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250享受,必須要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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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50章 250享受,必須要享受

  王布犁夫妻二人回了房間後,齊齊鬆了口氣。

  侍女小花帶著一幫人開始給他們夫妻倆梳洗,清掃床榻,畢竟敦倫的時候不能被那些堅果咯到了。

  待到眾人都退出去之後,他們夫妻倆就不能出門了,內廳那裡有馬桶備著。

  房間是一個套房,按照慣例王布犁睡在裡面,外面的門廳是有一個小床,供伺候的侍女睡覺的。

  夜裡若是辦事的話,也可以叫侍女來暖被窩,或者一起來。

  王布犁抬眼瞧著小几上,放著兩杯酒,就是交杯酒。

  朱明秀頗有些緊張的躺在床榻之上,腦海里不斷的回想著昨天看著的小人圖冊,雙手微微拽著被子。

  王布犁此時剛吃完飯,也不著急,非常有經驗的鳥悄走到窗口,仔細聆聽外面有沒有聽牆角的。

  然後突然推開窗戶,瞧著下面蹲了一排人。

  王布犁打眼一瞧,除了藍玉等人,大多都是老朱的兒子。

  「諸位,都沒入過洞房是吧?

  小公爺,帶我的幾位哥哥們去夜秦淮瀟灑一晚。

  今天的費用全都記在我的頭上。」

  李景隆當即興奮的拍巴掌:「好好好,姑父,你果然是我的好兄弟,大喜的日子都知道給咱賺錢的機會。」

  秦王當即順杆上:「咱一直都沒去過夜秦淮那地界,既然妹夫說他花錢,那咱也得去見識見識。」

  「走走走。」

  李景隆招呼一幫人就這麼的走了。

  王布犁這才關上窗戶,瞧著朱明秀側頭,臉上儘是疑問:

  「夫君,我那幾個哥哥可不知道給你省錢的。

  你本來就家底子薄,別這麼大方,咱們今後靠著那點田莊養活這麼多人會困難的。

  他們的田莊比我多太多了!」

  「哈哈哈。」

  王布犁坐到床上順勢摟住公主的肩膀:

  「些許小錢算的了什麼,咱們家今後馬上就有更賺錢的項目要出來了,就等著你這個當家主母過門後,有時間搞一搞了。」

  「嗯?」

  朱明秀眨了眨眼睛,頗為疑惑的看著王布犁。

  她是知道妹妹往夜秦淮賣冰激凌的,現在天氣涼了,也就不怎麼製作了。

  「回頭再說,現在咱倆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王布犁輕輕親吻了一下朱明秀的額頭。

  朱明秀渾身猶如觸電一般,整個人不知所措,被輕輕一推,就順勢躺在床榻之上,死死的閉上眼睛。

  待到王布犁溫潤的嘴唇觸碰到她的時候,她才睜開眼睛,臉上飛起一抹紅雲。

  「夫君,那合卺酒還沒喝呢。」

  王布犁卻是輕輕按住她的手臂:「完事再喝,不著急。」

  「嗯。」

  隨著一件一件衣物急速的撤去,朱明秀再一次感覺自己身上有了異常的感受。

  就在朱明秀沉浸在自己的世界當中的時候,就聽見王布犁說道:

  「寶貝。」

  朱明秀眉頭緊蹙,輕輕咬著自己的嘴唇,眼睛隱約透露出一絲淚光。

  輕微的壓抑聲,從白牙縫隙里哼了出來。

  紅帳內的運動沒有結束,但是公主府的宴會結束的七七八八了。

  大家今天來吃個飯認個門,或者認識一下圈子裡的新人目的全都達到了。

  目前的社交也就這樣。

  王布犁的父母並沒有走,他們明天還有新媳婦端茶的節目呢。

  院子裡的僕人們在吃著一些剩菜,洞房裡的蠟燭今夜都不會熄滅。

  一連三天。

  朱元璋得到的消息是王布犁根本就沒出公主府,也不去縣衙上值。

  天天跟他媳婦膩味在一起。

  朱元璋的眉頭都皺起來了,這小子怎麼回事?

  就說他有沉迷女色的習慣,可也不至於這般沒有節制嗎?


  況且自己女兒的身體,能扛得住他這般索取嗎?

  相比於其餘地界,公主府的眼線也有不少,但老朱並沒有要監聽他們夫妻兩個在房間裡的談話。

  這種聽牆根的習慣,朱元璋還是很注意的。

  一天天的,真叫個鬧心。

  而且也有陣子沒有進入仙境當中了,更是讓老朱越發的焦急。

  如今倭國想要再傳回消息,至少也得等明年三月後掛東北風,才有利於航行。

  更不用說天氣越來越涼,北方的海面也容易結冰。

  反倒是朱標年歲不大,也能理解王布犁。

  這說明王布犁是一個好男人,並沒有因為仙境當中的有仙女的存在,就冷落自己的髮妻。

  說實在的仙境裡的那些女人,雖說穿著有些怪異,但整體而言,還是要比人間的女子更加漂亮,而且比青樓里的女子還更會勾人。

  「來,你瞧瞧這個案子。」

  朱元璋把遂寧縣知縣徐鈞上報判絞刑的案子,給朱標瞧一瞧。

  畢竟要判殺人的案子,總得天子點頭,就算是丞相也不能點頭同意。

  朱標瞧著卷宗,本縣姓蔣的一個青年,被他十八歲的妻子胡氏與十七歲的妹妹合謀捏傷蛋子致死,並且假報盜案。

  知縣在文書上說,蔣某患有絕症癆病,夫妻生活無法得到滿足,其妻要害死丈夫後改嫁,其妹欲害死親兄後獨吞家產,所以合謀殺人。

  妻子謀殺丈夫,妹妹謀殺哥哥,按照大明律都是凌遲處死的罪過。

  朱標對於這種駭人聽聞的卷宗,感到難以置信:

  「爹,應該把她們姑嫂二人全都提到京師來問斬,順便再確認一下,是否真的有這般惡行。」

  朱元璋本想讓自己兒子看看人世間的惡,見他如此仁慈哼了一聲:

  「殺個人還要從四川提到京師來,你可真是咱的好大兒。」

  「爹,縱然胡氏想要早日改嫁,可他親妹妹就算與嫂嫂合謀殺了大哥,按照慣例,這家產她也分不到多少的。」

  朱標認為按照他所知道的,那就是家中兒子若是病故,父母若是無法再生,便會從宗族裡認養一個兒子,給他們養老。

  所以無論如何,妹妹想要分的家產的行為,可能性幾乎為零。

  等到女兒嫁出去了,蔣家處理自家的家產,也與女兒關係不大了。

  宗族統治鄉間,無論是過繼,還是吃絕戶早就成熟了。

  一個女娃娃在封建社會也想翻了天,別做夢了,除非你造反!

  聽了兒子的分析,朱元璋也有些遲疑:

  「嗯,趁著長江還沒有結冰,就把人犯火速帶到南京,由咱的女婿好好審一審。」

  「是。」

  其實王布犁成親後不作為的情況不單單是朱元璋不滿意,作為大女婿的李祺是最不滿意的。

  明明我先來的!

  明明我爹是韓國公,大明第一功臣!

  可憑什麼王布犁他一個平民百姓的兒子,天子給他辦的婚禮牌面比自己還要大。

  而且天子給王布犁他爹的面子,比我爹韓國公還要大。

  李祺內心十分的氣憤。

  為此回來之後,與他爹抱怨了一通,為他爹如今受到冷遇打抱不平。

  「爹,憑什麼啊?」

  老三李醒一言不發,他覺得大哥腦瓜子好像有點不好使。

  誰讓他出生早,就有繼承爵位的待遇。

  李琪也不是嫡子,只是長子。

  他李醒還得在國子監參加訓練,明年春暖花開後,就要前往北方歷練了。

  反正爵位不是我的,公主也沒有我的份,李醒心態早就調整過來了,否則也不會因為王布犁在國子監徵召,他立馬就選擇參加。

  至少他能感覺出來,王布犁是個聰明之人,天子太子都看重他。

  這就夠了!

  咱將來也算是出自「王氏門下」,按照科舉的慣例,王布犁就是自己的「座師」!

  儘管王布犁從來都不承認自己座師的身份,可國子監一些腦瓜子清醒的都知道自己要報誰的大腿。


  今後王布犁必然會成為重臣,也會成為太子的左膀右臂,到時候把他們這群歷練之人調回來,也順理成章啊!

  待到回了府之後,再也沒有外人,李善長直接甩了李琪一巴掌。

  李琪都懵逼了,自己明明向著父親說話,怎麼還會被這樣對待?

  「你那些沒腦子的話,以後都給咱把嘴閉上!」

  李善長雖然也想要重回朝堂,可天子不開口,他就不能回去,更不能流露出這種想法。

  他極為氣惱,弟弟、兒子一個個心都長野了,全都被胡惟庸那個小吏給蒙了心竅。

  胡惟庸當年也不過是給咱送了金子,又看在是同鄉的份上才拉他一把的。

  如今他都不把我放在眼裡,李善長也不想多說什麼。

  可胡惟庸把自己的家人都給拉進他的小圈子裡,李善長現在想要發怒,可並沒有實權之後,弟弟兒子也都不聽自己的話了。

  李醒站在一旁默不作聲,他其實也沒搞懂父親發怒的緣由。

  李琪被猝不及防的打了一頓後,也是有些發懵,還沒有回過神來。

  「伱聽清楚咱說的話了嗎?」

  李善長也是經歷過大戰之人,身上散發出來的危險氣息,絕不是一個自幼被保護極好的兒子能夠抵抗的住的。

  見到父親這番模樣,李琪的雙腿當真是發抖了,且不自知。

  「滾回去,別總給你老子丟人現眼。」

  李琪捂著自己的臉返回公主府了,他心中暗暗發誓,今後一定不在受這個氣了。

  待到長子走後,李善長長長的嘆了口氣:

  「醒兒,你在國子監好好待著,去北方也好好歷練,最好不要跟胡惟庸扯上關係,既然王布犁能把你選上,就說明他是看好你的,懂嗎?」

  「孩兒明白。」

  李善長坐在椅子上,意興闌珊的揮揮手,讓兒子下去休息了。

  想他李善長奮鬥半輩子才有今日的地位,可兒子怎麼這般不爭氣?

  莫不是小時候咱對他的關注不夠,沒有好好培養?

  李善長也是無可奈何的搖搖頭,當時一門心思全都鋪在事業上,對於兒子的教導自然就少了。

  他們這些沒怎麼吃過苦的人,怎麼會理解上一輩人拼了命想要創業的艱辛呢?

  都以為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

  可是在朝堂上廝混,哪有那麼容易呢!

  王布犁在公主府內隨便閒逛,又躺在小榻上休息。

  飯來張口,衣來伸手,侍女給你洗臉洗手,飯菜在王布犁的指點下,還給你變著花樣的做。

  不得不說,當個米蟲的日子真他媽的爽啊!

  老朱怎麼不早點發現我,把我提為駙馬,也用不著在縣衙辛辛苦苦奮鬥兩年半咯。

  王布犁靠在揉軟的狐狸皮上,懷裡摟著朱明秀。

  旁邊的桌子切小塊的瓜果,侍女小花見王布犁張嘴,就順從的給他往嘴裡塞一塊。

  朱明秀初為人婦,雖說還有些容易害羞,但在王布犁面前已經十分的自然了。

  反正能進入內堂的,除了小花這個大丫鬟之外,還有都是自幼陪著她長大的丫鬟,她們也全都是王布犁後宮的「預備役」。

  當駙馬的日子就是如此的普華且枯燥。

  王布犁甚至想著要不要急流勇退,想法子搞個虛職。

  就算帶著自己的夫人出去閒逛,也比去縣衙當差強啊!

  翹班一旦成癮,他就真的不想上班了。

  反正又沒有什麼吃喝問題。

  真以為娶了公主後就一能一輩子都吃喝不愁了?

  哎,事實就是這樣。

  在洪武朝,有點追求的,最後怕不是得走上被老朱砍了的舊路!

  所以,在洪武朝吃大明公主的軟飯,簡直是安全又享受。

  現如今王布犁有了朱明秀這個護身符,他想要賺點錢,那全都放在自家媳婦名下,想餓死都難咧,生活質量自然可以直線上漲。

  朱明秀這幾天除了在床上與自家夫君進行切磋之外,也聽著王布犁給她說的一些賺錢主意。


  光是冬天的那些爐子之類的買賣,同朝堂做買賣,都能有一大堆進項。

  待到明年這批國子監的學子去北方也能用得上,那些守邊的士卒也都用得上。

  至於原材料的問題,北方的煤礦都用不著王布犁擔憂,多的是。

  就算這鐵爐子是一次性的買賣,也足夠王布犁隨意揮霍了。

  「夫君,你不去上值嗎?」

  「難不成娘子這麼快就嫌棄我好吃懶做了?」

  聽到王布犁的反問,朱明秀摟著王布犁的胳膊越發緊了一些:

  「夫君盡會說笑,我只是覺得夫君一直不去上值,父皇會派人來責問的。」

  「到時候再說了,就當父皇給我放幾天婚假了。」

  王布犁滿不在乎的道:「況且如此江寧縣的稅收收完了,街上的治安連打架鬥毆的都沒有,客商同樣被我安排的妥妥噹噹的。

  我去縣衙也是待著,莫不如在家多陪陪我的小娘子。」

  朱明秀聽到這裡也是莞爾一笑,便靠在王布犁的懷裡不言語了。

  自家夫君可真是能幹啊,把整個縣都治理的妥妥帖帖的!

  拋除給老朱白打工的時間,待到轉正之後,王布犁可真是滿勤好寶寶,幾乎未曾缺勤過。

  如今總算是抓到機會了,必須報仇雪恨般的歇著。

  咱要狠狠薅老朱的羊毛,叫他不放假!

  朱元璋夜深了之後,才躺在床榻之上,旁邊躺著的是馬皇后,他忍不住跟自己的髮妻吐槽:

  「妹子,你說咱這新女婿怎麼成親之後,就不願意去縣衙當值了呢?」

  馬皇后確實一副過來人的語氣勸道:「當年你成親不也是不想同我分離,天天想哪個事嗎?」

  「哎。」

  朱元璋當即表示反對:「咱可沒有像王布犁這樣容易沉溺女色,白天該護衛大帥去也沒歇著。」

  馬皇后撇撇嘴,便不再多說什麼舊事,只是開口道:

  「咱這女婿那首詩怕是傳遍京師了吧?」

  「不錯,尤其是國子監的學子們,對於這首詩更是讚不絕口,待到明年這幫學子北上出發前,朕還要讓王布犁再寫一首激勵學子,讓他們好好干。」

  朱元璋是越來越看好王布犁了,就等自家閨女肚子裡傳來喜報,這樣兩家之間的關係才會越發的緊密。

  「布犁這孩子好是好了點,可就是性子實在是過於憊懶,朕不派人去找他,他就一直沒皮沒臉的躲在公主府里同咱的女兒膩歪。」

  「重八哎,天底下哪有十全十美的人咧,布犁這孩子有缺點才能證明他是個人,不是個仙人。」

  馬皇后對於王布犁有著不同的看法,只不過是比其他人更懂得享受罷了,關鍵是許多人享受的法子還沒有他多。

  別人想要效仿都效仿不來。

  「嗯,話雖如此,但咱總覺得這小子暴露出來的才學才不足一成,所以咱總想著給他身上加加擔子,奈何這小子是真的不上道啊。」

  朱元璋對此十分不滿意,他恨不得每個人都當牛做馬,當牛馬群里有一隻混吃等死的在,就讓他非常的不自在。

  特別的想要把王布犁給矯正過來,讓他更好的融入牛馬群里,為大明奮鬥,才不枉他在人世間走一遭。

  「重八,你自己的皇帝子孫都不能像你這般勤政,更何況其他不是皇帝的人咧?」

  枕邊人的一句反問,給朱元璋直接整破防了。

  真相才是殺人的快刀。

  他辛辛苦苦的處理朝政,可後世子孫真他娘的不爭氣,自己的優點是一丁點都沒繼承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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