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你懂個屁
謝媚兒一直都是著兩夫妻的心頭肉，也可能是因為真心長得不錯，他們就覺得，以後謝媚兒肯定會一朝飛上枝頭，嫁個有錢的人家。
這章氏有兩個女兒，都算得寵，不過老大嫁人早，這些年一直都在外地，所以小的就獨寵。
同為女人，她對自己的兩個女兒都如此寵愛，怎麼偏偏對兒媳竟是這樣的惡劣，更何況謝如雲還是她的親孫女呢，竟也不例外。
俗話說，隔代親，真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呢。
章氏一聽見這話，一時間也覺得非常有道理，這才連連點頭，贊同的說道，「可不是？這家裡本來就沒錢了，哪裡有錢娶媳婦？」
「那可不行，我大哥怎麼說也是姓謝，因為腿瘸了你們不幫他說親，傳出去也不好聽啊？人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冷血無情，不管我大哥的死活呢。」謝如雲一臉真誠，好像句句肺腑之言，「大哥知道了，也會感激爺爺奶奶的。」
「不行，你小姑還沒有出嫁，晚輩怎麼能娶親？」章氏也聰明了起來，立馬呵斥道，「你這傻丫頭懂個屁，快閉嘴。」
謝志昌聽著女兒說的話，他是真的放在了心上。
這如洲的腿，如果一直不治療，那沒有什麼好姑娘願意嫁給自己的兒子，如此一來，聘禮還得多一些，才能給兒子娶媳婦。
可是看著自己老娘這樣子，是不打算管兒子的婚事了。
如此，他的心頭又壓了一樁事情。
謝如雲撇撇嘴，好似聽不懂章氏的怒意，繼續道，「我也是實話實說，只要我們二房在這個家裡一天，爺爺奶奶就不會不管我們的！我們畢竟是一家人！」
這話說的，再明白不過了，只要是在一起生活一天，那麼二房就會占便宜一天。
別人自然是不用說了，但是謝如洲和謝如雲，一個瘸子一個傻子，謝家是養定了。
這樣一來，怎麼算都不划算的。
謝如雲口口聲聲一家人掛在嘴邊上，讓眾人也不經考慮起來，真的要管拖油瓶一樣的二房嗎？二房這一家子，現在出了兩個白吃白喝的人，隔誰的心裡，也是不舒服的。
「夠了！」章氏聽著謝如雲一說錢的事情，她就一個頭兩個大，心裡怎麼都不舒服。
見章氏真的發怒了，謝如雲這才故作被嚇壞的模樣，學著柳氏抖了抖身體。
「娘，二哥之前不是想要分家？他想治如洲的腿沒啥問題，當爹的總不能不管自己的孩子。」謝志陽思緒片刻，小心翼翼開了口。
分家兩個字，份量可不清呢。
章氏偏過頭看了兒子一眼，這次倒是沒說話了。
反而，之前意見最大的謝老漢，現在竟是道，「行了，先坐下吃飯。」
謝志昌看著自己的爹娘這麼個態度，心裡怎麼不難受，為了點銀子，居然鬧成這樣。
或許，三弟說的有道理，自己還是應該分家的，只有分開了，自己才能存下錢給兒子看病。
「爹，我還是想分家，我想給如洲看腿。」謝志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看著飯桌前的謝老漢，懇求道，「爹。」
「老二，你這是做啥？趕緊起來。」看著兒子跪下，謝老漢的臉上閃過一絲動容，這才立馬道，「這事情，再商量吧。」
沒有拒絕，也就是同意的意思了，不過是礙於面子，也不好一口答應下來。
這頓飯，大家各懷心思。
吃了飯，柳氏被章氏罵著去洗碗，謝如雲也回了房間裡面去，只剩下謝老漢，章氏和三個兒子在房間裡面，想來，是真的要商量分家的事情了。
「老二啊，你真的要分家？」謝老漢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兒子，心頭還是有一些愧疚。
畢竟，謝如洲，是為了救自己，這才滾下山摔斷腿的，要不是自己惦記著那樹上的鳥蛋，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
但是，三十兩銀子也不是一筆小數目，說難聽點，娶個便宜媳婦都能娶兩個了。
如此，章氏不願意給錢，也是正常的。
謝志昌連連點頭，「嗯，爹，我知道家裡的難處，我們這房出去過，也給家裡少些負擔。」
之前謝如雲的話，字字句句都在謝志昌的心頭烙下，他知道，自己只要一天不分家，就一天存不在銀子給兒子看病。
自己的兒子還沒娶親，下半輩子不能毀掉了啊。
謝家的條件在村里，不算特別差，如果真的分家，自己也能拿到手一些銀子的。
「其實，你也可以去鎮上找活掙錢，家裡給你幫襯點……」
「幫襯？幫襯啥？孩子他爹，家裡都揭不開鍋了，哪有多餘的銀子的幫襯？這如洲的腿，看不好就別看了，咋的？瘸子就活不下去了？都怪柳氏那個賤婦，喪門星生個女兒一身懶病，害得如洲這樣！我們謝家真是家門不幸，惹了這麼個賤婦回來！」章氏立馬打斷謝老漢的話，讓自己白白出銀子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都怪柳氏那各方賤婦，不知道給自己的兒子灌了什麼迷魂湯，當初那裡正家的閨女看上自己的老三，要是這事情成了，自己可就是里正的親家了。
但是現在，都怪柳氏那個賤人的迷惑，讓自己失去了一個好親家。
章氏怎麼能不生氣，柳氏的娘家更是沒權沒勢，比起謝家更窮。
章氏一直覺得，是柳氏一家高攀了自己家，所以一直以來，都是趾高氣揚的。
謝志昌平日裡也是聽過不少這謾罵的話，之前想著，家和萬事興，便是忍下來了。
但是今天，卻是不想再忍，他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怒意，「娘，夠了，別這麼說她。」
「咋？還不能說了，老三，要不是她，你早就是里正的女婿了你曉得嗎？咱們一家子也能跟著享享福，可是現在你看看！」章氏一看兒子的反駁，說的痛心疾首，「你這分家的心思，是不是也是那個賤人蠱惑的？我和你爹還活著，你就鬧著分家，這不是平白讓別人看我們謝家的笑話嗎？」
這章氏有兩個女兒，都算得寵，不過老大嫁人早，這些年一直都在外地，所以小的就獨寵。
同為女人，她對自己的兩個女兒都如此寵愛，怎麼偏偏對兒媳竟是這樣的惡劣，更何況謝如雲還是她的親孫女呢，竟也不例外。
俗話說，隔代親，真是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呢。
章氏一聽見這話，一時間也覺得非常有道理，這才連連點頭，贊同的說道，「可不是？這家裡本來就沒錢了，哪裡有錢娶媳婦？」
「那可不行，我大哥怎麼說也是姓謝，因為腿瘸了你們不幫他說親，傳出去也不好聽啊？人家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冷血無情，不管我大哥的死活呢。」謝如雲一臉真誠，好像句句肺腑之言，「大哥知道了，也會感激爺爺奶奶的。」
「不行，你小姑還沒有出嫁，晚輩怎麼能娶親？」章氏也聰明了起來，立馬呵斥道，「你這傻丫頭懂個屁，快閉嘴。」
謝志昌聽著女兒說的話，他是真的放在了心上。
這如洲的腿，如果一直不治療，那沒有什麼好姑娘願意嫁給自己的兒子，如此一來，聘禮還得多一些，才能給兒子娶媳婦。
可是看著自己老娘這樣子，是不打算管兒子的婚事了。
如此，他的心頭又壓了一樁事情。
謝如雲撇撇嘴，好似聽不懂章氏的怒意，繼續道，「我也是實話實說，只要我們二房在這個家裡一天，爺爺奶奶就不會不管我們的！我們畢竟是一家人！」
這話說的，再明白不過了，只要是在一起生活一天，那麼二房就會占便宜一天。
別人自然是不用說了，但是謝如洲和謝如雲，一個瘸子一個傻子，謝家是養定了。
這樣一來，怎麼算都不划算的。
謝如雲口口聲聲一家人掛在嘴邊上，讓眾人也不經考慮起來，真的要管拖油瓶一樣的二房嗎？二房這一家子，現在出了兩個白吃白喝的人，隔誰的心裡，也是不舒服的。
「夠了！」章氏聽著謝如雲一說錢的事情，她就一個頭兩個大，心裡怎麼都不舒服。
見章氏真的發怒了，謝如雲這才故作被嚇壞的模樣，學著柳氏抖了抖身體。
「娘，二哥之前不是想要分家？他想治如洲的腿沒啥問題，當爹的總不能不管自己的孩子。」謝志陽思緒片刻，小心翼翼開了口。
分家兩個字，份量可不清呢。
章氏偏過頭看了兒子一眼，這次倒是沒說話了。
反而，之前意見最大的謝老漢，現在竟是道，「行了，先坐下吃飯。」
謝志昌看著自己的爹娘這麼個態度，心裡怎麼不難受，為了點銀子，居然鬧成這樣。
或許，三弟說的有道理，自己還是應該分家的，只有分開了，自己才能存下錢給兒子看病。
「爹，我還是想分家，我想給如洲看腿。」謝志昌撲通一聲跪在地上，看著飯桌前的謝老漢，懇求道，「爹。」
「老二，你這是做啥？趕緊起來。」看著兒子跪下，謝老漢的臉上閃過一絲動容，這才立馬道，「這事情，再商量吧。」
沒有拒絕，也就是同意的意思了，不過是礙於面子，也不好一口答應下來。
這頓飯，大家各懷心思。
吃了飯，柳氏被章氏罵著去洗碗，謝如雲也回了房間裡面去，只剩下謝老漢，章氏和三個兒子在房間裡面，想來，是真的要商量分家的事情了。
「老二啊，你真的要分家？」謝老漢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兒子，心頭還是有一些愧疚。
畢竟，謝如洲，是為了救自己，這才滾下山摔斷腿的，要不是自己惦記著那樹上的鳥蛋，事情也不會變成這樣。
但是，三十兩銀子也不是一筆小數目，說難聽點，娶個便宜媳婦都能娶兩個了。
如此，章氏不願意給錢，也是正常的。
謝志昌連連點頭，「嗯，爹，我知道家裡的難處，我們這房出去過，也給家裡少些負擔。」
之前謝如雲的話，字字句句都在謝志昌的心頭烙下，他知道，自己只要一天不分家，就一天存不在銀子給兒子看病。
自己的兒子還沒娶親，下半輩子不能毀掉了啊。
謝家的條件在村里，不算特別差，如果真的分家，自己也能拿到手一些銀子的。
「其實，你也可以去鎮上找活掙錢，家裡給你幫襯點……」
「幫襯？幫襯啥？孩子他爹，家裡都揭不開鍋了，哪有多餘的銀子的幫襯？這如洲的腿，看不好就別看了，咋的？瘸子就活不下去了？都怪柳氏那個賤婦，喪門星生個女兒一身懶病，害得如洲這樣！我們謝家真是家門不幸，惹了這麼個賤婦回來！」章氏立馬打斷謝老漢的話，讓自己白白出銀子的事情，想都不要想。
都怪柳氏那各方賤婦，不知道給自己的兒子灌了什麼迷魂湯，當初那裡正家的閨女看上自己的老三，要是這事情成了，自己可就是里正的親家了。
但是現在，都怪柳氏那個賤人的迷惑，讓自己失去了一個好親家。
章氏怎麼能不生氣，柳氏的娘家更是沒權沒勢，比起謝家更窮。
章氏一直覺得，是柳氏一家高攀了自己家，所以一直以來，都是趾高氣揚的。
謝志昌平日裡也是聽過不少這謾罵的話，之前想著，家和萬事興，便是忍下來了。
但是今天，卻是不想再忍，他的聲音中帶著些許怒意，「娘，夠了，別這麼說她。」
「咋？還不能說了，老三，要不是她，你早就是里正的女婿了你曉得嗎？咱們一家子也能跟著享享福，可是現在你看看！」章氏一看兒子的反駁，說的痛心疾首，「你這分家的心思，是不是也是那個賤人蠱惑的？我和你爹還活著，你就鬧著分家，這不是平白讓別人看我們謝家的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