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親自給她上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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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現在腦子一片混沌,不等裴硯回答,有一些莫名其妙的記憶慢慢浮現腦海。

  「現在找醫生已經來不及了……」

  「不要……」

  「求你,求你幫幫我,我不行了。」

  她呆滯在原地。

  是她含著淚,一遍遍央求裴硯,求他幫自己解決。

  他並未真正侵犯自己,而是用別的方式,讓她還保持著清白。

  今天這一次才算!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我腦海里的記憶不是這樣的。為什麼會錯亂?」

  她突然想到之前醫生說過,人的大腦有保護機制,在極度恐懼和逃避一件事的時候,會下意識地忘記,或者是記憶錯亂。

  而且那天的藥特別霸道,不只讓人慾望達到巔峰,還有致幻的可能。

  所以她記得裴硯的聲音。

  但她從未咬過他,是自己記憶錯亂的假象而已。

  難怪……難怪沒有在他的肩膀看到可疑的牙印。

  「你不是和陸行川……」

  裴硯也緊鎖眉頭,回過神來。

  他不可置信地看著紀眠。

  紀眠和陸行川在一起三年,竟然沒走到那一步。

  在船上,也沒人真的欺負她。

  她竟然還是第一次。

  他像是得到了什麼珍寶一般,將她緊緊抱在懷裡。

  「你是我的!」

  紀眠腦袋還暈乎乎的。

  「竟然……竟然都是假的……」

  紀眠兩眼一黑,徹底暈死過去。

  她再一次夢到了船上,就像是夢魘一般,逃不出去。

  這一次,她不是在門外,而是在船艙里,看到了所有的過程。

  他倆真的什麼都沒發生。

  她的心理陰影根本不存在!

  很快,她的意識飄遠,有陌生的聲音闖了進來。

  「嚴重撕裂,伴隨紅腫。半個月禁止同房,藥浴還要塗抹藥膏。」

  「好歹憐惜憐惜,怎麼就把人傷成這樣?年輕人就算再血氣方剛,也要考慮小姑娘的身體啊。瞧瞧,都撕裂成什麼樣了!」

  女醫生劈頭蓋臉的訓斥。

  紀眠很想死,怎麼偏偏在這個節骨眼醒來,為什麼不一直昏迷著,這些話聽著燙耳朵啊。

  裴硯像是個被老師教訓的學生,大氣也不敢出,恭恭敬敬地把女醫生送走。

  紀眠這才鬆了一口氣,正要醒來,就察覺到裴硯略帶薄繭粗糙的大手捏住了她的腳踝,慢慢上移,落在了大腿上。

  他的手更是挑了一抹冰冰涼涼的藥膏,塗抹在受傷的地方。

  要命!

  又疼又癢。

  她哪裡還敢繼續裝睡,趕緊睜開眼。

  「我……我自己來。」

  裴硯眼睛又黑又亮,深深地看著她,裡面似乎有成千上萬句的話。

  紀眠被他炙熱的眼神看著,心跳如鼓。

  「我……我自己來。」

  「我來。」

  裴硯聲音都是沙啞的。

  「可是……可是……」

  她羞得說不出話來,想要動彈,卻被他死死按住。

  「乖,不然會很痛。」

  紀眠羞得想死,乾脆閉上眼蒙著被子。

  裴硯壓下旖旎的心思,不敢亂來,她已經傷成這樣了,他心疼得要命。

  他上了藥後,給她蓋好被子。

  「阿眠。」

  他喚著她。

  紀眠的聲音悶悶地從被窩裡傳來。

  「幹嘛?」

  「看看我好不好?」

  紀眠探出腦袋,紅撲撲的臉,黑亮的眼睛。

  裴硯輕笑:「阿眠這是害羞嗎?」


  「裴硯,你怎麼不把話說清楚!」

  「那樣,就已經算是侵犯和欺負了,我一直以為我倆說的是同一件事。」

  紀眠差點暈死,真是天大的誤會。

  「算了,誤會也解開了,這事就過去了。」

  「阿眠,你也在努力向我靠近對不對。你那個藥是為自己準備的?」

  「不告訴你。」

  「阿眠,抱一下好不好?」

  裴硯抱著她,哪怕知道貼著她心神躁動,可還是想緊緊地抱著她。

  對女人來說,親吻和擁抱更有情緒價值,更何況是事後。

  他的胸膛寬厚有力,而且很溫暖,她被緊緊鎖在懷裡,感受到他很需要自己,這種感覺很美妙。

  紀眠又稀里糊塗睡了一覺,再次醒來已經是晚上。

  裴硯已經不在身邊了。

  她正要穿衣服,裴硯推門進來。

  「阿眠,吃晚飯。」

  原來,他去準備飯菜了。

  「那個,我需要一盒避孕藥。」

  裴硯聞言,臉色一白,很委屈地看著她。

  紀眠無奈地說道:「別這樣看著我,我現在還不想懷孕。等你什麼時候把我娶回去,成為名正言順的妻子再說這個。我不想未婚先孕。」

  裴硯立刻又開心起來,他還以為她不願給他生孩子,原來是因為時機不成熟。

  看來,他要抓緊把她娶回來了。

  裴硯買來了副作用最小的藥,看著她吃下。

  明明吃藥的是自己,可裴硯卻像是受了天大委屈一樣。

  「你幹什麼?」

  「都是我不好,害得你吃藥。就算副作用再小,也傷身體。」

  「打住,別可憐兮兮的。這和你的硬漢形象真的很不符合!」

  裴硯像極了小媳婦,這像話嗎?

  「可……我真的心疼,我真該死。」

  「好了好了,下不為例,親一個。」

  紀眠趕緊獎勵似的親了他一口,裴硯立刻被轉移了注意力,抱著她一番亂啃,終於作罷。

  兩人吃完飯,裴硯就把她打橫抱起,要帶她去泡藥浴。

  明明手腳都好的,可他執意給她脫衣服,然後又是穿衣服吹乾頭髮,弄得她像是生活不能自理了一般。

  這半個月不能吃肉,對裴硯來說著實辛苦的。

  他晚上都不敢和她一起睡,畢竟初嘗禁果,他是沒有自持力的。

  他對自己很清楚,對任何人任何事都能沉著冷靜,唯獨對紀眠不行。

  他以前不願和她一起睡,就是怕自己把持不住。

  如今已經品嘗到了她的美好,再睡在一起,又不能做點什麼,跟要了他命一樣。

  他很怕自己忍不住,為了她好,只能晚上分房。

  紀眠倒是無所謂,她都有點怕了。

  雖然他技術不行,但說真的,動力是真的強,不知疲憊,跟打樁機似的。

  沒有絲毫技巧,全靠力度和持久。

  一想到那天下午,她兩眼都是發黑的。

  陰影……深深的陰影。

  紀眠臥床兩天,這兩天裴硯也格外忙碌,張羅著舉辦婚禮的事。

  此事,家喻戶曉。

  陸行川聽到這個消息,一個人去酒吧喝了不少悶酒。

  接他的不是秘書,而是另一個開車的司機。

  「回……陸氏公館。」

  陸行川吩咐。

  但司機並沒有這樣做,而是把車開到了林薇薇的住處,將爛醉如泥的人扶了上去。

  林薇薇早已精心打扮,看到陸行川來了,心情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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