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3章 罪魁禍首有他一份
自家兄弟腦子轉彎慢，阿海解釋道：「李董罩著我們，全港城的人都知道。」
「只要我們被那些洋鬼子捉到了馬腳，他們會直接去找李董討說法的。」
不管哪裡都這樣，小弟犯的錯肯定是要老大出面去把事平掉。
黃福義點頭道：「沒錯。你們要倍加小心謹慎。」
「有風險了，寧可把貨品毀掉也不能暴露了。」
阿海表態道：「到時候我親自去押貨。」
黃福義同意道：「第一次，你親自去也好。以後可以安排給可靠的人去處理。」
內地並不是封閉的，一直有追蹤全世界最先進的技術，並且一直有渠道從外面搞東西。
在70年代初研製的DJS系列的好幾款計算機就是仿製的鎂國計算機。
1972年7月份，計算機專家塞韋羅·奧恩斯坦（參與了『阿帕網』的開發）等六人以民間旅遊團的形式訪問了內地。
六名鎂國計算機科學家受到了熱情的招待，故宮、長城、烤鴨都給他們安排上了，也參觀了京城和上嗨的大學、研究機構、生產車間。
讓這些鎂國人很震驚的事，內地的圖書館裡能找到最新的ACM和IEEE的期刊。
他們也見識了我們最簡陋的電路板裝配車間，由生產門窗把手的社區工廠改造而來，家庭婦女們純手工把集成電路焊在印刷電路板上。
而我們的科學家也講得很實在，『別整那些期刊里登過的東西，來點你們還沒有發表的乾貨』。
鎂國的科學家們原來有『內地很封閉』的固有印象，算是開了眼了。
不過他們也發現了我們的一個大問題。
專注於科學計算，所有的計算機都是批處理系統並且大量使用紙帶輸入輸出，對研發超高性能的巨型機有極大地熱忱，對計算機在商業、生產管理上的應用並不關注。
不是不重視，而是壓根沒有去關注。
這也是國內的現實情況所決定的，沒有商業的應用場景，計算是為了飛彈、核彈、衛星等研究任務。
我們此時的計算機技術沒有得到大發展，其他原因都是次要的，關鍵的原因就是沒有規模需求。
沒規模導致生產成本降不下去，價格高昂又限制了產品普及的可能，進入了死循環。
民用的工業產品，最終還是成本和效益說了算。
李銘讓周曉白等人研究的CT機，可能對此有些改善，CT機的圖像顯示需要計算機來實現。
商業化的應用場景有了突破，死循環就能打破。
為了這個，港城的寒武紀實驗室正在討論研發免費的『計算機漢字信息處理系統』。
能輸入和顯示漢字，這才能夠降低使用的難度。
京城。
紅星軋鋼廠。
李銘剛剛開會學習了一份新的文件。
是京城愅委會發轉發的材料。
《新華印刷廠在*****堅決執行**『給出路』政策的經驗》。
這份材料還往上遞交了，兩三天後會加上一份批語發往全國各地。
『建議將此件轉發各地參考。』
『對*****和犯錯誤的人，必須要注意政策，打擊面要小，教育面要寬，要重證據，重調查研究，嚴禁***。』
『對犯錯誤的好人，要多做教育工作，在他們有了覺悟的時候，要及時解放他們。』
其中還特別有一句批註：『像這樣的同志，所在多有，都應解放，給予工作。』
對很多人來說，這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類似鄭桐、袁軍這些人都有了父母可以回家的希望。
會後。
聶主任把李銘叫去辦公室談話，「火腿腸分廠的調查進行得怎麼樣了？」
李銘不懂聶主任想了解什麼，中規中矩道：「讓職工敞開心扉把遇到的困難講出來。」
「現在是越講越多，不過矛盾衝突倒是少了好多。」
聶主任微笑道：「把話說開了之後，解開了不少誤會吧？」
李銘順著往下說道：「是的。」
「全都是新同事，互相之間並不熟悉，表面客客氣氣的，內心裡猜來猜去，導致很多誤會產生。」
「現在把很多誤會解開了，生產效率還提升了不少。」
聶主任叮囑道：「分廠的幹部工作要抓起來，思想工作不能掉鏈子了。」
李銘先做自我批評，「我有很大的責任。」
「給她們每個月都安排了勞動競賽，在她們互相之間還沒有建立起相親相愛的同事友誼之前，過早的開始直面同事的競爭壓力。」
「在壓力面前，新職工們有些不太適應。」
「這是我以後要吸取的經驗教訓。」
這個問題，火腿腸分廠的下屬們可能是沒有意識到或者是不敢提出來。
軋鋼廠的大老爺們兒是真的不懂，還是周曉白提醒的他。
他這才醒悟過來，罪魁禍首有他一份。
聶主任不以為然道：「這和勞動競賽沒什麼關係。」
「比學趕幫超，她們是把『幫』這個環節給漏掉了。」
「最根本的問題還是她們的思想覺悟不行，私心作祟了，工人之間的階級友誼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說得貌似好有道理，李銘跟著附和道：「還是主任您看問題更深刻，直指問題的關鍵所在。」
聶主任這才說出談話的目的，「情況變好了也好。」
「市裡面壓下來了任務，火腿腸分廠這次要招500名女工。」
火腿腸分廠之前是一團亂，李銘就把這個任務頂回去了，「您已經同意了麼？」
聶主任其實也不想接，無奈道：「連李主任都打了電話過來，希望我們從大局出發，克服一下困難。」
從大局出發都講出來了，不同意也得同意。
李銘答應道：「看來只能多招人了。」
聶主任肯定不會讓手下干將鬧情緒工作，幫著出了個主意。
「你也不用擔心廠子不好管，這次多招的人，先安排她們上一兩個月的學習班，提高一下思想覺悟。」
「等她們培訓好了，再輪換其他職工接著培訓。」
「全部培訓完，也差不多一年了。」
這樣的辦法李銘隨便想都能想到，他問了個關鍵問題，「上頭這次沒有批資金給我們擴產？」
「財政很緊張，實在擠不出錢。等後面積累了資金了再給火腿腸分廠擴產。」聶主任空口許諾道。
李銘算是明白了，上面其實就是想讓火腿腸分廠的3500名職工幫忙養這500個人。
廠子有更多吃閒飯的人，福利待遇會下降好些的，比如最基本的房子，有些四人間的宿舍要改為八人間。
「看來是沒有擴產的希望了，咱們廠的錢要留著建機械分廠和職工樓呢。」
被點破了，聶主任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職工樓是挺花錢的。」
「不過遲建早建都是要建，早點建了，可以早些解決廠里職工結婚難的問題。」
李銘贊同道：「也是。先解決眼前的難題。」
這還是他給陳國棟副主任出的餿主意起了作用。
市里耐不住軋鋼廠沒房又要結婚的職工天天去問，批覆同意了軋鋼廠提出的解決辦法，用廠里的自有資金建設新的職工樓。
之前有些膽大的職工也會找聶主任要求解決住房問題。
同樣是頭疼得很，聶主任也趁機小小的抱怨兩句，「住房問題是個大難題吶！」
「解決了現在這一批，下一批的人還不知該怎麼辦。」
李銘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可能上面又有錢投資搞基建了。」
聶主任不是很樂觀，「希望如此吧！」
京城的人在為房子發愁。
澳洲的布魯姆也會很缺房子。
港城很快要運送很多人去澳洲，到時只能先住一段時間的帳篷之類的簡易房。
幾家子公司合股的布魯姆礦業公司已經運轉了好一段時間。
第一次的21年鐵礦採礦權也弄到手了。
星辰公司的一群高管戴著安全帽對著一大片荒地指指點點。
大舅哥很享受指點江山的感覺，「開礦的『權利金』都定好了，要早點開工把鐵礦挖出來。」
印渡洋投資公司的澳洲副經理戴明開，「李董想多使用工人、少用機械，估計產量不會很理想。」
布魯姆礦業的經理官禮華解釋道：「多用工人、少用機械，不是不用機械。」
「機械還是會大量使用的，只是會儘量多用一些工人而已。」
官禮華，此人之前是港城一家鋼鐵公司的生產副經理，聽說星辰公司招負責澳洲礦場的經理，立馬跳槽過來了。
港城雖然沒有鐵礦石，但是有一大堆的拆船廠，連鎂國、瑛國的很多軍艦都是送到港城進行拆除，港城也就有好幾家鋼鐵廠。
官禮華的主要作用是幫著監管其他專業副經理的工作。
大舅哥盯著規劃圖，說得很隨意，「產量能做多大就多大，反正也沒指望礦業公司賺多少錢，只要不虧本就行。」
官禮華不是來澳洲混日子的，「只要鐵礦石的價格不會降到很低的價格，就不可能虧錢。」
這麼大的項目變成鎂國分公司主導，印渡洋投資的戴明開有些鬱悶，「1500萬美元投資在這，不賺錢的話，損失還是不小的。」
「單單1500萬美元的利息一年都有幾十萬美元了。」
官禮華補充道：「日笨對鐵礦石的需求極大，鐵礦石價格下跌的可能性很小。」
大舅哥很大氣的說道：「沒事，幾十萬美元不算什麼。」
「我們星辰集團是人性化的公司，要照顧好員工的衣食住行，要幫礦工們安家立業。」
李銘開鐵礦的首要目的是為了提供工作崗位，並不是為了那麼一點利潤，要利潤他會做其他來錢更快的生意。
剛好在澳洲視察紅牛飲料市場的倪休說道：「婁董，澳洲要成立建築公司了麼？」
大舅哥回應道：「醞釀那麼久了，要推動起來了，也應該開始規劃好、建設好了。」
「建好的房子按成本價賣給農牧場和礦業公司的員工，不想買或者沒錢買的人也可以租房，房租從薪水裡扣。」
倪休笑呵呵道：「來的人可幸福了。我們已經把他們的衣食住行全考慮好了。」
食物由農牧場、火星貿易供應；房子由建築公司負責；衣服、生活用品由火星貿易提供；上下班有布魯姆礦業負責。
不僅僅衣食住行，連按摩業務都有海榮勞務公司的在運營。
反正布魯姆這裡的一切事項，星辰公司已經給那些將要到來的礦工包圓了。
來的礦工是內地的人，本來的生活就是被計劃得好好的，沒什麼不能適應的。
花費千萬美元修鐵路開鐵礦，李銘也因此一點也不擔心賺不回來。
只要有人就會有消費，星辰公司可以通過各個環節把錢賺回來。
這種模式並不只是星辰公司在玩，其他礦業公司也有類似的部分操作。
上次婁曉娥來澳洲旅遊，就有看到別的礦業公司在戈壁里開發的現代化小鎮。
印渡洋投資的戴明開提醒道：「婁董，布魯姆郡歡迎您的晚宴開始時間是6點鐘，我們該回去了。」
大舅哥很是無奈，「來了澳洲這裡，從珀斯開始，一路都是宴會，我都膩歪了。」
戴明開寬慰道：「我們公司投入巨資，幫執政的保守讜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而這本來就是工讜方面的主張，工讜也不可能說我們公司的不是。」
「他們雙方搶著招待您也是應該的。」
大舅哥面有得色，「都是一些小角色。」
「在鎂國，我可是能直接面見剛當選的總統的。」
月初的鎂國時間11月5日，尼克森以43.4%的得票率拿到了301張選舉人票。
民主讜的現任副總統漢弗萊雖然有42.7%得票率，但只有191張票；從民主讜跑出去的華萊士拿下了13.5%得票率，46張票。
尼克森既是大勝也是險勝，明年的1月20日才能上任。
星辰公司早早下注，出力甚多，金錢的交易，自然是會有回報的。
已經有傳言，明年初的時候，鎂國會放鬆資本進出的管制。
以後，星辰公司各項業務在鎂國的利潤可以名正言順的匯回港城了。
好消息顯然不止這麼些。
傍晚下班前。
在京城的李銘又收到了一條好消息。
「只要我們被那些洋鬼子捉到了馬腳，他們會直接去找李董討說法的。」
不管哪裡都這樣，小弟犯的錯肯定是要老大出面去把事平掉。
黃福義點頭道：「沒錯。你們要倍加小心謹慎。」
「有風險了，寧可把貨品毀掉也不能暴露了。」
阿海表態道：「到時候我親自去押貨。」
黃福義同意道：「第一次，你親自去也好。以後可以安排給可靠的人去處理。」
內地並不是封閉的，一直有追蹤全世界最先進的技術，並且一直有渠道從外面搞東西。
在70年代初研製的DJS系列的好幾款計算機就是仿製的鎂國計算機。
1972年7月份，計算機專家塞韋羅·奧恩斯坦（參與了『阿帕網』的開發）等六人以民間旅遊團的形式訪問了內地。
六名鎂國計算機科學家受到了熱情的招待，故宮、長城、烤鴨都給他們安排上了，也參觀了京城和上嗨的大學、研究機構、生產車間。
讓這些鎂國人很震驚的事，內地的圖書館裡能找到最新的ACM和IEEE的期刊。
他們也見識了我們最簡陋的電路板裝配車間，由生產門窗把手的社區工廠改造而來，家庭婦女們純手工把集成電路焊在印刷電路板上。
而我們的科學家也講得很實在，『別整那些期刊里登過的東西，來點你們還沒有發表的乾貨』。
鎂國的科學家們原來有『內地很封閉』的固有印象，算是開了眼了。
不過他們也發現了我們的一個大問題。
專注於科學計算，所有的計算機都是批處理系統並且大量使用紙帶輸入輸出，對研發超高性能的巨型機有極大地熱忱，對計算機在商業、生產管理上的應用並不關注。
不是不重視，而是壓根沒有去關注。
這也是國內的現實情況所決定的，沒有商業的應用場景，計算是為了飛彈、核彈、衛星等研究任務。
我們此時的計算機技術沒有得到大發展，其他原因都是次要的，關鍵的原因就是沒有規模需求。
沒規模導致生產成本降不下去，價格高昂又限制了產品普及的可能，進入了死循環。
民用的工業產品，最終還是成本和效益說了算。
李銘讓周曉白等人研究的CT機，可能對此有些改善，CT機的圖像顯示需要計算機來實現。
商業化的應用場景有了突破，死循環就能打破。
為了這個，港城的寒武紀實驗室正在討論研發免費的『計算機漢字信息處理系統』。
能輸入和顯示漢字，這才能夠降低使用的難度。
京城。
紅星軋鋼廠。
李銘剛剛開會學習了一份新的文件。
是京城愅委會發轉發的材料。
《新華印刷廠在*****堅決執行**『給出路』政策的經驗》。
這份材料還往上遞交了，兩三天後會加上一份批語發往全國各地。
『建議將此件轉發各地參考。』
『對*****和犯錯誤的人，必須要注意政策，打擊面要小，教育面要寬，要重證據，重調查研究，嚴禁***。』
『對犯錯誤的好人，要多做教育工作，在他們有了覺悟的時候，要及時解放他們。』
其中還特別有一句批註：『像這樣的同志，所在多有，都應解放，給予工作。』
對很多人來說，這是個天大的好消息。
類似鄭桐、袁軍這些人都有了父母可以回家的希望。
會後。
聶主任把李銘叫去辦公室談話，「火腿腸分廠的調查進行得怎麼樣了？」
李銘不懂聶主任想了解什麼，中規中矩道：「讓職工敞開心扉把遇到的困難講出來。」
「現在是越講越多，不過矛盾衝突倒是少了好多。」
聶主任微笑道：「把話說開了之後，解開了不少誤會吧？」
李銘順著往下說道：「是的。」
「全都是新同事，互相之間並不熟悉，表面客客氣氣的，內心裡猜來猜去，導致很多誤會產生。」
「現在把很多誤會解開了，生產效率還提升了不少。」
聶主任叮囑道：「分廠的幹部工作要抓起來，思想工作不能掉鏈子了。」
李銘先做自我批評，「我有很大的責任。」
「給她們每個月都安排了勞動競賽，在她們互相之間還沒有建立起相親相愛的同事友誼之前，過早的開始直面同事的競爭壓力。」
「在壓力面前，新職工們有些不太適應。」
「這是我以後要吸取的經驗教訓。」
這個問題，火腿腸分廠的下屬們可能是沒有意識到或者是不敢提出來。
軋鋼廠的大老爺們兒是真的不懂，還是周曉白提醒的他。
他這才醒悟過來，罪魁禍首有他一份。
聶主任不以為然道：「這和勞動競賽沒什麼關係。」
「比學趕幫超，她們是把『幫』這個環節給漏掉了。」
「最根本的問題還是她們的思想覺悟不行，私心作祟了，工人之間的階級友誼都不知道丟到哪裡去了。」
說得貌似好有道理，李銘跟著附和道：「還是主任您看問題更深刻，直指問題的關鍵所在。」
聶主任這才說出談話的目的，「情況變好了也好。」
「市裡面壓下來了任務，火腿腸分廠這次要招500名女工。」
火腿腸分廠之前是一團亂，李銘就把這個任務頂回去了，「您已經同意了麼？」
聶主任其實也不想接，無奈道：「連李主任都打了電話過來，希望我們從大局出發，克服一下困難。」
從大局出發都講出來了，不同意也得同意。
李銘答應道：「看來只能多招人了。」
聶主任肯定不會讓手下干將鬧情緒工作，幫著出了個主意。
「你也不用擔心廠子不好管，這次多招的人，先安排她們上一兩個月的學習班，提高一下思想覺悟。」
「等她們培訓好了，再輪換其他職工接著培訓。」
「全部培訓完，也差不多一年了。」
這樣的辦法李銘隨便想都能想到，他問了個關鍵問題，「上頭這次沒有批資金給我們擴產？」
「財政很緊張，實在擠不出錢。等後面積累了資金了再給火腿腸分廠擴產。」聶主任空口許諾道。
李銘算是明白了，上面其實就是想讓火腿腸分廠的3500名職工幫忙養這500個人。
廠子有更多吃閒飯的人，福利待遇會下降好些的，比如最基本的房子，有些四人間的宿舍要改為八人間。
「看來是沒有擴產的希望了，咱們廠的錢要留著建機械分廠和職工樓呢。」
被點破了，聶主任也沒什麼不好意思的，「職工樓是挺花錢的。」
「不過遲建早建都是要建，早點建了，可以早些解決廠里職工結婚難的問題。」
李銘贊同道：「也是。先解決眼前的難題。」
這還是他給陳國棟副主任出的餿主意起了作用。
市里耐不住軋鋼廠沒房又要結婚的職工天天去問，批覆同意了軋鋼廠提出的解決辦法，用廠里的自有資金建設新的職工樓。
之前有些膽大的職工也會找聶主任要求解決住房問題。
同樣是頭疼得很，聶主任也趁機小小的抱怨兩句，「住房問題是個大難題吶！」
「解決了現在這一批，下一批的人還不知該怎麼辦。」
李銘事不關己高高掛起，「車到山前必有路，到時候可能上面又有錢投資搞基建了。」
聶主任不是很樂觀，「希望如此吧！」
京城的人在為房子發愁。
澳洲的布魯姆也會很缺房子。
港城很快要運送很多人去澳洲，到時只能先住一段時間的帳篷之類的簡易房。
幾家子公司合股的布魯姆礦業公司已經運轉了好一段時間。
第一次的21年鐵礦採礦權也弄到手了。
星辰公司的一群高管戴著安全帽對著一大片荒地指指點點。
大舅哥很享受指點江山的感覺，「開礦的『權利金』都定好了，要早點開工把鐵礦挖出來。」
印渡洋投資公司的澳洲副經理戴明開，「李董想多使用工人、少用機械，估計產量不會很理想。」
布魯姆礦業的經理官禮華解釋道：「多用工人、少用機械，不是不用機械。」
「機械還是會大量使用的，只是會儘量多用一些工人而已。」
官禮華，此人之前是港城一家鋼鐵公司的生產副經理，聽說星辰公司招負責澳洲礦場的經理，立馬跳槽過來了。
港城雖然沒有鐵礦石，但是有一大堆的拆船廠，連鎂國、瑛國的很多軍艦都是送到港城進行拆除，港城也就有好幾家鋼鐵廠。
官禮華的主要作用是幫著監管其他專業副經理的工作。
大舅哥盯著規劃圖，說得很隨意，「產量能做多大就多大，反正也沒指望礦業公司賺多少錢，只要不虧本就行。」
官禮華不是來澳洲混日子的，「只要鐵礦石的價格不會降到很低的價格，就不可能虧錢。」
這麼大的項目變成鎂國分公司主導，印渡洋投資的戴明開有些鬱悶，「1500萬美元投資在這，不賺錢的話，損失還是不小的。」
「單單1500萬美元的利息一年都有幾十萬美元了。」
官禮華補充道：「日笨對鐵礦石的需求極大，鐵礦石價格下跌的可能性很小。」
大舅哥很大氣的說道：「沒事，幾十萬美元不算什麼。」
「我們星辰集團是人性化的公司，要照顧好員工的衣食住行，要幫礦工們安家立業。」
李銘開鐵礦的首要目的是為了提供工作崗位，並不是為了那麼一點利潤，要利潤他會做其他來錢更快的生意。
剛好在澳洲視察紅牛飲料市場的倪休說道：「婁董，澳洲要成立建築公司了麼？」
大舅哥回應道：「醞釀那麼久了，要推動起來了，也應該開始規劃好、建設好了。」
「建好的房子按成本價賣給農牧場和礦業公司的員工，不想買或者沒錢買的人也可以租房，房租從薪水裡扣。」
倪休笑呵呵道：「來的人可幸福了。我們已經把他們的衣食住行全考慮好了。」
食物由農牧場、火星貿易供應；房子由建築公司負責；衣服、生活用品由火星貿易提供；上下班有布魯姆礦業負責。
不僅僅衣食住行，連按摩業務都有海榮勞務公司的在運營。
反正布魯姆這裡的一切事項，星辰公司已經給那些將要到來的礦工包圓了。
來的礦工是內地的人，本來的生活就是被計劃得好好的，沒什麼不能適應的。
花費千萬美元修鐵路開鐵礦，李銘也因此一點也不擔心賺不回來。
只要有人就會有消費，星辰公司可以通過各個環節把錢賺回來。
這種模式並不只是星辰公司在玩，其他礦業公司也有類似的部分操作。
上次婁曉娥來澳洲旅遊，就有看到別的礦業公司在戈壁里開發的現代化小鎮。
印渡洋投資的戴明開提醒道：「婁董，布魯姆郡歡迎您的晚宴開始時間是6點鐘，我們該回去了。」
大舅哥很是無奈，「來了澳洲這裡，從珀斯開始，一路都是宴會，我都膩歪了。」
戴明開寬慰道：「我們公司投入巨資，幫執政的保守讜解決了一個大麻煩。」
「而這本來就是工讜方面的主張，工讜也不可能說我們公司的不是。」
「他們雙方搶著招待您也是應該的。」
大舅哥面有得色，「都是一些小角色。」
「在鎂國，我可是能直接面見剛當選的總統的。」
月初的鎂國時間11月5日，尼克森以43.4%的得票率拿到了301張選舉人票。
民主讜的現任副總統漢弗萊雖然有42.7%得票率，但只有191張票；從民主讜跑出去的華萊士拿下了13.5%得票率，46張票。
尼克森既是大勝也是險勝，明年的1月20日才能上任。
星辰公司早早下注，出力甚多，金錢的交易，自然是會有回報的。
已經有傳言，明年初的時候，鎂國會放鬆資本進出的管制。
以後，星辰公司各項業務在鎂國的利潤可以名正言順的匯回港城了。
好消息顯然不止這麼些。
傍晚下班前。
在京城的李銘又收到了一條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