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徹底覆滅
杜笙很清楚這位副手有多強。
在漫版中壓制三神之一負傷的大梵，賭局之戰打贏太子，雪山之戰抗衡李成克......
只要不是認慫狀態，何光未逢一敗。
所以，他肯定得全力以赴。
「除了暗勁，其他都可以？」
何光摘下眼鏡站了出來，也瞬間進入狀態。
正常情況下，他不會主動跟人交手。
即使對方逼他，他也是能躲就躲。
但現在切磋搞得這麼隆重，已經涉及到聲譽方面，還有能不能在洪興站穩腳的因素，這一戰他不可能保留。
「開始！」
在充當裁判的楊添一聲令下，現場瞬間嗷叫起來。
「轟！」
杜笙突然一動，身如崩弓竄箭，一個鐵山靠撞向何光。
動如雷霆，呼呼聲風，啪嚓作響！
何光很清楚對方這爆發力有多強大，只怕車輛都能撞翻。
他沒有硬抗，一步側身橫踏，瞬間繞到一旁，一掌斜拍。
這一步名堂不簡單，明顯借用了通背拳的狸貓步，身形靈動如猴，長臂直通，猶如尖槍扎向杜笙的心臟。
聽那猶如浪濤拍岸的聲響，顯然爆發了明勁。
「速度與敏捷不遜於南洋拳師梁兆輝，爆發力甚至能跟熊化狀態的亞歷克斯比肩！」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咻！
不過今非昔比的杜笙倒也不懼，用肘頂開何光的纏臂擰壓，瞬間變招平掠地面，雙拳如炮彈，凌空炸下。
這正是八極拳的左右硬開門！
全身腰腿，腳掌，脊椎都有規律的發勁跳起，人似流星，拳如猛虎出閘。
啪的一聲，拳勁在空氣中打出清脆的一聲炸響。
拳掌相交！
整個後院的水泥地板都震盪了一下。
旁觀的眾人暗暗咋舌，這要是打在他們身上，只怕當場就得跪地求饒。
場中兩人試探完畢，都有些驚訝對方的實力，心中戰意越盛。
何光當即鼓貫全身，一招連環炮又搶了上來。
吧嗒！
杜笙左手單臂如牆，橫架一擋，立刻架肘在何光的小臂上，瞬間便將這凶厲無匹的一拳盪開。
兩人手臂相擊，發出拳拳到肉的沉悶大響，各自又倒退一步。
何光越打越驚訝，對方這身銅皮鐵骨只怕能獨步整個江湖。
即使是他，在不爆發暗勁的前提下，根本破不開防禦。
不過這更激發他的戰鬥欲望。
何光輕喝一聲，一個滑步前沖，飛身連環蹬、拳腿並進如潮湧，長拳直通，勾拳橫掃…
各種招式目不暇接，配合腿法，攻勢如狂風驟雨，猛烈到了極點。
他的拳勁爆發，場外的人都依稀聽到破空聲。
杜笙自然不敢等閒視之。
雖即他的基礎實力還比不上對方，但綜合實力卻不差。
憑藉耐抗、技巧多變，完全不逞多讓。
兩人瞬間交手十數招，拳腳都有上千磅，碰撞激盪，打得空氣咔咔作響，連腳下水泥地板都碎裂開來。
一分多鐘過去，雙方仍舊找不到突破契機，最終互換兩拳一腳，一時間難分勝負。
圍觀眾人看得如痴如醉，明顯被眼前這種狂暴爆發驚住了。
這麼兇猛的衝撞對抗，完全不亞於熊虎廝殺！
原來旗鼓相當的高手對決，居然如此震撼有力。
兩人又對轟十數招，最後搖頭一笑，紛紛停手。
「堂主這份戰力，只怕整個東亞都沒人出其左右，不認老都不行咯。」
何光心中既驚訝又震異，他平生見過不少天才人物，但杜笙的恐怖簡直超乎想像。
現在已經接近七星，要是再過多幾年，那不得上天？
一想到對方能夠硬撼火箭筒的畫面，他已經有點不淡定。
「光叔又謙虛了，放眼整個東亞江湖，試問單打獨鬥又有誰是你對手？」
杜笙莞爾一笑，難得謙遜兩句。
對方不管是戰力還是豁達心態，的確稱得上獨一無二。
經過剛才這番對戰，他大體已經分辨出雙方實力。
何光不論暗勁雄渾程度，還是爆發、反應、經驗等都高出一截。
如無意外，過多一段時間，對方應該就能領悟化勁，直入七星傳奇。
到了那時候，真要生死搏殺，以對方數以十計的暗勁噴發，全身毛孔無一不能出拳傷人，噴勁如瀑的狀態，杜笙自恃即使火力全開，最後也生死難料。
更何況，化勁狀態比之明勁狀態，不管各維度各方面都有極大增益，還能將暗勁依附到體表傷人或防禦，這就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可以不客氣的說，一兩年內何光依舊是港澳灣第一高手。
甚至放眼整個東亞，都不例外。
雖然對方性格有些缺陷，遇事往往會認慫，但有這種人坐鎮堂口，絕對是天大利好。
想到接下來的決戰，杜笙沉吟一下：
「今晚光叔你親臨一線指揮如何？」
何光一怔，有些詫異道：
「這麼重大的事，你不準備到場嗎？」
關於四大社団聯手摧毀新記的事，他作為副堂主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一戰一旦功成，影響力絕對深遠，甚至連個人聲威都能大漲一截。
而且四打一的概率，新記龍頭包括三位堂主還被扣在差館，幾乎是必殺碾壓的局面，可以說是垂手可得的功勞。
杜笙居然選擇讓自己來？
要不是他知道對方不羨妒，都快懷疑這裡面是不是有陷阱了。
杜笙笑笑，給出樸實無華答案：
「我現在掛著警署顧問身份，兼公益慈善大使，這麼公然打打殺殺已不合適。」
這是明面上的答案，更多自然是為了以後。
最起碼，在香江這個基本盤他不會像在外面那樣放肆。
而且他根本不需要再積累聲威，現在香江江湖上誰沒聽過他大名？
倒是何光，為了將其徹底綁死在洪興，這份榮耀必須『餵』著贈予啊。
至於有沒有讓何光頂缸的想法？
沒有，絕對沒有。
何光見杜笙說得誠真意切，沉吟一下道：
「既然堂主這麼看得起，我要是再推搪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不過為了確保一錘定音，我覺得計劃得再細化和補充一下。」
特別是關於各大社団進攻的地點，以及付出與收穫不成比例等引起的爭吵問題，需要提前規避。
杜笙樂得如此，乾脆招來幾位心腹，讓他們參與商討。
至於今晚發動的藉口？
哪還需要什麼藉口，直接就是回擊之戰了。
何況杜笙還有龍堂理事的身份，完全可以找由頭讓東星、號碼幇、和聯勝合情合理參戰，避開超千人介入的爭議。
特別是和聯勝。
林懷樂早就惦記上四大社団這個招牌，這次即使付出多收穫少，也不吝要將新記拉下馬取而代之。
臨走前，杜笙招來阿武，低聲道：
「今晚新記龍頭項尚傑與幾位堂主會准許保釋，到時你——」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晚上十一點。
「東莞哥，項尚傑出來了，三輛車約十八人。」
在西九龍警署負責盯梢的火牛，飛快拿起電話通知杜笙。
「一會跟上，先等他們離開警署，注意別露了馬腳。」
其實杜笙早就得到莫嘉琪的提醒，甚至今晚項尚傑准許保釋都有杜笙的暗示。
這就是典型的朝中有人好辦事。
他悠然上了一輛豐田車，就像夜晚散步一樣愜意。
「他嗎的，紳士勝鐵定有病！」
「我們連中環劫案是什麼都不知道，這都能牽連進去？」
「關鍵差佬還相信他的口供，真特麼荒唐！」
與身邊幾位罵罵咧咧的堂主不同，項尚傑顯得有些陰沉。
「杜笙一回來，我們就陷入冤案，我懷疑這件事與他脫離不了干係。」
蛇夫目光變幻不定，對著項尚傑道：
「傑少，要不要找找那鬼佬，報復回去？」
項尚傑知道他指的是行政局副局長加百勒，沉吟道：
「我懷疑對方動機不會這麼簡單，回去聯繫一下吧。」
至於這筆帳，肯定要算回去的，不然連番受挫，他們新記的牌面都掛不住。
如今連三流社団的人都敢攀咬一口，要是不報復回去，他們以後還要不要混了？
而之前餵給那兩個鬼佬這麼多錢，也是時候讓干點事了。
西九龍差館是否存在芶結先不說，那杜笙必須釘死！
幾人閒談間，前面一輛泥頭車忽然打橫行駛。
「撲街！你他嗎找死是吧？」
項尚傑的前車司機下意識踩剎車降速，坐在副駕駛的紅棍破口大罵。
然而他們沒注意到，周邊又有三輛車匯聚過來。
「傑少，有點不妥！」
項尚傑也注意到情況，皺眉道：
「蛇仔傑說來接應的，讓他儘快趕過來。」
這裡與他們地盤交界，加上新記名頭擺在那，敢來鬧事的人極少，但以防萬一還是吩咐一句。
「咯吱——」
這時，旁邊一輛越野車突然橫衝直撞而至，還未到就附送上一份大禮。
前車保鏢臉色驟變，下意識想要轉向。
轟隆！
但已經晚了，三輛車正好經過兩枚手榴彈落下的地方。
隨著轟隆一聲炸響，第一輛車瞬間失控。
第二輛車剎車不及，被側翻的前車砸中。
「王八蛋，有埋伏！」
項尚傑撞破頭，差點連膽汁都被震晃出來。
他身邊的蛇夫一驚，脫口道。
「快打電話叫人，有人襲殺——」
項尚傑的小弟還未喊完，就被跳下車的阿武一槍爆頭。
砰砰！
杜笙沒有參與，就像一個局外人看著這一切。
埋伏圍剿的天啟小隊等人正在快速收割，將熄火的項尚傑三輛車當成了靶子。
但凡敢冒頭或舉槍出來，絕對活不過一秒。
杜笙這次是有心算無心，加上槍法準度完全壓制，對方剛出差館連槍都不敢帶，可以說連還擊機會都沒。
阿武等人已經清理完手尾，信手一揮：
「撤！」
脫離現場後，杜笙瞥了一眼龍獄空間，微微搖頭。
上位不足半年的普通龍頭，的確沒可能爆出紫色碎片。
「東莞哥，先去哪？」
韋吉祥幾人都清楚，今晚註定是翻天覆地之夜。
只怕從此以後，新記就要灰飛煙滅了。
杜笙坐上車後，沉吟一下：
「旺角吧，新記最賺錢的地盤就是它了。」
在九龍這一帶，旺角的繁華僅次於尖沙咀，是很多社団必爭之地。
而新記在旺角有四條街，安置一位堂主及數百手下鎮守，可見對它足夠重視。
杜笙考慮到接下來的大戰，沉吟著撥通靚坤號碼：
「坤哥，項尚傑已經上路，五虎十傑也掛三個，你那邊安排得怎麼樣？」
「竟然真的讓你搞死了？我靠，阿笙你越來越叼了啊！」
聽完匯報，靚坤驚了一下，隨即嘿嘿一笑：
「人馬早就準備好，隨時可以發動。」
儘管早上就商量過計劃，但堂堂新記龍頭就這樣輕飄飄掛掉，一時還有點難以相信。
杜笙要是用這種辦法對方其他社団，只怕大部分都逃不過一劫。
對方展現出來的変態本事，讓靚坤欣喜之餘，也有點頭皮發麻。
這要是拿來對付他......
「十分鐘後集中發動，先祝坤哥旗開得勝，一舉定鼎啊。」
杜笙笑了笑，自然沒靚坤想的這麼多。
掛斷電話後，又與水靈、莫嘉琪、林懷樂等人互相確認，等著最後時機到來。
他這邊有何光在前線統籌，駱天虹、楊添、陳鵬、刀疤全、火牛、斑馬等人率領的兩千兵馬從中午開始就在秘密調動。
就等最後致命一擊。
晚上十一點半，沙田區，堯梨街。
「所有人帶上傢伙，今晚報仇雪恨，將新記趕絕！」
和聯勝堂主高佬親自帶隊，手中拿著砍刀，帶著數百小弟殺氣騰騰下車，殺向相鄰的渣得街。
他們與新記早就打成死仇，根本不需要揷旗藉口。
一時間，喊殺聲震天，率先打響了第一炮。
與此同時，九龍塘交界處。
楊添、陳鵬等人也整裝待發，對著一眾小弟沉聲喝道：
「四天前新記意圖吞併我們地盤，老虎不發威真當我們是病貓？今晚直接趕絕它們！」
「立功上位，就在此時，殺！」
在楊添的帶領下，身後數百小弟浩浩蕩蕩撲向交界處的六德街。
一些見勢不妙的商戶，呼啦一圈關門閉戶。
雖然眼前這種情況挺常見，他們不至於驚慌，卻擔心商品受到踐踏。
與此同時，新記的人馬也在不斷集結，如潮般匯聚到六德街。
打頭的正是項尚傑、蛇夫幾人的紅棍與心腹。
他們雖然收到自家大佬遭遇些突發情況，但此刻洪興突然殺來幾百人馬，他們想去救援都沒機會。
還好上次突襲過後，他們一直屯著幾百人馬在這，面對這種情況並不驚慌。
「鬼仔添，你們這樣踩過界，真以為龍堂不會揷手？」
項尚傑的紅棍徐藝東拎著砍刀站在陣前，冷冷盯著楊添道。
同是四大字頭，且廝殺人數超過一千，他們之前擔心龍堂橫插一腳，都是借殼揷旗。
現在倒好，對方連裝都不裝了。
「別他嗎跟我廢話！既然你們賊心不死，那就打！」
楊添撂下一句狠話，一馬當先往前衝去。
他六星的戰力，在這種戰場堪比殺神。
身形敏捷如獵豹，手中砍刀或挑、或刺、或劈，瞬間殺穿一條血線。
身後跟著的陳鵬大聲道：
「東莞哥說了，殺散新記報仇，今晚每人兩千，受傷翻一番，其他安家費同樣翻倍！」
「殺，砍翻他們！」
聞言，所有人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等趕絕新記後，所有兄弟免費暢玩娛樂城三天三夜！」
這話一出，眾人嗷嗷大叫，臉色漲紅了。
與九龍塘差不多的，還有旺角。
那邊打頭陣的，換成了駱天虹。
「各位兄弟，新記之前意圖不軌，竟然敢打我們地盤主意，還害我們死傷兩百多兄弟，此仇不共戴天，殺回去！」
駱天虹招呼所有人上車，冷峻大喝道：
「出發！」
一時間，應聲雲集，殺意沸騰衝向豪德街。
駱天虹身先士卒，拎著八面漢劍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打了新記一個措手不及。
身後五百人馬一字排開，手執利器，殺聲震天！
此外，靚坤頭馬哈里也同時發動，帶著三百人馬掩殺而至。
雖然新記那位堂主倉促組織人手應戰，但驟然遭遇突襲，各方面又稍遜一籌，怎麼可能抵擋得住。
沒多久，便節節敗退。
隨著他們這邊戰鬥打響，東星、號碼幇、和聯勝也分別在屯門、新界、錦田等新記地盤全面揷旗，殺聲震徹整個江湖。
十數分鐘不到，新記就被幾家吞了大片地盤。
按照這種形勢來看，覆滅是遲早的事。
然而上至龍頭項尚傑，下至五虎十傑一個都沒現身，這本身就耐人尋味。
在外人眼裡，香江這四大社団肯定提前約好了，發動時機如出一轍，簡直是將新記當成殺父仇人一樣砍啊。
義幫、洪寶等社団要是還沒反應過來，那根本不用混了。
一時間，它們也歪管是不是盟友，之前有仇沒仇，紛紛加入瓜分新記的行列。
要是再慢一點，只怕渣都沒得剩。
整個江湖，徹底震盪起來。
今晚註定是翻天覆地的一夜。
旺角那邊，隨著新記堂主與兩位心腹全部掛掉，新記兵敗如山倒。
「東莞哥，天虹他們已經殺進旺角陀地了，正在搜尋錢貨帳本等！」
韋吉祥言語帶著幾分興奮。
那可是旺角啊，即使與靚坤平均分得兩條街，但單單每個月治安費就不下七八十萬。
更別說還有娛樂場所收入，以及屬於新記的私有財產。
只要整合好，再將公司各大產業鋪開，每個月純收入翻兩倍都沒問題。
絕對是挖金的絕佳場所。
杜笙沉吟一下，道：
「讓天虹儘快清理完畢，加派人馬駐防。」
其他字頭肯定會眼熱，甚至新記背後的鬼佬都會氣急敗壞，指使一些人來搞破壞。
「明白的，東莞哥。」
十數分鐘後，楊添、陳鵬、刀疤全等人的電話陸續打來匯報，言語壓抑不住亢奮：
「東莞哥，九龍塘、葵涌等新記地盤全部到手了！」
對此，杜笙並不感到意外。
新記雖然還位列四大社団，但遭到連消帶打這麼久早就式微，人馬已經不足四萬，能打的小弟更是不足五千。
何況龍頭與幾位堂主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士氣跌落谷底。
被四家橫推，那是顯而易見的事。
東星、號碼幇、和聯勝的收穫可能沒他們洪興多，但一家分一點，新記有多少地盤財產夠分？
更別說聞著血腥味而至的義幫、洪寶等社団也加入搶奪行列，堪稱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東莞哥放心吧，就憑今晚一戰，還有誰敢捋我們虎鬚？」
楊添今晚所向披靡，信心爆棚道：
「只怕整個港濠江湖，都再無其他字頭敢招惹我們！」
杜笙只是笑笑，今晚難得高興，沒有將新記背後靠山這些說出來。
回程路上，他才有空整理今晚一路撿拾的收穫。
雖然沒太大指望，不過碎片方面意外的多，共計進帳29枚。
其中白色16枚，綠色9枚，藍色4枚。
技能也得了兩個，分別是吉他，跑酷。
不知道是誰掉出來的，儘管都是藍色，但這些輔助類型的技能，杜笙暫時不大上心。
跑酷還好點，起碼戰鬥時還能用來極限駕馭身體及更快應急，吉他只能純粹裝文藝用了。
杜笙看到藍色碎片剛好達到20枚，想起泰拳、柔道、芭茜柔術、馬伽術四合一融合的技能。
那終極格鬥術恰好需要20枚。
當然，還有《開鎖大師》與《開鎖技巧》契合而成的《開鎖專家》也等待融合。
不過這玩意需要30枚，即使將綠色全合了也達不到。
杜笙想了想，開鎖方面暫時夠用，乾脆先合成終極格鬥術。
隨著一陣紫光閃爍，技能出爐。
【終極格鬥術（初級/紫）：
博採多長、去偽存真而成的一門十分獨特、精深和完整的武學體系。兼備攻勢猛烈、爆發兇狠、動作流暢於一體，追求一擊必殺。】
杜笙頗為滿意點頭。
多一門集大成的手藝傍身終究不錯，何況這些碎片大部分都是隨手撿來的，花起來不心疼。
至於《劈掛拳》+《八極拳》融合成的金色戰鬥技《八極劈掛拳》，由於紫色碎片只有5枚，暫時只能看著。
不過想到接下來的行動與計劃，想要湊齊應該快了。
回到方婷所住的紅棉小區時，杜笙接到了靚坤、水靈、莫嘉琪、林懷樂幾人的喜悅來電，雙方道賀幾句。
不提他們這邊幾家社団的歡慶。
隨著新記覆滅的消息全面傳遍，整個江湖徹底沸騰。
這一夜，註定震驚無數人。
......
在漫版中壓制三神之一負傷的大梵，賭局之戰打贏太子，雪山之戰抗衡李成克......
只要不是認慫狀態，何光未逢一敗。
所以，他肯定得全力以赴。
「除了暗勁，其他都可以？」
何光摘下眼鏡站了出來，也瞬間進入狀態。
正常情況下，他不會主動跟人交手。
即使對方逼他，他也是能躲就躲。
但現在切磋搞得這麼隆重，已經涉及到聲譽方面，還有能不能在洪興站穩腳的因素，這一戰他不可能保留。
「開始！」
在充當裁判的楊添一聲令下，現場瞬間嗷叫起來。
「轟！」
杜笙突然一動，身如崩弓竄箭，一個鐵山靠撞向何光。
動如雷霆，呼呼聲風，啪嚓作響！
何光很清楚對方這爆發力有多強大，只怕車輛都能撞翻。
他沒有硬抗，一步側身橫踏，瞬間繞到一旁，一掌斜拍。
這一步名堂不簡單，明顯借用了通背拳的狸貓步，身形靈動如猴，長臂直通，猶如尖槍扎向杜笙的心臟。
聽那猶如浪濤拍岸的聲響，顯然爆發了明勁。
「速度與敏捷不遜於南洋拳師梁兆輝，爆發力甚至能跟熊化狀態的亞歷克斯比肩！」
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
咻！
不過今非昔比的杜笙倒也不懼，用肘頂開何光的纏臂擰壓，瞬間變招平掠地面，雙拳如炮彈，凌空炸下。
這正是八極拳的左右硬開門！
全身腰腿，腳掌，脊椎都有規律的發勁跳起，人似流星，拳如猛虎出閘。
啪的一聲，拳勁在空氣中打出清脆的一聲炸響。
拳掌相交！
整個後院的水泥地板都震盪了一下。
旁觀的眾人暗暗咋舌，這要是打在他們身上，只怕當場就得跪地求饒。
場中兩人試探完畢，都有些驚訝對方的實力，心中戰意越盛。
何光當即鼓貫全身，一招連環炮又搶了上來。
吧嗒！
杜笙左手單臂如牆，橫架一擋，立刻架肘在何光的小臂上，瞬間便將這凶厲無匹的一拳盪開。
兩人手臂相擊，發出拳拳到肉的沉悶大響，各自又倒退一步。
何光越打越驚訝，對方這身銅皮鐵骨只怕能獨步整個江湖。
即使是他，在不爆發暗勁的前提下，根本破不開防禦。
不過這更激發他的戰鬥欲望。
何光輕喝一聲，一個滑步前沖，飛身連環蹬、拳腿並進如潮湧，長拳直通，勾拳橫掃…
各種招式目不暇接，配合腿法，攻勢如狂風驟雨，猛烈到了極點。
他的拳勁爆發，場外的人都依稀聽到破空聲。
杜笙自然不敢等閒視之。
雖即他的基礎實力還比不上對方，但綜合實力卻不差。
憑藉耐抗、技巧多變，完全不逞多讓。
兩人瞬間交手十數招，拳腳都有上千磅，碰撞激盪，打得空氣咔咔作響，連腳下水泥地板都碎裂開來。
一分多鐘過去，雙方仍舊找不到突破契機，最終互換兩拳一腳，一時間難分勝負。
圍觀眾人看得如痴如醉，明顯被眼前這種狂暴爆發驚住了。
這麼兇猛的衝撞對抗，完全不亞於熊虎廝殺！
原來旗鼓相當的高手對決，居然如此震撼有力。
兩人又對轟十數招，最後搖頭一笑，紛紛停手。
「堂主這份戰力，只怕整個東亞都沒人出其左右，不認老都不行咯。」
何光心中既驚訝又震異，他平生見過不少天才人物，但杜笙的恐怖簡直超乎想像。
現在已經接近七星，要是再過多幾年，那不得上天？
一想到對方能夠硬撼火箭筒的畫面，他已經有點不淡定。
「光叔又謙虛了，放眼整個東亞江湖，試問單打獨鬥又有誰是你對手？」
杜笙莞爾一笑，難得謙遜兩句。
對方不管是戰力還是豁達心態，的確稱得上獨一無二。
經過剛才這番對戰，他大體已經分辨出雙方實力。
何光不論暗勁雄渾程度，還是爆發、反應、經驗等都高出一截。
如無意外，過多一段時間，對方應該就能領悟化勁，直入七星傳奇。
到了那時候，真要生死搏殺，以對方數以十計的暗勁噴發，全身毛孔無一不能出拳傷人，噴勁如瀑的狀態，杜笙自恃即使火力全開，最後也生死難料。
更何況，化勁狀態比之明勁狀態，不管各維度各方面都有極大增益，還能將暗勁依附到體表傷人或防禦，這就完全不可同日而語。
可以不客氣的說，一兩年內何光依舊是港澳灣第一高手。
甚至放眼整個東亞，都不例外。
雖然對方性格有些缺陷，遇事往往會認慫，但有這種人坐鎮堂口，絕對是天大利好。
想到接下來的決戰，杜笙沉吟一下：
「今晚光叔你親臨一線指揮如何？」
何光一怔，有些詫異道：
「這麼重大的事，你不準備到場嗎？」
關於四大社団聯手摧毀新記的事，他作為副堂主怎麼可能不知道。
這一戰一旦功成，影響力絕對深遠，甚至連個人聲威都能大漲一截。
而且四打一的概率，新記龍頭包括三位堂主還被扣在差館，幾乎是必殺碾壓的局面，可以說是垂手可得的功勞。
杜笙居然選擇讓自己來？
要不是他知道對方不羨妒，都快懷疑這裡面是不是有陷阱了。
杜笙笑笑，給出樸實無華答案：
「我現在掛著警署顧問身份，兼公益慈善大使，這麼公然打打殺殺已不合適。」
這是明面上的答案，更多自然是為了以後。
最起碼，在香江這個基本盤他不會像在外面那樣放肆。
而且他根本不需要再積累聲威，現在香江江湖上誰沒聽過他大名？
倒是何光，為了將其徹底綁死在洪興，這份榮耀必須『餵』著贈予啊。
至於有沒有讓何光頂缸的想法？
沒有，絕對沒有。
何光見杜笙說得誠真意切，沉吟一下道：
「既然堂主這麼看得起，我要是再推搪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不過為了確保一錘定音，我覺得計劃得再細化和補充一下。」
特別是關於各大社団進攻的地點，以及付出與收穫不成比例等引起的爭吵問題，需要提前規避。
杜笙樂得如此，乾脆招來幾位心腹，讓他們參與商討。
至於今晚發動的藉口？
哪還需要什麼藉口，直接就是回擊之戰了。
何況杜笙還有龍堂理事的身份，完全可以找由頭讓東星、號碼幇、和聯勝合情合理參戰，避開超千人介入的爭議。
特別是和聯勝。
林懷樂早就惦記上四大社団這個招牌，這次即使付出多收穫少，也不吝要將新記拉下馬取而代之。
臨走前，杜笙招來阿武，低聲道：
「今晚新記龍頭項尚傑與幾位堂主會准許保釋，到時你——」
時間不知不覺，來到晚上十一點。
「東莞哥，項尚傑出來了，三輛車約十八人。」
在西九龍警署負責盯梢的火牛，飛快拿起電話通知杜笙。
「一會跟上，先等他們離開警署，注意別露了馬腳。」
其實杜笙早就得到莫嘉琪的提醒，甚至今晚項尚傑准許保釋都有杜笙的暗示。
這就是典型的朝中有人好辦事。
他悠然上了一輛豐田車，就像夜晚散步一樣愜意。
「他嗎的，紳士勝鐵定有病！」
「我們連中環劫案是什麼都不知道，這都能牽連進去？」
「關鍵差佬還相信他的口供，真特麼荒唐！」
與身邊幾位罵罵咧咧的堂主不同，項尚傑顯得有些陰沉。
「杜笙一回來，我們就陷入冤案，我懷疑這件事與他脫離不了干係。」
蛇夫目光變幻不定，對著項尚傑道：
「傑少，要不要找找那鬼佬，報復回去？」
項尚傑知道他指的是行政局副局長加百勒，沉吟道：
「我懷疑對方動機不會這麼簡單，回去聯繫一下吧。」
至於這筆帳，肯定要算回去的，不然連番受挫，他們新記的牌面都掛不住。
如今連三流社団的人都敢攀咬一口，要是不報復回去，他們以後還要不要混了？
而之前餵給那兩個鬼佬這麼多錢，也是時候讓干點事了。
西九龍差館是否存在芶結先不說，那杜笙必須釘死！
幾人閒談間，前面一輛泥頭車忽然打橫行駛。
「撲街！你他嗎找死是吧？」
項尚傑的前車司機下意識踩剎車降速，坐在副駕駛的紅棍破口大罵。
然而他們沒注意到，周邊又有三輛車匯聚過來。
「傑少，有點不妥！」
項尚傑也注意到情況，皺眉道：
「蛇仔傑說來接應的，讓他儘快趕過來。」
這裡與他們地盤交界，加上新記名頭擺在那，敢來鬧事的人極少，但以防萬一還是吩咐一句。
「咯吱——」
這時，旁邊一輛越野車突然橫衝直撞而至，還未到就附送上一份大禮。
前車保鏢臉色驟變，下意識想要轉向。
轟隆！
但已經晚了，三輛車正好經過兩枚手榴彈落下的地方。
隨著轟隆一聲炸響，第一輛車瞬間失控。
第二輛車剎車不及，被側翻的前車砸中。
「王八蛋，有埋伏！」
項尚傑撞破頭，差點連膽汁都被震晃出來。
他身邊的蛇夫一驚，脫口道。
「快打電話叫人，有人襲殺——」
項尚傑的小弟還未喊完，就被跳下車的阿武一槍爆頭。
砰砰！
杜笙沒有參與，就像一個局外人看著這一切。
埋伏圍剿的天啟小隊等人正在快速收割，將熄火的項尚傑三輛車當成了靶子。
但凡敢冒頭或舉槍出來，絕對活不過一秒。
杜笙這次是有心算無心，加上槍法準度完全壓制，對方剛出差館連槍都不敢帶，可以說連還擊機會都沒。
阿武等人已經清理完手尾，信手一揮：
「撤！」
脫離現場後，杜笙瞥了一眼龍獄空間，微微搖頭。
上位不足半年的普通龍頭，的確沒可能爆出紫色碎片。
「東莞哥，先去哪？」
韋吉祥幾人都清楚，今晚註定是翻天覆地之夜。
只怕從此以後，新記就要灰飛煙滅了。
杜笙坐上車後，沉吟一下：
「旺角吧，新記最賺錢的地盤就是它了。」
在九龍這一帶，旺角的繁華僅次於尖沙咀，是很多社団必爭之地。
而新記在旺角有四條街，安置一位堂主及數百手下鎮守，可見對它足夠重視。
杜笙考慮到接下來的大戰，沉吟著撥通靚坤號碼：
「坤哥，項尚傑已經上路，五虎十傑也掛三個，你那邊安排得怎麼樣？」
「竟然真的讓你搞死了？我靠，阿笙你越來越叼了啊！」
聽完匯報，靚坤驚了一下，隨即嘿嘿一笑：
「人馬早就準備好，隨時可以發動。」
儘管早上就商量過計劃，但堂堂新記龍頭就這樣輕飄飄掛掉，一時還有點難以相信。
杜笙要是用這種辦法對方其他社団，只怕大部分都逃不過一劫。
對方展現出來的変態本事，讓靚坤欣喜之餘，也有點頭皮發麻。
這要是拿來對付他......
「十分鐘後集中發動，先祝坤哥旗開得勝，一舉定鼎啊。」
杜笙笑了笑，自然沒靚坤想的這麼多。
掛斷電話後，又與水靈、莫嘉琪、林懷樂等人互相確認，等著最後時機到來。
他這邊有何光在前線統籌，駱天虹、楊添、陳鵬、刀疤全、火牛、斑馬等人率領的兩千兵馬從中午開始就在秘密調動。
就等最後致命一擊。
晚上十一點半，沙田區，堯梨街。
「所有人帶上傢伙，今晚報仇雪恨，將新記趕絕！」
和聯勝堂主高佬親自帶隊，手中拿著砍刀，帶著數百小弟殺氣騰騰下車，殺向相鄰的渣得街。
他們與新記早就打成死仇，根本不需要揷旗藉口。
一時間，喊殺聲震天，率先打響了第一炮。
與此同時，九龍塘交界處。
楊添、陳鵬等人也整裝待發，對著一眾小弟沉聲喝道：
「四天前新記意圖吞併我們地盤，老虎不發威真當我們是病貓？今晚直接趕絕它們！」
「立功上位，就在此時，殺！」
在楊添的帶領下，身後數百小弟浩浩蕩蕩撲向交界處的六德街。
一些見勢不妙的商戶，呼啦一圈關門閉戶。
雖然眼前這種情況挺常見，他們不至於驚慌，卻擔心商品受到踐踏。
與此同時，新記的人馬也在不斷集結，如潮般匯聚到六德街。
打頭的正是項尚傑、蛇夫幾人的紅棍與心腹。
他們雖然收到自家大佬遭遇些突發情況，但此刻洪興突然殺來幾百人馬，他們想去救援都沒機會。
還好上次突襲過後，他們一直屯著幾百人馬在這，面對這種情況並不驚慌。
「鬼仔添，你們這樣踩過界，真以為龍堂不會揷手？」
項尚傑的紅棍徐藝東拎著砍刀站在陣前，冷冷盯著楊添道。
同是四大字頭，且廝殺人數超過一千，他們之前擔心龍堂橫插一腳，都是借殼揷旗。
現在倒好，對方連裝都不裝了。
「別他嗎跟我廢話！既然你們賊心不死，那就打！」
楊添撂下一句狠話，一馬當先往前衝去。
他六星的戰力，在這種戰場堪比殺神。
身形敏捷如獵豹，手中砍刀或挑、或刺、或劈，瞬間殺穿一條血線。
身後跟著的陳鵬大聲道：
「東莞哥說了，殺散新記報仇，今晚每人兩千，受傷翻一番，其他安家費同樣翻倍！」
「殺，砍翻他們！」
聞言，所有人像是打了雞血一樣興奮。
「等趕絕新記後，所有兄弟免費暢玩娛樂城三天三夜！」
這話一出，眾人嗷嗷大叫，臉色漲紅了。
與九龍塘差不多的，還有旺角。
那邊打頭陣的，換成了駱天虹。
「各位兄弟，新記之前意圖不軌，竟然敢打我們地盤主意，還害我們死傷兩百多兄弟，此仇不共戴天，殺回去！」
駱天虹招呼所有人上車，冷峻大喝道：
「出發！」
一時間，應聲雲集，殺意沸騰衝向豪德街。
駱天虹身先士卒，拎著八面漢劍橫衝直撞，如入無人之境打了新記一個措手不及。
身後五百人馬一字排開，手執利器，殺聲震天！
此外，靚坤頭馬哈里也同時發動，帶著三百人馬掩殺而至。
雖然新記那位堂主倉促組織人手應戰，但驟然遭遇突襲，各方面又稍遜一籌，怎麼可能抵擋得住。
沒多久，便節節敗退。
隨著他們這邊戰鬥打響，東星、號碼幇、和聯勝也分別在屯門、新界、錦田等新記地盤全面揷旗，殺聲震徹整個江湖。
十數分鐘不到，新記就被幾家吞了大片地盤。
按照這種形勢來看，覆滅是遲早的事。
然而上至龍頭項尚傑，下至五虎十傑一個都沒現身，這本身就耐人尋味。
在外人眼裡，香江這四大社団肯定提前約好了，發動時機如出一轍，簡直是將新記當成殺父仇人一樣砍啊。
義幫、洪寶等社団要是還沒反應過來，那根本不用混了。
一時間，它們也歪管是不是盟友，之前有仇沒仇，紛紛加入瓜分新記的行列。
要是再慢一點，只怕渣都沒得剩。
整個江湖，徹底震盪起來。
今晚註定是翻天覆地的一夜。
旺角那邊，隨著新記堂主與兩位心腹全部掛掉，新記兵敗如山倒。
「東莞哥，天虹他們已經殺進旺角陀地了，正在搜尋錢貨帳本等！」
韋吉祥言語帶著幾分興奮。
那可是旺角啊，即使與靚坤平均分得兩條街，但單單每個月治安費就不下七八十萬。
更別說還有娛樂場所收入，以及屬於新記的私有財產。
只要整合好，再將公司各大產業鋪開，每個月純收入翻兩倍都沒問題。
絕對是挖金的絕佳場所。
杜笙沉吟一下，道：
「讓天虹儘快清理完畢，加派人馬駐防。」
其他字頭肯定會眼熱，甚至新記背後的鬼佬都會氣急敗壞，指使一些人來搞破壞。
「明白的，東莞哥。」
十數分鐘後，楊添、陳鵬、刀疤全等人的電話陸續打來匯報，言語壓抑不住亢奮：
「東莞哥，九龍塘、葵涌等新記地盤全部到手了！」
對此，杜笙並不感到意外。
新記雖然還位列四大社団，但遭到連消帶打這麼久早就式微，人馬已經不足四萬，能打的小弟更是不足五千。
何況龍頭與幾位堂主死的死失蹤的失蹤，士氣跌落谷底。
被四家橫推，那是顯而易見的事。
東星、號碼幇、和聯勝的收穫可能沒他們洪興多，但一家分一點，新記有多少地盤財產夠分？
更別說聞著血腥味而至的義幫、洪寶等社団也加入搶奪行列，堪稱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東莞哥放心吧，就憑今晚一戰，還有誰敢捋我們虎鬚？」
楊添今晚所向披靡，信心爆棚道：
「只怕整個港濠江湖，都再無其他字頭敢招惹我們！」
杜笙只是笑笑，今晚難得高興，沒有將新記背後靠山這些說出來。
回程路上，他才有空整理今晚一路撿拾的收穫。
雖然沒太大指望，不過碎片方面意外的多，共計進帳29枚。
其中白色16枚，綠色9枚，藍色4枚。
技能也得了兩個，分別是吉他，跑酷。
不知道是誰掉出來的，儘管都是藍色，但這些輔助類型的技能，杜笙暫時不大上心。
跑酷還好點，起碼戰鬥時還能用來極限駕馭身體及更快應急，吉他只能純粹裝文藝用了。
杜笙看到藍色碎片剛好達到20枚，想起泰拳、柔道、芭茜柔術、馬伽術四合一融合的技能。
那終極格鬥術恰好需要20枚。
當然，還有《開鎖大師》與《開鎖技巧》契合而成的《開鎖專家》也等待融合。
不過這玩意需要30枚，即使將綠色全合了也達不到。
杜笙想了想，開鎖方面暫時夠用，乾脆先合成終極格鬥術。
隨著一陣紫光閃爍，技能出爐。
【終極格鬥術（初級/紫）：
博採多長、去偽存真而成的一門十分獨特、精深和完整的武學體系。兼備攻勢猛烈、爆發兇狠、動作流暢於一體，追求一擊必殺。】
杜笙頗為滿意點頭。
多一門集大成的手藝傍身終究不錯，何況這些碎片大部分都是隨手撿來的，花起來不心疼。
至於《劈掛拳》+《八極拳》融合成的金色戰鬥技《八極劈掛拳》，由於紫色碎片只有5枚，暫時只能看著。
不過想到接下來的行動與計劃，想要湊齊應該快了。
回到方婷所住的紅棉小區時，杜笙接到了靚坤、水靈、莫嘉琪、林懷樂幾人的喜悅來電，雙方道賀幾句。
不提他們這邊幾家社団的歡慶。
隨著新記覆滅的消息全面傳遍，整個江湖徹底沸騰。
這一夜，註定震驚無數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