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鴛鴦被攔!(求追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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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便就是人性。

  看見別人好,自己沒有就不開心。

  然鴛鴦的身份雖然變了,但也只是才變。

  該有的待遇等等,邢夫人還沒來得及準備,只能委屈先將就著。

  對於此,鴛鴦不敢有任何的怨言。

  沒辦法,誰讓她是個下人出身,不表現的溫順點,如何保住自己,讓旁人為她說門好親呢?

  鴛鴦心裡記著這點。

  就算讓她一直都是丫鬟的待遇,她也願意。

  另一邊公庫內,一眾賈家的族人,還在核對帳簿。

  核對了一場的賈家族人是越算越不明白。

  這怎麼又不欠了呢?

  這便就是假帳!

  瞅著一個個抓耳撓腮的賈家族人,賈赦忍不住笑了。

  賈代休瞅見賈赦臉上的笑,有些惱怒的打了一下賈赦。

  「赦大侄子你笑甚?」

  賈赦瞟了一眼打了他的賈代休,狠收了收自己的笑意道:「我是笑他們早年不好好學習,現在一本帳都算不明白。」

  「請代儒叔過來吧!」

  「再這樣下去,只怕他們算到黑,都算不過來!」

  賈赦提議請賈代儒,賈代儒雖是個酸儒,但卻是個正正經經考上了童生的人。

  學問上自是沒有問題。

  「將四哥請來吧,只是能請的過來嗎?」

  賈代休擔憂的看著賈赦,最近賈代儒沉迷醫術,已經到了忘我的地步。

  平時更是除了正常的教書,足不出戶。

  今日他便就是找了他才來的。

  「不來,就從外面請個帳房。」

  賈赦命人去請,賈代儒此時還捧著那醫書看。

  除了醫書,賈代儒買了一隻腿受傷的兔子,兔子被綁在桌子上。

  賈代儒一手拿書,一手拿著一把刀,在兔子的身上開始比畫。

  受傷了的兔子,瞪著眼看著賈代儒。

  這簡直就是活閻王。

  研究好了的賈代儒放下手裡的書,讓賈瑞準備好燈火,他要開刀了!

  兔子發出悽厲的慘叫,賈瑞已經見怪不怪。

  最近被賈代儒拿著練手的兔子沒有十隻也有八隻,然次次都不成功,這導致小賈瑞連著吃了好幾天的兔子肉,一張嘴全是兔子味。

  「爺,我不想吃兔子了?」

  「行,我知道了,這次爭取成功!」

  看準了的賈代儒,刀朝兔子砍去。

  賈瑞心驚膽戰的看著,露出一副想看,又不敢看的模樣。

  「四老太爺在家否!」

  林之孝的聲音從外面傳來,賈代儒還未落到兔子上的刀子頓住。

  兔子看見停了的刀子,停下了的叫聲。

  賈瑞去開門。

  「瑞大爺!」

  「代儒老太爺在家否,我家老爺請他過去!」

  林之孝朝著賈瑞一禮,年紀不大的賈瑞朝著林之孝點了點頭。

  「在家,你進來吧!」

  賈瑞開著門,給林之孝讓出了一條道。

  林之孝笑著再次朝賈瑞一禮。

  「謝瑞大爺幫忙開門!」

  林之孝跟著賈瑞去找林之孝。

  賈代儒將桌子上的兔子放下來。

  被放下來的兔子不跑,他被嚇慘了。

  那屠夫拿著一把刀,現在燈上燒了燒,現在還躺著呢,就往他的腿上割。

  腿軟的兔子發著抖,躲在了角落處。

  林之孝被賈瑞帶著走進門去。

  看見賈代儒的賈瑞先是朝著賈代儒一禮。

  「爺爺!」

  「四老太爺!」

  「我家老爺請您過去一趟!」

  林之孝朝著賈代儒一禮。


  一邊行禮,一邊說了來此的目的。

  賈代儒的眉皺了起來,林之孝又細講了一下事。

  賈代儒突然感覺自己的老臉有點紅。

  那些賈家族人可都是他教出來的,教了半天,連個帳都算不明白。

  「瑞兒你看好家門,我去去就回!」

  賈代儒朝著賈瑞囑咐了一聲,後跟著林之孝出去。

  林之孝在前面帶路,賈代儒跟在後面,坐上馬車的賈代儒很快便就到了榮國府的公庫前。

  「四老太爺來了!」

  眼尖的賈家族人朝著焦頭爛額的人喊了一嗓子。

  聽見是賈代儒的他們紛紛放下了自己的手和筆,可算是來了。

  這些帳目,怎的就這麼難算!

  可不難算,假帳若是什麼人都能看出來,那還叫假帳?

  賈代儒從馬車下來。

  賈赦上前朝著他一禮。

  「代儒叔,這都麻煩您老了!」

  賈赦指了指那帳簿,賈代儒朝著賈赦點了點頭。

  「都是小事!」

  賈代儒隨便拿起了一本,後越看越覺得腦袋頭。

  這都是些啥呀!

  「赦大侄子你多找幾個房來,我自己一個人看不完!」

  賈代儒一邊說,一邊巴拉自己的算盤,沒一會的功夫算了一部分。

  後朝著賈赦招了招手,賈代儒指出了其中的問題。

  「府里常去買的書店,我也常去,這筆墨紙硯的價不對!」

  賈赦的眼神一變。

  「貴了多少?」

  賈代儒豎起了三根手指。

  「這是多少?」

  賈赦繼續詢問,賈代儒吐出了兩個字。

  「三倍!」

  「三倍?!」

  賈赦震驚,筆墨紙硯在這年代算是奢侈品。

  讀書把家讀窮的事,在這年代比比皆是。

  他們是怎麼讀窮的,多數就是這筆墨紙硯的消費。

  至於其他,花雖花,但卻花不了多少。

  「代儒叔繼續!」

  賈代儒一邊算帳,一邊瞅著是否有高出平常物價的東西。

  一直算到了最後,幾個帳房全部理順。

  賈政不光分不到財產,更是要倒給賈赦不少。

  這真的是讓人樂了。

  賈家族人更是吃了一場酣暢淋漓的瓜。

  賈赦讓人將賈政提了上來,被堵住嘴的布子拿了下來。

  賈政惡狠狠的看著賈赦。

  「賈赦你不孝!」

  「你竟然敢不經母親允許,擅自和我分家,你眼裡可還有母親她。」

  「我要去衙門告你!」

  「你去!」

  賈赦樂顛顛的看著賈政,有理走遍天下,你賈政不尊兄長,還不讓他賈赦分家了。

  「你去就行!」

  賈赦又補充了一句。

  「你不去,我賈恩侯也得去!」

  「賈政啊賈政,我賈赦將家讓給你,你就是這麼當的家?」

  說著賈赦將整理好的帳簿扔到了賈政的面前。

  「這麼些年過去,你與王氏貪得不少啊。」

  賈政被賈赦說的一懵,後趕緊撿起帳簿來看。

  賈政越看自己的眉皺的越緊。

  「你這是在誣陷!」

  「是誣陷嗎?」

  「我本以為王氏挪了家裡的銀子和東西,就算貪的到頭了。」

  「沒想到,這日常用度上,她還做了手腳。」

  「今個當著全族上下老爺的面,我賈赦要和你賈政將帳算清楚,省的你賈政再說我賈赦如何!」

  說完的賈赦,一屁股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賈敬看了一眼捧著帳簿看的賈政,只無奈的嘆了口氣。

  「賈政你看完了嗎?」

  賈政沒有回話,只拿著帳簿不停的看!

  待將所有的都翻完,賈政只覺得渾身冰冷,這些錢他怎麼不知道。

  錢都用哪裡去了?

  王氏再怎麼蠢,也知道狡兔三窟的道理,怎可能讓你見著。

  至於那比銀子在哪裡,這得問元春。

  知道賈政不可靠的王夫人,將銀子給了元春。

  現在錢全在元春的手裡。

  證據在這擺著,賈政想擺爛,也擺爛不了,只得將這事推到王夫人的身上。

  並嚴明,王夫人已經自食惡果,沒道理讓他來還這錢!

  「你可要他還?」

  賈敬沒搭理賈政的話,直接問賈赦的意見。

  賈赦讓他還,那他就必須還,賈赦不讓他還,這錢也就無需他還了。

  畢竟這事說到底還是賈赦的事。

  賈赦是苦主,一切當然要跟著苦主來。

  「還!」

  賈赦看了一眼賈政,將身子背了過去。

  憑什麼不讓他還,這都是他的銀子。

  「賈政把欠條簽了吧!」

  賈敬親自將欠條遞到了賈政跟前,看著上面十萬兩的銀子,賈政一屁股坐在地上,抵死不認。

  賈敬給了一邊族人一個眼神,那族人瞬間悟了賈敬的意思,大步流星的朝賈政走了過去,後摁著他的爪子,簽了上去!

  待他簽好,賈赦也簽字畫押,後賈敬賈代休以及賈代儒一眾族老簽字為證。

  這不是誣陷他賈政的,賈政身上剛沒了債務,又背上賈赦的巨款。

  賈赦看了一眼欠條上的巨款,後又瞥了一眼賈政。

  不出意外,他這錢估計這輩子都要不回來。

  說不準,這賈政未來還會打他的秋風。

  另一邊,邢夫人接到了賈母要見賈赦的消息。

  自己一個人帶人將鴛鴦堵在了本路上。

  「妹妹這是要去哪兒?」

  看見迎面走過來的邢夫人,鴛鴦低頭往後退了退,朝著邢夫人一禮。

  「大太太!」

  邢夫人走近了將鴛鴦扶起。

  「錦繡妹妹客氣了,你是老太太認的干閨女,稱我句大嫂子便可!」

  邢夫人真的是給足了鴛鴦的臉。

  鴛鴦感激的再次一禮。

  「小妹謝過大嫂子。」

  「前面都是男人,妹妹你便就別過去了。」

  邢夫人拉住了鴛鴦。

  鴛鴦看著胳膊上的手,真的快哭了,就知道這邢夫人不會這麼好心。

  鴛鴦著急的道:「大嫂子,老太太要見大老爺!」

  「見也不是這時候,女兒家應以名節為重,你看前面,什麼髒的臭的男人都有,萬一壞了你的名聲,你還怎麼見人?」

  邢夫人阻止鴛鴦去打擾賈赦。

  掙脫不開邢夫人的鴛鴦越發的著急起來。

  「大嫂子可願意幫忙派人去同大老爺說一聲?」

  「老太太她真的非常急,她現在就要見大老爺!」

  「現在不是時候!」

  邢夫人又一次拒絕鴛鴦,拉著鴛鴦往一處涼亭走去。

  一直到了涼亭里,邢夫人鬆開了抓著她的手。

  鴛鴦下意識的想跑,被守著的婆子擋了回來。

  「大太太!」

  鴛鴦著急的目光又落在了邢夫人身上,邢夫人放下手中的茶,一副無奈模樣的看著鴛鴦。

  「事不在這一時半會,等那邊大老爺將重要事處理完,再帶你去見。」

  鴛鴦的話還沒完,便就被邢夫人拒絕了。

  心中著急的鴛鴦急的如熱鍋上的螞蟻,早知道就不自己來了。


  賈母屋內,賈母比她還要急。

  鴛鴦不在身邊,她總是心慌慌的。

  如今她的人被換的七七八八,留下的也都是些投靠了賈赦的狗腿子。

  除了鴛鴦,她還能指望上誰?

  至於賈政,賈母在心裡深深的嘆了口氣。

  她那個二兒子,罵他句廢物實在不為過。

  而這若不是他,她的誥命就不會沒。

  她也不用說,真的指著老大過日子。

  想到這的賈母不由得哭了起來,進進出出伺候賈母的婆子,瞧見哭了的賈母,趕緊用帕子給她擦淚。

  「老太太怎的哭了?」

  賈母看著眼前的婆子,只覺得虛偽的緊。

  這婆子本是她的人,後見她沒了勢,便就轉投了大房。

  賈母一向討厭這種牆頭草,偏偏賈赦打著為她好的旗幟,派了這樣的人。

  賈母內心的火氣不斷的翻湧,偏偏她現在癱在了床上。

  婆子細心的給賈母將臉擦乾淨,賈母朝著婆子吐了一口口水。

  被吐的婆子擦了一把自己的臉,面色頓時變得黑了起來。

  「老太太您這是做什麼?」

  賈母又再次朝著婆子吐了一口。

  婆子徹底火大,從床邊站了起來。

  尚能開口的賈母艱難的開始罵,婆子被罵的火氣越來越大。

  實在是忍不了的他轉頭,朝著賈母露出了兇狠的目光。

  賈母頓時心中一緊。

  這婆子要幹什麼?

  她只是行動不便,口齒不清,還沒真的癱呢!

  「老太太.您真的過分了!」

  婆子朝賈母的方向走近了幾步,賈母頓時害怕的尿了,聽見賈母淅淅瀝瀝的聲音。

  婆子的理智回來了一些,緊接著便就想起了賈母的身份。

  婆子收了想弄死賈母的心,快步上去幫賈母換衣服。

  看著被嚇的賈母,婆子忍不住笑了。

  「老太太您剛剛怎麼尿了,婆子又不會對您怎樣,您這麼害怕做什麼?」

  說完,婆子的心情變的愉悅起來。

  賈母看向婆子的眼神,好似能吃人。

  若非有著剛剛的教訓,只怕此時她又要罵。

  這便就是匹夫之怒,血濺五步。

  左右她就一條賤命,拉著一個身份尊貴的老太太墊背,這輩子活的也算是值了。

  婆子麻利的換,換完後婆子略帶嫌棄的撿起了地上的衣服,後對著賈母一禮。

  「老太太我去將您的衣服拿去漿洗!」

  說完,婆子離開。

  賈母因害怕提起的心放下,鴛鴦怎麼還沒回來!

  賈母突然有種無力想哭的感覺,早知道她便就不喝那藥,直接給自己一刀子了。

  真是個死丫頭,出去那麼久,不會派人去通知嗎?

  賈母的心裡開始罵鴛鴦。

  另一邊,處理完事,賈家族人已經離開。

  邢夫人從位子上站起,笑著看著鴛鴦。

  「走吧,妹妹,大老爺那裡的事已經完了!」

  「我帶你過去!」(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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