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失血過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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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完紀可慈說的那番話,似乎在指點著自己所做的那些手段,都是沒有顧及紀可慈的感受,眼神漸漸的黯淡下去,嘴唇微啟,「可慈,寡人……」

  紀可慈甚至還知道,荒城的掌門寂梧,以及荒城所有的弟子都被鄞溪屠滿門,讓自己的閨蜜被迫無奈,屈於屋檐下。

  紀可慈有些搞笑的笑道,「對哦,可慈似乎忘記了,殿下膝下有一雙生子,耿譽和忘茹?!」

  眉頭輕佻,原本已經很秘密的東西,沒有想到讓可慈知道了,他在千煞教掌權之時,確實是忘記了,千煞教曾經是可慈的心腹,任何的風吹草動,可慈都會知道。

  「殿下,似乎忘記了,濕玔與濕昶兩兄妹,是可慈最要好的夥伴,也是千煞教的左膀右臂。」可慈放開鄞溪的懷抱,勉強的從地上站起來,扶著太妃椅的手柄,一手捂著自己身背的傷痛,臉色蒼白如紙。

  鄞溪看著紀可慈的臉色絲毫無血氣,嘴唇蒼白一片,企圖想要制止住紀可慈即將想要講下去的話題,「別說了,可慈,你的傷勢……」

  紀可慈絲毫不想說下去的欲望,軟綿的斜躺在太妃椅上,臉白得不成樣子,緊閉的雙眼已滿含淚水,以致瑟瑟抖動的長睫毛像在水裡浸泡了一樣,緊緊咬著的嘴唇也已滲出一縷血痕。

  身背的鮮血已經滲透到外衣,鄞溪快速走到太妃椅旁蹲下,意外的發現,可慈身背後血跡一片,及時在可慈身上點章門穴,氣海俞穴,尾閭穴,阻血傷氣,阻礙周天氣機,丹田氣機不升。

  這攤血,鄞溪知道,是可慈自己使用丹田用氣,明知自己身背上有如此大的傷痕,還執意要傷害自己的身體。

  鄞溪將霹靂堂藥箱中備用的御藥拿了出來,顧不得可慈與自己的男女之禮,衣袖中的短劍重現,在可慈身背後上的衣裳六層衣服劃破,「嘶嘞」的聲音,在霹靂堂堂內響起。

  紀可慈恍惚之間,察覺身後一股清涼之感,轉頭雙眼瞪得老大,嘴唇微微顫抖,毫無血色的臉頰微微泛紅,「殿下,男女授受不親……」

  鄞溪沒有理會紀可慈說的話語,雙手將紀可慈的身體趴在太妃椅上,背部面對著自己,「如今不是談論周禮之時,可慈跟寡人說實話,方才來這裡之時,是不是運用丹田?」

  紀可慈軟趴著太妃椅上,點點頭,背部的疼痛讓雙眼眼皮都直抽搐,額間上細汗直蹦而下,唇齒之間,悶哼了幾句。

  身背上的鞭痕,鄞溪一雙劍眉緊緊鎖住,黑曜石般的雙眸隱射淺淺的怒氣,沒有想到紀家家法是如此的殘酷,揮斥在可慈身上,鄞溪揪心般的疼痛,但是紀將軍的規矩,鄞溪不能無視。

  粉末狀的藥物灑在自己身背的傷疤上,酥酥爽爽,時不時悶哼幾聲。即使自己有千萬種不願意,但是還是有些享受。

  享受,紀可慈腦袋瓜突然閃出這個詞,渾身打了個哆嗦,不小心觸碰到身背鞭笞的傷痕,「哎喲,疼……」

  那聲音更是撒嬌,又似矯情,局外人不知情的情況下,以為是兩夫妻小打小鬧,氣氛甚是曖昧。

  鄞溪突然俯下身,嘴唇貼近紀可慈的耳垂,溫熱的氣息餘音裊裊在耳邊環繞,「可慈,弄疼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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