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這個人何德何能？
曹冠，是江南一地的士人代表！
可以這麼說，曹冠雖然沒有功名在身，可是他的學問很好，名望很高。
雖然在徽宗時代的大宋朝，已經是有了禮壞樂崩的跡象，可是，不管怎麼樣，即便是掛羊頭賣狗肉也好，對於一個士人來說，清名其實是非常重要的。
曹冠就有這樣的清名，因此曹冠絕對算得上士人的標杆。
再很多士人的心裡，其實也是嚮往曹冠這樣的為人的。
做不到，不代表不欣賞。
可是現在，曹冠居然成了江凡的學生。
而且他還不是被脅迫的。
這對於江南士人來說，可以算得上是信仰的危機。
曹冠，這個江南士人的準繩，無數人崇拜的對象，怎麼可以是江凡江小白的學生，他何德何能？
「曹冠他是瘋了嗎？他居然拜了江凡做老師，江凡才多大啊，據我說知，他們兩個人，整整差了有十歲了吧。」
「不管差幾歲，現在可以肯定的是，曹冠沒有說謊，他是真的拜了江凡做老師，你知道，這對咱們意味著什麼嗎？」
「嗚嗚嗚，曹冠，曹玉虛，可是我的偶像啊！今天，我的偶像是墮落了嗎？」
江南士人這一邊，一個個表情難看，就跟死了親媽似得。
而在江凡一方，那些剛剛來到這裡的窮書生也是譁然了起來。
雖然和江凡是一夥的，可是這些窮書生畢竟沒有接觸過江凡，也是不知道曹冠居然拜了江凡為師的。
現在這個消息得到了確認，這些窮書生愣了一下。
「這個人，真的是曹冠！」
「天啊，雖然沒有拜師，可是這些天，自從來到了江寧，咱們學的東西，也算得上是小白公子傳授的吧，那麼……咱們是不是要喊曹玉虛一聲師兄啊。」
「以前只聞其名，很難和曹玉虛接觸，畢竟人家是江寧第一才子嘛！可是今日見了，這人也不像傳說中的那麼冷僻啊。」
「管他呢。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嗎？曹玉虛是咱們這一邊的啊。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對面的那些人，其實算不上真正的讀書人，他們是個屁的士人啊。曹玉虛可是士人的標杆啊。」
怕什麼，最終就會來什麼！
江南的士人們，在得知了消息的真實性後，最怕的就是有人提起這個話題。
曹冠，可是舉世公認的士大夫，是一個時代的標杆。
現在這個時代的標杆，站到了江凡的一方，那麼……
他們這些人還算什麼士人啊。
他們已經是在根子上被人給質疑了。
「哈哈哈，還真是解氣呢！看看這些士人的嘴臉，當真是讓人高興，為什麼他們被虐，我什麼便宜也沒有得到，卻也是很開心呢。」
「誰不開心啊。這些沒有良心的傢伙，也有今天，哈哈哈，過癮，過癮啊。虐死他們，是老天爺開眼，他們也該倒霉了！」
「小白公子果然是厲害的呢。曹玉虛居然做了他的學生，這可真是……哈哈……真是讓人難以形容啊。」
雖然曹冠做了江凡的學生的事情，很是讓人難以接受，江寧的小民們也是震驚不已，可是相對於江南的士人們，他們還算鎮定。
畢竟曹冠只是士人的代表，他做什麼，對於這些江寧小民沒有直接的影響。
可是沒有直接的影響，不代表他們不高興。
這幾年，人心不古，士人不仁，讓這些小民們恨死了這些士人。
現在能夠看到這些士人吃癟，還是很讓他們高興的。
短暫的沉默，江寧士人之中都是啞口無言了起來。
而在莫愁家的樓上，那些本就沒有參與今天這件事情的士人們，也是很不自然。
這些算得上中間勢力的士人們，既不和賀倫、黃文炳他們親近，也和江凡沒有什麼交情。
可是他們大多和曹冠很熟，有些人和曹冠也算得上是朋友。
江南一帶的清流士人，也大多都在這裡，其實嚴格地說，曹冠也不是什麼江凡的敵人。
他本質上和黃文炳他們還是不同的。
如果不是被人挑撥，曹冠恐怕一輩子也不會和江凡有什麼衝突。
那樣他也就不能拜入江門了。
「曹冠做了江凡的學生，這個江凡到底是何德何能呢？不都說這個人是一個紈絝嗎？這個曹玉虛，肚子裡到底裝了什麼目的？」
「世人之言，多不可信，道聽途說，多是謠言！也許咱們還是不太了解這個江小白吧。」
「能夠讓曹冠折服，至少說明這個人的人品還是可以的吧，要知道，曹冠可是有道德潔癖的人啊。」
「這一點倒是讓人信服的，能夠讓曹冠看得起的人，必定是品德沒有大缺失的人啊。」
「那豈不是說，以前的種種傳聞都是假的了，要知道，有一段時間，曹冠可是放出了話的，他可是要狠狠地整治整治江凡的，結果現在，他居然成了江凡的弟子，還真是……咳……」
「你都說了，那是傳聞，既然是傳聞，就是沒有證據，沒有被確定的事情，不然怎麼叫傳聞呢？」
這些樓上的士人，雖然震驚，不過表現的還不算過火，只是對於江凡這個人都好奇了起來。
曹冠曹玉虛的老師，江南第一才子的授業恩師，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的。
不但要有大才，還要有大德。
現在大德什麼的無法確定，大才，這些士人也是沒有在江凡的身上看到。
而就在這些人揣度著整件事情的時候，卻是沒有人發現，一個原本坐在窗口的青年士人，急匆匆地來到了樓梯口。
像是害怕錯過什麼似得，大步流星的向樓下跑去。
而這個時候，曹冠已經是把自己拜師的事情解釋清楚。
便不再和那些士人們廢話，而是接著看向了郭孝文。
「孝文兄！你卻無需向我的老師挑戰。我身為老師的弟子，現在就在這裡，我們江門到底有沒有詩詞，你想我討教就可以了。格律還是絕句，七言還是歌賦？隨便你挑，我們江門接著便是。」
曹冠說得輕描淡寫，舉重若輕。
可是郭孝文幾乎要瘋了！
向曹冠挑戰，他是腦子有問題嗎？
可以這麼說，曹冠雖然沒有功名在身，可是他的學問很好，名望很高。
雖然在徽宗時代的大宋朝，已經是有了禮壞樂崩的跡象，可是，不管怎麼樣，即便是掛羊頭賣狗肉也好，對於一個士人來說，清名其實是非常重要的。
曹冠就有這樣的清名，因此曹冠絕對算得上士人的標杆。
再很多士人的心裡，其實也是嚮往曹冠這樣的為人的。
做不到，不代表不欣賞。
可是現在，曹冠居然成了江凡的學生。
而且他還不是被脅迫的。
這對於江南士人來說，可以算得上是信仰的危機。
曹冠，這個江南士人的準繩，無數人崇拜的對象，怎麼可以是江凡江小白的學生，他何德何能？
「曹冠他是瘋了嗎？他居然拜了江凡做老師，江凡才多大啊，據我說知，他們兩個人，整整差了有十歲了吧。」
「不管差幾歲，現在可以肯定的是，曹冠沒有說謊，他是真的拜了江凡做老師，你知道，這對咱們意味著什麼嗎？」
「嗚嗚嗚，曹冠，曹玉虛，可是我的偶像啊！今天，我的偶像是墮落了嗎？」
江南士人這一邊，一個個表情難看，就跟死了親媽似得。
而在江凡一方，那些剛剛來到這裡的窮書生也是譁然了起來。
雖然和江凡是一夥的，可是這些窮書生畢竟沒有接觸過江凡，也是不知道曹冠居然拜了江凡為師的。
現在這個消息得到了確認，這些窮書生愣了一下。
「這個人，真的是曹冠！」
「天啊，雖然沒有拜師，可是這些天，自從來到了江寧，咱們學的東西，也算得上是小白公子傳授的吧，那麼……咱們是不是要喊曹玉虛一聲師兄啊。」
「以前只聞其名，很難和曹玉虛接觸，畢竟人家是江寧第一才子嘛！可是今日見了，這人也不像傳說中的那麼冷僻啊。」
「管他呢。你們難道沒有發現嗎？曹玉虛是咱們這一邊的啊。這說明了什麼？說明對面的那些人，其實算不上真正的讀書人，他們是個屁的士人啊。曹玉虛可是士人的標杆啊。」
怕什麼，最終就會來什麼！
江南的士人們，在得知了消息的真實性後，最怕的就是有人提起這個話題。
曹冠，可是舉世公認的士大夫，是一個時代的標杆。
現在這個時代的標杆，站到了江凡的一方，那麼……
他們這些人還算什麼士人啊。
他們已經是在根子上被人給質疑了。
「哈哈哈，還真是解氣呢！看看這些士人的嘴臉，當真是讓人高興，為什麼他們被虐，我什麼便宜也沒有得到，卻也是很開心呢。」
「誰不開心啊。這些沒有良心的傢伙，也有今天，哈哈哈，過癮，過癮啊。虐死他們，是老天爺開眼，他們也該倒霉了！」
「小白公子果然是厲害的呢。曹玉虛居然做了他的學生，這可真是……哈哈……真是讓人難以形容啊。」
雖然曹冠做了江凡的學生的事情，很是讓人難以接受，江寧的小民們也是震驚不已，可是相對於江南的士人們，他們還算鎮定。
畢竟曹冠只是士人的代表，他做什麼，對於這些江寧小民沒有直接的影響。
可是沒有直接的影響，不代表他們不高興。
這幾年，人心不古，士人不仁，讓這些小民們恨死了這些士人。
現在能夠看到這些士人吃癟，還是很讓他們高興的。
短暫的沉默，江寧士人之中都是啞口無言了起來。
而在莫愁家的樓上，那些本就沒有參與今天這件事情的士人們，也是很不自然。
這些算得上中間勢力的士人們，既不和賀倫、黃文炳他們親近，也和江凡沒有什麼交情。
可是他們大多和曹冠很熟，有些人和曹冠也算得上是朋友。
江南一帶的清流士人，也大多都在這裡，其實嚴格地說，曹冠也不是什麼江凡的敵人。
他本質上和黃文炳他們還是不同的。
如果不是被人挑撥，曹冠恐怕一輩子也不會和江凡有什麼衝突。
那樣他也就不能拜入江門了。
「曹冠做了江凡的學生，這個江凡到底是何德何能呢？不都說這個人是一個紈絝嗎？這個曹玉虛，肚子裡到底裝了什麼目的？」
「世人之言，多不可信，道聽途說，多是謠言！也許咱們還是不太了解這個江小白吧。」
「能夠讓曹冠折服，至少說明這個人的人品還是可以的吧，要知道，曹冠可是有道德潔癖的人啊。」
「這一點倒是讓人信服的，能夠讓曹冠看得起的人，必定是品德沒有大缺失的人啊。」
「那豈不是說，以前的種種傳聞都是假的了，要知道，有一段時間，曹冠可是放出了話的，他可是要狠狠地整治整治江凡的，結果現在，他居然成了江凡的弟子，還真是……咳……」
「你都說了，那是傳聞，既然是傳聞，就是沒有證據，沒有被確定的事情，不然怎麼叫傳聞呢？」
這些樓上的士人，雖然震驚，不過表現的還不算過火，只是對於江凡這個人都好奇了起來。
曹冠曹玉虛的老師，江南第一才子的授業恩師，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做的。
不但要有大才，還要有大德。
現在大德什麼的無法確定，大才，這些士人也是沒有在江凡的身上看到。
而就在這些人揣度著整件事情的時候，卻是沒有人發現，一個原本坐在窗口的青年士人，急匆匆地來到了樓梯口。
像是害怕錯過什麼似得，大步流星的向樓下跑去。
而這個時候，曹冠已經是把自己拜師的事情解釋清楚。
便不再和那些士人們廢話，而是接著看向了郭孝文。
「孝文兄！你卻無需向我的老師挑戰。我身為老師的弟子，現在就在這裡，我們江門到底有沒有詩詞，你想我討教就可以了。格律還是絕句，七言還是歌賦？隨便你挑，我們江門接著便是。」
曹冠說得輕描淡寫，舉重若輕。
可是郭孝文幾乎要瘋了！
向曹冠挑戰，他是腦子有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