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被關小佛堂(求追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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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史家大爺感激的拉了拉賈赦的手,面色卻是越發的白了起來。

  彼時太醫也已經趕到,趕到的太醫先去瞧了史家老太太。

  史家老太太的身子隨著年齡的增長已經大不如從前。

  尤其是最近的賈母,最近的賈母實在是讓她操碎了心。

  每每夜裡總是夢見她闖下大禍,不光害了賈家,更是害了史家。

  以致最後四王八公等老親被皇帝清算。

  太醫開始診脈,賈赦勸著史家大爺一同來讓太醫瞧瞧。

  史家大爺又再次拒絕。

  「我的身體,我自己心裡清楚,一輩子也就這樣了。」

  賈赦沉默的嘆了口氣。

  「史家對不起你們賈家!」

  史家大爺將賈赦的手又握緊了幾分。

  「該給該賠的東西,史家不會吝嗇。」

  「只你我兩家的情緒萬不能就此斷了。」

  史家大爺的手陡然用力。

  「大表哥放心。」

  賈赦朝著史家大爺點了點頭。

  「我母親是我母親,史家是史家,我不會將此混為一談,只是」

  賈赦的話的頓住。

  史家大爺的心被提起,屋內的人同時一頓。

  「只是母親她犯下的罪過實在是太大。」

  「想讓她在這府里美美的頤養天年怕是難了。」

  「表弟想做什麼便就做什麼吧,史家不會有其他意見的!」

  史家大爺示意史家不會再管她。

  賈赦再次點頭。

  「謝表哥體諒!」

  「你不怨恨史家就行!」

  說完,史家大爺讓人將他扶了起來,賈母的眼中全是對史家的震驚。

  史家真的不管她了,甚至還說出了,想怎麼處理她,就怎麼處理她的話。

  賈母一屁股坐在地上,暈了過去。

  賈赦的目光落在了賈敬的身上。

  「敬大哥哥準備處置吧!」

  「史氏犯下惡行眾多,我為其子,應付出相應代價。」

  賈敬點了點頭,後帶人商討起處置之法。

  後做下決定,先將賈母關在榮國府內的小佛堂中,待外面風平浪靜後,再將其送回金陵,交由家廟處置。

  賈母一頭暈死在前廳。

  再次醒來後,賈母赫然發現自己身處佛堂中。

  簡單的一張小床,靠在窗戶下,斜對面就是一尊鍍了金身的大佛。

  他們真的將她關起來了。

  賈母開始崩潰大哭,鴛鴦被賈赦留下照顧賈母,剩下的賈母下人,要麼被賣了,要麼就是被他給還了身契歸了家。

  賈母在這榮國府內,再難有翻身之機。

  鴛鴦在賈母的身邊守著,賈母一把抱住了鴛鴦。

  看著如此落魄的賈母,鴛鴦忍不住嘆了口氣。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從前,我多次勸您少做不討大老爺喜的事,您偏偏就是不聽。」

  「非要惹出些麻煩事,現在可好?」

  鴛鴦輕輕拍著賈母的背,語氣中略帶數落的說著賈母。

  賈母雖對鴛鴦的話不喜,但卻也無可奈何,她現在能用的也就鴛鴦了。

  「是老大讓你留下的?」

  賈母詢問鴛鴦,鴛鴦朝著賈母點了點頭。

  「是大老爺讓我留下照顧老太太您的。」

  「我的其他人呢?」

  「賣的賣,散的散了,老太太您還問這個做什麼?」

  害怕賈母再起心思的鴛鴦,警惕的看著賈母。

  再作下去就剩一杯毒酒上天了。

  「史家呢,老太太她醒來後,有沒有為我說話?」

  鴛鴦沉默,遲遲不敢開口。


  「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

  「難道老太太她並沒有替我說話。」

  鴛鴦點頭。

  「史家老太太她醒來就回家了,只是史大爺的身體好像不大行了。」

  「回去之後便就吐了血!」

  鴛鴦的頭低了下去,賈母的眼中全是震驚。

  她雖然不喜歡這個侄子,但卻也不希望他年紀輕輕就走了。

  他一走,史家便就是史鼐與史鼎做主。

  史鼐與史鼎對她這個姑姑並不感冒,幾年都不見得來看她一次。

  若是真的走了,那她便就真的沒娘家了。

  「老太太!」

  「老太太!!」

  鴛鴦輕輕推了一下賈母,賈母的目光落在了鴛鴦身上。

  「老大他去看了嗎?」

  「去看了老太太,回來後他可有說什麼,嚴重不嚴重,還能挺多久?」

  鴛鴦朝著賈母搖了搖頭。

  「估計是挺不了多久了,聽說太醫院院首都過去了。」

  「看完之後,都是搖頭出來的。」

  賈母閉上了眼睛。

  另一邊,賈赦正在準備接那假遺孤回來的事。

  那假遺孤估計明天就要到了,然這城內,還沒有做好準備。

  他得好好準備準備,不然怎麼請君入甕呢。

  牛奔來看賈赦。

  「赦弟,你家我聽說出了不少的事?」

  賈赦滿臉疲憊的朝著牛奔點了點頭。

  「是出了不少的事。」

  「牛大哥哥怎的突然問起了我家裡的事?」

  直覺告訴他,牛奔有事要求他,不然他說話不會這麼客氣。

  牛奔略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朝著賈赦笑了一下。

  「我想和赦弟你商量一件事。」

  賈赦的面色嚴肅起來,這牛奔不會是瞧著賈政不干人事,要退親吧!

  賈赦將牛奔拉到了一處僻靜之處。

  「牛大哥哥到底是要說啥?」

  「我家元姐兒雖然有個不爭氣的爹,但人卻是沒問題。」

  「當初結親之時,你也是說了,就是瞧上我家元姐兒,我也提醒了你賈政」

  「現在,你若是想因為賈政,退了我家的親,可別怨去陛下跟前告你。」

  賈赦警惕的警告牛奔。

  牛奔頓時大笑起來。

  「你想什麼呢,我老牛家是那樣的人家嗎?」

  「我是說那賈政。」

  牛奔又把話題扯到了賈政身上,賈赦的眉頓時皺了起來。

  賈政?

  這牛奔到底要說什麼。

  「那賈政不是要撞牆自盡嗎?」

  「他活著也就是個禍害,索性就讓他死吧。」

  瞅你長的濃眉大眼,竟然心眼眼子這麼多。

  你倒是省事了,他賈赦可就要遭人非議了。

  「滾!」

  賈赦揮開牛奔伸過來的胳膊,轉身就走。

  牛奔快步跟了上來。

  「赦弟,這可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

  「你不也看著他礙眼?」

  「他活著就是個事精,你難道想給他擦一輩子的屁股?」

  賈赦的腳步頓了下來。

  「牛大哥哥心裡的想法我知道,可是牛大嫂嫂讓你來說的?」

  這種主意絕對不是牛奔能想出來的,牛奔這人雖然也有些心思。

  但卻不會往暗地裡想。

  所以這事絕對是牛奔他媳婦讓他來的。

  被戳中的牛奔低下了自己牛頭,有些心虛的瞟了一眼牛奔。

  「和你嫂嫂無關,是我想著能當機立斷,便就別夜長夢多。」


  賈赦朝著牛奔不屑的撇了撇嘴,要是你想出來的,他就倒著尿尿。

  「賈政現在死不得!」

  「為什麼?」

  牛奔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神色,賈赦淡淡看了一眼牛奔。

  「因為他還有用。」

  「義忠親王明個就到了,牛大哥哥沒事,我就先走!」

  說完,賈赦離開。

  牛奔望著賈赦的背影若有所思起來。

  賈政還有用,他能有什麼用。

  牛奔不解的回了家。

  回家後的牛奔,被牛夫人叫了回去。

  看著滿臉小心色的牛奔,牛夫人知道,定然是事沒辦成。

  牛夫人對此並沒有絲毫生氣。

  沒成便就沒成吧!

  那賈政雖然不要臉了點,應該不會找上牛家,即便是找上牛家。

  她也有的是手段,讓賈政不敢再來。

  「夫人,你說那賈政還能有什麼用?」

  牛奔將問題帶了回來,牛夫人的眉皺了皺。

  「你在問什麼?」

  「什麼有用,沒有的?」

  「是賈赦,我去找賈赦商量這件事,賈赦說賈政還有用!」

  牛奔將來龍去脈同牛夫人說清。

  牛夫人的面色變的嚴肅起來。

  「皇帝是不是將那義忠親王的事,交給了賈赦?」

  牛奔點了點頭。

  「是的,陛下將接待那義忠的事,交給了他。」

  牛夫人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

  「估計是賈赦查到了什麼?」

  「說來,那賈政也有些奇怪。」

  「賈政此人,雖不是什麼好東西,但卻是個地地道道的腐儒。」

  「老爺可有同腐儒相處過?」

  牛奔木訥的再次點頭。

  「自是處過的,那老找我事的姓陳的便就一個腐儒。」

  「夫人是什麼意思?」

  牛奔的眼中疑惑加重,牛夫人笑著道:「腐儒雖然讓人覺得噁心,但其有一點卻是不錯。」

  聽見牛夫人夸腐儒,牛奔的面色不好起來。

  牛夫人看了一眼牛奔,吐出了兩個字。

  「虛偽!」

  「腐儒皆都虛偽,將自己偽裝成一個人人稱讚的好人。」

  「老爺你說這樣的人,若沒有人故意引誘,他會去那賭坊等腌臢地嗎?」

  「不會!」

  「所以啊,賈政的事裡有事。」

  「旁人不知道那義忠為何被貶走,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牛奔的腦子裡出現假遺孤的身影。

  那孩子的心是真大,竟然敢在私下說皇位應該是他的這種話。

  也就皇帝不願與一個孩子一般見識。

  換了其他皇帝,早就化為一捧黃土了。

  「所以,夫人你想說,那賈政的事,和義忠有關係?」

  牛夫人眼底宛若深淵的點了點頭。

  牛奔忍不住笑了。

  「夫人你就別開玩笑了。」

  「那義忠才多大,七歲還是八歲,他一個小孩子能有這樣的心機嗎?」

  「再一個他和那賈政無冤無仇,又何必對付他,為自己結一個仇家?」

  牛夫人像看傻子一般看牛奔。

  「你真是腦子缺根筋!」

  牛奔微微一怔,猜不透牛夫人的牛奔索性擺爛。

  「夫人到底是想說啥。」

  「這不是結仇家,這是什麼?」

  牛奔的腦子實在是不行,牛夫人在心裡默默的翻了一個白眼。

  「我問你,你如果有個賈政一樣的弟弟,他出事你會去救他嗎?」


  「俺老牛又不是冤大頭,自然不會去救!」

  牛奔還沒反應過來,牛夫人繼續為他剖析。

  「我再問你,如果你處在深淵,無人搭救,這時有個人救了你,你會怎樣?」

  牛奔反應過來,一雙牛眼瞬間瞪大。

  「那義忠是想將賈政變成他的人!」

  牛夫人點了點頭。

  「你比那賈赦差了不是一星半點,人家賈赦眼明心亮。」

  「你這頭老牛又笨又瞎!」

  「滿神京的誰人不知這事的蹊蹺,就你這頭老牛,覺得是那賈政自作自受。」

  「好了,夫人你別罵了~」

  牛奔一把抱住了牛夫人,開始賣乖。

  「我確實不聰明,可我媳婦聰明就行!」

  牛夫人用手點了點牛奔的腦袋。

  「事完後,賈赦可有說他想怎麼處理賈政?」

  牛奔再次搖頭。

  「不知道,賈赦沒說!」

  「你說說你,厚著臉皮去問一趟,都知道了啥?」

  「知道了我家夫人腦子靈活,以後聽我家夫人的就行!」

  牛奔不停的噌牛夫人,牛夫人用手狠狠的戳了戳牛奔的大腦袋。

  「別貧了,你最近也做好準備吧!」

  「那義忠以及西北的事情一處理,我估計你又要外調了。」

  「到時候不是留在西北,就是去東南。」

  「茜香女國的倭人一直在蠢蠢欲動,時常會派人上岸騷擾邊境漁民。」

  「那南安郡王非是有才能之人.」

  牛夫人說起了南安郡王,牛奔的面色嚴肅起來。

  對於南安王本人,沒有人比他還要了解。

  他從前便就在他手底下待過。

  其人志大才疏,好高務遠。

  若非那南安太妃乃皇室之人,早就被皇帝一封聖旨,免了其頭上烏紗帽。

  「夫人可還有想說的?」

  牛夫人再次點頭。

  「近期京中怕是有大事發生,你當著京營節度使便就就要多注意一點,莫要著了別人的道。」

  牛夫人囑咐牛奔。

  牛奔笑著點頭。

  「夫人放心,我都曉得,記住了。」

  「知道就行!」

  「給我生個閨女唄,夫人!」

  牛夫人有些嬌羞的瞅著牛奔,一夜無眠。

  皇宮內,皇帝的奏摺還沒批完。

  張明德將榮國府的事告訴了皇帝,對於這種事,皇帝早已見怪不怪。

  「往後,神京里的風氣也得變一變了。」

  「程明寺查的怎麼樣?」

  張明德對著皇帝搖了搖頭。

  「還沒查出點什麼,可以確定的是那寺似乎和白蓮教有一定的關係。」

  「陛下可有想過怎麼處理?」

  「目前朕還沒有任何頭緒。」

  「馬上就要母后生辰了,你去找皇后那兒一趟,告訴皇后,這次的生辰莫要聽太后的,就往大里辦!」

  皇帝這是要借著太后的生辰,順便慶祝自己正式掌權。

  「是!」

  「老奴這便就去!」(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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