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她們都對不起張逸臣,都欠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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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巫是由祝由術演變而來...你的問題有點多了。」

  張逸臣淡淡的說道,他已經有好幾個月沒去看望老師了,也不知道老師身體怎麼樣了。

  不過,老師可是大國醫,調理自己的身體那還是問題嗎?

  周茹歪著腦袋想了半天,搖了搖頭道:「我還是沒想明白,我的事情怎麼會和祝由術有關係。」

  張逸臣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解釋道:「祝由十三科,其中十二曰書禁科,主治鎮邪驅鬼,其中有一術為追蹤,意思是,可以憑藉你身上殘留的煞氣和鬼氣追蹤到是誰給你下咒的。」

  周茹繼續好奇:「既然這麼厲害,那為什麼祝由術沒有傳下來?」

  張逸臣翻了個白眼,他也不想解釋了,這麼簡單的問題都還在問,他現在都在懷疑周茹商業上的本事是不是機緣巧合了。

  周茹見張逸臣不想解釋,她也反應過來了,也沒有多說。

  濟世堂位於城郊,老人家想要清淨,所以鋪子也並不大,周圍只有三四個村子,人數也就只有三四百人。

  平日裡也就是給村民們看看病。

  老人家嘛,還是更喜歡田園生活。

  閒來無事,一盞清茶,一許微風,坐在樹下晃著搖椅,輕晃動蒲扇,便能過了一天。

  悠閒的田園生活並不是老人家獨有,不少城市的人都想回到農村過著這種生活。

  可...活在這世間,誰又不是為了那幾兩碎銀呢。

  而今天,這種平靜的生活卻被打破了。

  「幹什麼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李先生說了,不管是誰過來都得排隊,你們以為開個車來就不用排隊了嗎?」

  「城裡的人真沒禮貌,我們這些沒有讀過書的人都知道要排隊的道理,你們的老師難道沒教嗎?」

  「你們排隊啊!我爸被蛇給咬了,讓我爸先看啊!」

  濟世堂外,吵吵鬧鬧。

  一輛輛價值不菲的車停在外面,車上下來一個個美女,直接朝著裡面走去,這自然引起了排隊的村民們的不喜。

  她們來的不巧,這是上石村每月一度的身體檢查,也是李濟深最忙的時候。

  而那幾個漂亮女人的保鏢卻不同意了,當即怒聲呵斥:「混帳!你們以為人和人是能比的嘛?」

  「前面的那是我們青州青年企業家蕭總,還有她身邊的那是青州大學的導師!」

  「你們什麼身份,也敢和我家小姐相比?」

  「一群村民身上髒死了,我告訴你們,你們都給我離我家小姐遠一點,要是把你們身上的細菌傳染到我家小姐的身上,看我不打死你們!」

  頓時,這群村民當時就被震住了。

  而裡面的李濟深自然也聽到了,不免看了一眼,只是深深的皺著眉頭,淡漠的說道:「無論是誰,來了我這裡,都得排隊!」

  蕭清寒身邊的保鏢不幹了,一巴掌拍在柜子上,毫不客氣的說道:「老頭,我命令你先給我家小姐看!」

  李濟深的動作都沒有任何一絲停頓,微眯著眼睛,朝著身後的人開口道:「老石頭,你把你爸留下來,其他人都先回去吧,明天再過來。」

  然後,他拿出一塊牌子放在柜子上。

  「恕不接待!」

  保鏢怒了:「老傢伙,你什麼意思?」

  整個衝突過程,無論是蕭清寒還是蕭文珊,都沒有表現出來任何拒絕的態度,顯然,這是在他們授意下乾的。

  李濟深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走到門口,直接躺在了躺椅上,拿起躺椅旁邊小桌子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就這麼閉著眼睛享受了起來。

  「老頭,你特麼...」

  蕭清寒這時候抬手打斷,忽然憤怒道:「混帳!誰讓你對老先生不敬的?」

  言辭落罷之後,這才走了過來,臉上帶著歉意道:「老先生,不好意思,是我沒有管教好下屬,我向您道歉。」

  李濟深閉著眼睛說道:「為了我那小徒弟來的吧?」

  「想知道什麼?」

  蕭清寒拿了一把小馬扎過來,坐在他的身邊問道:「我想知道張逸臣當初和您學習按摩和針灸的事情。」

  今天一早就看見喜鵲了,他就知道有人登門而來。


  這不,這就來了嘛。

  「小臣啊,他是我見過天賦最好的徒弟,說天賦好吧,針灸和穴位,他又學習了很久,還老是扎到自己的手....」

  他都還依稀記得自己初見張逸臣那小子那天。

  夏天,身上一股海鮮的味道,又帶著一點清香,他說,既然來拜師,都不誠心,做了飯都不洗澡就過來了。

  可張逸臣卻說,他是剛剛從營養師那邊過來的,身上有些味道。

  那小子謙遜有禮,自己也很喜歡他。

  「練了兩禮拜,那手上啊,全都是針眼,後來他問我,怎麼扎針不疼,一點感覺都沒有,我說,得手穩,速度快,精準度高。

  你猜怎麼著?他啊,就在我這後院用兩根繩子幫著兩塊磚,然後纏繞在自己的手指上,就像是虎爪,下面吊著磚塊。

  看著兩塊磚差不多了,又增加四塊磚,嘖嘖,他啊,也是對自己真的狠。

  不過,說他天賦不好吧,可這小子又在半天的事件裡面把人體的穴位記得差不多,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他,應該是愚吧,哈哈,愚忠的愚。

  當時我就笑話他,這學成了難不成還有人在等著你治病啊?他也沒說話。」

  李濟深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笑容,微微搖了搖頭:「以前他都一個月來一次,可上次來的時候都已經是兩個月之前了,別說,我還挺想他的。」

  蕭清寒神色動容,一雙眼睛微紅,真的有人一直都在等著治病的呀。

  蕭清寒和蕭文珊也從來都不知道為了她們兩個人的病,張逸臣竟然受了這麼多苦。

  手上全都是針眼,那一定很疼吧?

  他明明最怕疼的...

  就為了治自己的頭疼,他竟然暗中付出了這麼多的努力...

  「他後來突然問我,怎麼治療突然來的頭疼,我也好奇,頭疼這種問題不應該問我的呀,那時候,他都在我這裡學習了兩個月了。

  這種問題他自己能解決的,不應該問我,我就問他是什麼症狀,後來他告訴我之後,我就用祝由術問了神,給了他一張符,讓他燒了泡水喝。

  結果第二天來的時候,這小子頭上綁著紗布,他說是他自己摔的,不過我可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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