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秦可卿危!(求追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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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論在哪裡拐子都是過街老鼠的存在。

  逮住了,少說得斷一條腿。

  燃這小廝雖然十歲了,年紀有些偏大,但卻也是有些拐子們的目標。

  小廝這麼扯著嗓子一喊。

  本急匆匆準備回家的行人,紛紛停下了腳步。

  「是這人要拐我!」

  小廝手指著探子,探子害怕的下意識轉頭要走。

  後面的百姓的將他攔住。

  「好個大膽的,當著全神京的父老面前,竟然要拐孩子!」

  「打他!」

  隨著攔住他大漢的大喊一聲,拐子被人攔住,劈頭蓋臉的拳頭,呼在臉上。

  探子抱頭在地上打滾,一直到百姓們打累了。

  探子才有了喘氣的機會。

  小廝離開回秦家,探子被熱心的百姓送到了衙門。

  衙門直接將拐子送進了牢內。

  另一邊賣餛飩的攤子老闆,已經到了榮寧街。

  攤子老闆走到了寧國府的大門前,門子懶洋洋的掃了一眼來送信的攤子老闆。

  見他穿著一身布衣,又挑著扁擔。

  下意識的把這攤子老闆當成了送貨的,提醒道:「這是寧國府的正門,要想送貨去角門。」

  說完,門子閉起了眼。

  攤子老闆急了起來。

  「大爺,我不是來送貨,我是來給令府老爺送信的。」

  「送信?」

  門子睜開眼,將目光落在攤子老闆的身上,後開始對其上下打量起來。

  送信,這人瞧著也不像呀!

  「你是哪家的?」

  門子詢問起了攤子老闆的來路。

  攤子老闆朝著門子一禮。

  「我是幫人送信的,秦守業秦營業郎托我給你老爺送信!」

  秦營業郎,營業郎只是一個七品小官。

  但也說不準和寧國府有關係。

  拿不準的門子派人去請焦大。

  沒一會,焦大來了。

  來了的焦大接過信件先看了一眼,確認是秦守業親筆所書之後,帶著攤子老闆進了寧國府。

  寧國府內,焦大讓人給攤子老闆上了點茶與吃食。

  後焦大帶著信件去找賈敬。

  接過信件的賈敬眼中全是難以置信,那馬大竟然沒死。

  不光沒死,還跟了那假遺孤。

  除了此,他還找上了秦業。

  這還了得,那馬大非是善類。

  當年義忠太子怎麼被廢的,就是這貨攛掇著謀反被廢的。

  最後義忠太子去了,這貨沒死。

  「備車!」

  賈敬吩咐一邊站著的焦大。

  焦大朝著賈敬一禮,後轉身準備出去,幫賈敬叫馬車。

  賈敬下意識的將焦大再次叫住。

  焦大的腳步頓住。

  那馬大已經找到秦業,也就變相的說,他離發現小郡主不遠了。

  賈敬想起了那馬大的狠辣。

  「備好馬車,你親自帶人去榮國府保護小郡主。」

  「切記不能讓小郡主出現在危險中!」

  賈敬囑咐焦大。

  焦大雖然不知道發生什麼,但能確定的是,有人要暗殺小郡主。

  而這暗殺之人,就是那假遺孤派來的。

  焦大面色嚴肅的朝著賈敬再次一禮。

  「老爺放心,我現在便就召集家裡的好手,去榮國府!」

  「去吧!」

  賈敬心事重重的吩咐。

  然如賈敬心中所想,回去的馬大,便就看到了秦業一雙兒女的模樣。

  待看見秦可卿後,馬大的眼睛瞪大起來。


  「這便就是秦業的閨女?」

  這哪是秦業的,這明明是太子的縮小版。

  馬大的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怨不得這秦業見了他,一門心思趕他走。

  原來他早就知道現在這義忠親王是他整出來的假貨。

  馬大忍不住大笑起來。

  什麼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原來一切不過只是在旁人的算計中,看破不說破。

  瞅著馬大的表情,假遺孤心裡不由得生出一股莫名的恐懼。

  很快假遺孤便就將這心裡的恐懼壓下。

  「那秦業不肯投靠,仲父為何會發笑。」

  馬大的目光轉到了假遺孤身上,並沒有回答,自言自語的起來。

  「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

  「來人!」

  「去查查,若是查到了那秦業的閨女在哪兒,立刻派人將她弄來。」

  假遺孤有些不解馬大的做法。

  想威脅那秦業,抓他那剛出生的兒子,不比抓他閨女效果好。

  然假遺孤心裡雖有疑惑,卻不敢多問馬大,只能在自己的心裡胡亂的猜。

  另一邊,皇宮內,太上皇已經被皇帝請了去。

  皇帝先同太上皇說了馬大沒死的事,太上皇的眼中全是震驚。

  「這到底怎麼回事?」處於極度懵逼的狀態的太上皇下意識的問了起來。

  明明就是死了的人,怎麼活著。

  太上皇的眉皺了起來。

  後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賈赦,賈赦瞥向皇帝。

  誰的老爹誰來說!

  皇帝亦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兩個人具是腦袋搭拉著,太上皇的目光轉到了額裴冕和牛奔身上。

  牛奔朝著太上皇露出一抹憨憨的笑。

  這憨貨在這的意義到底是什麼?

  太上皇嫌棄的將眼睛收回,最後將目光落在了裴冕身上。

  「裴冕你來說!」

  裴冕與太上皇對視。

  「此事牽扯重大,聖上您做好心理準備!」

  裴冕給太上皇打預防針。

  太上皇的眉皺的越發的深了起來。

  牽扯重大,都牽扯了哪方勢力,只管說就行。

  他能受的了。

  「你說!」

  太上皇示意裴冕說就行,裴冕小心的開口。

  「那馬大是金庭的餘孽!」

  太上皇的面色頓時陰沉下來。

  「那金庭餘孽不是都被太祖趕盡殺絕了嗎?」

  「怎麼又蹦出來了?」

  裴冕的頭低了下來。

  這他那知道,太祖打江山的時候,他還只是個孩子!

  「行了,朕知道了。」

  「可以確定了嗎,那就是金庭餘孽。」

  太上皇強忍心中怒火的詢問裴冕。

  裴冕朝著太上皇點了點頭。

  「可以確定。」

  「好啊,真是好啊,那蠻子被打成那樣,竟然還有這番勢力霍亂朝綱。」

  「更甚者,他竟然能害死朕的太子。」

  「那馬大當年是誰舉薦上來的?」

  太上皇的目光轉向了李全德。

  李全德朝著太上皇搖了搖頭。

  「年代久遠,老奴記不得了,得派人調取卷宗,查上一查才行。」

  「速去!」

  李全德得了命令,快步離開。

  太上皇的目光又落到了賈赦身上。

  「那假遺孤未被朕召見,現在如何了?」

  「如舊的在驛站待著。」賈赦回答。

  太上皇的嘴角扯出一抹冷笑。

  「他倒是待得住。」


  「賈赦你去傳朕的命令,朕要招他入宮!」

  「是!」

  賈赦離開,殿內只剩皇帝太上皇裴冕,以及一個可有可無,充當吉祥物的牛奔。

  殿內的氣氛變的壓抑,賈敬出現在皇宮之外,與從皇宮內出來的賈赦碰上。

  看見賈敬的賈赦眼中先是閃過一抹詫異。

  「敬大哥哥怎麼來了,家裡出事了?」

  賈敬朝著賈赦搖了搖頭。

  「沒出事,是秦守業,秦業那裡出事了。」

  賈赦的眼睛瞪大起來。

  「秦守業出事?」

  秦守業哪裡能出什麼事?

  「馬大找上他哪兒了。」

  「什麼?!」

  賈赦的眼睛瞪得越發大了起來。

  「那馬大怎麼會找上他那兒?」

  他沒記錯的話,秦業可是曾阻攔過義忠太子用他,就不怕秦業把他暴露出去嗎?

  如此怎麼回去找他,難道是去找事的?

  賈敬為賈赦解釋。

  「那馬大找上他,是想收他為己用!」

  賈赦的面色變的越發的嚴肅起來。

  「秦守業答應了嗎?」

  「知道那是假的,自是不肯的。」

  「只是小郡主怕是要有危險了。」

  「怎麼講?」

  賈赦示意賈敬說下去,賈敬朝著賈赦無奈的嘆了口氣。

  「那馬大能找到秦守業家,就說明他已經知道了他有一雙兒女的事。」

  「如此之下,想知道小郡主的容貌還難嗎?」

  「你快帶我進去面聖!」

  賈敬吩咐賈赦,賈赦不敢有絲毫停頓。

  朝著守城的守備打聲招呼後,便就帶著賈敬進了皇宮。

  一直到皇帝的大殿外,賈赦讓賈敬先在這裡等著,後他小跑著推門進入到殿內。

  「陛下大事不好了!」

  賈赦匆匆忙忙的進來。

  看見匆匆忙忙的賈赦,皇帝與在場眾人的眉齊齊皺了起來。

  又出了什麼事。

  「馬大去找秦守業了!」

  說著,賈赦將秦守業寫給賈敬的書信,遞了上去。

  「馬大將秦家監視?」

  皇帝與太上皇的眉皺的越發的緊了起來。

  「誰告訴你的?」

  皇帝詢問賈赦。

  賈赦瞅著皇帝一禮。

  「回陛下的話,我家堂兄。」

  「現在我家堂兄正在殿外等著。」

  「傳賈敬!」

  皇帝面色嚴肅的吩咐,太上皇還在看這封書信。

  「那馬大可知道了可卿的存在?」

  賈赦朝著太上皇點了點頭。

  「八九不離十,已經知道了。」

  太上皇頓感自己的頭一暈。

  現在金庭餘孽的事,他們還沒搞清楚。

  他那小孫女便就被發現了。

  「皇帝!」

  太上皇的目光轉向皇帝。

  皇帝朝著太上皇一禮。

  「父皇!」

  「立刻派人將驛站圍了!」

  太上皇下了命令,義忠太子就秦可卿這一點血脈留存在世上。

  他情願讓這些金庭餘孽暫活於世,也不想秦可卿在此出事。

  「聖上三思!」

  裴冕第一個跳出來阻止。

  太上皇的目光落在了裴冕的身上。

  「你要阻止朕?」

  「聖上貼犢之情,臣非是要阻止您,只是金庭餘孽尚未被拔出。」

  「那馬大現在動不得。」


  「咱們得先將那些人揪出來,才能動!」

  太上皇的眼睛閉了起來。

  「那朕的小孫女怎麼辦?」

  「太子於這世上,就這一點血脈了!」

  「你難道要朕看著太子他絕嗣嗎?」

  裴冕沉默了,大殿內的人皆是沉默。

  絕嗣可不是鬧著玩的。

  此刻的他們若是有一個人敢再反對,太上皇絕對會命人平了他們九族。

  裴冕急的不行,不停的朝皇帝使眼色,想讓皇帝說些什麼。

  然皇帝根本無法開這口。

  賈赦無奈的嘆了口氣。

  賈敬被張明德帶了進來,進來的一瞬間,殿內的人將目光落到了他的身上。

  「聖上,陛下!」

  帶進來的賈敬先是朝著皇帝與太上皇一禮。

  太上皇與皇帝朝著賈敬點了點頭。

  「賈敬你來了?」

  賈敬直起腰,朝著皇帝點了點頭。

  「陛下!」

  「你來的正好,秦業是給你傳的信,你來說說現在該怎麼辦?」

  「現在只有抓了!」

  賈敬做出了太上皇一樣的選擇。

  「糊塗,不能抓!」

  「抓了還怎麼找出埋伏在朝堂內的金庭餘孽!」

  這事本來就急,你賈敬老小子,竟然還敢火上澆油。

  裴冕怒了。

  瞅著裴冕的模樣,賈敬無奈的搖了搖頭。

  「如裴老所說,可不抓,小郡主該怎麼辦?」

  「就現在這種處境,抓與不抓,已陷入兩難之地。」

  「如此坐以待斃,不如直接抓了。」

  「那金庭不是喜歡在暗處躲著嗎?」

  「那便就讓他躲個夠!」

  賈敬說那叫一個豪氣,太上皇帶頭稱讚。

  「賈敬你不虧是朕的太子一手培養起來的。」

  「這氣度,就是不凡!」

  「裴冕你可聽見了?」

  太上皇得意的看向裴冕,裴冕的面色黑的嚇人。

  「聖上,臣有一問,您與陛下身為君王當以何為重?」

  皇帝與太上皇的面色一變。

  這頭老倔驢的老毛病又犯了。

  被問住的皇帝與太上皇沉默不語。

  「小郡主雖處在危險之中,但她在榮國府,身邊有陛下和您的暗衛守護,又怎會出事?」

  「你與陛下為保小郡主安危,將社稷放置於後,如此可知會造出多大的麻煩?」

  皇帝與太上皇越發的沉默起來。

  裴冕說的不錯,可保江山,非是一定要將一個孩子置於危險中。

  皇帝是站裴冕的,但礙於情理,他不能表露。

  不然說出去,別人會怎麼傳,別人只會說他這個當叔叔的,為了自己的利益,不顧侄女安危,太過冷血。

  而這萬一真的出事,旁人的吐沫只會更難聽。

  到時候他怕是要真的留名青史了。

  當皇帝是真難啊!

  「聖上,草民有不同意見!」

  賈敬再次開口。

  裴冕雙目赤紅的看著賈敬。

  「佞臣!」

  「只知一味縱容君王,你眼裡可還有一點文臣風骨!」

  不等賈敬開口,裴冕就先罵了起來。

  面對裴冕的辱罵,賈敬臉上表情不見絲毫變化。

  他已經習慣了,當年在朝堂上,罵的比這難聽的都有,這算什麼!(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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