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6章 酒瘋子
林佑獨自下了車，庭勇看著他走進巷口的背景，稍稍有些擔心。
「老簡，你放心讓他回去？萬一他給袁炤通風報信，或者跑了怎麼辦？林佑畢竟是觸犯了法律，照規矩，我們應該現在就把他帶回去。」
「勇哥，我相信他不會跑，更不會給袁炤暗通消息。他是個孝順的孫子，我願意給他這個機會，讓他回去再陪奶奶一晚。」
「唉！」庭勇沒有多說，他清楚簡逸的個性，一旦決定了的事，就很難更改。「那我們現在就去久達新村？」
「嗯，十點了，那家洗腳屋肯定還沒關門，我們趕緊過去。」
庭勇一邊開車一邊問道：「我聽侯峰說，那個叫裴燦的傢伙，也住在久達新村。如果裴燦跟袁炤也認識，袁炤為什麼不讓裴燦幫他租房呢？」
「很簡單，警方追查廣春浩，就很容易查到裴燦身上。但是在袁炤看來，警察無論如何也不會查到林佑。所以，讓林佑出面幫他租房更安全。」
「林佑說，袁炤最近好像沒去久達新村住，他會不會就是住在雲宮花城15棟一單元301的那一男一女中的男人？」
「其實不僅是雲宮花城15棟一單元301出現了形跡可疑的一男一女，廣春浩租的公寓裡也住了一男一女，袁炤應該就是其中一組。」
「其中一個女的，難道是洗腳屋的老闆娘？」
「可能不是，如果我是袁炤，就不會讓一個有明顯固定住所的女人，跟他搭配打掩護。」
「那麼這兩個女人，會是什麼人呢？」
「暫時還很難說，不過她們的流動性應該比較大，沒有固定的住所和工作。」
「火車站附近的流鶯？」
「嗯，很有可能。那些人的流動性非常大，經常換地方。」簡逸輕輕地閉上眼睛，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現在這種工作強度，讓人有點吃不消。
庭勇發現簡逸閉目養神，也不忍心打擾，儘量在保證車速的前提下，把車開得穩當一些，想讓簡逸能小憩一會。
可芸又要了兩瓶啤酒，桌上的小吃，基本上沒怎麼動。馬路對面那輛麵包車，突然兩起車燈，離開了停車線。
自從發現那輛麵包車後，可芸幾乎一直盯著麵包車的駕駛室，她沒看到有人上下車，駕駛室的車窗也沒有降下來過。現在麵包車突然開走，說明司機停車後，壓根就沒下過車。
「嗬嗬」可芸自顧輕笑兩聲，覺得這倒挺有趣的。麵包車的司機在路邊停車接近兩個小時，為什麼就是不下車呢？難道是為了監視自己？
「小姐，一個人？」桌邊突然多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一手端著啤酒杯，一手拎著啤酒瓶，笑嘻嘻地向可芸搭訕。
可芸回頭看了一眼另外的幾張桌子，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認出他是坐在大廳左側第二桌的客人。那張桌子上，還有兩個男人，用看熱鬧的眼神注視著可芸。
「我男朋友馬上過來，你的朋友還在等你呢！」可芸說完，仍然轉過頭看著窗外的街道。
「你跟男朋友吵架了吧？我看你一個人在這坐了兩個小時，他要是能來，早就來了。」
「先生，我想一個人靜靜！」可芸向來很反感這種隨意搭訕單身女性的男人。
「你怎麼知道我叫靜靜？」男人厚著臉皮坐在可芸對面的座位上。
「哼！」可芸無奈地苦笑，「先生，我不認識你，你能讓我安靜地待一會嗎？」
「妹妹，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就跟哥說。哥不一定能幫到你，但一定會是你最好的聽眾。把不開心的事說出來，心裡就沒那麼難受了。」
「我不難受，請你走吧！」可芸有點不耐煩，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死皮賴臉的人，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不難受還一個人喝那麼多酒？」男人示意桌上的酒瓶，「一個人喝多沒意思？你想醉，哥就陪你睡，哦……，對不起，哥說錯了，是陪你醉！」
可芸喝了酒，臉頰本就有些緋紅。聽了男人的話，臉色更是漲得通紅。「說夠了嗎？請你馬上離開這張桌子！」
「妹妹別生氣啊，哥說錯話了，先自罰一杯！」男人將杯子裡的酒一口氣幹掉，又端起酒瓶把杯子加滿。
可芸不想引發矛盾，把手機放進包里，直接站起來，朝酒吧大門走去。
男人還不死心，踉踉蹌蹌地追到可芸身後，擡手一把拉住可芸。「妹妹，你別急著走啊，都是哥不好，惹你生氣了，哥給你賠禮道歉……」
「把手放開！」可芸想甩開男人的手，無奈男人太用力，居然沒被她甩開。「你再這樣無理取鬧，我就報警了！」
「報警！」男人還是沒有鬆開手，嬉皮笑臉地說道：「哥這是給你賠禮道歉啊，你報警幹嘛？警察難道不准別人道歉嗎？」
吧檯里的一男一女怕事情鬧大，兩人一起走到門邊，想把男人勸走。誰知道還沒開口說話，門外走進兩個身形健碩的男人。其中一人抓住撒酒瘋那個男人的手腕，就聽一聲慘叫，那男人放開可芸，表情痛苦地捂住手腕，準備破口大罵。
「草……」
「酗酒尋釁滋事、調戲婦女，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條例，可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並處二百元以上五百元以下罰款。老兄，你是想去拘留所住幾天？」捏痛酒瘋子手腕的男人，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大廳。
「你，你們是警察？」酒瘋子頓時清醒過來，可看這兩個人又沒穿制服，還想再說點什麼，找點面子回來。
那個背治安管理處罰條例的男子，輕輕撩開襯衣的下擺，露出一副明晃晃的手銬。酒瘋子訕訕地低下頭，急忙走出了酒吧。
「沒事吧？」另一名男人關心地看著可芸。
「我沒事！」可芸有些哭笑不得，這酒瘋子竟把暗中保護她的特勤隊員給驚動了。
「還在這待嗎？」
「不了。」可芸看了下時間，向對方說道：「我要去中醫二院一趟。」
「需要我們送你嗎？」
「不用，我打車過去。」
開酒吧的一男一女驚訝地看著可芸走到路邊攔車，那兩名男子也從人行道往前走了。
「師傅，中醫二院。」可芸給計程車司機說了地址，側過臉瞟了一眼人行道上那兩名特勤隊員，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立即改口說道：「停車！」
司機趕忙踩住剎車，「小姐，我這都按燈了，你……」
可芸遞給司機十塊錢，一言不發地開門下車，往回走到酒吧門口，朝大廳左側第二桌看去，那張桌上的客人已經不見了，可芸疾步走向吧檯。
「老闆，那張桌子的客人去哪了？」
「他們去上衛生間了。」女服務生指了一下酒櫃背後的通道。
可芸正想追進通道，剛才那兩名特勤隊員也進了酒吧。
「怎麼了？」收拾酒瘋子的特勤隊員問道。
「剛才那個糾纏我的人有問題！」可芸焦急地示意門外，「你們看到他從哪走了嗎？」
特勤隊員一聽可芸這麼說，也顧不上回答，轉身跑出酒吧大門。可芸繞到酒櫃背後的通道，走到衛生間門口一看，門開著，裡面根本就沒人。
女服務生跟著走了過來，可芸扭頭問道：「後門沒有用鑰匙鎖上嗎？」
「沒有，外面進不來，從裡面可以出去。」
可芸打開後門，樓梯間裡空無一人，便急匆匆地沖女服務生問道：「那兩個客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這酒吧我們接過來才幾天，那兩個客人我是第一次見。」
「他們和糾纏我的那個人是一起來的？」
「嗯。」
可芸回到酒吧大廳，瞟了下酒柜上方的攝像頭。「這監控能回放嗎？」
「能！」女服務生剛才也看到特勤隊員亮出了手銬，估計可芸可能也是警察，就叫她男朋友，給可芸回放了監控視頻。
那個糾纏可芸的男人，也是八點過，和另外兩個人一起進來的。三個人坐在大廳左側第二桌，也是喝了不少的啤酒。那個不開眼的男人在去糾纏可芸之前，先是上了一趟衛生間。回到自己坐的那張桌子，就不停打量著可芸的側影。
偷瞄了可芸幾分鐘後，男人跟同伴說了兩句話，就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拎著啤酒瓶，朝可芸坐的位置走了過去。
可芸讓男老闆把視頻倒回去，從這三個男人進入酒吧，直到可芸被騷擾之前，那個糾纏她的男人，並未對她有過多的關注。從監控視頻來看，那個男人是上了一趟衛生間之後，才對可芸開始感興趣的。
但奇怪的是，那個男人去衛生間的時候，監控並沒有拍到還有其他人也去了衛生間。
可芸轉過身，滿臉疑惑地掃視大廳里剩下的客人，那些人同時也在好奇地看著她。恰在此時，剛才那兩名特勤隊員回到了酒吧，一同朝著可芸搖了搖頭。
「呃……」吧檯里的男老闆為難地說道：「這監控你還要看嗎？」
「不看了，老闆，麻煩你給我拷幾段有那個男人的視頻。」可芸把手機遞進吧檯，隨後示意兩名特勤隊員先走。
庭勇在路邊停下車，輕聲叫醒簡逸，指著不遠處一間門面的燈牌說道：「老簡，就是那家——御足康。」
簡逸揉了揉眼睛，朝著「御足康」的玻璃門看了片刻，隨即將視線移向庭勇。
「勇哥，你進去看看吧，拍一張老闆娘的照片，發給我。」
「行，那我就開次洋葷，不過足底按摩的錢，你可要給我報銷。」
「嗬嗬，沒問題！」
庭勇走到「御足康」門口，朝裡面看了一下，一個三十五六歲的女人，從門邊的收銀台里走了出來，熱情地招呼庭勇進去。
「大哥，一個人啊？」
這門店看著不大，擺了六張可以半躺的獨座沙發，有三個客人正在接受服務。
庭勇試探著問道：「老闆娘，沒有師傅了？」
「有啊，我親自給你做。」
「老簡，你放心讓他回去？萬一他給袁炤通風報信，或者跑了怎麼辦？林佑畢竟是觸犯了法律，照規矩，我們應該現在就把他帶回去。」
「勇哥，我相信他不會跑，更不會給袁炤暗通消息。他是個孝順的孫子，我願意給他這個機會，讓他回去再陪奶奶一晚。」
「唉！」庭勇沒有多說，他清楚簡逸的個性，一旦決定了的事，就很難更改。「那我們現在就去久達新村？」
「嗯，十點了，那家洗腳屋肯定還沒關門，我們趕緊過去。」
庭勇一邊開車一邊問道：「我聽侯峰說，那個叫裴燦的傢伙，也住在久達新村。如果裴燦跟袁炤也認識，袁炤為什麼不讓裴燦幫他租房呢？」
「很簡單，警方追查廣春浩，就很容易查到裴燦身上。但是在袁炤看來，警察無論如何也不會查到林佑。所以，讓林佑出面幫他租房更安全。」
「林佑說，袁炤最近好像沒去久達新村住，他會不會就是住在雲宮花城15棟一單元301的那一男一女中的男人？」
「其實不僅是雲宮花城15棟一單元301出現了形跡可疑的一男一女，廣春浩租的公寓裡也住了一男一女，袁炤應該就是其中一組。」
「其中一個女的，難道是洗腳屋的老闆娘？」
「可能不是，如果我是袁炤，就不會讓一個有明顯固定住所的女人，跟他搭配打掩護。」
「那麼這兩個女人，會是什麼人呢？」
「暫時還很難說，不過她們的流動性應該比較大，沒有固定的住所和工作。」
「火車站附近的流鶯？」
「嗯，很有可能。那些人的流動性非常大，經常換地方。」簡逸輕輕地閉上眼睛，他的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現在這種工作強度，讓人有點吃不消。
庭勇發現簡逸閉目養神，也不忍心打擾，儘量在保證車速的前提下，把車開得穩當一些，想讓簡逸能小憩一會。
可芸又要了兩瓶啤酒，桌上的小吃，基本上沒怎麼動。馬路對面那輛麵包車，突然兩起車燈，離開了停車線。
自從發現那輛麵包車後，可芸幾乎一直盯著麵包車的駕駛室，她沒看到有人上下車，駕駛室的車窗也沒有降下來過。現在麵包車突然開走，說明司機停車後，壓根就沒下過車。
「嗬嗬」可芸自顧輕笑兩聲，覺得這倒挺有趣的。麵包車的司機在路邊停車接近兩個小時，為什麼就是不下車呢？難道是為了監視自己？
「小姐，一個人？」桌邊突然多了一個三十來歲的男人，一手端著啤酒杯，一手拎著啤酒瓶，笑嘻嘻地向可芸搭訕。
可芸回頭看了一眼另外的幾張桌子，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認出他是坐在大廳左側第二桌的客人。那張桌子上，還有兩個男人，用看熱鬧的眼神注視著可芸。
「我男朋友馬上過來，你的朋友還在等你呢！」可芸說完，仍然轉過頭看著窗外的街道。
「你跟男朋友吵架了吧？我看你一個人在這坐了兩個小時，他要是能來，早就來了。」
「先生，我想一個人靜靜！」可芸向來很反感這種隨意搭訕單身女性的男人。
「你怎麼知道我叫靜靜？」男人厚著臉皮坐在可芸對面的座位上。
「哼！」可芸無奈地苦笑，「先生，我不認識你，你能讓我安靜地待一會嗎？」
「妹妹，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就跟哥說。哥不一定能幫到你，但一定會是你最好的聽眾。把不開心的事說出來，心裡就沒那麼難受了。」
「我不難受，請你走吧！」可芸有點不耐煩，她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死皮賴臉的人，都不知道該如何處理。
「不難受還一個人喝那麼多酒？」男人示意桌上的酒瓶，「一個人喝多沒意思？你想醉，哥就陪你睡，哦……，對不起，哥說錯了，是陪你醉！」
可芸喝了酒，臉頰本就有些緋紅。聽了男人的話，臉色更是漲得通紅。「說夠了嗎？請你馬上離開這張桌子！」
「妹妹別生氣啊，哥說錯話了，先自罰一杯！」男人將杯子裡的酒一口氣幹掉，又端起酒瓶把杯子加滿。
可芸不想引發矛盾，把手機放進包里，直接站起來，朝酒吧大門走去。
男人還不死心，踉踉蹌蹌地追到可芸身後，擡手一把拉住可芸。「妹妹，你別急著走啊，都是哥不好，惹你生氣了，哥給你賠禮道歉……」
「把手放開！」可芸想甩開男人的手，無奈男人太用力，居然沒被她甩開。「你再這樣無理取鬧，我就報警了！」
「報警！」男人還是沒有鬆開手，嬉皮笑臉地說道：「哥這是給你賠禮道歉啊，你報警幹嘛？警察難道不准別人道歉嗎？」
吧檯里的一男一女怕事情鬧大，兩人一起走到門邊，想把男人勸走。誰知道還沒開口說話，門外走進兩個身形健碩的男人。其中一人抓住撒酒瘋那個男人的手腕，就聽一聲慘叫，那男人放開可芸，表情痛苦地捂住手腕，準備破口大罵。
「草……」
「酗酒尋釁滋事、調戲婦女，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條例，可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並處二百元以上五百元以下罰款。老兄，你是想去拘留所住幾天？」捏痛酒瘋子手腕的男人，面無表情地掃了一眼大廳。
「你，你們是警察？」酒瘋子頓時清醒過來，可看這兩個人又沒穿制服，還想再說點什麼，找點面子回來。
那個背治安管理處罰條例的男子，輕輕撩開襯衣的下擺，露出一副明晃晃的手銬。酒瘋子訕訕地低下頭，急忙走出了酒吧。
「沒事吧？」另一名男人關心地看著可芸。
「我沒事！」可芸有些哭笑不得，這酒瘋子竟把暗中保護她的特勤隊員給驚動了。
「還在這待嗎？」
「不了。」可芸看了下時間，向對方說道：「我要去中醫二院一趟。」
「需要我們送你嗎？」
「不用，我打車過去。」
開酒吧的一男一女驚訝地看著可芸走到路邊攔車，那兩名男子也從人行道往前走了。
「師傅，中醫二院。」可芸給計程車司機說了地址，側過臉瞟了一眼人行道上那兩名特勤隊員，心裡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立即改口說道：「停車！」
司機趕忙踩住剎車，「小姐，我這都按燈了，你……」
可芸遞給司機十塊錢，一言不發地開門下車，往回走到酒吧門口，朝大廳左側第二桌看去，那張桌上的客人已經不見了，可芸疾步走向吧檯。
「老闆，那張桌子的客人去哪了？」
「他們去上衛生間了。」女服務生指了一下酒櫃背後的通道。
可芸正想追進通道，剛才那兩名特勤隊員也進了酒吧。
「怎麼了？」收拾酒瘋子的特勤隊員問道。
「剛才那個糾纏我的人有問題！」可芸焦急地示意門外，「你們看到他從哪走了嗎？」
特勤隊員一聽可芸這麼說，也顧不上回答，轉身跑出酒吧大門。可芸繞到酒櫃背後的通道，走到衛生間門口一看，門開著，裡面根本就沒人。
女服務生跟著走了過來，可芸扭頭問道：「後門沒有用鑰匙鎖上嗎？」
「沒有，外面進不來，從裡面可以出去。」
可芸打開後門，樓梯間裡空無一人，便急匆匆地沖女服務生問道：「那兩個客人你認識嗎？」
「不認識，這酒吧我們接過來才幾天，那兩個客人我是第一次見。」
「他們和糾纏我的那個人是一起來的？」
「嗯。」
可芸回到酒吧大廳，瞟了下酒柜上方的攝像頭。「這監控能回放嗎？」
「能！」女服務生剛才也看到特勤隊員亮出了手銬，估計可芸可能也是警察，就叫她男朋友，給可芸回放了監控視頻。
那個糾纏可芸的男人，也是八點過，和另外兩個人一起進來的。三個人坐在大廳左側第二桌，也是喝了不少的啤酒。那個不開眼的男人在去糾纏可芸之前，先是上了一趟衛生間。回到自己坐的那張桌子，就不停打量著可芸的側影。
偷瞄了可芸幾分鐘後，男人跟同伴說了兩句話，就一手拿著酒杯，一手拎著啤酒瓶，朝可芸坐的位置走了過去。
可芸讓男老闆把視頻倒回去，從這三個男人進入酒吧，直到可芸被騷擾之前，那個糾纏她的男人，並未對她有過多的關注。從監控視頻來看，那個男人是上了一趟衛生間之後，才對可芸開始感興趣的。
但奇怪的是，那個男人去衛生間的時候，監控並沒有拍到還有其他人也去了衛生間。
可芸轉過身，滿臉疑惑地掃視大廳里剩下的客人，那些人同時也在好奇地看著她。恰在此時，剛才那兩名特勤隊員回到了酒吧，一同朝著可芸搖了搖頭。
「呃……」吧檯里的男老闆為難地說道：「這監控你還要看嗎？」
「不看了，老闆，麻煩你給我拷幾段有那個男人的視頻。」可芸把手機遞進吧檯，隨後示意兩名特勤隊員先走。
庭勇在路邊停下車，輕聲叫醒簡逸，指著不遠處一間門面的燈牌說道：「老簡，就是那家——御足康。」
簡逸揉了揉眼睛，朝著「御足康」的玻璃門看了片刻，隨即將視線移向庭勇。
「勇哥，你進去看看吧，拍一張老闆娘的照片，發給我。」
「行，那我就開次洋葷，不過足底按摩的錢，你可要給我報銷。」
「嗬嗬，沒問題！」
庭勇走到「御足康」門口，朝裡面看了一下，一個三十五六歲的女人，從門邊的收銀台里走了出來，熱情地招呼庭勇進去。
「大哥，一個人啊？」
這門店看著不大，擺了六張可以半躺的獨座沙發，有三個客人正在接受服務。
庭勇試探著問道：「老闆娘，沒有師傅了？」
「有啊，我親自給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