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龍龍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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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顧傾天的房間裡,只剩下鬼卿和尚小美的時候。鬼卿那雙讓外人不敢直視的豎瞳,又變成了星星眼。

  尚小美曼妙優美的身姿,白嫩嬌媚的臉龐,就像開得正艷,攝人魂魄的罌粟花,引得鬼卿步步緊逼,將尚小美逼到牆角,氣息灼熱,視線露骨,啞著嗓子問尚小美。

  「夫人,這一次你不會再耍我了吧?」

  尚小美感受到鬼卿帶著侵略性的視線在自己身上遊走,雙手已經箍住了她的腰,鐵鉗似的手指緊緊的掐著她纖細的腰身,就像要將她折斷。

  尚小美有種感覺,如果這次再不讓他得逞,他指不定會強了尚小美。

  他可是龍獸,尚小美如果再讓他的希望落空,他發起火來,可是很恐怖的。

  不過……

  尚小美雖然也很想嘗嘗龍獸的滋味,而且她在這之前,已經臆想過跟鬼卿做。

  可是龍獸那特殊之處,尚小美突然有些怕了,萬一自己承受不住怎麼辦?

  「我有點怕,」尚小美將纖細白皙的手臂弱弱的搭在鬼卿肌肉線條流暢的肩膀上,身體緊貼著鬼卿的身體,長睫輕顫,臉頰緋紅,嬌弱的向鬼卿撒嬌。

  鬼卿何時見過她如此勾人的小女兒情態,尚小美以前因為對鬼卿心存芥蒂,對他一直都挺冷淡的。

  最近雖然對鬼卿的態度有所好轉,但是也從未對他撒過嬌。

  此刻她這樣一撒嬌,鬼卿魂都飄了,心軟成了一灘水,她現在說要鬼卿的命,鬼卿都會答應,更別說她只是說害怕了。

  「你怕什麼?」鬼卿神魂顛倒的把頭埋在尚小美的頸肩,嘴唇輕觸她的鎖骨,再一路往後,親吻她細長的後頸。

  尚小美難耐的扭動,吐氣如蘭的在鬼卿的耳邊說:「怕撐壞了,以前就壞過一次,好疼。」

  「誰這麼沒有輕重?」鬼卿的語氣聽上去還算沉穩,可是心底卻開始發虛,他在問那個倒霉蛋是誰的時候,卻同樣在擔心,自己也會重蹈覆轍,畢竟……他也是第一次,而且他還是龍獸。

  夫人身嬌體弱,經不起折騰。

  他現在只盼私下跟顧傾天交流的那些經驗是有用的。

  如果這次出了問題,讓夫人心生畏懼,以後都不願讓他再碰,他一定會將顧傾天錘爆。

  尚小美踮著腳尖,既害怕又期待的磨蹭著鬼卿的身體,在鬼卿耳邊輕吐出兩個字:「時梨。」

  鬼卿語氣不屑道:「他就是個青瓜蛋子,不懂怎麼伺候雌性。」

  「你不也沒比他大多少?」尚小美質疑道。

  鬼卿驕傲的反駁:「我可是龍獸,我比他大多了。」

  「我說的是年齡。」

  「我說的也是年齡,夫人以為呢?」

  尚小美抬起膝蓋頂了一下他:「你說呢?」

  鬼卿的理智瞬間消失殆盡,連尚小美的衣服都來不及脫,直接擠了進去……

  鬼卿不喜歡在床上,所以他跟尚小美嘗試了很多不同的地方。他能輕而易舉的將尚小美抱起來,就像對待一個娃娃一樣。

  動靜之大,前所未有。

  第二天,尚小美意料之中的下不了床,只是站在地上,腿就止不住抖,腰也軟的直不起,明顯是操勞過度。

  鬼卿很擔心自己讓尚小美受傷了,一大早就去找顧傾天商量:「昨晚我一開始還能穩住,後來……後來就顧不得了,夫人萬一受傷了,我們以後該怎麼辦?」

  「我不是讓你第一夜不要全上嗎?」顧傾天皺紋質問,他這一次看起來是真的有些生鬼卿的氣,這次的事,可不光跟鬼卿往後的幸福有關,還關乎到他的幸福。

  鬼卿回味無窮的表示:「後來是夫人主動要的,她纏著我要,我根本拒絕不了。」

  顧傾天不知該作何感想,滿臉艷羨的看著鬼卿:「昨晚我一夜沒睡,苦苦熬了一整夜,現在該輪到我了吧?」

  鬼卿又玩起了卸磨殺驢那一套:「這事要夫人說了算,我看她對你的態度,暫時應該不會接納你。」

  「太子殿下,你得幫幫我呀,」身份一轉,顧傾天突然成了那個可憐蟲。

  「我怎麼幫你?你別忘了,夫人房間裡還住著海凰,你哪點能跟我舅舅相比?就算我是夫人,也不會放著海凰不要,要你這條冷冰冰的蛇。」鬼卿是懂如何殺人誅心的。


  忙活了半天,顧傾天突然發現,自己這苦逼的生活還沒到頭呢。

  「你就是過河拆橋,說再多都是掩飾。」顧傾天瞪著鬼卿,怨懟道。

  鬼卿:「這橋我還就拆了,你能拿我怎麼辦?」

  顧傾天:「你可別忘了,沒有我,你連那兩隻狼獸都玩不過。」

  「誰說我玩不過?我不靠陰謀詭計,就靠我的真本事!」鬼卿這麼說的時候,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下面。

  顧傾天氣得呼吸不穩,雖然一個字都沒說出口,卻用臉將鬼卿罵了個遍。

  鬼卿一開始還想著要來跟顧傾天商量,說著說著,話里話外就只剩炫耀了,炫耀完後,他又下樓去找尚小美去了。

  萬幸,尚小美下不了床是因為累了,並沒有受傷,看來這段時間其他獸人的開發,已經讓她的承受能力變強了。

  因為心裡惦記著海凰,尚小美抓緊休息了一會,讓鬼卿給自己按摩放鬆身體,等能站立行走時,她立刻帶著鬼卿上樓找海凰去了。

  不過他們卻撲了個空,海凰一大早就帶著漠皇蛋仔離開了。

  鬼卿有些後悔的說:「早知道我昨晚就好好跟他說說話了。」

  尚小美:「他很關心你,每次跟我見面,都會囑咐我好好待你。」

  「我一直以為他很絕情,自從母親嫁給父親後,他一次也沒來看過母親,更別說見我了。」鬼卿解釋說,這也是他不願叫海凰舅舅的原因。

  「這其中應該有什麼隱情吧,你看他不是一直傾力保護著你弟弟嗎?」

  「嗯,我也覺得這其中一定有什麼隱情。」

  兩人還沒討論完海凰的事,聽天閣那邊就傳來消息了。

  這次的消息同樣是花楹來告知尚小美的。

  花楹見到鬼卿跟尚小美有了實質性的進展,沒有表現出任何不滿,就連以前對鬼卿若有似無的敵意,現在也沒有了。

  在告訴尚小美聽天閣的最新機密時,也沒有讓尚小美屏退鬼卿,而是當著鬼卿的面,直接對尚小美說:「夫人,我們查到漠皇南海不滅龍嘯營的原因了。」

  「什麼原因?龍嘯營不是替皇族辦事的嗎?」尚小美雖然知道龍嘯營的人一開始並不願服從漠皇南海,但是現在水舞、鐵拳他們,已經歸順漠皇南海了。

  「龍嘯營一直尊漠皇容卿為老大,漠皇南海殺了他的皇兄皇嫂,還讓小皇子獻祭。照理說,他做到這一步,最應該斬草除根的就是漠皇容卿,可是他卻一直不曾對漠皇容卿動手。」花楹當著鬼卿的面,一口一個漠皇容卿,看似想將事情講述清楚才這樣說的,實則對鬼卿非常不敬。

  鬼卿因為昨晚的事,還跟尚小美處在濃情蜜意的階段,也不生氣,還好脾氣的接了花楹的話:「你是不是想說,我皇叔還想利用我做別的事?」

  「對,我們查到,力量之樹會綁定最強的龍獸,讓那隻龍獸變得跟海凰一樣厲害,擁有操控陸地萬物的神力。漠皇南海肯定已經試過了,神樹選擇的那個人不是他,而是你。」花楹每次給出的機密信息,都是層層疊進的,一次只透露那麼一點,讓尚小美認識到他的厲害之處,不得不依賴他一步步往下探索。

  尚小美一直在一旁認真的聽他們談論這件事,聽到這裡,她突然慎重的問花楹:「我去過墓眼阱,那棵所謂的神樹已經枯死,或者說已經被邪氣侵染了,鬼卿真要跟那樣的樹綁定,會不會喪失神志,變成嗜血的惡魔?」

  花楹不說話了,顯然,這件事誰都不會知道。

  跟神樹有關的事,他們也是最近才找到突破口打探到的,至於神樹綁定龍獸的事,也已經有上百年沒有發生了。

  就連鬼卿的父親漠皇北淵,也不曾被神樹選中。花楹再厲害,也無法對自己沒見過的事妄下定論。

  鬼卿也意識到,這件事一定不是什麼好事。

  陸地第一強者,註定會被神樹綁定,這個綁定的方法,到底是強制性的,還是說可以任由鬼卿的個人意志左右。

  尚小美自己就是被系統左右的人,她很擔心,鬼卿也會突然被神樹控制,變成被支配的工具人。

  她剛這麼一想,花楹就發話了:「這就是我要說的重點,漠皇南海一直留著鬼卿的性命,就是為了這一天,等神樹恢復生機,讓神樹操控鬼卿的神魂,鬼卿成為神樹的另一個本體,擁有無限神力,重新管控萬獸國。」

  鬼卿和尚小美都聽出了花楹的言外之意:「你的意思是,神樹可以直接控制鬼卿?」


  「當然,神樹只要復活,鬼卿就會成為被神樹選擇的萬獸皇。這在百年以前,肯定是大好事,但是現在,神樹已經墮為樹魔,鬼卿如果被它控制,便會成為神志盡失,嗜血暴虐的魔物。」

  「原來小叔假意對我好,是想讓我成為樹魔的傀儡。」鬼卿不稀罕什麼神力,這陸地第一強者他也不想要,他只想保持神志,做一個萬事遵從本心的人。

  「你為何如此清楚樹魔的事?難道他們最近有什麼大動作?」尚小美始終不能放下對花楹的戒備,如是問道。

  花楹假裝看不懂尚小美對他有所猜疑,詳細的解釋道:「聽天閣是由皇室長公主漠皇東玥掌控的,她最近跟漠皇南海一直在想辦法復活樹魔,島國人也參與其中,因為參與的人過多,難免走漏風聲。」

  尚小美卻又從他的話語中,找到了漏洞:「你現在已經追隨我了,漠皇東玥為何還能信任你,讓你參與這些事?」

  一句話,成功將花楹問得啞口無言。

  花楹面色彷徨無措,受傷的看著尚小美。他表現出受盡委屈的模樣,就像尚小美有了新歡,就對他這個舊愛百般挑剔,恨不得棄之不理似的。

  可是此刻的尚小美,面對花楹的時候,卻比任何時候都要清醒。這段時間不斷地出事,各種各樣的事,導致尚小美一直不曾問清楚花楹到底是如何取得漠皇東玥的信任的。

  他既然已經說了,不是靠犧牲色相穩住漠皇東玥的,那麼他手上一定有更大的利益作為交換,從而得到了漠皇東玥的信任。

  鬼卿佩服的看了看尚小美,他原以為尚小美早就被這隻狐狸迷昏了頭,不會質疑他任何事。

  誰曾想到,尚小美以前只是不過問,現在問起來,卻是直擊要害。

  鬼卿都替花楹捏了一把汗,看尚小美這個架勢,如果花楹不能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她肯定不會就此罷休。

  原本以為事事都會在他的掌控之中進行的花楹,錯愕的愣在原地,無聲的跟尚小美對峙,倔強的沒有張嘴。

  尚小美卻悠悠的說道:「現在不願意說也沒關係,帶上你的族人回陌上之地好好反省反省,想好了再來找我。」

  尚小美語氣溫柔,說出口的話卻絕情無比,她這是要驅逐花楹的意思。

  狐獸本就是弱勢群體,只有在尚小美這裡,才能被尊重被公平對待。他現在好不容易帶領族人過上了不用擔驚受怕、以色媚人的生活,尚小美卻要將他們趕走。

  夫人看似多情,卻實在無情。

  花楹手指開始哆嗦,身體就像被浸泡進了千年寒冰里,從未感覺這麼冷過。

  「我說,」他終於妥協了,妥協在了尚小美無情的注視中。

  尚小美依舊冷冷的盯著他,如果他不坦白,她便不會再信任他。

  他每次這麼巧合告知尚小美的機密,尚小美也只能當是他做的套,一步步引尚小美深入。

  氣氛變得無比的凝重、絕望,就連鬼卿都不敢發出一點聲音。他才剛得寵,腦子裡殘留的全是夫人嬌媚勾魂的呻吟聲,身心都還沉浸在跟尚小美的歡愉中。

  這麼快,就讓他見識到了尚小美絕情冷漠的一面,雖然尚小美針對的是花楹,鬼卿卻難免有唇亡齒寒的感覺。

  因為他看得出來,花楹對夫人是真心的。

  可夫人對付花楹時,卻沒有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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