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法拉利的動力,老頭樂的技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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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出去!」

  裴硯額頭已經開始沁出豆大的汗珠了,他一口扣住她的手腕,要把她關在門外。

  可紀眠卻不肯走。

  「快走!」

  裴硯急的低吼,他只不過是握住了她的手腕,冰涼細膩的觸感,已經讓他快把持不住了。

  「我……我不知道被誰下藥了,現在你和我待在一起很危險。讓我一個人待一會……」

  「實在不行,你敲暈我,快點,敲暈我……」

  裴硯能察覺到這次藥效不一般,來勢洶洶,像是要把他淹沒。

  他理智維持不了多久。

  他直接拿起了桌子上的檯燈,交在了她的手裡。

  「砸我!」

  他急得吼了出來。

  紀眠大腦也是混沌的,現在該怎麼辦?

  她不可能真的傷裴硯。

  「你先去房間,等會我過來。」

  紀眠匆匆離開了書房,她要讓傭人們先離開,不想讓她們聽到什麼不該聽的。

  然後她才回到了房間並沒有看到裴硯,他還在書房,並且房門反鎖。

  「裴硯……你在幹什麼?放我進去。」

  她氣急。

  「我會……傷了你。」

  裡面傳來他艱難的聲音。

  「沒關係的,你先讓我進去好不好。」

  「我已經錯過一次了,不能錯第二次,別管我……死不了……」

  就是難受的要命而已。

  紀眠試圖撞門,可肩膀都快腫了也紋絲不動。

  鑰匙……

  房間是有備用鑰匙的。

  她慌慌忙忙去找了鑰匙過來,趕緊把書房的門打開,看到了瑟縮在角落裡的裴硯。

  她震驚的瞪大眼睛,他手裡竟然握著一把刀,手像是不知道疼一般,握住了刀鋒。

  鮮血,滴答滴答地落下。

  似乎只有靠疼痛,才能一點點撐過去。

  她沖了過去,一把奪過了刀子。

  好在傷口並不深,不至於傷到筋骨。

  書房有備用的藥箱,她匆忙拿起紗布給他纏繞上,剛剛纏好卻不想裴硯像是一匹惡狼,突然起身將她壓在了地上。

  她摔得夠嗆,都來不及呼痛,裴硯的唇瓣已經堵了過來,攻城略地,不講一點道理,將她肺部的氧氣洗劫一空。

  他的手更是撕扯她的衣服,都來不及耐心地一一解開。

  此刻,他只有原始的欲望。

  紀眠想要給他回應,可不知為何,身體僵硬,動彈不得。

  是內心深處的恐懼……

  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她就像是溺水的人,難以上岸。

  怎麼自救。

  怎麼才能救自己!

  就在她不知道該怎麼辦是好,突然身上的裴硯冷靜下來,連連後退。

  「我不能傷你……阿眠……我好痛苦。」

  只要他暈過去,就不會傷害紀眠了。

  他眼睛猩紅,像是猛獸,死死盯著牆面,全力撞了過去。

  紀眠原本身體還動彈不得,察覺到裴硯要做什麼後,心臟狠狠一緊,衝破了身體的束縛,拼盡全力拉住了他。

  她也重重摔在地上,疼得倒吸涼氣。

  「阿眠……」

  裴硯心疼得要命,可現在欲望和理智拉扯,他不知道自己下一秒是人還是鬼。

  「你走,你走好不好……別管我,求你了!」

  紀眠覺得此刻說什麼都是多餘的。

  她忍著疼痛,直接勾住了他的脖子,吻上他的唇瓣。

  親吻之前,她還說了一句話。

  裴硯大腦轟隆隆一片,像是有什麼巨大的煙花盛開了一般。

  紀眠說:「你的藥,是我放的。」


  她主動親吻,就像是個導火索,裴硯欲望再次占據上風,翻身直接將紀眠再次壓在了身下。

  衣服那點脆弱布料,不經撕扯,直接成了一堆碎片。

  紀眠內心是恐懼的,她閉上眼,不斷地深呼吸。

  她已經感覺到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阿眠……我……我還能忍得住……」

  裴硯說話的聲音很小,很難受很煎熬。

  他還在忍……

  紀眠的心揪成了一團。

  「就這一次機會,說不定就沒有以後了。」

  「你走好不好……」

  「笨蛋,我是讓你趕緊把我辦了。」

  紀眠氣的不輕。

  「可我怕你生氣……」

  此刻裴硯委屈得像個孩子,怕他亂來後,紀眠後面回過神來,一輩子都不原諒他了。

  他寧願忍著,把身體憋壞,也不敢輕舉妄動。

  「不生氣……快點……我想要你,裴硯,我也很想要你。」

  她像是哄著小孩一樣,此時此刻還沉下心來,安撫他的情緒,甚至給予回應,輕咬他的耳垂。

  裴硯聞言,發了狠的吻住她。

  紀眠原本以為裴硯到底是過來人,這次應該很順利。

  但沒想到,裴硯大禹治水,三過家門而不入。

  終於進家門了。

  她也察覺到不對勁。

  怎麼會那麼疼。

  是因為太久沒經歷過了嗎?

  只是現在,她已經沒有時間亂想了,因為裴硯一身的力氣用不完,她終於明白那老中醫為什麼說他身子壯的像頭牛!

  只是……怎麼評價呢……

  法拉利的裝置,老頭樂的技術。

  紀眠最後直接暈死過去。

  可暈過去了,裴硯也沒放過,他已經沒有理智而言了,就像個原始的猛獸,只知道發洩慾望。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紀眠是暈了醒醒了暈,時間異常難熬。

  也不知道過去多久,也不知道經歷了幾次,裴硯終於結束,饜足的抱著她。

  好在屋內開著空調,地上還有地毯,兩人就蓋著他的毛衣外套,沉沉睡去。

  紀眠醒來的時候,周圍黑漆漆一片,已經夜深了。

  好餓,好虛,好累。

  她想動一動,可渾身疼得動彈不得,讓她差點再次暈了過去。

  突然,她察覺後面的男人動了一下。

  算了算了,自己還是裝死吧。

  紀眠繼續閉上眼。

  裴硯清醒過來,所有記憶衝擊腦海。

  他整個人呆住,他很想告訴自己這只是一個夢而已,但懷裡溫暖柔軟的人兒赤著身子貼著他,真實的觸感告訴他,這都是真的。

  他慌亂地開了燈,看到了屋內狼藉。

  他面如死灰。

  他沒把持住。

  阿眠真的會原諒他嗎?

  實在不行……讓她捅一刀出出氣吧。

  裴硯慌亂地撿起了地上的刀。

  紀眠聽到動靜,嚇了一跳,剛做完就拿刀是什麼意思。

  她假裝剛剛醒,動彈了一下,疼得眼冒金星。

  她看向不遠處的裴硯……

  嗯?跪著的?

  「你幹什麼?」

  「阿眠……對不起,我惹你生氣了,要不你捅我一刀出出氣。只要避開要害處,你捅多少刀都可以。」

  紀眠差點暈過去。

  「不至於……我們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的藥還是我下的。這就是我給你準備的驚喜……」

  紀眠艱難的掀開身上的毛衣,結果看到了地毯上的血跡。

  誰的?

  裴硯手上的傷?

  可裴硯的手已經包紮好了,雖然鮮血有沁出來,但只是染濕了紗布。


  這麼一大塊哪來的?

  「你還有別的傷?」

  裴硯搖頭:「不是我的,那就是……阿眠,你哪裡受傷出血了?」

  紀眠大腦一片空白,耳朵更是嗡嗡作響。

  不是裴硯的那就是自己的。

  她怎麼會有血?

  她不是早就和裴硯做過嗎?

  可今天的體驗讓她覺得很陌生,還有裴硯生澀的模樣也不像是假的。

  難道……

  紀眠吞咽口水,緊張地看向裴硯:「你仔細和我交代,那天在船上我們到底幹了什麼?進行到哪一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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