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小熊星座的印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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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須要永遠留在我的身邊!

  不然我就殺了你們!剝掉你們的皮,拆掉你們的骨……

  讓你們的屍體一直陪伴著我!』

  當時那女人,我不想再叫她媽媽了,就用女人來稱呼吧,那傢伙就好像念經一般,不要命地念叨著,那昏暗的油燈如同催命的死寂之光一般在我們的身邊到處遊走。

  我好幾次想直接撲出去跟她拼命,可是自己的雙腿在那個時候卻不受控制,女孩忽然找到了一道門,我們轉身就往裡面跑,不過由於動靜太大,那女人很快就發現我們了!

  她好像地獄中挪動著的臭蟲一般,使勁地爬了過來,在那小門關閉之前,我們進入到內部的一處長廊之上,並且回頭插上了門鎖,女人在背後使勁地拍打著門:『你們快給我回來!回來啊!不然我把門直接砸了!』

  我們那個時候肯定不會聽她的,但進來後卻發現走廊很快就到頭了,所以我們被困在裡面了。

  女人沒有因為我們死活不出去就放棄了逼迫,而是使勁地撓門,並且用腦袋撞擊,那舉動太嚇人了,即便到了今天,我和如霜,就是女孩,還是會經常因此做噩夢……」

  說到這裡,恭陽舒竟然淚水奪眶而出,渾身顫抖幾分,當時我和他保持了一段距離:「你冷靜點,慢慢說,不急!」

  隨即我還給他倒了一杯溫水,他彎下身子喝了一口,稍微平復心情後才說道:「我們一直不敢出去,也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忽然聞到有汽油的氣味朝著門縫中傳來,當時我們就意識到那女人竟然要燒死我們。

  我們當時肯定極其害怕了,想逃跑卻沒有辦法了,不到一分鐘我們就聽到打火機打開的聲音,女人極其幽怨地跟我們說道:『既然你們還是不願意留在這裡,那就跟我一起上路吧……我會用地獄之火把你們徹底燒毀,然後,呵呵呵呵,我們就可以一直留在這裡了……』

  『我不要!媽,求求你了,放過我們吧!』我恐懼地喊了出聲。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我收養過不少孩子,但他們都死在我手裡,現在輪到你們倆了,啊咯咯……』女人的話就如同從深淵邊緣慢慢瀰漫過來的寒氣,徹底侵蝕了我們,如霜當時直接沖了過去用力推開了門,我奪走了她手裡的打火機,並且一起和如霜把她按在了地上!

  如霜不要命地掐著她的脖子,而我也掄起拳頭不斷攻擊她的頭部!

  女人沒有想過我們會突然反擊,被我們打得暈頭轉向,加上我們當時都已經比從前長大了,力氣自然不小,直到我們把她打得一點反應都沒有時,我知道她已經快不行了。

  我拉著如霜走出了地下室,當時如霜才稍微平復了一點:『我們是不是殺人了?』

  『沒時間管了,把地下室關上吧!』我回頭鎖上門,打算讓這個女人就這樣一直困在這裡,我當時想,這種地方是不會有人發現她的屍體的!也不可能有人知道我們殺了人。

  『我都聽你的……陽舒。』

  『我們走吧,必須要趕快離開這裡,我們去城裡,過新的生活……』

  之後我們就離開了那破木屋,離開了山村,來到了中山市,本來我們來到城裡後過得還算不錯的,然而後來不知道為何,我倆就總是做噩夢了。

  我們夢到那女人,總是在夢裡告訴我們,自己的身體被燒了,滿身的殘缺,她很想恢復自己的身體,這樣她就不會來找我們了……」

  「你就是因為這樣,所以才殺人,打算滿足你媽媽?」我有點不敢相信地質問道。

  「我也不想啊,郭警官、趙警官,自從我們來到城裡大概一個月後吧,就開始總是做那種噩夢,每個晚上都做,後來我殺了一個女孩後,就連續幾天都沒有做那種噩夢了,我想那女人一定是收到我給予的禮物了,所以就安靜下來了。

  我殺了人後,把女孩的那部分肉帶回到了木屋之中,獻祭給了女人,我想一定是因為這樣,於是等我再次做噩夢的時候,我又會重複著這樣做,去殺人,然後拿女人喜歡的部位,獻祭給她,之後我就會平靜幾天。」

  趙雪晴拳頭捏得很緊,眼裡都是怒火,這一刻灼熱的氣息,足以徹底把眼前的恭陽舒來回烙燒好幾遍了:「你選擇的部位,都是你媽指點的?」

  恭陽舒無奈地點了點頭:「我也不想啊……可是如果我不這樣做……」

  我打斷他道:「你說的如霜也在殺人?」

  「不,她沒有,她早就……被我……」

  「你殺了她?」

  恭陽舒耷拉著腦袋,嘆息了一聲,「我們來到城裡第二個月後我就殺了她了,而且我殺的第一個人其實就是她,我奪走了她的心臟獻祭給她,母……那女人了。」

  「難道你就沒有去試過看心理醫生嗎?」我無奈道。

  「去了,可是,我去過之後,情況稍微好轉了幾天後,不知道怎麼回事,變得更加嚴重了,後來我都不敢去了,就一直靠殺人來平復幾天,等到我媽……那女人在夢裡找我的時候,我就再次動手……直到現在……」

  「你為什麼要穿雨衣?」我說。

  「這沒什麼,只是因為我聽說在雨衣殺人會容易掩蓋證據,加上我不想弄濕而已。」

  「那小熊星座的印記,又是怎麼回事?!」

  提及此事的時候,我直接扯著他的衣領,咬牙切齒地瞪著他,恭陽舒完全沒有想過我的態度會突然改變這麼多,臉色頓時刷地一聲出現了不少恐懼之色。

  「你說那個死者腹部的印記?」恭陽舒卻能說出這個特徵。

  我定睛地看了他一眼,心想應該有戲,然而下一秒恭陽舒卻疑惑道:「不,我殺人的時候就發現了她那腹部的印記了,我當時還以為那是她自己弄上去的紋身,難道不是嗎?」

  「紋身?那不是你留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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