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天地行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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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鄞溪細細親吻著疼痛不已的女子,自己的心猶如千萬根針密密麻麻的扎著,她的嘴唇很酥軟,很嫩很柔,猶如嬰兒般的肌膚,鄞溪不自覺的將紀可慈的腰部收攏一些。

  鄞溪略為不高興的說道,「可慈,這樣是要閉眼的嗎?」

  腰部那股蝕骨人心的力量,讓紀可慈猛地抽身,掙脫開鄞溪的懷抱,腦袋立刻浮現出自己閨蜜與鄞溪親密的畫面。

  撫摸著自己的櫻紅嘴唇,嘴角揚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殿下有所越禮了?!」

  鄞溪似乎很不高興,嘴唇依舊懷戀著那股溫度,輕笑的說道,「越禮?可慈是寡人未來的妃子,寡人不覺得越禮?」

  走到她面前,俯下身,在紀可慈雙眸瞳孔中放大,捏著紀可慈的下巴,「寡人記得,欠可慈一樣東西,可慈該會忘記了吧?」

  將手中的木質令牌放在紀可慈手中,紀可慈垂下眼帘,手中撫摸到一個光滑的硬質東西,這才明白,鄞溪為何要她親自來到霹靂堂,還是破天荒的讓她進來。

  「殿下信守承諾,可慈有禮了。」微微低頭,以表敬意。此時鄞溪已經放開了紀可慈,紀可慈低頭看著原本屬於自己的千煞教令牌。

  紀可慈輕笑,慢慢起身,不顧身背的疼痛,緊促眉頭,往鏤空焚香的三足香爐走去。

  只見香爐的蓋子隔空打開,紀可慈使用自己的內力在香爐中緩緩移動,爐中的火焰熊熊,似乎很想把外面的人吞噬入內,紀可慈將手中的木質令牌緩緩的放在火爐之上。

  鄞溪快速的抓住紀可慈手中的令牌欲想扔下去的衝動,暗藏怒氣握住紀可慈的手。

  香爐中的溫度灼熱至極,幾乎可以焚燒每個人的肌膚,紀可慈看著鄞溪不顧火勢的危險,握住自己的手,「殿下,你瘋了?!」

  「你才瘋,寡人還給你的令牌,你為何要這般做?」鄞溪企圖想著要把紀可慈手中的令牌搶到手,但是紀可慈沒有給他搶的機會,迅速的往香爐中扔下。

  那隻手被紀可慈緊緊的握著,絲毫沒有可以下去搶令牌的機會,紀可慈是瘋了,千煞教只能有一個主子,那個人非她莫屬!

  紀可慈忍著痛隔空使用內力,將香爐中的蓋子蓋好,額間上的細汗直流而下,鄞溪從背後抱住紀可慈,虛弱的身子,經受紀將軍紀家家法。

  鄞溪心裡由不得抽搐了一般,紀可慈身背的疼痛讓她放棄了掙扎,越掙扎越痛。須臾一會,紀可慈微微傾斜自己的頭,看著鄞溪,語氣甚為凌厲,「千煞教的教主令牌,只能有一個!」

  紀可慈話一出,鄞溪心臟漏拍了一下,他知道可慈生氣了,氣他無聲無息的奪走了本該屬於她的千煞教,是她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千煞教。

  「可慈知道可慈不在千煞教之時,殿下做了何事,可慈一直都知道,包括你與那女人,甚至是……

  可慈都知道,可慈沒有反對,也不會阻止,但是請殿下不要用可慈用了自己心血的千煞教占滿許多無辜的鮮血,包括辛彤公主,你們是師兄妹,為何要這樣做!」紀可慈泛紅的眼眶,呼吸急促,身背的疼痛再次襲來,讓紀可慈悶哼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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