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君臨天下篇:君臨城異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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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著木塔的最頂層,老覺得上面有一個人正在默默注視著我。

  知道齊海人就在高塔上以後,我發現了一個更加慎思極恐的事情。

  那就是齊海說,讓我在君臨城等待他半個月,之後他就會主動見我,那個時候他的實驗就會全部成功。

  這件事情表面上聽起來沒什麼,但只要稍微想一下我就覺得恐怖,那就是為什麼齊海可以保證自己在本個月以後這項實驗就一定會成功呢?

  這說明,這傢伙的恐怖實驗已經進行得差不多了,或者說是已經完成了,這傢伙待在那座高塔上做著最後的調試。

  半個月之後,我身上的基因就不會再具有挑戰性了,說不定再過一段時間,整座城的人都可以完全掌握丹祀基因,到那一天來臨的時候,說不定就真的是世界末日。

  有一個比較感性的問題,那就是齊海對我的感情到底是什麼,他眼裡真的還有我這個兒子嗎?

  我就在這座塔下看著他,他都不願意下來看看我嗎?

  「齊君,齊君。」

  桃香悠摟著我的胳膊一個勁搖晃。

  我看著她說道:「這個地方強行上去會怎麼樣?」

  桃香悠說道;

  「前段時間,家族召集了組織內所有優秀的人進入宮殿,再之後它們就沒有出來過了,我想這些人應該被賜予了更加特殊的丹祀基因,他們會保證家主完成實驗。」

  桃香悠真的就對我知無不言,她的話也證實了我之前的想法,那就是齊海的確還沒有獲得完全掌握丹祀基因的手法,那些在宮殿裡做看守任務的人基因也不如我優秀。

  但是齊海研究出了一種辦法,那就是可以讓這些人的身體獲得其他特殊能力,以此來和我這個城裡最強的丹祀人抗衡。

  他們可以隱藏信息素的味道,而且每個人都擁有和向辰山向生寒兩個人一樣的實力,這些人聚集在一起,可以完全限制我這個擁有項羽基因的人。

  獲得丹祀基因以後,我的身體很多動作完全就是本能反應,我的感官細胞就像是上億隻眼睛一樣,可以通過氣味,空氣流通變化等等因素做出反應。

  齊海的實驗相當於是抹去了我這些可以使用的眼睛,我除了身體本身的素質對於這些人根本占不到更多的優勢。

  而且,桃香悠告訴我,除了我,那宮殿裡做著看守任務的人都會一種很古老的奇門遁甲,君臨城管這種奇門遁甲叫做忍術。

  這些人可以為自己製造一些障眼法,類似於是魔術一樣的手法讓自己的身體在對手的視野盲區移動。

  這種術法在過去就不太容易被人看穿,現在放到丹祀人這裡,從外觀上來看,這些人真的就如同鬼魅一樣神出鬼沒的。

  桃香悠告訴我,如果強行進去,破壞了齊海的千年大業,那麼這些看門的人會把闖進去的人殺個精光。

  除了向辰山,向生寒二人,裡面一共有十個人,這就是經過層層篩選,最後留在那宮殿裡進行守門的影子成員。

  我昨天見到的老頭應該就是其中一個,那個身輕如燕的黑衣人,應該也是那些人當中的其中一位。

  我扭頭看著桃香悠說道:

  「好,我不進去,你是齊海的乾女兒,你可以進去嗎?」

  桃香悠扭扭捏捏地說道:

  「齊君,請你不要為難我。先生說了,這期間除了家主不能有任何人上塔,甚至就連送飯的人,都是那些看門人親自送的。」

  「行了,我知道了。」

  嘴上說著知道了,但我很清楚,這後面的一段時間我肯定是不能閒下來的,我壓根不知道,伊行彪這幾個人什麼時候才可以到。

  就算阻止不了齊海研究,我至少是要極大程度地拖延時間,讓他們來的時候,齊海的研究還沒有結束。

  和那十大保鏢單獨對拼肯定沒有什麼問題,可是這些人一起上加上向辰山和向生寒,我知道自己有勝算,但是勝算很小。

  還沒有到孤注一擲的時候,我身體裡項羽的基因只有一個片段,因此我要保存實力等到伊行彪那些傢伙來的時候有個完整的狀態。

  我看著那高塔的結構,心中有了一個計劃的雛形。

  桃香抓著我的胳膊一個勁叫著我,我道:「怎麼了?」

  桃香微微一笑:「齊君,您難得出來逛一逛,我帶您去一個地方。」


  說著,桃香悠就拉著我從宮殿旁邊繞了過去,這個時候我才發現,中央的宮殿把整座君臨城分割成了南北兩個方向,我一直在北方那個人員密集的位置活動。

  桃香拉著我一路小碎步跑步,一陣陣微風從我耳邊吹過去,看著桃香悠,她張開嘴巴露出牙齒,肆意地笑著。

  微風吹動她的頭髮,後腦勺的簪子落在地上,桃香悠披肩散發,頭髮在空氣中肆意揮舞。

  周圍的人流越來越少,忽然,這姑娘開始哈哈哈哈地笑了起來,銀鈴般的笑聲迴蕩在我耳朵里,她笑得是那樣開心,笑的是那樣無憂無慮。

  我開始覺得奇怪,齊海怎麼會派遣這樣一個人來到我身邊。

  很快,天漸漸暗了下去。

  桃香悠拉著我來到了一片田野,在田野上有著晚歸的影子成員,他們提著水桶,鋤頭。有說有笑地從我面前經過。

  夜幕降臨,無數散發著螢光的螢火蟲在田野里翩翩起舞,桃香悠放開抓著我的手,她邁著小碎步衝進田野,隨後慢慢地追尋著那些螢火蟲。

  不一會兒,桃香悠被螢火蟲包圍,她張開雙臂,在田野里不斷吶喊,不斷微笑著。

  周圍那些參與種植的影子成員似乎和桃香悠很熟悉,他們邁著步子衝到桃香悠身邊與她有說有笑地說著什麼。

  我懵了,這真的是影子的人嗎?

  好像城北地區,還有那座宮殿裡的十大保鏢看上去才更像是影子的人吧,這些人看起來更像是農民,普普通通的農民。

  我的手一直按在刀柄,周圍安靜祥和的氛圍並不能舒展我緊張的神經。

  我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到底是哪裡不太對勁,我卻又說不上來。

  眼前這種和諧的場景,似乎是有人故意給我看的。

  我沒有再理會桃香悠,而是近距離地在周圍的田野里散步。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身上丹祀基因的味道比較濃烈,這些螢火蟲看到我之後就會躲得遠遠的。

  剛在田野里走了沒多久,我就覺得腳邊似乎是踩到了什麼柔軟的東西,定睛一看,媽的,我發現這是一具屍體。

  周圍的稻草很高,似乎沒有人可以注意到這一幕,我蹲下身子,開始探查這具屍體。

  屍體是一位農民,手上還拿著鋤頭,這農民身上沒有丹祀基因的味道,他心臟中刀,我伸手在他心臟位置摸了一下,心不由得咯噔了一下。

  這傢伙心臟流出來的鮮血還是熱乎的,我覺得很震驚,這說明這傢伙剛剛死亡。

  可是這個農民跟桃香悠一樣,是沒有任何丹祀基因的,他被殺的原因是什麼?

  想著想著,我忽然意識到了什麼,於是我趕緊站起身子朝著遠處看去,桃香和其他農民有說有笑地玩耍著,離他們五十米以內的草堆中有好幾個黑影正在朝著這些人移動。

  我心一驚,趕忙朝著那些人高速奔跑,信息素在一瞬間內全部釋放,可是草堆里的東西距離那些農民實在是太近了,我的信息素還沒有釋放,一道道黑影就從草堆里竄了出來。

  血跡濺射在稻草上,農民相繼倒地,在幾個黑影一直靠近桃香悠的時候,我已經來到桃香悠面前。

  腰間白刃出鞘,這些同時跳出來砍向我腦袋的人在刀光劍影中倒下。

  冷汗從我背部冒出來,媽的,為什麼,為什麼又沒有感受到這些人的存在?

  我發現,這些東西都經受了齊海的實驗改造,現在,他們躲在稻草堆里,我完全沒有任何辦法。

  右眼雙瞳出現,身上的信息素在一瞬間內釋放,緊接著我就聽到了稻田裡一陣陣慘叫聲,這些慘叫聲來自四面八方。

  信息素沒有作用在桃香悠身上,但是她還是被這種空氣中少量的化學成分給影響到了,人蹲在地上一個勁哭泣著。

  我走到一個正在口吐鮮血的人面前,在我強化後的大腦記憶當中,我對這個人的臉有點印象,我知道,這是影子的人,我在北城區看到過他。

  那麼他們為什麼連自己的人都殺,就是因為沒有丹祀基因嗎?

  那就更加不應該了,這些人都沒有丹祀基因,丹祀是基因自由選擇的,有些人沒有能力繼承丹祀也是一件很常見的事情,影子的人需要這些人做著種田一類的瑣事。

  但這個時候,影子忽然派出一部分人把這些農民殺了個精光,這是什麼原因?


  難道他們也內訌了?

  我看著地上不斷抽搐的影子成員,立刻收縮了身體釋放出來的信息素,問道:

  「你們來幹什麼的?」

  本來是想要做些質問的,可是丹祀基因的作用一消失,這些傢伙立刻舉刀自殺,沒有給我留一點活路。

  完全收縮丹祀,我扭頭看著坐在稻田裡瑟瑟發抖的桃香悠,正準備離開讓她自己緩解情緒,忽然周圍就是砰的一聲巨響,扭頭一看,周圍的天空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一道火光衝上天空,達到天空最頂峰的時候,那道火光一下子炸開來了,一道道絢麗的煙花出現在我眼中。

  煙花很美,一道煙花升空以後,這道煙花一下子爆炸,隨後綻放的火焰布滿整個天空。

  這裡是沒有任何建築遮擋的田野,在煙花爆炸的一瞬間,身處在田野里的人會有一種被煙花包圍的感覺。

  我扭頭看著桃香悠,後者蹲在田野里,她抱著頭流著眼淚看著天空中的煙花,煙花在她黑色的眸子中砰砰砰地綻放,最後在眼角中消失。

  女孩兒節沒有結束,今天是君臨城過女孩節的最後一天。

  本來我還沉浸在剛剛的殺戮當中,看到這一幕,我的神經一下子緩和了下來。

  桃香悠的眼睛裡流出淚水,她看著天空說道:

  「每次我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會來這裡,上次看到您這麼悲傷,我也想......」

  話還沒有說完,桃香悠驚恐的眼神不斷顫抖,整個人一下子暈倒了過去。

  她本來是想要帶我來這空曠的地方緩解悲傷,這會兒是因為剛剛的事情給嚇暈過去了。

  煙花在君臨城中不斷爆炸,絢麗的火光映照這滿是血跡的田野。

  君臨城裡的影子,似乎沒有我想的這麼團結,這些人真的是來殺這些沒有繼承丹祀的人的嗎?

  答案肯定不會這麼離譜,我看著倒在地上的桃香,心中的疑問越來越嚴重,難道這些人是沖著我,或者是沖著桃香來的?

  影子裡會有人敢動齊海的兒子和乾女兒嗎?

  還是說有人準備像外家竊取本家那樣,現在他要竊取齊海的研究果實?

  我沒再多想,這地方現在十分危險,我走到桃香悠身邊把她抱了起來背在背上,朝著來時的路走去。

  桃香悠身上的香味很好聞,每次聞到我都會覺得心曠神怡,現在聞著更是覺得神經很放鬆。

  背著桃香悠繞過中心宮殿回到君臨城的北城區的時候,我背上的桃香悠醒了過來。

  周圍的人群又開始熱鬧了起來,走在燈火通明的街道上,桃香悠弱弱地問了一句:

  「齊君......那些人是來殺我們的嗎?」

  「應該是的。」我回答道。

  桃香悠說道:「為什麼?」

  我說道:「我怎麼會知道,我又不是影子的人,我還以為影子的人都很團結呢......」

  我的話還沒有說完,桃香悠忽然趴在我背上哭泣了起來,我以為她被嚇著了,本來想讓她下來自己走,想想還是算了。

  桃香悠的下巴靠在我肩膀上,淚水浸濕了我身上的衣服,她說道:

  「齊君,我們能不能晚點再回去?」

  我說道:「怎麼了?」

  桃香說道:「難得今天這麼快樂,我想再在外面待一會兒。」

  我嘆了口氣,隨後點點頭,把悲傷的桃香放了下來。

  桃香悠剛剛腳著地整個人就開始歪歪扭扭站不穩,她向後倒去,我一把拉住了她,桃香悠站在我面前,我聞到了她身上的血腥味。

  「你受傷了?」

  桃香搖了搖頭,隨後說道:「不是,是之前被鞭子抽打的傷口裂開了。」

  我點點頭:「能自己走嗎?」

  看到桃香悠點頭,我就提著白刃自己一個人往府邸走去:

  「你在外面待多久都行,與我無關。」

  才走了沒幾步,桃香悠忽然衝到我身前,她眨巴著大眼睛看著我說道:

  「齊君,你陪我走一趟,可以嗎?非常感謝。」

  說完,她後退了一步,朝我深深鞠了一躬,我看到紅色的血液從她領口滲出,滴落在地上,那血液來源於裂開的傷口。


  這女人一直在想方設法把我留在她身邊,我不知道是又有人會暗殺我,還是她想跟我打感情牌。

  我選擇了服從,點了點頭以後,桃香悠拉著我去到了之前我剛來君臨城時所看到的那棵巨大的桃花樹下。

  桃香悠拿了一張符籙,隨後開始在符籙上用毛筆字寫著寫完後,她把符籙貼在了荷包上。

  我還沒反應過來,桃香悠忽然跳到了我背上,我還沒反應過來,她就一個勁往我背上爬,她將手伸得很筆直,最後用紅線將荷包系在了桃花樹上。

  忽然,心臟猛地傳來了一陣心絞痛,我那本來就緊繃的神經促使著我轉身。

  在角落邊一個黑暗的小巷子裡,一個身穿一身黑帶著黑色頭巾的男人默默地隱入角落。

  桃香悠因為我這猛烈的轉身一下子從我身上掉了下來摔在地上,我沒管她,而是提著白刃徑直地沖向那個黑暗的小巷子。

  在小巷子裡高速奔跑,丹祀基因和信息素同時沸騰,很快,眼前的那個黑衣人的動作就越來越慢了。

  眼看著馬上就要追上黑衣人,那傢伙忽然站在原地,緊接著整個人就以一種極快的速度往我這邊沖。

  我下意識地揮刀格擋,結果刀還沒有碰到,那個人就一下子消失了。

  這種消失不是那種像煙霧一樣四散開來,而是如同關燈一樣,一瞬間就消失了。

  這肯定不是我出現了幻覺,那個人因為緊張流出來的汗液氣味還留在周圍,這個人也並不是真正消失,方圓好幾里的位置還有這個人淡淡的汗液味道。

  但是因為距離實在是太遠了,我已經追不上了。

  這黑衣人不是突然閃現到那個地方去的,而是跑過去的。

  剛剛我砍了個空氣應該是中了這傢伙的忍術,這是一種障眼法,我遲疑的時間肯定比我想像中的要更加久遠,所以這個黑衣人有時間逃跑。

  東洋國家的忍術作為當地國家的一種傳統武術已經快要失傳了。

  但是在影子這種將歷史文化百分之百傳承下來的組織,完全掌握這種古老的忍術絕對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這種古老的東西配上丹祀基因的使用者真的是太強大了。

  忍術這種東西涉及戰鬥、製造動亂和情報採集。會這項技術的人擅長偽裝、逃跑、隱藏、格鬥、地理、醫學和爆破。

  其中還涉及到了我國的奇門遁甲,這種看上去像障眼法一樣的東西,真讓人頭疼。

  收刀入鞘,我並沒有很灰心,這座君臨城還有其他問題,我現在發現的還不算太晚,之後的一段時間我有足夠的信心可以引出這些黑衣人。

  一步一步往巷子外走,我看到桃香悠站在巷子外不斷張望,張望了一會兒,她選擇走了進來。

  「你來幹什麼?」我站在她面前問道。

  桃香和我一起退出小巷子,她手上還拿著祈福用的符籙,我問道:

  「怎麼,你還沒掛上去嗎?」

  桃香柔柔地笑了笑,隨後將符籙放進自己的口袋,她的目光看著前方的街道,這個時候我才發現,大街上所有的人竟然全部散開了。

  大街上空無一人。

  媽的,我中那幻術到底浪費了多長時間,為什麼我感覺自己中那玩意兒才只有一會兒呢?

  桃香低著頭輕聲說道:

  「已經過了十二點了,女孩兒節已經過了,再掛上去也沒有用了。另外,我早就不算是女孩兒了。」

  「那就走吧。」

  提著刀,我從桃香悠身邊經過,隨後用很快的速度往自己的府邸走去。

  等回到自己的府邸以後,我扭頭一看,發現壓根就看不到桃香悠本人,只有她身上淡淡的氣息飄入鼻腔。

  桃香悠因為服裝限制只能小碎步移動,走路的速度自然是沒有我這個丹祀人快的。

  我沒關門,而是自顧自回到宅子裡鋪好床鋪躺下了。

  躺在床上,我腦海里開始對最近的事情放電影。

  這是徐燦教我的思維方式,這傢伙書沒讀多少,但是就因為沒讀過書,有的時候那些天馬行空的想法總是可以驚艷到我。

  正所謂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倘若我拿出比影子還要瘋批的手法,閣下應該如何應對。


  「老齊,有的時候面對那些跟蹤你躲在暗處調查你的人,你要是知道了,咱們就沒有必要那麼認真了,該吃吃該喝喝,你裝的越不是人,對方就越迷茫。」

  「沒錯,你只要豁得出去就行。在這期間,你要表現得神神叨叨,哪怕是吃屎,你也要讓別人覺得你吃的屎里是不是有黃金,也要讓他們對你吃的是狗屎還是鳥屎而感興趣。」

  「對的,人生在世全靠演技。」

  蔣諾徐燦李明良這三個抽像派坐在沙發上,舉著薯片數落我的場景歷歷在目。

  我已經知道自己後面應該怎麼做了。

  就在我為自己抽象派的想法感到十分欣喜的時候,推拉門一下子拉開了,緊接著就是零星的火光閃爍在房間裡。

  我和桃香悠對視,後者立刻熄滅火光。

  黑暗的環境中,我有聽見磕頭的聲音,桃香悠的聲音傳來:

  「對不起,齊君,我不知道您已經睡了,我沒有被子,我這就出去......」

  「不用,早春的晚上冷,你就在這裡睡,牆角還有一床被子。」

  我對桃香悠說道。

  「謝謝。」

  又是一陣磕頭的聲音,隨後我就聽見了整理被子的聲音。

  在我的印象里,好像桃香悠說的話在我印象里就只有謝謝和對不起這五個字。

  桃香悠躺下以後,她忽然開口說道:

  「齊君,今天謝謝您。」

  「啊?????」我十分納悶,這女人是不是腦子有什麼疾病啊。

  桃香悠說話的語氣好像是在微笑:

  「真的很感謝。」

  這句話,她是用自己的母語說的。

  我十分震驚,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這傢伙老是說一些傷感的話。

  雖然我不吃這套,但是感情牌也不是這麼打的。

  我沒理這女人,這種帶著目的接近我的人肯定是要摒除的,沉思了一會兒,聞著屋子裡那股淡淡的桃花香氣,我很快就入睡了。

  明天,我必須是一個震碎所有人三觀的齊子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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