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兇手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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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杜笙示意刀疤全將皮箱放到桌面:

  「繼續,一百萬。」

  「年輕人,下這麼大不怕輸精光?

  既然你這麼勇,我作為地主沒道理退縮啊,再跟你一手。」

  宮本太郎摘了摘眼鏡,一時看不穿杜笙的底牌,但兩百萬輸贏沒所謂。

  荷官繼續發牌,看清派牌的一刻,現場都驚了。

  因為杜笙的牌又是K,要是底牌也是K的話就是四條K,俗稱豹子。

  而發給宮本太郎的牌也是J,這麼神奇的情況簡直破天荒了。

  雖然手裡四條J,但宮本太郎的確有些慌了。

  他沒想到隨便一個年輕人都有這麼髙超的切牌術,這誰都看出有問題啊。

  「沒想到我運氣不錯。」

  杜笙攤了攤手,從懷裡掏出一張支票丟在賭桌上:

  「裡面是五百萬渣打銀行的本金,宮本先生敢不敢再跟一手?」

  宮本太郎臉色陰晴不定,大院裡的氣氛變得凝重起來。

  圍觀的小弟比賭牌的兩人還緊張,因為他們都清楚自己老大的作弊本事,在刀疤全臨時開設的外圍處下了注。

  「不急,宮本先生你慢慢思考,我先看看底牌再說。」

  杜笙不以為意,將蓋在底牌上的K拿開,第一次揭開底牌一角。

  宮本太郎通過眼鏡窺見底牌上的記號,是一張3!

  原本還有些忐忑的他,頓時滿面笑容:

  「東莞君,五百萬我跟了!」

  說罷,他直接將自己的底牌反轉揭開甩在賭桌上,淡定抽起雪茄:

  「我四條J,有本事你就開出四條K來。」

  「行,既然你這麼誠心誠意的請求,那我只好大發慈悲的滿足你咯。」

  杜笙微微一笑,在所有人的緊張注視下,輕描淡寫揭開底牌。

  唰!

  赫然是一張K。

  嘩!

  大院瞬間炸開了鍋。

  「怎麼可能?真的是一張K啊!」

  「四條J對四條K,被秒了。」

  宮本太郎臉上笑容逐慚失衡,嘴裡的雪茄掉到衣服不自知,猛地激動吼道: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他透過撲克牌背面,看到的記號明明是張3。

  「憑一副透視眼鏡就想作弊,你未免太自以為是了。」

  杜笙笑著搖搖頭,站起說道:

  「底牌上的記號3,是我故意用指甲戳出來的。」

  確切點說,是他切牌時以千變萬化的控牌手法印上去罷了。

  牛雄不愧是千門子弟,饋贈的這門《千門之術》還是挺有用的。

  「賭術和黒科技齊出你都拼不過我,就這點本事還想在香江撈錢?」

  宮本太郎腦瓜子都是嗡嗡的,大怒吼道:

  「王八蛋,你耍我?」

  然而不等他的小弟們從腰間掏槍,早有準備的刀疤全等人瞬間撲上去,三拳兩腳就將這群人解決掉。

  杜笙一腳將宮本太郎踹翻在地,居高臨下走近,面無表情道:

  「怎麼,玩不起?」

  宮本太郎額頭冷汗直冒,知道這次玩砸了,牙縫裡蹦出幾個字:

  「都住手。」

  他感覺自己剛剛遭到汽車撞擊,胸骨肯定斷裂了。

  「東莞哥,不用玩這麼大吧?」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宮本太郎的語氣軟了下來。

  「這會兒知道叫東莞哥?可惜晚了。」

  杜笙語氣冷漠:

  「將他一手一腳砍掉。」

  「你敢!」

  宮本太郎勃然變色,怒道:

  「我是山健組的『若頭』,你不怕死就試試!」

  在山口組的架構裡面,組長之下就是若頭,身份地位還是挺高的。


  「砍!」

  宮本太郎的小弟臉色大變,想要奮力反抗,可惜槍枝被收繳人手又劣勢,換來的又是好幾腳。

  刀疤全還有閒心在賭桌上收繳贏來的幾百萬,心中愈發感慨自己大佬就是牛掰,

  連開鎖、十仈式、廚藝、賭術這麼偏門的東西都會,還有什麼是不會的?

  血紅著雙眼的陳亞蟹將女友桐桐救回,親自拿起西瓜刀死死拽著宮本太郎的右手。

  咔喀!

  隨著手起刀落,整個大院都能聽聞一陣陣殺豬般的慘叫聲。

  杜笙無視地上血跡,笑眯眯蹲下看著宮本太郎:

  「還剩下一手一腳,其實保留下來還能上賭桌,你要不要花錢保下來?」

  宮本太郎心中真的怕了,他看出這小子完全無法無天,比自己還狂還狠。

  「我帶來香江發展的本金一千萬,剛剛輸給你七百萬,剩下全給你!」

  杜笙懶得跟他計較,反正是純賺的,隨口道:

  「手腳會不會報廢,就看你的拿錢速度了。」

  「快,三郎快拿錢給他們!」

  宮本太郎哪裡還有報仇心思,在香江也玩不贏對方,此刻只想著儘快去醫院。

  片刻後,他的小弟拖著兩個皮箱過來。

  韋吉祥接過仔細清點,對著杜笙點點頭:

  「數目差不多。」

  「將其他賭桌上的籌碼也帶走,我們來一趟不要油費啊?」

  杜笙心情不錯,優哉游哉帶人離開。

  打一次秋風就能換來一套豪宅,這生意做得。

  至於山口組會不會雷霆天降?

  一個若頭,還不至於讓他畏首畏尾。

  何況後續洪興與山口組的衝突無可避免,打是遲早的事。

  將女友桐桐扶上車的陳亞蟹遲疑一下,問道:

  「東莞哥,這樣沒事吧?」

  剛才對方的處事方式太嚇人了,而且那是山口組啊。

  說殺就殺,說砍就砍!

  他很清楚宮本太郎的底蘊,一旦報復相當麻煩。

  刀疤全知道這位是老千高手,笑著拍拍他肩膀:

  「放心,這裡是我們地盤,山口組不敢踩上門。

  宮本太郎要是敢來找麻煩,你來找我,我幫你剁了他。」

  陳亞蟹道謝一聲,忽然欲言又止,道:

  「東莞哥,你能不能收我入會?」

  「你的手還能用?攤開看看。」

  杜笙並不感到意外,如今想跟他的人不少,收人標準當然得提一提。

  陳亞蟹攤開右手,手腕處還包著綁帶,大拇指與虎口沒有起繭,證明只是老千仔不是揸槍仔。

  手傷恢復後雖然不夠以前靈活,但應對娛樂場所事務足夠。

  「說說看,為什麼要加入洪興?」

  陳亞蟹看了一眼陷入昏迷的女友,咬牙道:

  「沒有後台撐著,遲早被人玩死。」

  杜笙想了想:

  「你要是留在銅鑼灣就去找周畢利,去北角就找刀疤全。」

  來之前刀疤全順便派人調查過陳亞蟹的底細。

  自小在賭場上練就一手絕活,出老千也專挑那些為富不仁的賭徒,可見還有些人性。

  而且這種人,不可能是陳錦華派來的臥底。

  對方的那身本事與經驗,即使不能再出千,也能用在娛樂場所防範於未然。

  「12點了,分完錢都散了吧。」

  杜笙坐上車,對著韋吉祥道:

  「你也好幾天沒回家了,明天我不出門。」

  刀疤全嘿嘿一笑,對著杜笙擠眉弄眼:

  「東莞哥,我換了一種新品藥,效果超讚,要不要試試?」

  杜笙一巴掌將他拍開,無語:

  「三分鐘也算效果超讚?你留著自己用吧。」


  隨著超凡脫俗覺醒,他現在當真特強,

  感覺就算阿彤+張丹丹+小結巴聯手都不是自己對手,還用得著這種玩意?

  相反,他反而擔心妞們難以為繼,已經悠著來了。

  回到北角後,杜笙直接到了忠㤗酒吧旁邊的酒店。

  這也是自家罩著的產業,安全性不容置疑。

  波波看到杜笙推門進來,欣喜又忐忑問道:

  「東莞哥,處理完了嗎,桐桐怎麼樣了?」

  「剛醒過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打個電話問問。」

  片刻後波波放下手機,見杜笙笑吟吟打量著自己,居然罕見的有些忸怩起來。

  「來,今晚做我的小公主,只吃舔品不吃苦。」

  杜笙可不管她羞赧,哈哈一笑抱了起來,直接走向衛生間。

  波波驚呼一聲,下意識抱住對方脖頸,嬌羞道:

  「東莞哥等下,你還沒說我們什麼關係呢。」

  「你覺得是什麼關係就什麼關係咯。」

  .......

  一個多小時後,杜笙神清氣爽的下床。

  第二天一早,波波睫毛顫抖了兩下,緩緩睜開眼睛,見杜笙正在看自己,羞惱道:

  「東莞哥你太離譜啦,害人家一夜沒睡好。」

  「要知根知底,我才放心將酒吧交給你管理嘛。」

  杜笙將她摟入懷中,笑吟吟道。

  這可是前世出了名的香江第一羙人,多談幾筆過億大生意不虧啊。

  至於她喜歡打理銅鑼灣酒吧,其實也就一句話的事,反正也是要請人的。

  波波驚喜的把頭從他懷裡鑽出來,嬌聲道:

  「東莞哥你真好。」

  「你是我女人嘛,我不為你著想為誰著想?」

  杜笙想了想,以後每次來酒店也不是事,道;

  「一會你能下地不?我在附近看中一套豪宅,一起去看看?」

  波波滿臉驚喜變成了激動,興奮道:

  「真的?我還可以啦,其實已經恢復過來了。」

  銅鑼灣豪宅啊,隨便都得上千萬一套吧。

  這個時候別說渾身疲軟了,就算趴在杜笙背上都得去!

  波波越想越興奮,感覺這個男人比那些鑽石王老五好多了,忍不住喜滋滋在杜笙臉上連親幾口:

  「東莞哥,你對我太好了,我該怎麼報答你?」

  杜笙笑眯眯道:

  「以後每天陪我一曰三餐,好好過日子就行。」

  多來幾次膠流培養感情,這女人遲早會變成他的形壯,以後再也沒心思想什麼王老五了。

  「東莞哥,這豪宅太漂亮了,不過家裡還缺一些日常用品呢——」

  女人不愧是特殊生物,之前還一副有氣無力,這會兒買完豪宅後,反而精神抖擻,還興致勃勃挽著杜笙購買家庭用品。

  波波儼然化身家庭小女人一員,對以後的生活充滿了嚮往,表現的熱情似火。

  杜笙不好打擊女人的積極性,用了一整天相伴。

  波波為了報答男人,使出了渾身解數。

  客廳、餐桌、陽台、洗手間處處擺設了痕跡,直到新家各處充滿了氣氛才罷休。

  杜笙給女人蓋上棉被,知道她起碼得兩天才緩過來,笑笑出門買回來兩份快餐。

  他不能逗留了,因為今天傍晚是個特殊日子。

  喪波哥終於獲得保釋外出資格。

  真是可喜可賀啊。

  為了報答對方贈予的地盤與聲威,杜笙決定送些煙花去賀一賀。

  晚上八點,嘉蘭別墅。

  「什麼!?喪波剛出獄就死了?」

  項文龍目光陰沉坐在大廳,盯著顫顫發抖來匯報的小弟,怒火中燒道:

  「他是豬嗎,不知道現在新記水深火熱,還跑去洗浴?」

  小弟臉色青白,支支吾吾道:


  「波哥說在拘留室被搞得渾身髒了,不洗一洗萬分難受。」

  喪波一出獄就黑口黑面,連地盤丟失都顧不上,直奔洗浴城說先去去晦氣。

  他猜測自己老大在裡面遭受了非人待遇,至於是哪些他不敢胡亂妄想。

  結果萬萬沒想到,喪波剛來到洗浴城門口,兩聲槍響就命喪黃泉。

  「不知死活的蠢貨!」

  項文龍氣的嘴歪扭曲,冷冷問道:

  「兇手是誰?」

  一出獄就被人幹掉,太巧合了,任誰都不得不有所懷疑。

  小弟艱難咽了一口唾沫,欲言又止。

  項文龍陰沉著臉,喝道:

  「婆婆媽媽幹什麼,快點說!」

  小弟知道瞞不住,額頭滲出冷汗:

  「當時我們二十多人在場,周邊警戒幾十米範圍沒有異常,也看不到槍手,

  我們懷疑對方動用了狙擊槍,所以根本不知道是誰。」

  霎時間,現場氣氛寂靜得可怕。

  項文龍和龐老鴉雀無聲,差點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動用狙擊槍?

  這是九龍城寨的殺手?

  還是請來了金三角地區的僱傭兵?

  但喪波只是一個失勢的話事人,值得如此大動干戈?

  龐老皺了皺眉,有點不信。

  香江雖然四處漏風,一些槍枝弾藥可能控制不住,但狙擊槍、火箭筒這些東西嚴重威脅到鬼佬的人身安全,是絕對禁止出現的。

  更何況,現在水警打擊走私力度空前,這種武器與僱傭兵能進得來?

  至於九龍城寨的殺手,不動用瞄準鏡隔著六七十米僅開兩槍就殺掉人全身而退,這種水準不說絕無僅有也是世所罕見。

  眾所周知,即使是燈塔國的CIA探員,在三十米左右開五槍能射中一槍移動目標就算精銳。

  這是哪來的妖孽?

  項文龍也想到了什麼,轉過頭問道:

  「這和前天晚上來別墅槍擊的,會不會是同一個人?」

  龐老沉吟一下:

  「具體得等對比過子弾類型和作案手法,看看詳細分析才知道。」

  「不過依老夫猜測,這個可能性高達七成。」

  都是隔著幾十米開槍,而且命中率可怕得驚人。

  這要說不是同一人,那己方時刻面臨這種對手,後果太可怕了。

  砰!

  項文龍的心腹瘋刀豪,忽然一腳踹翻面前茶几,暴跳如雷道:

  「定是東莞仔那撲街在搞事,勞資去剝了他!」

  項文龍目光陰沉不定,擺擺手制止。

  諸多事件前後結合,回想起王寶、喪波與杜笙的仇恨,他心中也偏向於疑犯是這個小王八蛋。

  能在生死擂幹掉王寶,對方自然不是簡單貨色。

  不過項文龍還算冷靜,死死壓住怒意問那小弟:

  「還有其他事嗎?」

  小弟嚇得臉色蒼白,戰戰兢兢道:

  「波哥剛出差館時,原本想向鬼東哥要回那三條街的,,結果沒地方落腳才去的洗浴城......」

  項文龍面無表情,不再說話。

  瘋刀豪發怒片刻,忽然問道:

  「大佬,喪波掛了,但他在佐敦區還有些地盤,而且話事人位置......」

  項文龍皺起眉頭,道:

  「他在佐敦區的地盤幾乎被洪興占完了,還有什麼剩下?」

  瘋刀豪聽得出裡面的隱含怒火,帶著幾分試探:

  「開戰打回來?」

  「打電話給靚坤,和他談談喪波被東莞仔請槍手伏殺這件事。」

  項文龍語氣森冷:

  「喪波這個廢柴,一開始我以為他先踩過界很有把握,還在暗裡幫他推波助瀾。

  結果現在被人踩回來不說,還害得字頭地盤全丟光,更要忍受屈辱先打電話給靚坤那個撲街約談。」


  這次喪波就算不死,項文龍都想跟他算算帳。

  這種酒囊飯袋,簡直丟盡新記的臉。

  而先開口約談,必然各方面落於下風,更有失面子。

  瘋刀豪遲疑一下,道:

  「喪波畢竟理虧在先,要是談不攏呢?」

  項文龍目光陰鷙,沉聲道:

  「談不攏,那就打代理戰,藉口多的是。」

  他在江湖浮沉幾十年,什麼突發情況沒見過?

  真想打,隨便都能引發衝突,甚至讓洪興先挑事都行。

  「要不要提前做些準備?」

  瘋刀豪跟了項文龍近十年,很清楚對方的心思。

  而且事關四大字頭之戰,哪能說打就打。

  項文龍看著瘋刀豪,意味深長道:

  「這種事根本談不攏,靚坤那種奸詐小人,最擅長就是蠻不講理,找他談只是談給江湖看。

  癲輝呢,目前在哪?」

  瘋刀豪聽到癲輝的名字,臉色霎時變了變。

  他遲疑良久,才開口道:

  「還在燈塔國。」

  項文龍沉默片刻,像是在考慮重大決定,說道:

  「叫癲輝回來,這件事交給他解決。」

  瘋刀豪不由求助的看向龐老,後者微微搖頭,項文龍決定的事他更改不了。

  瘋刀豪猶豫再三,還是勸了一句:

  「大佬,癲輝是癲的,,讓他……」

  不等瘋刀豪說完,項文龍揮手打斷:

  「佐敦區原本就是癲輝的地盤,上次要不是鬧得太大,我也不會逼走他。

  但他終究是社団的人,當年為字頭出生入死,最後還被我趕出香江,算下來我們新記還虧欠他。」

  見無法改變項文龍的決心,瘋刀豪嘆氣一聲,點頭:

  「我一會就聯繫他。」

  那些被叫來問話的幾個佐敦區小頭目,聽到癲輝的名字都有些顫顫發抖。

  其中一個加入新記上位不久的小頭目聽得不明甚解,離開前忍不住問道:

  「阿公和豪哥談論的癲輝是誰?」

  一名小頭目左右看了看,壓低聲音道:

  「是阿公當年的頭馬,新記門面,五年前江湖上最出格的雙花紅棍潘輝。」

  ......

  杜笙離開佐敦街角,若無其事將摘下的口罩和手套收到褲袋,然後扔回龍獄空間。

  十數分鐘後,他回到交界的旺角一家冰淇淋餐廳。

  晚上八點這個時間,正是吃喝遊玩的時候,這家西洋餐廳客人不少,不過杜笙一眼便看到自己女人。

  張美潤穿著一襲粉紫色連衣裙,露出一截雪白小腿,外面披著短肩小外套,此刻生氣似的噘著小嘴坐在那,像個華麗小公主一樣,實在太出眾了點。

  當她看到杜笙出現,卻瞬間收起百無聊賴的姿態,歡喜站起揮著小手:

  「東莞哥,這兒!」

  杜笙笑了笑,無視一眾怒目而視的單身狗,悠然自得靠了過去。

  「你猜我剛才在外面看到了誰?」

  張美潤興致勃勃,挽著杜笙坐下,還將一杯奶茶遞了過去。

  「功夫巨星龍威?」

  「你怎麼知道的!?」

  張美潤轉過美眸,滿臉訝異。

  「像他這種大明星,就算風吹草動都會引人注目,何況是陪女人逛街。」

  杜笙不以為意。

  雖然龍威作了偽裝,但熟悉他的人一眼就能認出來。

  而且剛才龍威身邊那女人在路邊矯揉做作太假了,無非是想引人注意,蹭一下龍威的名氣罷了。

  「龍威怎麼就喜歡這種女人呢,真是看不懂。」

  張美潤有些苦惱,因為龍威是她為數不多比較認可的藝人,沒想到品味這麼低。

  杜笙搖頭一笑,知道她還執著於明星這條路,想了想道:


  「你現在沒有名氣,不然我還能給你介紹一下。」

  張美潤眼眸一亮,道:

  「東莞哥你和龍威認識?」

  「有些交情,不過人情這種東西只能用一次。」

  張美潤想了想,有些希冀:

  「東莞哥,你不是入股了乾坤娛樂嘛,現在有戲拍沒?」

  「有兩部戲拍著,不過乾坤娛樂比較特殊。」

  杜笙臉色怪異,不知道怎麼介紹這家娛樂公司好:

  「它選角對於女主演的某些腰球比較大,而且拍攝比較出位,你可能——」

  張美潤俏皮眨了眨眼睛,有些迫不及待道:

  「那你覺得我行不?」

  杜笙將小妞扳過來左瞧右看,儼然像專家在品評罕見寶物。

  張美潤有些緊張,不免將婀娜身體繃直。

  片刻後,杜笙一本正經給出點評:

  「你的外貌體態很不錯,但我們公司並非只是看顏值的膚淺之輩,

  要是我選人的話,更欣賞女人的內在羙,可惜你穿著衣裙,我分辨不出你內在羙不羙。」

  「……」

  「東莞哥,你壞死了。」

  張美潤紅著臉羞惱的啐了一口,顯得風情萬種。

  杜笙笑了笑,怎麼可能捨得讓自己女人去拍這種戲,只是開玩笑打消她想法而已。

  不提他們這邊打情罵俏,餐廳所在的天台上。

  「給我將莫嘉琪那個死八婆找出來,先J後剎然後剁碎餵狗!」

  戴著墨鏡穿著黑色風衣的兇悍男人,對著身邊一眾小弟怒目切齒咆哮道。

  從來只有他黑吃黑別人。

  什麼時候有人敢黑吃黑他?

  然而昨晚的一次創業行動,竟然被人黑吃黑了!

  甫光早已排除身邊臥底,那麼只有一個可能:

  就是莫嘉琪這個提供信息的中介在搞鬼!

  他嗎的,這個死婆娘連自己都騙,不殺不足以泄心頭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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