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5章 論文答辯（上）
一部分圍觀觀眾，被喬瑞達等人帶動，一起跟著鼓掌。儘管這個掌聲比冠軍獲得的掌聲要小了不少，但是終歸沒有冷場不是。
頒獎儀式結束之後，費玉書三人接受了國內媒體和歐洲當地媒體的採訪。而後和兩組奧迪車手一起，開上他們的奪冠座駕，在賽道上緩慢繞場一周，和現場幾十萬車迷，共同慶祝。親眼看著五星紅旗和瑞達車隊隊旗，被費玉書和秦振華高高舉起，在賽場上空飄揚，看台上的喬瑞達和杜青青，都難掩激動心情，跟著周圍的觀眾，一起振臂歡呼。
當天晚上，喬瑞達包下了勒芒當地最好的餐廳，設宴為車隊眾人慶功。儘管法國大餐吃起來不是太合口味，眾人還是吃的頗為盡興，酒水也喝掉了不少，其中就包括了大量的紅酒和法國本地的白蘭地。事實證明紅酒和洋酒喝多了，照樣醉人，費玉書三位賽車手，就被大家齊心協力放倒了。
第二天，車隊大部分成員就收拾東西，包機回國，只留下費玉書和馮嘉玉兩位正副隊長，來處理車輛和物品的轉運問題。喬瑞達和杜青青也沒有馬上回國，而是租了一輛車，來了一段異國他鄉的自駕游。
他們從勒芒出發，第一站就去了法國首都巴黎，遊覽了香榭麗舍大街，艾菲爾鐵塔，羅浮宮，凱旋門，凡爾賽宮等著名景點。接著驅車前往聖米歇爾山，這座被譽為「海上仙山「的地方，以及中世紀海港城市聖馬洛。之後經過波爾多地區，這裡是法國著名的葡萄酒產區，喬瑞達和杜青青，在這裡品嘗了諸多美酒，並採購了一大批，做為藏品或者送人之用。
接下來是尼斯，這座位於地中海沿岸的城市，享有明媚的陽光和美麗的海灘。最後抵達蔚藍海岸，這裡有著迷人的海濱風光，喬瑞達和杜青青在這裡游泳、趕海、曬陽光浴，玩的樂不思蜀。如果不是論文答辯在即，必須馬上回國，他們真想在法國多玩幾天，將遊覽路線延伸到法國南部，去見識一下阿爾卑斯山的美景。
6月22號傍晚，喬瑞達和杜青青乘坐飛機，回到了京城國際機場。拉著行李箱走出出站口，杜青青迎著夕陽，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說道：「總算回到京城了，還是這熟悉的霧霾味道，兩個字地道。」
「噗嗤」看到女友在那裡耍寶，獨自一人推著三個行李箱的喬瑞達，忍不住笑出了聲，「你這話要是讓環保局的人聽到，非得跟你理論一番不可。」
「咱們京城這裡的空氣確實不好，還不讓說了不成。不說別的，就這道路上，滿地跑的燃油車在，空氣的質量就好不了。」
「你說的都對，為了搞環保，國家也在強推新能源汽車，但是路上跑的這些燃油車是過去幾十年累積銷售出來的，都是屬於老百姓固定資產的一部分，總不能強制報廢吧。」
喬瑞達和杜青青，一邊聊天，一邊來到停車場，取了車，將行李放進後備箱，而後驅車返回史家胡同。
「嘖嘖嘖，咱們的汽車在停車場停了還不到半個月時間，就收費3000塊，還真夠黑的。」
「誰說不是呢，早知道停車收費這麼貴，咱們當初就該打車來機場。」喬瑞達日常開車，不是停在公司停車場，就是停在四合院，根本不用花錢。偶爾外出購物、吃飯，停車也大多是免費的。誰能想到機場附近的停車場，收費竟然這樣貴，一天二百大幾，停上兩三個月，一輛二手車出來了。儘管喬瑞達現在不缺錢，也不在乎這兩三千的，但就事論事，這停車費用，還是太高了一些。
「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來機場坐飛機，再也不自己開車了。」
經歷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再加上時差的影響，喬瑞達和杜青青都有些疲憊。回到四合院之後，杜青青要下廚做飯，不過被喬瑞達攔住了，「老婆今天你也累了，就不要做飯了，咱們點外賣吧。」
「好吧，聽你的，吃了半個月的西餐，咱們換換口味，來一隻烤鴨怎麼樣？」杜青青將圍裙重新掛回去，而後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拿出手機準備點外賣。
「好呀，點一隻便宜坊的烤鴨，距離咱們這裡比較近，送過來還能保持溫熱。再來一個蘑菇湯，一份涼拌黃瓜，三個菜，差不多了。」
「好的，點好了，主食咱們吃什麼，饅頭、卷餅、還是米飯？」
「吃烤鴨當然要配卷餅，這才正宗嗎。」
半個小時後，一位穿著黃袍的外賣小哥將他們點的外賣送了過來。喬瑞達在門口取了外賣，回到後院，招呼女友道：「老婆，張羅一下，咱們這就開飯。」
「還是咱們中餐講究，不說別的，只說這香味兒，就吊打法國大餐。」
或許是太長時間沒有吃到中餐的原因，喬瑞達和杜青青感覺今晚的外賣格外的好吃，不知不覺就多吃了很多。一隻兩斤多的鴨子，愣是讓他們兩個人吃了個精光。
一夜無話，第二天，喬瑞達和杜青青，開車趕到北大，參加各自院系組織的論文答辯。喬瑞達來到熟悉的教室，同一個班的同學們都到的差不多了。看到喬瑞達，同學們紛紛和他打招呼。
「我說喬同學，咱們有幾個月沒有見了吧，你最近在幹嘛呢？」
「這個問題，我知道答案，前幾天我觀看央視勒芒汽車耐力賽直播，看到喬同學接受央視記者的採訪了。」
「不是吧，老喬這大忙人，還有時間去法國看賽車比賽？」
「誰說人家喬總是看比賽的，人家是帶隊參賽的好不好。瑞達車隊今年在勒芒大放光采，拿到了一個亞軍呢。」
「真的假的，瑞達汽車才成立沒兩年吧，這就能參加世界三大汽車賽事了，還能拿到亞軍，這也太逆天了吧。」
……
成為同學們討論焦點的喬瑞達，也不好表達什麼，只好報以微笑，以化解尷尬。就在這個時候，曾經做過一個學期舍友的小胖子許林，朝喬瑞達招了招手，說道：「老大，來這邊坐，咱們幾個舍友都在這裡。」
喬瑞達依言走過去，坐到了許林的旁邊，開口詢問道：「哥幾個，論文答辯準備的如何了，有沒有把握通過？」
李德潤頗為自信的說道：「我準備的論文比較簡單，只是討論了如何通過工藝優化，減少電晶體漏電。只要教授們問的問題在論文框架之內，我肯定可以回答上來。」
許林拍著胸脯，說道：「我可是從頭開始設計了一款電視機頂盒，甚至花大價錢，進行了流片測試。只要是晶片設計相關的問題，我都能對答如流。」
「看來只有我的論文，寫的最沒水準，內容是石墨烯晶片設計的一點心得。這部分內容比較新，我想教授們了解也不多，問的問題也不會太過專業。」蔡志業撓撓頭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喬老大，你的論文寫了什麼內容，肯定特別的高深吧？」
做為大一上學期，就獨立設計音頻解碼晶片的大牛，大家都非常好奇喬瑞達的畢業論文，寫了一些什麼內容。
「也沒什麼，我就是從開發指令集、架構、IP核心開始，獨立設計了一款人工智慧晶片R1。經過流片測試，算力大概也就195TFLOPS左右的樣子，表現一般般。」喬瑞達謙虛的說道。
「我去，我沒聽錯吧，從開發指令集、架構，到晶片設計，全部是你一個人完成的。老大你這是一個人完成了一個團隊的工作嗎，這也太逆天了吧。」
「真正逆天的是晶片算力好不好，195TFLOPS，也就是每秒鐘195萬億次浮點運算，是英偉達最新期間顯卡算力的幾十倍。要是用它來當顯卡，跑遊戲，那還不爽到飛起。」
「沒聽喬老大說嗎，那是人工智慧晶片，不是顯卡，不能用來玩遊戲的。我說的對不對，喬老大？」
喬瑞達搖搖頭，說道：「我設計的R1晶片，內部整合了兩個顯示單元，如果你拿它來當顯卡用，也不是不行，只是顯示效果，沒有算力表現的那麼誇張罷了。而且這是人工智慧專用卡，量產之後，售價也比較貴，用來當顯卡，太浪費了一些。」
「不是吧，老大，你設計的這款晶片，還打算量產對外銷售？」
「多新鮮吶，不量產銷售，我設計它幹嘛，難道只為了寫論文。」
眾人閒聊之間，時間很快過去，上午九點鐘，論文答辯正式開始。第一個被點到名字的，就是小胖子許林。他拿上自己的論文，一臉忐忑的走出教室，前往隔壁教室，接受幾位教授導師的考核。
僅僅十分鐘後，許林就走了回來，去的時候一臉忐忑，回來的時候卻是一臉燦爛的笑容，很顯然，他的論文答辯沒遇到什麼難題，大概率順利通過了。
「付曉娜，輪到你答辯了。」許林幫著教授，喊了另一個同學，去隔壁答辯。一位女同學，有些忐忑的站了起來，腳步匆匆的走出教室。
「許胖子，老師們都問你什麼問題了，難不難？」有同學拉住許林，開口詢問道。
「問題都是從論文上出的，只要你的論文是自己完成的，完成答辯並不難。」
許林的話，無疑給大家吃了一個定心丸。大家都是北大高材生，大學期間也沒有放鬆學習，專業能力個頂個的棒，畢業論文當然是他們自己完成的。
論文答辯進行的速度相當快，平均一個人也就十分鐘左右。這屆學生畢業在即，老師們也不會刻意去為難他們，只要回答不是太離譜，就給他們通過了。
一個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喬瑞達所在班級的論文答辯已經完成了大半。喬瑞達的名字，卻是始終沒有被喊到。中午，喬瑞達和女友一起在第一食堂吃飯的時候，得知杜青青已經完成了答辯，並且有很大的把握通過。如此一來，杜青青畢業之前的最後一道坎就此通過，只剩下舉行畢業典禮，領取畢業證和學業證了。
吃過午飯後，喬瑞達再次回到教室，此時教室內，只剩下十幾個人，很多已經完成論文答辯的同學，下午並沒有來。下午一點鐘，答辯繼續，同學一個又一個的被喊出去。最後只剩下喬瑞達和李德潤，兩位難兄難弟拉到了最後。
「李德潤，輪到你了。」
上一位答辯的同學返回教室，收拾東西的同時，把李德潤也喊了出去。偌大一間教室內，就剩下喬瑞達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了那裡。好在喬瑞達的養氣功夫還可以，即使一個人獨處，也依舊可以靜下心來看書。
十幾分鐘後，一臉後怕的李德潤回到了教室，「媽呀嚇死我了，我正在回答問題的時候，咱們學院的院長和王院士一起推門走了進來，嚇得我說都不會話了。還好我的答辯也進行的差不多了，這才沒當眾出醜。喬老大，該你答辯了。院長和王院士很可能就是奔著你來的，你就自求多福吧。」
「那我先過去了，咱們回見。」對院長和王院士的到來，喬瑞達倒是沒什麼驚訝的，王院士是他研究生階段的導師，院長和王院士是多年老友，他們一起來主持他的論文答辯，有些意外，但並不突兀。
喬瑞達走進隔壁教室的時候，果然看到宋院長和王院士坐到了中間位置，旁邊是幾位任課老師。
「喬同學來了，入座吧。」看到喬瑞達走進教室，宋院長對著他和藹一笑，說道。
喬瑞達規規矩矩，坐到了院長對面的椅子上。如果換成其它學生，獨自面對院長和院士兩位大佬，壓力不是一般的大，能做到口齒清晰，語言通順都不容易。不過這些壓力，對喬瑞達來說，就不算什麼了。他重生一世，見過了太多的大場面，大人物，早就練就了一顆大心臟。這會兒，面對宋院長和王院士的注視，喬瑞達依舊是一臉從容，不見絲毫慌張。(本章完)
頒獎儀式結束之後，費玉書三人接受了國內媒體和歐洲當地媒體的採訪。而後和兩組奧迪車手一起，開上他們的奪冠座駕，在賽道上緩慢繞場一周，和現場幾十萬車迷，共同慶祝。親眼看著五星紅旗和瑞達車隊隊旗，被費玉書和秦振華高高舉起，在賽場上空飄揚，看台上的喬瑞達和杜青青，都難掩激動心情，跟著周圍的觀眾，一起振臂歡呼。
當天晚上，喬瑞達包下了勒芒當地最好的餐廳，設宴為車隊眾人慶功。儘管法國大餐吃起來不是太合口味，眾人還是吃的頗為盡興，酒水也喝掉了不少，其中就包括了大量的紅酒和法國本地的白蘭地。事實證明紅酒和洋酒喝多了，照樣醉人，費玉書三位賽車手，就被大家齊心協力放倒了。
第二天，車隊大部分成員就收拾東西，包機回國，只留下費玉書和馮嘉玉兩位正副隊長，來處理車輛和物品的轉運問題。喬瑞達和杜青青也沒有馬上回國，而是租了一輛車，來了一段異國他鄉的自駕游。
他們從勒芒出發，第一站就去了法國首都巴黎，遊覽了香榭麗舍大街，艾菲爾鐵塔，羅浮宮，凱旋門，凡爾賽宮等著名景點。接著驅車前往聖米歇爾山，這座被譽為「海上仙山「的地方，以及中世紀海港城市聖馬洛。之後經過波爾多地區，這裡是法國著名的葡萄酒產區，喬瑞達和杜青青，在這裡品嘗了諸多美酒，並採購了一大批，做為藏品或者送人之用。
接下來是尼斯，這座位於地中海沿岸的城市，享有明媚的陽光和美麗的海灘。最後抵達蔚藍海岸，這裡有著迷人的海濱風光，喬瑞達和杜青青在這裡游泳、趕海、曬陽光浴，玩的樂不思蜀。如果不是論文答辯在即，必須馬上回國，他們真想在法國多玩幾天，將遊覽路線延伸到法國南部，去見識一下阿爾卑斯山的美景。
6月22號傍晚，喬瑞達和杜青青乘坐飛機，回到了京城國際機場。拉著行李箱走出出站口，杜青青迎著夕陽，伸了一個大大的懶腰，說道：「總算回到京城了，還是這熟悉的霧霾味道，兩個字地道。」
「噗嗤」看到女友在那裡耍寶，獨自一人推著三個行李箱的喬瑞達，忍不住笑出了聲，「你這話要是讓環保局的人聽到，非得跟你理論一番不可。」
「咱們京城這裡的空氣確實不好，還不讓說了不成。不說別的，就這道路上，滿地跑的燃油車在，空氣的質量就好不了。」
「你說的都對，為了搞環保，國家也在強推新能源汽車，但是路上跑的這些燃油車是過去幾十年累積銷售出來的，都是屬於老百姓固定資產的一部分，總不能強制報廢吧。」
喬瑞達和杜青青，一邊聊天，一邊來到停車場，取了車，將行李放進後備箱，而後驅車返回史家胡同。
「嘖嘖嘖，咱們的汽車在停車場停了還不到半個月時間，就收費3000塊，還真夠黑的。」
「誰說不是呢，早知道停車收費這麼貴，咱們當初就該打車來機場。」喬瑞達日常開車，不是停在公司停車場，就是停在四合院，根本不用花錢。偶爾外出購物、吃飯，停車也大多是免費的。誰能想到機場附近的停車場，收費竟然這樣貴，一天二百大幾，停上兩三個月，一輛二手車出來了。儘管喬瑞達現在不缺錢，也不在乎這兩三千的，但就事論事，這停車費用，還是太高了一些。
「吃一塹，長一智，以後來機場坐飛機，再也不自己開車了。」
經歷十幾個小時的飛行，再加上時差的影響，喬瑞達和杜青青都有些疲憊。回到四合院之後，杜青青要下廚做飯，不過被喬瑞達攔住了，「老婆今天你也累了，就不要做飯了，咱們點外賣吧。」
「好吧，聽你的，吃了半個月的西餐，咱們換換口味，來一隻烤鴨怎麼樣？」杜青青將圍裙重新掛回去，而後一屁股坐到沙發上，拿出手機準備點外賣。
「好呀，點一隻便宜坊的烤鴨，距離咱們這裡比較近，送過來還能保持溫熱。再來一個蘑菇湯，一份涼拌黃瓜，三個菜，差不多了。」
「好的，點好了，主食咱們吃什麼，饅頭、卷餅、還是米飯？」
「吃烤鴨當然要配卷餅，這才正宗嗎。」
半個小時後，一位穿著黃袍的外賣小哥將他們點的外賣送了過來。喬瑞達在門口取了外賣，回到後院，招呼女友道：「老婆，張羅一下，咱們這就開飯。」
「還是咱們中餐講究，不說別的，只說這香味兒，就吊打法國大餐。」
或許是太長時間沒有吃到中餐的原因，喬瑞達和杜青青感覺今晚的外賣格外的好吃，不知不覺就多吃了很多。一隻兩斤多的鴨子，愣是讓他們兩個人吃了個精光。
一夜無話，第二天，喬瑞達和杜青青，開車趕到北大，參加各自院系組織的論文答辯。喬瑞達來到熟悉的教室，同一個班的同學們都到的差不多了。看到喬瑞達，同學們紛紛和他打招呼。
「我說喬同學，咱們有幾個月沒有見了吧，你最近在幹嘛呢？」
「這個問題，我知道答案，前幾天我觀看央視勒芒汽車耐力賽直播，看到喬同學接受央視記者的採訪了。」
「不是吧，老喬這大忙人，還有時間去法國看賽車比賽？」
「誰說人家喬總是看比賽的，人家是帶隊參賽的好不好。瑞達車隊今年在勒芒大放光采，拿到了一個亞軍呢。」
「真的假的，瑞達汽車才成立沒兩年吧，這就能參加世界三大汽車賽事了，還能拿到亞軍，這也太逆天了吧。」
……
成為同學們討論焦點的喬瑞達，也不好表達什麼，只好報以微笑，以化解尷尬。就在這個時候，曾經做過一個學期舍友的小胖子許林，朝喬瑞達招了招手，說道：「老大，來這邊坐，咱們幾個舍友都在這裡。」
喬瑞達依言走過去，坐到了許林的旁邊，開口詢問道：「哥幾個，論文答辯準備的如何了，有沒有把握通過？」
李德潤頗為自信的說道：「我準備的論文比較簡單，只是討論了如何通過工藝優化，減少電晶體漏電。只要教授們問的問題在論文框架之內，我肯定可以回答上來。」
許林拍著胸脯，說道：「我可是從頭開始設計了一款電視機頂盒，甚至花大價錢，進行了流片測試。只要是晶片設計相關的問題，我都能對答如流。」
「看來只有我的論文，寫的最沒水準，內容是石墨烯晶片設計的一點心得。這部分內容比較新，我想教授們了解也不多，問的問題也不會太過專業。」蔡志業撓撓頭皮，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喬老大，你的論文寫了什麼內容，肯定特別的高深吧？」
做為大一上學期，就獨立設計音頻解碼晶片的大牛，大家都非常好奇喬瑞達的畢業論文，寫了一些什麼內容。
「也沒什麼，我就是從開發指令集、架構、IP核心開始，獨立設計了一款人工智慧晶片R1。經過流片測試，算力大概也就195TFLOPS左右的樣子，表現一般般。」喬瑞達謙虛的說道。
「我去，我沒聽錯吧，從開發指令集、架構，到晶片設計，全部是你一個人完成的。老大你這是一個人完成了一個團隊的工作嗎，這也太逆天了吧。」
「真正逆天的是晶片算力好不好，195TFLOPS，也就是每秒鐘195萬億次浮點運算，是英偉達最新期間顯卡算力的幾十倍。要是用它來當顯卡，跑遊戲，那還不爽到飛起。」
「沒聽喬老大說嗎，那是人工智慧晶片，不是顯卡，不能用來玩遊戲的。我說的對不對，喬老大？」
喬瑞達搖搖頭，說道：「我設計的R1晶片，內部整合了兩個顯示單元，如果你拿它來當顯卡用，也不是不行，只是顯示效果，沒有算力表現的那麼誇張罷了。而且這是人工智慧專用卡，量產之後，售價也比較貴，用來當顯卡，太浪費了一些。」
「不是吧，老大，你設計的這款晶片，還打算量產對外銷售？」
「多新鮮吶，不量產銷售，我設計它幹嘛，難道只為了寫論文。」
眾人閒聊之間，時間很快過去，上午九點鐘，論文答辯正式開始。第一個被點到名字的，就是小胖子許林。他拿上自己的論文，一臉忐忑的走出教室，前往隔壁教室，接受幾位教授導師的考核。
僅僅十分鐘後，許林就走了回來，去的時候一臉忐忑，回來的時候卻是一臉燦爛的笑容，很顯然，他的論文答辯沒遇到什麼難題，大概率順利通過了。
「付曉娜，輪到你答辯了。」許林幫著教授，喊了另一個同學，去隔壁答辯。一位女同學，有些忐忑的站了起來，腳步匆匆的走出教室。
「許胖子，老師們都問你什麼問題了，難不難？」有同學拉住許林，開口詢問道。
「問題都是從論文上出的，只要你的論文是自己完成的，完成答辯並不難。」
許林的話，無疑給大家吃了一個定心丸。大家都是北大高材生，大學期間也沒有放鬆學習，專業能力個頂個的棒，畢業論文當然是他們自己完成的。
論文答辯進行的速度相當快，平均一個人也就十分鐘左右。這屆學生畢業在即，老師們也不會刻意去為難他們，只要回答不是太離譜，就給他們通過了。
一個上午的時間很快過去，喬瑞達所在班級的論文答辯已經完成了大半。喬瑞達的名字，卻是始終沒有被喊到。中午，喬瑞達和女友一起在第一食堂吃飯的時候，得知杜青青已經完成了答辯，並且有很大的把握通過。如此一來，杜青青畢業之前的最後一道坎就此通過，只剩下舉行畢業典禮，領取畢業證和學業證了。
吃過午飯後，喬瑞達再次回到教室，此時教室內，只剩下十幾個人，很多已經完成論文答辯的同學，下午並沒有來。下午一點鐘，答辯繼續，同學一個又一個的被喊出去。最後只剩下喬瑞達和李德潤，兩位難兄難弟拉到了最後。
「李德潤，輪到你了。」
上一位答辯的同學返回教室，收拾東西的同時，把李德潤也喊了出去。偌大一間教室內，就剩下喬瑞達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了那裡。好在喬瑞達的養氣功夫還可以，即使一個人獨處，也依舊可以靜下心來看書。
十幾分鐘後，一臉後怕的李德潤回到了教室，「媽呀嚇死我了，我正在回答問題的時候，咱們學院的院長和王院士一起推門走了進來，嚇得我說都不會話了。還好我的答辯也進行的差不多了，這才沒當眾出醜。喬老大，該你答辯了。院長和王院士很可能就是奔著你來的，你就自求多福吧。」
「那我先過去了，咱們回見。」對院長和王院士的到來，喬瑞達倒是沒什麼驚訝的，王院士是他研究生階段的導師，院長和王院士是多年老友，他們一起來主持他的論文答辯，有些意外，但並不突兀。
喬瑞達走進隔壁教室的時候，果然看到宋院長和王院士坐到了中間位置，旁邊是幾位任課老師。
「喬同學來了，入座吧。」看到喬瑞達走進教室，宋院長對著他和藹一笑，說道。
喬瑞達規規矩矩，坐到了院長對面的椅子上。如果換成其它學生，獨自面對院長和院士兩位大佬，壓力不是一般的大，能做到口齒清晰，語言通順都不容易。不過這些壓力，對喬瑞達來說，就不算什麼了。他重生一世，見過了太多的大場面，大人物，早就練就了一顆大心臟。這會兒，面對宋院長和王院士的注視，喬瑞達依舊是一臉從容，不見絲毫慌張。(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