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翅膀硬了
謝志昌聽著自己母親的話，在想起剛才那場景，咬咬牙，這才說道，「娘，這銀子我今天不能給你，我也不會休妻。」
「你說啥？」章氏也是第一次聽見兒子對自己的忤逆，一時間覺得萬分震驚。
要知道，平日裡，這個老二是最聽話的那個，也是讓自己操心最少的那個。
怎麼現如今，居然能和自己頂嘴？肯定是柳氏這個賤人教唆的！
「你是不是翅膀硬了？要造反了你？哎喲，我的真命苦啊，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兒子，娶了媳婦忘了娘啊，我活著還有啥意思，我不如一頭撞死算了啊！」章氏嗷的一嗓子，不由分說的開始哭了起來。
雖然嘴上說的要撞死，但那屁股就像是灌鉛一樣，紋絲不動。
謝如雲冷眼看著，並未言語，因為她知道，章氏也不過是說說而已。
可是謝志昌這個當兒子的，看著如今這樣的場面，怎麼能不難受。
雖說章氏偏心，但如果沒有章氏的養育之恩，自己也不可能長大成人。
萬千的不是，自己身為人子，都不應該讓長輩如此難受。
「娘！」謝志昌看著章氏喊了一聲，很多話堵喉嚨里卻是講不出來。
「你別喊我，我沒有你這樣不孝的兒子！我不是你娘，莫喊我！」章氏這個時候，哪裡會去想一想二房的難處，只覺得兒子忤逆了自己，那就是天大的不孝。
古人對待孝義還是很看重的，凡事都是孝字當頭，也能看出來，不孝這個罪名有多大。
可是章氏輕而易舉的，口口聲聲喊著自己的兒子不孝順，絲毫沒有替二房一家考慮一下。
謝志昌聽見章氏說自己是不孝子，可想而知，這漢子的心頭已經在滴血了。
自己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妻兒不妥協，可是竟然成了不孝順？
難道，任由兒子瘸腿，休了妻子，賣了女兒，自己才是所謂的孝順嗎？
他覺得自己做不到，謝志昌雖然孝順，但不愚孝。
「娘，你別這麼說二弟，他也是一時間著急。」謝志強這個時候，倒是難得開了口。
「娘，二哥為了自己的小家，也沒啥錯，您放心，等兒子掙了錢，到時候都給你，再過十天我又要接算工錢了。」謝志陽卻是看著章氏，笑眯眯說道。
嘴上好像是為了謝志昌求情，但是卻火上澆油。
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說謝志昌是為了自己的小家庭，所以才會這麼忤逆的。
再者，又說，自己快發工錢了，到時候全部都給章氏，不是和現在的謝志昌成了鮮明的對比？
章氏這麼生氣，雖然是因為休妻的事情，但主要還是銀子的問題。
謝志昌掙了銀子，居然不給家裡上交，她的心裡能舒坦？
這隻要一天沒有分家，家裡的收入掌握在章氏的手中，謝志昌今天的做法，明顯是對章氏權利的一個打擊。
章氏本來打算哭喊兩句，讓謝志昌服個軟，這事情也就過去了。
但是現在聽見老三的話，心頭那股無名火，燒的更加旺盛了。
「你這個……」
「奶奶，既然您不想給我大哥治療腿，也行吧，這銀子本來就是家裡的。」謝如雲打斷了章氏的話，開了口。
這個時候，再繼續裝傻的話，自己這對便宜爹娘可是要被欺負死了。
而且這段時間的相處，她更加肯定了一件事，自己的爹娘不會賣孩子求生存的，既然如此，自己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雲兒！」柳氏一直沒有說話，可是現在聽見女兒這麼說，還是心痛的喊了一聲。
她知道自己這個女兒的秉性，不是真的不救如洲，她就是害怕，謝如雲要賣了自己給兄長看病。
「奶，我大哥也到了婚娶的年紀了，他現在斷了腿，正好缺人伺候，要不您就出點銀子，給我大哥娶個媳婦吧。」謝如雲抓緊了柳氏的手，給她一個心安的眼神，這才看著章氏說道。
章氏聽見這話，不免愣了一下，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而且，我大哥以後可能不能幹活了，怎麼說也是我們謝家的人，爺爺奶奶不會不管的，他娶了媳婦，這一家子人也得吃喝，家裡的屋子得分他一間吧？以後就要麻煩大伯三叔多勞累點，照顧一下我們二房這一家子。」謝如雲才不管章氏是什麼反應呢，繼續自顧自的說道。
她說的這些話，聽著好像是為了章氏省錢，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才是更花錢的。
娶媳婦，得花錢，謝如洲現在是半個殘廢不能掙錢，每天還要吃喝，也得花錢。
等以後娶了媳婦，謝家還得幫著他養媳婦，以後還得養孩子。
這一系列的花銷，加起來，可不比三十兩銀子少。
現在，娶個媳婦，隨便也得十幾兩才能辦的下來，更何況，謝如洲腿瘸了，更加不好找，還得加錢才行。
章氏聽著謝如雲說的那些話，臉色越來越難看，說是黑炭都不為過。
謝志陽可是個油條，現在聽見居然要讓自己出銀子，養別人的兒子，立馬開了口，「娘，如洲的腿，還是得治啊，這孩子年紀還小，不能把這輩子毀了。」
「三弟說的有道理。」謝志強也點點頭附和。
他雖然是個比較木訥的人，平日裡也少言寡語的，但是在錢的事情，也分的很清楚。
章氏聽見兩個兒子這麼說，又想著謝如雲說的那些話，立馬不滿的說道，「這如洲的腿，就算花了銀子也不一定能治好。」
「對啊，所以，我們就不要給大哥看病了，省點銀子給他娶媳婦吧，想必大哥也覺得這樣好，奶奶，咱們都是一家人，你們也不會不管我大哥死活的吧？」謝如雲眨巴眨巴自己亮晶晶的眼睛，看著章氏這才咧嘴一笑。
章氏看著謝如雲的表情，一時間也忘記她應該是個傻子，正準備說什麼呢，卻是聽見謝媚兒尖叫著說道，「娘，那個賤丫頭要毒死我，你居然要拿著我的嫁妝錢給他們娶兒媳婦嗎？」
「你說啥？」章氏也是第一次聽見兒子對自己的忤逆，一時間覺得萬分震驚。
要知道，平日裡，這個老二是最聽話的那個，也是讓自己操心最少的那個。
怎麼現如今，居然能和自己頂嘴？肯定是柳氏這個賤人教唆的！
「你是不是翅膀硬了？要造反了你？哎喲，我的真命苦啊，一把屎一把尿養大的兒子，娶了媳婦忘了娘啊，我活著還有啥意思，我不如一頭撞死算了啊！」章氏嗷的一嗓子，不由分說的開始哭了起來。
雖然嘴上說的要撞死，但那屁股就像是灌鉛一樣，紋絲不動。
謝如雲冷眼看著，並未言語，因為她知道，章氏也不過是說說而已。
可是謝志昌這個當兒子的，看著如今這樣的場面，怎麼能不難受。
雖說章氏偏心，但如果沒有章氏的養育之恩，自己也不可能長大成人。
萬千的不是，自己身為人子，都不應該讓長輩如此難受。
「娘！」謝志昌看著章氏喊了一聲，很多話堵喉嚨里卻是講不出來。
「你別喊我，我沒有你這樣不孝的兒子！我不是你娘，莫喊我！」章氏這個時候，哪裡會去想一想二房的難處，只覺得兒子忤逆了自己，那就是天大的不孝。
古人對待孝義還是很看重的，凡事都是孝字當頭，也能看出來，不孝這個罪名有多大。
可是章氏輕而易舉的，口口聲聲喊著自己的兒子不孝順，絲毫沒有替二房一家考慮一下。
謝志昌聽見章氏說自己是不孝子，可想而知，這漢子的心頭已經在滴血了。
自己不過是為了自己的妻兒不妥協，可是竟然成了不孝順？
難道，任由兒子瘸腿，休了妻子，賣了女兒，自己才是所謂的孝順嗎？
他覺得自己做不到，謝志昌雖然孝順，但不愚孝。
「娘，你別這麼說二弟，他也是一時間著急。」謝志強這個時候，倒是難得開了口。
「娘，二哥為了自己的小家，也沒啥錯，您放心，等兒子掙了錢，到時候都給你，再過十天我又要接算工錢了。」謝志陽卻是看著章氏，笑眯眯說道。
嘴上好像是為了謝志昌求情，但是卻火上澆油。
話里話外的意思，都是說謝志昌是為了自己的小家庭，所以才會這麼忤逆的。
再者，又說，自己快發工錢了，到時候全部都給章氏，不是和現在的謝志昌成了鮮明的對比？
章氏這麼生氣，雖然是因為休妻的事情，但主要還是銀子的問題。
謝志昌掙了銀子，居然不給家裡上交，她的心裡能舒坦？
這隻要一天沒有分家，家裡的收入掌握在章氏的手中，謝志昌今天的做法，明顯是對章氏權利的一個打擊。
章氏本來打算哭喊兩句，讓謝志昌服個軟，這事情也就過去了。
但是現在聽見老三的話，心頭那股無名火，燒的更加旺盛了。
「你這個……」
「奶奶，既然您不想給我大哥治療腿，也行吧，這銀子本來就是家裡的。」謝如雲打斷了章氏的話，開了口。
這個時候，再繼續裝傻的話，自己這對便宜爹娘可是要被欺負死了。
而且這段時間的相處，她更加肯定了一件事，自己的爹娘不會賣孩子求生存的，既然如此，自己也沒有什麼好擔心的。
「雲兒！」柳氏一直沒有說話，可是現在聽見女兒這麼說，還是心痛的喊了一聲。
她知道自己這個女兒的秉性，不是真的不救如洲，她就是害怕，謝如雲要賣了自己給兄長看病。
「奶，我大哥也到了婚娶的年紀了，他現在斷了腿，正好缺人伺候，要不您就出點銀子，給我大哥娶個媳婦吧。」謝如雲抓緊了柳氏的手，給她一個心安的眼神，這才看著章氏說道。
章氏聽見這話，不免愣了一下，半晌沒有反應過來。
「而且，我大哥以後可能不能幹活了，怎麼說也是我們謝家的人，爺爺奶奶不會不管的，他娶了媳婦，這一家子人也得吃喝，家裡的屋子得分他一間吧？以後就要麻煩大伯三叔多勞累點，照顧一下我們二房這一家子。」謝如雲才不管章氏是什麼反應呢，繼續自顧自的說道。
她說的這些話，聽著好像是為了章氏省錢，但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才是更花錢的。
娶媳婦，得花錢，謝如洲現在是半個殘廢不能掙錢，每天還要吃喝，也得花錢。
等以後娶了媳婦，謝家還得幫著他養媳婦，以後還得養孩子。
這一系列的花銷，加起來，可不比三十兩銀子少。
現在，娶個媳婦，隨便也得十幾兩才能辦的下來，更何況，謝如洲腿瘸了，更加不好找，還得加錢才行。
章氏聽著謝如雲說的那些話，臉色越來越難看，說是黑炭都不為過。
謝志陽可是個油條，現在聽見居然要讓自己出銀子，養別人的兒子，立馬開了口，「娘，如洲的腿，還是得治啊，這孩子年紀還小，不能把這輩子毀了。」
「三弟說的有道理。」謝志強也點點頭附和。
他雖然是個比較木訥的人，平日裡也少言寡語的，但是在錢的事情，也分的很清楚。
章氏聽見兩個兒子這麼說，又想著謝如雲說的那些話，立馬不滿的說道，「這如洲的腿，就算花了銀子也不一定能治好。」
「對啊，所以，我們就不要給大哥看病了，省點銀子給他娶媳婦吧，想必大哥也覺得這樣好，奶奶，咱們都是一家人，你們也不會不管我大哥死活的吧？」謝如雲眨巴眨巴自己亮晶晶的眼睛，看著章氏這才咧嘴一笑。
章氏看著謝如雲的表情，一時間也忘記她應該是個傻子，正準備說什麼呢，卻是聽見謝媚兒尖叫著說道，「娘，那個賤丫頭要毒死我，你居然要拿著我的嫁妝錢給他們娶兒媳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