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開始打配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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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線索中斷在這裡,卻能夠順著陳倩最近的活動,找到一絲蛛絲馬跡,天啟教的根基還不是很大,並不能夠把所有的事情都給隱藏,他們還是找到了一個聚集的地方。

  那是一處十分具有童心的殘疾人幼兒園,裡面的孩子都是先天失聰或者是自閉兒,他們在這裡永遠都是安靜的,幼兒園內放著歡快具有童心的音樂,一群孩子卻沉默的站在房間內,靜靜地注視著屏幕。

  張正帶著人來時,看到的就是這一幕。

  「小朋友,你們的老師呢?」

  一個情況不算太嚴重的小孩指了指自己的頭頂,隨後繼續盯著大屏幕,緩緩地隨著上面小孩的動作,擡起自己的手腳,慢慢的學習,好像剛出生的幼崽。

  「先生,這是這裡所有的孩子了。」

  警衛跑過來在張正身邊耳語,順便看了一眼一屋子內的小孩:「就這三十個孩子,一個不多一個不少,全在這裡了。」

  「嗯,把他們帶出去,通知他們的家長,把孩子領回去,其餘人跟著我去樓上。」

  張正擺了擺手,立馬有人把這些孩子抱起來帶出去,不一會兒就都被清光了,剩下人跟著跑了上去,迅速封鎖了各個出口,還有人站在下面舉著槍耐心的等著裡面的教徒從裡面太跳出來。

  只要你敢跳,我們就敢開槍按你們。

  附近街道已經被封鎖,這次張正可是耗費了大力氣的。

  最後一間房子,似乎是一個會議室,在這之前二樓的所有房間,都被他們搜過了,裡面什麼都沒有。

  張正帶著人走過去,他戴著眼鏡穿著西裝,宛若精英人士一般,此時卻站在門前,一腳把門踢開,隨即震驚了。

  幼兒園內的老師沒有一個是活著的,八個人被拼湊起來形成了一朵綻放的花,雙臂張開,雙腳分開,每個人腳挨著腳,頭碰著頭,中間有一個帶血的嬰兒,仔細一看,其中倒在地上的一位女老師的腹部被人拋開形成了一個巨大的血洞。

  嬰兒就是從她的腹部內出來的。

  天花板上同血跡寫著繁體的啟字,房間內還有充滿歡快的兒童隱約。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小鳥說,早早早…」

  太陽當空照,天花板上寫著繁體的啟字,仔細看真的宛若太陽一般,只是有點抽象。

  花兒對我笑,被殘忍殺害的教師們圍城一個圓圈,張開雙臂和雙腿,真的好像是花朵,中間的嬰兒像是花蕊。

  真恐怖。

  張正在也忍不下去了,他的拳頭捏緊了,立馬把消息報告上去,上面很快開始追查,可線索卻又斷在了這裡。

  這些教師只是普通人,沒有任何信仰,家庭和睦卻又平靜,她們年紀都不是很大,二十七八左右,有的還沒有結婚,有的已經在準備婚禮了,現在卻都慘死在這裡。

  陳倩在死之前的一段時間內來到這裡做什麼?

  警衛進去搜查,法醫蹲在地面上拍照,沒有人破壞案發現場,也沒有人去關掉音樂,這詭異的音樂聲,還一直在響著。

  張正站在幼兒園內低頭沉思,陳倩是孤兒,先天性有一點結巴,結巴不是很嚴重,只是稍微有一點點的磕巴,正常說話還是十分流暢的,這也算是稍微有一點點的殘疾。

  那這又是什麼特徵?

  他會有去看,無意中看到了幼兒園內的牌子。

  殘疾人幼兒園,關愛每一個孩子。

  殘疾人…

  張正忽然想通了問題的關鍵,如果,每一位天啟教的信徒,都是身體有毛病的人呢?

  心理有毛病,身體有毛病,才需要這樣邪性的『父神』來吸取應該獲得的信仰。

  張帆帶回來的冊子上,也表明了種種不正常,處處昭示著詭異和不和諧,可只要把每個人都看成是心理有毛病,或者是身體有毛病,或者是經歷極為不好,從而引起的某些關鍵問題,這就說得通了。

  「嗯?」

  忽然擡起頭看向天空,張帆站在天啟教教會大門前,他推開門走進去。

  這裡的人比較少,大部分都坐在椅子上低頭鑽研著什麼,牆壁上雕刻著天使和一位高大面容模糊的男人,男人懷中抱著一個嬰兒。

  他湊過去看,發現嬰兒竟然是兔唇。

  「很奇怪孩子是兔唇對不對。」


  忽然,悅耳的女音響起,張帆回頭看過去,見一個面容乾淨可愛的女生站在自己面前。

  他點點頭:「兔唇並不是很少見,為什麼要在上面繪畫兔唇嬰兒?」

  「這個嬰兒,就是我們所信賴的父神。」女生雙手合握,做了一個具有信仰的動作。

  「父神?」

  「對。」

  女生點點頭,她忽然用極為崇拜的目光注視著牆壁上的嬰兒:「父神生來具有殘疾,兔唇讓他無法和正常的孩子一樣,父神從小沒有朋友,他被父母遺棄,正當絕望時,天使拉斐爾降臨了!」

  她指著牆壁,張帆看了過去,嬰兒給面容模糊的男人抱著,面前的天使面容慈祥具有神性,他垂下眼眸憐愛的看著嬰兒。

  「天使拉斐爾治好了父神的兔唇,父神被拉斐爾所迷惑的男人養大,父神生長在遠古時代,父神就是拉斐爾大天使的信徒,父神就是我們的神。」

  女生激動的說出了這一串話:「父神給予所有不平等的孩子永恆的愛!」

  又是一個瘋子。

  張帆點點頭,他感覺自己聽了一個沒用的故事,於是轉身準備離開,卻忽然看到女生的另一隻手似乎一直藏在袖子中,他愣了一下。

  「你的另一隻手?」

  女生伸出手抓了一下空蕩蕩的袖口,笑了:「我的手臂,生來就是殘疾的,我的父母把我丟棄到孤兒怨,是教會領養了我,並且給了我新生,我就是教會的信徒。」

  「對不起。」張帆沒想到自己戳到了人的痛處。

  「沒事,我覺得很幸運,多不是天啟教神子在我八歲的時候領養我,可能我已經死掉了。」

  張帆又聽了一會兒,才轉身離開這裡,他最後看了一眼這個女生,把錄音筆拿了出來,伸手輕輕摩擦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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