們怎敢如此輕率!永娘,快給我拿下他們!」

  然而,一個中年男人卻從側面走來,平靜地勸道:「郡主,父親常年受病痛折磨,如今已是油盡燈枯。你如此悲痛,只會讓他走得不安心。」

  曉兒瞪大眼睛,對著上前的家丁大吼:「誰敢動我,誰敢動我祖父!」

  此時,靈堂內一片混亂,雙方僵持不下。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人群中傳出:「我有辦法救活老王爺。」

  眾人轉頭,只見花自閒緩步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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