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四章 獨門秘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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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沉子豎著耳朵聽了半晌,只聽到寂靜的牢房中傳來隱隱約約的打鼾之聲,想來是外面看守的獄卒傳來的,除此之外,再無其他的聲音了。.•°¤*(¯`★´¯)*¤° 69𝔰𝓗𝔲𝓧.¢𝐨ᗰ °¤*(¯´★`¯)*¤°•.

  他這才翻著眼睛看著老叫花子道:「你......到底讓道爺聽什麼......什麼聲音都沒有,除了獄卒的打鼾聲......搞什麼啊!」

  老叫花子卻不慌不忙地淡淡一笑道:「浮沉子啊,我問你,要是想要離開這大牢......該怎麼辦啊?」

  「道爺......要是知道,何苦問你呢?這牢門都打不開......道爺能有什麼辦法呢?」浮沉子沒好氣地白了老叫花子一眼道。

  老叫花子點點頭道:「嗯......還行,還沒睡糊塗......知道要出去先要打開牢門......那老叫花子問你......怎樣才能打開牢門呢?」

  「額......管匙,對,只要有管匙就能打開牢門!」浮沉子眼前一亮道。

  卻忽地神情一暗,嘁了一聲道:「說了半天,這不還是廢話麼......要是有管匙,道爺早出去了,何須等到現在......」

  老叫花子似有深意地看了浮沉子一眼,卻是笑而不答。

  浮沉子驀地睜大了眼睛,語速也變得急切起來道:「老叫花子......莫非你有管匙?是不是!否則你定然你不會這樣說!」

  老叫花子將手一攤道:「做夢呢?還是沒睡醒啊,老叫花子除了這一身破衣服和這個破葫蘆以外,哪裡有什麼管匙的......」

  浮沉子聞言,喪氣地瞪了他一眼道:「那你神神叨叨的,害得道爺白高興一場......」

  「老叫花子雖然沒有管匙,但是那外面睡著的獄卒,該有管匙吧......」老叫花子淡淡道。

  「他們有管匙能如何,難道他們能把管匙交給咱們?讓咱們出去......?」浮沉子嘁了一聲道。

  「事在人為,不試試你怎會知道呢?......」老叫花子似乎話裡有話,斜睨著浮沉子道。

  浮沉子先是一怔,打量了一番老叫花子,見他說得鄭重,不像開玩笑的樣子,遂道:「那你說......怎麼做吧!」

  老叫花子一笑道:「方才你也聽了,可聽出那傳來的鼾聲,是由多少人發出的......」

  浮沉子一愣,撓撓頭道:「這個道爺還真沒有注意......你等等啊,道爺再聽聽......」

  浮沉子平心靜氣,又仔細地聽了一陣,方道:「道爺聽了,應該有兩個人......或者說,最少兩個人,一個人的鼾聲高些,一個人的鼾聲低些......而且兩人的打鼾聲不在一個頻率上......道爺之所以說是兩個人,也有可能還有不打鼾睡覺或者乾脆就還未睡覺的人......」

  「嗯,不錯,還算心思縝密......但老叫花子卻能感知到,這偌大的牢房之內,只有這睡著的兩個獄卒......至於牢房外面,有沒有看守......我卻是不清楚了,但事到如今,也只好賭一把了......」那老叫花子沉聲道。

  「賭一把?賭什麼.....」浮沉子疑惑道。

  再看那老叫花子不慌不忙地將懷中的破葫蘆托在手中,「砰」的一聲,拽開葫蘆上的塞子。

  剎那之間,浮沉子只覺一股極其香醇且強烈的酒香味道鋪面而來,片刻之後,瀰漫在整個牢房之中。

  浮沉子平素不怎么喝酒,這一次聞到如此香的酒味,竟然都被勾出了想喝酒的饞蟲去了。

  他直勾勾地盯著那葫蘆,不由自主地咽著口水道:「老叫花子......你還藏私貨......這酒怎麼這麼香,沒有二十年也有十五年了,絕對的陳釀好酒啊!什麼都別說了,先讓道爺嘗一口!」

  說著,便要來奪那葫蘆。

  卻未曾想,那老叫花子卻手腕一翻,將那葫蘆護在懷中道:「浮沉子......這酒可不是給你吃的......」

  浮沉子罵道:「老叫花子......你也忒小氣了吧,不就一口酒麼,你都收了道爺那許多銀錢了......」

  老叫花子淡淡搖頭道:「非是老叫花子小氣......你要是想好好的,行動自如,你就莫要嘗這葫蘆里哪怕一滴酒......」

  浮沉子一臉詫異道:「為什麼?老叫花子,你休要誆騙道爺,道爺在春風樓時,可親眼看見你吃這葫蘆里的酒了......還吃的那個香啊......」


  老叫花子一笑道:「我能吃的,你卻吃不得......這酒是用來對付那外面的兩個獄卒的......得讓他們吃!」

  浮沉子聞言,一臉無語道:「你瘋了吧,指望著賒給他們一葫蘆好酒,他們就能把管匙給咱們?」

  「哈哈哈,我這葫蘆裡面的東西雖好,可是他們恐怕無福消受嘍......」那老叫花子哈哈一笑,似乎話裡有話。

  浮沉子剛要再問,便聽到牢房外有獄卒已經醒來,似乎提鼻子聞了聞,詫異道:「咦......他娘的,哪裡來的酒香.....怎麼這麼好聞的?」

  緊接著另一個聲音響起,似乎邊咽口水邊道:「是啊,頭兒.....好香啊,這酒香實在太好聞了,這樣一聞,那繁華醉和春風釀根本不夠瞧的!」

  頭一個說話的獄卒頭目罵了一句道:「他娘的......最近風聲緊,天天抓採花大盜了,幾乎連軸轉,酒和娘們兒咱們都多少日子沒碰過了......嘴裡都淡出鳥來了......好容易抓住了兩個倒霉蛋,他們都回去吃酒摟娘們睡覺了,就留咱們哥兒倆在這裡耗著......真不是東西!這酒.....香的勞資魂都要饞死了......到底哪裡來的酒香!」

  那另一個獄卒似乎聞了聞,忽地激動道:「頭兒,我知道了,這死牢里除了咱們倆,就只有今日抓進來的那兩個倒霉蛋......咱們沒有酒,定然是他們隨身帶著的!」

  那獄卒頭目聞言,似乎聲音中也來了精神,罵罵咧咧道:「他娘的,他們倒在裡面安逸地吃上酒來了......咱們在外面喝西北風啊,走老弟,咱們進去看看怎麼個事!」

  話音落,便有急促的腳步朝著浮沉子和老叫花子的牢門前走來。

  那老叫花子極速地與浮沉子對視一眼,低聲急道:「一會兒他們來了,一切交給我對付,浮沉子你仔細地看著,看看他們身上帶沒帶著管匙!」

  浮沉子趕緊點了點頭。

  便在這時,那兩個獄卒已然走到了牢門前。

  頭前那個獄卒一眼看到老叫花子手中捧著一個破葫蘆,那濃郁的酒香味便是從那葫蘆里飄出來的。

  他眼前一亮,一指那老叫花子手裡的葫蘆,轉頭對身後的獄卒頭目道:「頭兒.....真的是他們......你看那個老叫花子手裡的葫蘆......那裡面就是好酒!」

  浮沉子和老叫花子皆不動聲色,也不說話,縮在草窠中,裝作一臉的害怕神色。

  那獄卒頭目沉著臉,暗忖道,這老叫花子穿得破破爛爛的,哪裡來得上好的好酒呢?

  可是那酒香味道實在太濃郁,似乎能勾人魂魄一般。

  那獄卒頭目也忍不住了,再不多想,從腰間拿出一串管匙,緊接著嘩啦啦的開牢門的聲音。

  牢門打開,這兩個人氣勢洶洶,瞪眼撇嘴地走了進來。

  那獄卒頭目還是要擺譜的,陰沉著臉,朝著身旁的獄卒努了努嘴。

  那獄卒腰板一拔,頗有些狗仗人勢的感覺,兩步來到浮沉子和老叫花子近前。

  他本意是要奪那老叫花子手裡的酒,但直接說出來,又覺得跌份,只得一哼,不橫裝橫道:「你們兩個......所犯的案子,還有很多隱情,沒有交待......現在提你們出來,先打二十殺威棒再說!」

  說著作勢便要來抓浮沉子和老叫花子。

  浮沉子不愧是老影帝了,只嚇得朝著牆角躲,手裡胡亂地揚著那雜草,嘴裡不斷地喊著饒命。

  那老叫花子雖然也是一臉害怕,但卻抄起葫蘆,咚咚咚地猛灌葫蘆里的酒。那架勢似乎酒能壯膽一般。

  只是他每吃一口酒,那倆獄卒的心就猛地滴血。心中皆暗道,別吃了.....你吃一口,我們可就少一口啊!

  那獄卒頭目覺得自己這手下再磨嘰,那葫蘆里的酒可真就沒剩多少了,這才一把將那獄卒推到一邊,橫眉嗔道:「老叫花子,淫道士......你們怕不怕這二十殺威棒啊!」

  老叫花子和浮沉子趕緊作揖道:「官爺饒命!官爺體恤則個,饒了我們這二十殺威棒吧!」

  那獄卒頭目還算滿意地點點頭道:「嗯......也罷,反正這是上面交待下來的公事,打不打的也就我一句話......這樣吧,老叫花子,你把你手裡的酒葫蘆給我們,便免了你們每個人的二十殺威棒了!」

  豈料那老叫花子卻一擺手,慘兮兮道:「不行!不行啊!老叫花子有酒癮,這酒可是命根子......說什麼也不能給官爺享用啊,再說我可是吃過了的,這不是污了二位官爺的嘴了麼......」


  說著,那老叫花子不動聲色地,十分自然的使勁搖晃著那酒葫蘆。

  酒葫蘆被他搖得嘩嘩作響,似乎是那葫蘆里的酒搖動翻滾的聲音。

  那老叫花子搖了幾下那葫蘆,便要作勢將葫蘆護在懷裡。

  這下那兩個獄卒可是火冒三丈了。

  但見他二人,不由分說,一個上前一步,一把將這老叫花子推倒在地上,另一個劈手將那葫蘆奪了過去。

  那老叫花子見葫蘆被奪,頓時哭天搶地,撕心裂肺。

  那架勢,連浮沉子差點都被他唬住了,以為這老叫花子真的傷心了。

  再看這兩個沒出息的獄卒,奪了那葫蘆,也不轉身離開,那獄卒頭目當先將葫蘆舉起來,嘴對嘴,咚咚咚地飲了好幾口,抹了抹嘴,哈哈笑道:「好酒!真他娘的好酒!」

  只饞的另一個獄卒原地著急搓手道:「頭兒,給我留一口啊......別都吃了!」

  那獄卒頭目對手下弟兄還算大方,又猛地吃了兩口酒,這才將葫蘆扔給那個獄卒道:「放心......少不了你的!」

  那獄卒見葫蘆到了自己懷裡,眼睛一亮,拿起來咚咚咚猛灌起來。

  浮沉子看著這兩個貨,心裡沒來由地來氣,斜了那老叫花子一眼低低地嘟囔道:「得,偷雞不成蝕把米......還讓他倆白白吃了這好酒......」

  那老叫花子卻似乎並不以為意,雙目之中忽地射出兩道寒芒,低低道:「浮沉子......你等著看好戲便是了......這東西他們吃進肚子中,怕是無福消受了......老叫花子不妨給你變個戲法,我數三個數,你看看會發生什麼......」

  那兩個獄卒一邊貪婪地吃著葫蘆里的酒,一邊瞪眼看著老叫花子,哼道:「老叫花子......嘟嘟囔囔什麼......信不信我們吃了你的酒,再打你一頓......嗯!」

  老叫花子卻也不答話,神情淡然地低聲道:「一......二......三!都給我倒下!」

  話音方落,但聽「噗通——」、「噗通——」兩聲。

  再看原本還囂張跋扈的兩個獄卒,卻應聲倒在地上,狀如死豬,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我去——這怎麼回事!」浮沉子大驚失色,騰身站起,一臉驚訝地看著老叫花子。

  那老叫花子哈哈大笑道:「浮沉子......老叫花子這戲法變得如何啊?」

  浮沉頃刻之間從驚訝變成了狂喜,一把抱住那老叫花子道:「老前輩......不老祖宗,您真是神仙!活神仙啊......您這到底用了什麼仙法,竟然兩個都倒了,看這樣子已然昏迷得如死豬一般了!」

  浮沉子氣勢洶洶地走到這兩個昏死過去的獄卒近前,叉著腰點指道:「特麼的,起來啊.....不是要打道爺二十殺威棒麼,怎麼不起來打啊?」

  浮沉子覺得還不解氣,抬起腳,給了他們一人兩腳,罵道:「污衊道爺......奪我們的酒......踹死你們這倆雜碎!」

  那老叫花子卻是將他一拉道:「你這是做什麼......他們也是上支下派......你有氣也不能撒到他們頭上啊!」

  浮沉子訕笑道:「我這憋到現在,總得出口惡氣吧......」

  「不過,老祖宗......您這到底用的什麼仙法啊......能不能教教晚輩呢?」

  這浮沉子到此時算是心服口服外帶佩服了,再也不敢在這老叫花子近前口稱道爺了。

  那老叫花子睨了浮沉子一眼,淡淡笑道:「想學?走,先離開這是非之地,等出去......我老人家就告訴你......」

  浮沉子點點頭道:「這下好了,也用不著管匙了,牢門已經開了,老祖宗您請!」

  老叫花子卻正色道:「這兩個雖然已經被我收拾了,但死牢外面究竟還有沒有守衛把守,我卻是不知道的......浮沉子,你小這猴崽子功夫也不弱,等下若是碰到,你可要護著我老人家,衝出去!」

  浮沉子刷地行了個警察禮,朗聲道:「明白,首長!保證完成任務......」

  說著還咬了咬牙,做出一副凶神惡煞的樣子,揮了揮拳頭道:「老祖宗,我前面開路,掩護您,咱們撤!」

  「走著!......」、「好咧......」


  ............

  一老一少,在幽暗的死牢之內摸索前行,終於走出了死牢。

  萬幸的是,死牢外面,竟無人看守。浮沉子這才放下心來,但還是有些不解道:「老祖宗......這死牢的防禦也太兒戲了吧......」

  那老叫花子瞪了他一眼道:「你還巴不得有人看守不成?這也不算奇怪,他們奔波了這許多日,被那個真正的採花大盜溜得滿城關跑,早就精疲力盡了,如今好不容易逮了你,他們不得回去歇歇啊.....方才那倆倒霉蛋不也說了,就留他倆守著麼......」

  浮沉子點了點頭,有些遺憾道:「唉,早知道沒人,道爺就不用這麼緊張了,方才白熱身了......」

  老叫花子道:「這裡還不安全,咱們找最近的後牆,翻牆出去......才算逃出生天!」

  浮沉子點點頭道:「奶奶的,也不知道那個雜碎淫賊到底是誰,害道爺好苦,早晚有一天道爺抓了他,把他的黑心爛肚子都能擠出來!」

  兩人躲躲閃閃,小心翼翼地在隱蔽處貓腰前行,生怕碰到了巡邏的守將府護衛,好在這死牢在守將府最後,離著後牆也不太遠。

  兩人一路戰戰兢兢,總算來到後牆坡下,也並未碰到一個巡邏的。

  兩人抬頭看去,卻見這後牆約有三人多高,那老叫花子一屁股坐到地上。

  浮沉子有些著急道:「老祖宗......咱們趕緊翻牆溜之大吉啊......您坐著算什麼事啊......」

  那老叫花子嗔怪地看了浮沉子一眼道:「你年輕,又會輕功,這高牆自然擋不住你,老叫花子年老體弱的,如何翻得牆去......」

  浮沉子一臉無奈道:「那怎麼辦啊......」

  那老叫花子忽地似有深意地上下打量起浮沉子,嘿嘿直笑。

  浮沉子立刻便明白了那老叫花子安的什麼心,頭搖得向撥浪鼓一般,連連擺手道:「不行......這可不行......道爺一個人翻牆都費勁,我可背不了你......」

  那老叫花子臉色一沉道:「猴崽子,這麼快就過河拆橋了啊?老叫花子要不是被你連累,何至於此,今日你不背也得背!」

  「我......特麼......」浮沉子剛想說髒話。

  那老叫花子一笑道:「你不背也成,你自己走罷,不過......蘇凌和那個小女娘所種的蟲蠱八成是解不了了......」

  浮沉子乍聞那老叫花子要他走,轉身之際,又聽那老叫花子這樣說,只得一臉垂頭喪氣的認命神色,轉過頭來道:「那......行吧,道爺就背你出去!」

  「哎!這才對麼!蹲下點兒......老叫花子可躥不上你的背......」

  「是了您吶......」

  ............

  那浮沉子背著這老叫花子,只覺得這老叫花子看起來骨瘦如柴的,實際上卻十分的沉,浮沉子差點被壓得沒站起來,只得咬牙,暗罵了一遍蘇凌,都是你害道爺!

  他背著那老叫花子,吭哧癟肚地方爬上牆頭,又小心地轉身,從後牆之上順了下去。

  ............

  一老一少翻出後牆,不敢停留,怕再被守將府的人發覺,兩人趁著濃重的夜色,急匆匆的趕路,這頓跑,一口氣跑到天門關西關郊外,這才停了下來。

  那老叫花子饒是上了些年歲,一屁股坐在一塊大青石上,呼呼喘氣。

  浮沉子也靠在一棵大樹下,喘著粗氣,大冬天的渾身熱汗直淌。

  兩個人好不狼狽。

  喘了半晌,兩個人對視一眼,皆哈哈大笑起來。

  「道爺總算是出了龍潭了......好險,好險......」浮沉子一臉感慨道。

  那老叫花子也哈哈直笑道:「還賠上老叫花子一個葫蘆......猴崽子,以後碰到好葫蘆,給老叫花子留好了......」

  浮沉子點了點頭,這才帶著疑問正色道:「老祖宗......老神仙,為什麼那兩個獄卒吃了那葫蘆中的酒,皆昏倒在地上了,而您卻安然無恙呢?道爺可看得清楚明白,您可是當著他們的面飲了那葫蘆里的酒的......」

  老叫花子一捋那打了卷的鬍子,笑道:「我喝下去的是酒,自然無事,他們嘛,喝的可是藥......」

  浮沉子聞言,更是丈二和尚道:「就一葫蘆,你喝的是酒,他們怎麼就成了藥了呢?」

  老叫花子一笑道:「你可看到了,我在未給他們葫蘆之前,來回地晃動那葫蘆麼?」

  浮沉子點了點頭道:「看是看到了,不過道爺以為,你是不由自主,下意識的......」

  「老叫花子那是刻意為之......我晃動那葫蘆,只是為了啟動那葫蘆里的機關......那葫蘆內部別有洞天,乃有兩層......外面一層的確裝的美酒......飲了那酒,不僅無害,還可強身健體......但若老叫花子搖晃那葫蘆,暗中啟動了機關,葫蘆里的隔板打開,裡面的東西便會流入外面的酒中......」

  老叫花子眯縫著眼睛道:「外面的酒便摻了裡面的藥......」

  浮沉子聞言,又驚又好奇,忙道:「老祖宗,什麼藥那麼神奇,喝下立時見效,他們直接就趴下了......」

  那老叫花子擺擺手道:「無他......那藥是老叫花子花費畢生精力,獨門研製的,原本是為了給一些需要開刀祛病的人服用,減輕他們的痛苦的,原本也不會讓人昏倒,只是感官會變得遲鈍,痛感會在藥力下消失一陣罷了......只是,今日老叫花子用量大了不少,他們才會飲了昏迷罷了!」

  「那這神藥到底是什麼?」

  老叫花子捋髯一笑,緩緩起身,負手一字一頓道:「獨門秘藥......沸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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