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0章 失蹤女性
與另兩名死者一樣，雲湖山莊這名女死者也是衣衫整齊，沒有被侵犯的跡象。死者的隨身物品幾乎全被拿走，只有脖子上的彩金項煉沒動。邢睿發現死者右手手腕有一圈皮膚顏色略淺，推斷死者生前有佩戴腕錶的習慣。
彩金項煉不值什麼錢，小小的心形掛墜上銘刻著一個大寫S字母。衣褲質量普通，也不是名牌。腳上的休閒鞋，倒是市面常見的「耶納諾」。從鞋底磨損的痕跡來看，死者可能經常騎自行車。
簡逸給死者的彩金項煉和休閒鞋拍了照片，便走出別墅大門，讓芮雪和可芸立即聯繫全市所有派出所，查詢一周內的人口失蹤報案。同時通過彩金項煉和「耶納諾」休閒鞋，爭取儘快確定死者的身份。
現場勘察工作還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可芸和芮雪繼續留在現場也是浪費時間。接收到簡逸傳過來的照片後，立即驅車返回市區。
可芸負責開車，芮雪就開始聯繫全市各派出所。近一周內，警方共接到三起人口失蹤報案，其中兩起是十三四歲的男孩結伴離家出走，好在兩個孩子都已經在火車站被找到了。只有一名青年女性，年齡上與雲湖山莊發現的女死者相近。
「可芸，惠明派出所五天前接到一起人口失蹤報案，失蹤者名叫梁安琴，現年27歲，報案人是他的丈夫魏方弘。梁安琴平常騎自行車上下班，帶了一塊CK時裝表。六天前兩口子吵架，梁安琴跑出去至今沒有音信。」
「拿到魏方弘的住址和聯繫電話了嗎？」
「常所馬上發過來。」芮雪話音剛落，手機就收到了惠民派出所副所長常徵發來的信息。「鹿祥街金荷花園，2號樓1102。」
有了地址，可芸馬上加快車速，芮雪同時也撥出了魏方弘的號碼。
「喂，請問是魏先生嗎？」
「我是，你哪位？」
「你好，我是市局刑警隊探員芮雪。魏先生，請問你……」
「警官，你們找到我安琴了？」魏方弘語氣十分急切。
「魏先生，很抱歉，我們還沒有梁安琴的消息。現在跟你聯繫，是想了解一下樑安琴的情況。」
「哦……」魏方弘顯然有些失落，嘆了口氣輕聲問道：「警官，你想了解什麼情況？」
「梁安琴和你吵架跑出去的時候，有沒有戴項煉？」
「呃……，有。」
「是什麼樣的項煉。」
「我，我沒注意，她有三四條項煉，款式都差不多，我有點分不清楚。」
「是不是一條彩金項煉？」
「好像是吧！」
「項煉上有沒有心形掛墜？」
「可能有吧。」
「你好像不太確定？」
「她是有一條彩金項煉，好像吊著心形掛墜。」
芮雪皺眉搖了搖頭，她很不喜歡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魏先生，你現在在哪，我們能儘快見一面嗎？」
「我在日化批發市場，56號門面。」
「好，我們這就過來。」
「嗯，我在門面等你。」
可芸疑惑地瞟了下芮雪，「魏方弘在日化批發市場做生意？」
「嗯，常所說魏方弘在日化批發市場開了一家門市。」
「他老婆失蹤好幾天了，他還有心思開門做生意？」
「誰知道啊！」
「門市里沒請小工嗎？」
「不清楚，待會去了就知道了。」
「邢睿判斷死者大概二十五歲，憑他的經驗肯定不會有太大偏差。這個梁安琴二十七歲，與邢睿的判斷相差兩歲……」
「你別急著下結論，邢睿憑經驗做的判斷也不一定準確，又沒有做骨齡測試，萬一邢睿走眼了呢！」
「嗬……」可芸不想爭辯，悶不吭聲地開車。
「你怎麼不說話了？」
「不知道說什麼。」
「去別墅之前，你說懷疑兇手每隔兩年就會勒死一名女被害人。現在從死者和現場的情況來看，你覺得這次的被害人，跟姚遙和錢麗蓉有什麼區別嗎？」
「我覺得沒什麼區別，作案手法相似，被害人年齡相仿。最關鍵的一點，是兇手拿走了被害人的手錶。」
「是啊，彩金項煉沒動，卻拿走死者的手錶。從死者的穿著和彩金項煉來看，死者的經濟條件並不是很優越，她所佩戴的手錶，估計也算不上名貴。兇手如果是圖財的話，應該把彩金項煉也拿走，怎麼會只帶走死者的手錶呢！」
「還有，被害人沒有受到侵犯的跡象，這很像那個兇手的手法！」
「老簡懷疑兇手可能患有性功能障礙，所以才沒有侵犯女被害人。」
「林晨東應該沒有性功能障礙吧？」
「李華說，林晨東過年回家，曾向她提過那種的要求。至於有沒有這方面的障礙，就難說了。不過林晨東這幾年一個人在林城，又沒有固定的女性伴侶，說不定這方面還真有點問題。」
「可惜我們在林晨東家和他的門店都沒有找到相關的線索，既沒有看病的票據，也沒有這方面疾病的治療藥物。」
「林晨東才是四十五歲，幾年都沒過夫妻生活，真能這樣清心寡欲嗎？」
「不一定，四年前的九月十三號深夜十一點四十幾分，林晨東不是在觀瀾路的河對岸嗎，我記得當年那段路上，可是開了幾家髮廊和按摩店的，只不過後來被警方端掉了。」
「難道那天晚上林晨東是去按摩店了？」
「說不準。」
兩人閒聊了一路，二十分鐘後，趕到了日化批發市場。56號門面處於市場中段，門面大約三十來個平方，堆滿了各種日化用品。一個三十四五歲的男人坐在靠門的玻璃櫃檯裡面，有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正在招呼顧客。
可芸和芮雪一進門，那男人就站了起來。
「你們……，你們是警察吧？」
「對，我叫芮雪，剛才是我給你打的電話，這是我的同事。魏先生，能出去聊幾句嗎？」門面里還有兩三個顧客，芮雪想換個清淨的地方談話。
「呃，行，那就去市場後面的河濱聊吧！」魏方弘出了櫃檯，帶著芮雪、可芸穿過市場，從後門走去了河濱。
附近路人不多，河濱的人行道上有青石條鋪的長凳。魏方弘示意兩位女士坐下，自己站在一旁，從口袋裡摸出了煙。
「我能抽支煙嗎？」
「你抽吧！」芮雪拿出手機，點開了圖庫。看著魏方弘點菸的手微微發抖，遲疑著沒讓他看雲湖山莊那名女死者的照片。「魏先生，六天前，梁安琴為什麼跟你吵架？」
「唉，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瑣事，兩句話不舒服，她就沖氣出去了。本來我還以為她氣消了就會回來，誰知道半夜也不見人，打她手機也關機了。我聯繫了她的同事和同學，誰也不知道她在哪。第二天她也沒去上班，到了下午還是打不通她手機，我就去派出所報警了。」
「梁安琴是當著你的面出門的吧？」
「當時我在衛生間，聽到嘭的一聲門響，等我追出去，已經看不到她的人了。」
「那她當時穿著什麼衣服和鞋子，你知道嗎？」
「我不太清楚，本來她回家換了家居服，我聽到門響，從衛生間出來，先去臥室看了一眼，她把家居服脫在床上，白天穿過的衣服一回家就丟進了洗衣機。所以她穿了什麼衣服出門，我也不知道。」
「魏先生，你手機上有梁安琴的近期照片嗎？」
「有！」魏方弘打開手機，從相冊里找到梁安琴的照片，把手機遞給了芮雪。
梁安琴長了一張大眾臉，中等身材。說實話，芮雪感覺難以確認，在雲湖山莊爛尾別墅發現的女屍，到底是不是梁安琴，只好為難地把魏方弘的手機遞給了可芸。
可巧的是，梁安琴和雲湖山莊那名女死者的臉型很像，又都是一頭披肩長發。那名女死者的面目多少有些猙獰，死亡多日後，五官仿佛也有點變形。可芸只能說，二者間可能有六七分相似。
「是，是她嗎？」魏方弘焦急不安地等著二人的答覆。
「呃，我不太確定。」芮雪只能實話實說，將手機還給魏方弘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魏先生，這是那名女死者的照片，請你看看吧！」
魏方弘接過芮雪的手機頓時呆住，片刻之後才緩緩說道：「這不是安琴，我也沒見過安琴穿這身衣服。」
「你確定沒見過這身衣服？」
「嗯，我沒見過。」
「這條項煉呢？」
「項煉也不像安琴戴過的款式。」
「那就好，魏先生，你愛人可能還沒消氣，說不定過兩天她就回來了。」芮雪只能儘量安慰一下，示意可芸可以走了。
「警官，安琴已經失蹤五天了，她以前從沒衝出去那麼長的時間，你們幫我把她找回來好嗎？」
「魏先生請放心，既然警方已經立案，就會竭盡全力尋找你的愛人，你回去耐心等通知吧！」
「那……」魏方弘見兩人站起來準備走，顯得非常失望。
「魏先生，不好意思，梁安琴失蹤案有專人負責，一定會全力尋找你愛人的。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芮雪說的沒錯，失蹤有專人負責，她也不能越俎代庖，何況二中隊現在還有案子未結，就更騰不出人手調查梁安琴失蹤案。
魏方弘一言不發地看著芮雪和可芸走遠，從口袋裡又摸出一支香菸放到嘴邊，眉宇間滿是煩憂。
可芸和芮雪沒進日化市場，從另一邊繞到市場前門去取車。對於如何確認死者身份，兩人都不是很有把握。
市內有近百家金店，耶納諾的專營店也有二三十家。總不能拿著死者的照片，到一家家門店去問吧。
「可芸，這該怎麼查啊？邢睿說被害人死亡已經超過72小時，可警方卻沒有接到關於這名被害人失蹤的報案。這說明被害人應該是獨居，所以才沒有人發現她失蹤了。」
「死者也不是林城本地人，不然失蹤超過72小時，家裡人肯定會報警。她騎自行車，獨居，戴手錶，就應該有份工作。」
彩金項煉不值什麼錢，小小的心形掛墜上銘刻著一個大寫S字母。衣褲質量普通，也不是名牌。腳上的休閒鞋，倒是市面常見的「耶納諾」。從鞋底磨損的痕跡來看，死者可能經常騎自行車。
簡逸給死者的彩金項煉和休閒鞋拍了照片，便走出別墅大門，讓芮雪和可芸立即聯繫全市所有派出所，查詢一周內的人口失蹤報案。同時通過彩金項煉和「耶納諾」休閒鞋，爭取儘快確定死者的身份。
現場勘察工作還在有條不紊地進行著，可芸和芮雪繼續留在現場也是浪費時間。接收到簡逸傳過來的照片後，立即驅車返回市區。
可芸負責開車，芮雪就開始聯繫全市各派出所。近一周內，警方共接到三起人口失蹤報案，其中兩起是十三四歲的男孩結伴離家出走，好在兩個孩子都已經在火車站被找到了。只有一名青年女性，年齡上與雲湖山莊發現的女死者相近。
「可芸，惠明派出所五天前接到一起人口失蹤報案，失蹤者名叫梁安琴，現年27歲，報案人是他的丈夫魏方弘。梁安琴平常騎自行車上下班，帶了一塊CK時裝表。六天前兩口子吵架，梁安琴跑出去至今沒有音信。」
「拿到魏方弘的住址和聯繫電話了嗎？」
「常所馬上發過來。」芮雪話音剛落，手機就收到了惠民派出所副所長常徵發來的信息。「鹿祥街金荷花園，2號樓1102。」
有了地址，可芸馬上加快車速，芮雪同時也撥出了魏方弘的號碼。
「喂，請問是魏先生嗎？」
「我是，你哪位？」
「你好，我是市局刑警隊探員芮雪。魏先生，請問你……」
「警官，你們找到我安琴了？」魏方弘語氣十分急切。
「魏先生，很抱歉，我們還沒有梁安琴的消息。現在跟你聯繫，是想了解一下樑安琴的情況。」
「哦……」魏方弘顯然有些失落，嘆了口氣輕聲問道：「警官，你想了解什麼情況？」
「梁安琴和你吵架跑出去的時候，有沒有戴項煉？」
「呃……，有。」
「是什麼樣的項煉。」
「我，我沒注意，她有三四條項煉，款式都差不多，我有點分不清楚。」
「是不是一條彩金項煉？」
「好像是吧！」
「項煉上有沒有心形掛墜？」
「可能有吧。」
「你好像不太確定？」
「她是有一條彩金項煉，好像吊著心形掛墜。」
芮雪皺眉搖了搖頭，她很不喜歡這種模稜兩可的回答。「魏先生，你現在在哪，我們能儘快見一面嗎？」
「我在日化批發市場，56號門面。」
「好，我們這就過來。」
「嗯，我在門面等你。」
可芸疑惑地瞟了下芮雪，「魏方弘在日化批發市場做生意？」
「嗯，常所說魏方弘在日化批發市場開了一家門市。」
「他老婆失蹤好幾天了，他還有心思開門做生意？」
「誰知道啊！」
「門市里沒請小工嗎？」
「不清楚，待會去了就知道了。」
「邢睿判斷死者大概二十五歲，憑他的經驗肯定不會有太大偏差。這個梁安琴二十七歲，與邢睿的判斷相差兩歲……」
「你別急著下結論，邢睿憑經驗做的判斷也不一定準確，又沒有做骨齡測試，萬一邢睿走眼了呢！」
「嗬……」可芸不想爭辯，悶不吭聲地開車。
「你怎麼不說話了？」
「不知道說什麼。」
「去別墅之前，你說懷疑兇手每隔兩年就會勒死一名女被害人。現在從死者和現場的情況來看，你覺得這次的被害人，跟姚遙和錢麗蓉有什麼區別嗎？」
「我覺得沒什麼區別，作案手法相似，被害人年齡相仿。最關鍵的一點，是兇手拿走了被害人的手錶。」
「是啊，彩金項煉沒動，卻拿走死者的手錶。從死者的穿著和彩金項煉來看，死者的經濟條件並不是很優越，她所佩戴的手錶，估計也算不上名貴。兇手如果是圖財的話，應該把彩金項煉也拿走，怎麼會只帶走死者的手錶呢！」
「還有，被害人沒有受到侵犯的跡象，這很像那個兇手的手法！」
「老簡懷疑兇手可能患有性功能障礙，所以才沒有侵犯女被害人。」
「林晨東應該沒有性功能障礙吧？」
「李華說，林晨東過年回家，曾向她提過那種的要求。至於有沒有這方面的障礙，就難說了。不過林晨東這幾年一個人在林城，又沒有固定的女性伴侶，說不定這方面還真有點問題。」
「可惜我們在林晨東家和他的門店都沒有找到相關的線索，既沒有看病的票據，也沒有這方面疾病的治療藥物。」
「林晨東才是四十五歲，幾年都沒過夫妻生活，真能這樣清心寡欲嗎？」
「不一定，四年前的九月十三號深夜十一點四十幾分，林晨東不是在觀瀾路的河對岸嗎，我記得當年那段路上，可是開了幾家髮廊和按摩店的，只不過後來被警方端掉了。」
「難道那天晚上林晨東是去按摩店了？」
「說不準。」
兩人閒聊了一路，二十分鐘後，趕到了日化批發市場。56號門面處於市場中段，門面大約三十來個平方，堆滿了各種日化用品。一個三十四五歲的男人坐在靠門的玻璃櫃檯裡面，有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正在招呼顧客。
可芸和芮雪一進門，那男人就站了起來。
「你們……，你們是警察吧？」
「對，我叫芮雪，剛才是我給你打的電話，這是我的同事。魏先生，能出去聊幾句嗎？」門面里還有兩三個顧客，芮雪想換個清淨的地方談話。
「呃，行，那就去市場後面的河濱聊吧！」魏方弘出了櫃檯，帶著芮雪、可芸穿過市場，從後門走去了河濱。
附近路人不多，河濱的人行道上有青石條鋪的長凳。魏方弘示意兩位女士坐下，自己站在一旁，從口袋裡摸出了煙。
「我能抽支煙嗎？」
「你抽吧！」芮雪拿出手機，點開了圖庫。看著魏方弘點菸的手微微發抖，遲疑著沒讓他看雲湖山莊那名女死者的照片。「魏先生，六天前，梁安琴為什麼跟你吵架？」
「唉，都是一些生活上的瑣事，兩句話不舒服，她就沖氣出去了。本來我還以為她氣消了就會回來，誰知道半夜也不見人，打她手機也關機了。我聯繫了她的同事和同學，誰也不知道她在哪。第二天她也沒去上班，到了下午還是打不通她手機，我就去派出所報警了。」
「梁安琴是當著你的面出門的吧？」
「當時我在衛生間，聽到嘭的一聲門響，等我追出去，已經看不到她的人了。」
「那她當時穿著什麼衣服和鞋子，你知道嗎？」
「我不太清楚，本來她回家換了家居服，我聽到門響，從衛生間出來，先去臥室看了一眼，她把家居服脫在床上，白天穿過的衣服一回家就丟進了洗衣機。所以她穿了什麼衣服出門，我也不知道。」
「魏先生，你手機上有梁安琴的近期照片嗎？」
「有！」魏方弘打開手機，從相冊里找到梁安琴的照片，把手機遞給了芮雪。
梁安琴長了一張大眾臉，中等身材。說實話，芮雪感覺難以確認，在雲湖山莊爛尾別墅發現的女屍，到底是不是梁安琴，只好為難地把魏方弘的手機遞給了可芸。
可巧的是，梁安琴和雲湖山莊那名女死者的臉型很像，又都是一頭披肩長發。那名女死者的面目多少有些猙獰，死亡多日後，五官仿佛也有點變形。可芸只能說，二者間可能有六七分相似。
「是，是她嗎？」魏方弘焦急不安地等著二人的答覆。
「呃，我不太確定。」芮雪只能實話實說，將手機還給魏方弘後，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魏先生，這是那名女死者的照片，請你看看吧！」
魏方弘接過芮雪的手機頓時呆住，片刻之後才緩緩說道：「這不是安琴，我也沒見過安琴穿這身衣服。」
「你確定沒見過這身衣服？」
「嗯，我沒見過。」
「這條項煉呢？」
「項煉也不像安琴戴過的款式。」
「那就好，魏先生，你愛人可能還沒消氣，說不定過兩天她就回來了。」芮雪只能儘量安慰一下，示意可芸可以走了。
「警官，安琴已經失蹤五天了，她以前從沒衝出去那麼長的時間，你們幫我把她找回來好嗎？」
「魏先生請放心，既然警方已經立案，就會竭盡全力尋找你的愛人，你回去耐心等通知吧！」
「那……」魏方弘見兩人站起來準備走，顯得非常失望。
「魏先生，不好意思，梁安琴失蹤案有專人負責，一定會全力尋找你愛人的。我們還有事，就先走了。」芮雪說的沒錯，失蹤有專人負責，她也不能越俎代庖，何況二中隊現在還有案子未結，就更騰不出人手調查梁安琴失蹤案。
魏方弘一言不發地看著芮雪和可芸走遠，從口袋裡又摸出一支香菸放到嘴邊，眉宇間滿是煩憂。
可芸和芮雪沒進日化市場，從另一邊繞到市場前門去取車。對於如何確認死者身份，兩人都不是很有把握。
市內有近百家金店，耶納諾的專營店也有二三十家。總不能拿著死者的照片，到一家家門店去問吧。
「可芸，這該怎麼查啊？邢睿說被害人死亡已經超過72小時，可警方卻沒有接到關於這名被害人失蹤的報案。這說明被害人應該是獨居，所以才沒有人發現她失蹤了。」
「死者也不是林城本地人，不然失蹤超過72小時，家裡人肯定會報警。她騎自行車，獨居，戴手錶，就應該有份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