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2章 我要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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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四合院後院。ඏ🌷  🐸💀

  許大茂沒有在外面閒聊和鬼混,在家嗑瓜子。

  剛好馬春蓮也在家,收拾許大茂買回來的藥包,「大茂,中藥喝多了也會傷身。」

  許大茂無奈道:「我也不想喝這些苦得掉渣的中藥。」

  「傻柱那混蛋又在我面前顯擺,我能不爭口氣麼?」

  馬春蓮勸說道:「傻柱是個傻子,你理他那麼多做什麼?」

  許大茂放下手裡的瓜子,「你婦道人家不懂。這也關係到我在廠里能不能更進一步。」

  「小銘和我說了,我現在就是升官當幹部,也沒人會服我,反而會有一堆人笑話我捉弄我。」

  「我現在才懂得了,一大爺才是真正的老奸巨猾,人人都誇他是個老好人。」

  「他以前沒養兒子的時候,要是像二大爺那樣折騰,估計早被人氣得半死了,哪有舒心的日子過。」

  許大茂老圍著李銘轉,李科長煩不過了,就拿許大茂在糺察隊的遭遇勸許大茂。

  許大茂自己的切身體會,也認同了這個理由。

  馬春蓮實際更懂,鄉下沒兒子的人說話都要小聲點,受了欺負都要忍氣吞聲。

  「你一心想當幹部,我是真怕你像廠里那些掃廁所的幹部一樣。」

  許大茂很不滿的說道:「你能不能幫我想點好的。」

  馬春蓮趁機提議道:「大茂,要不把我那兒子接來養養感情?」

  許大茂還沒有死心,想著繼續尋醫問藥生自己的親兒子,「城裡的學生都要去鄉下種地了,沒有工作崗位。」

  「初中生、高中生全都要下去,你又不是沒聽說。」

  馬春蓮見許大茂沒有把話說死,繼續勸道:「只要小銘願意幫忙,工作肯定不是問題,而且離找工作還要好幾年呢。」

  「現在不帶在身邊養著,以後也親不起來。」

  許大茂嗤之以鼻說道:「只要我們自己有錢,路邊的乾兒子都能比親兒子還親。」

  「我們自己沒錢,親兒子都能對我們愛答不理。」

  「你看看吧,對門的二大爺,要是哪一天他沒錢了,你信不信他的那幾個好大兒沒有一個會理他的。」

  馬春蓮也曉得四合院裡誰說話算數,「那肯定是小銘搬出去住了。」

  「小銘在院裡的話,沒人敢胡來。」

  許大茂又嗑起葵花籽,「靠人不如靠己,小銘遲早要搬出去住幹部樓的。」

  「也是小銘告訴我的,趁現在年輕還能養一養身體,要是過了35歲就只能認命了。」

  「你要是能懷上,小銘就幫我運作當幹部,等35歲了還沒有了,他也會幫我弄個幹部噹噹。」

  馬春蓮驚訝道:「只要我懷上了,他就提拔你當幹部?」

  「我肯定要給小銘一些好處。」

  許大茂又瞪眼說道:「你別瞎想啊!要我的種才行。」

  馬春蓮聽得差點想發飆,她決定繼續忍著,「等你到35歲,還好多年呢。」

  許大茂聽到這個話,心氣很順,「所以啊,不要急。再說了閨女那麼乖巧,你不要想七想八的。」

  馬春蓮收拾乾淨,「你自己不要七想八想。我今天上夜班,我先去打個盹。」

  許大茂抱怨道:「火腿腸分廠搞什麼夜班嘛!」

  馬春蓮與有榮焉的說道:「除了給進出口公司和京城本地供貨,小銘又給廠里找了外省食品公司的定單。」

  「好幾個省的豬肉一直送過來,不趕緊生產,估計即使有新建的大冷庫都不夠存放的。」

  許大茂佩服道:「還真別說,小銘搞業務是真的有一手。」

  馬春蓮沒時間閒聊,「不說了,我先眯會了。」

  夜裡,四合院的人各回各家睡覺了。

  劉海中才下班回到家。

  都累得暈倒了,劉海中堅持要繼續當車間主任,廠里也沒法主動撤劉海中的職,精簡過後沒有虛職可以升,就這樣先湊合了。

  等了半天的二大媽一邊倒水一邊問,「今天怎麼這麼晚?」

  劉海中拉開椅子,「新來的蔚主任找我談話,耽擱了些時間。」


  剛從床上爬起來的二兒子劉光天說道:「我回來的時候聽院裡人說,蔚主任和小銘不對付。」

  劉海中接過茶杯,「這才是讓我頭疼的,蔚主任找我打聽小銘的個人情況。」

  劉光天急忙追問道:「那您說了麼?」

  劉海中兩眼一瞪,「廠里的大主任問我,我能不說麼?」

  劉光天兩眼睛也瞪得大大的,「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咱們不能說。您還得趕緊和小銘解釋清楚。」

  二大媽連忙說道:「光天說的沒錯。別人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說你告密。」

  對門許大茂因為劉海中的話而下來了,反手就把劉海中給整了,讓二大媽記憶深刻。

  劉海中也擔心李科長誤會,「我回來的時候看了眼東廂房,小銘沒在家。」

  劉光天詢問道:「您都說了些什麼?」

  劉海中放下茶杯,「就小銘平常的工作生活,多說多錯、少說少錯我還是懂的。你問這麼多做什麼?」

  劉光天陪笑道:「我不是怕您說高興了,什麼都往外抖落嘛。」

  劉海中冷哼一聲,「你爸我也不傻。」

  「上面冶金部有李主任,廠里有聶副主任、何副主任他們,外面還有小銘的岳父,下面科室車間的人對小銘都很服氣。」

  「蔚主任在廠里孤家寡人一個,想和小銘斗還是差了點。」

  連劉海中這個不懂正治的人都能看出來,可見廠里的局面是一邊倒。

  當事人之一的蔚主任很惱火,所有人都說李科長為人熱心,平易近人,很講道理,從不攬功。

  事實和說的完全不一樣。

  蔚主任很想把那些夸李銘很講道理的人全都拖出來打一頓。

  講的什麼道理?明明是不按套路辦事。

  新官上任三把火,第一把火歇菜,工作會變得很被動。

  大晚上,蔚主任還在辦公室苦思冥想相應的對策。

  另一個被大家念叨的當事人李科長也還在保衛科辦公室。

  婁曉娥正站在他身後替他揉肩按頭。

  自從港城的團戰之後,婁曉娥都是由公司保安送回中環的燦如閣住處。

  李銘知道她回到家,直接把她弄進小世界,或者再到他的身旁。

  婁曉娥分析道:「楊大奎說蔚主任找了劉海中談事,聊的肯定是你。」

  李銘閉著眼享受,「隨便他們了。」

  「要是還想找我的茬,我直接掀桌子。」

  剛剛楊大奎來匯報的時候,李銘沒有讓婁曉娥蹲辦公桌下偷聽,送她回小世界裡了。

  等楊大奎走後,李銘又把她弄回了辦公室,刪除了一些不該說的內容,簡單告訴她了事情的經過。

  婁曉娥還記得他以前說過的辦法,「把新來的蔚主任也敲暈了掛東直門城樓上?」

  東直門的城樓要明年才會徹底拆除。

  李銘臉露笑容,「就是這個,簡單直接有效。」

  婁曉娥勸道:「大家都會懷疑是你做的。你前些天還說京城風向不對,你要低調一些。」

  「那你有沒有好的建議給我?」

  「先問二大爺他們都聊了些什麼,才好做下一步的安排。」

  「沒什麼好問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我們該回四合院了,晚上秦姐可能又會來東廂房。」

  「秦淮茹心裡可緊著你。」

  「你緊不緊?」

  婁曉娥已經被鍛鍊了出來,「又說流氓話?」

  李銘一臉壞笑,「嘿嘿,你也緊。」

  「你敢再說,我要擰你了!」

  「不說了,留著晚上慢慢說。」

  「哼,你和秦淮茹說去吧!」

  果真,夜裡秦淮茹又摸到了前院,李銘好好安撫了她的一番苦口婆心。

  第二天,清晨。

  劉海中每天要早早去上班,今天特意在前院和李銘解釋了一番才去上班。

  董大爺點評道:「連老劉都是這樣的眼力勁,看來那新來的主任在你面前不堪一擊。」


  李銘笑呵呵說道:「董大爺,沒那麼玄乎。」

  「二大爺也是關心我們這些做晚輩的。」

  董大爺沒給劉海中留面子,「老劉那人啊,經常鼻孔朝天看人。」

  「那位新主任要是能收拾你,老劉肯定沒給你好話。」

  李銘笑嘻嘻道:「做了一些小成績,廠里的人比較認可我工作,群眾基礎比較紮實。」

  「董大爺您慢慢鍛鍊,我拾掇拾掇也去上班了。」

  董大爺笑眯眯道:「你去忙吧。」

  紅星軋鋼廠。

  上班,開會。

  蔚主任的反擊來得很快,不過沒有反擊到李銘的身上。

  李科長換車的事在廠里能鬧得沸沸揚揚,不用猜也能想到和幾名副主任有些關聯。

  想迅速蓋住一個不好的流言蜚語,最簡單的辦法是馬上搞出一個新的更大的熱點,吃瓜群眾很容易被引導到新的話題上。

  廠里的普通職工最喜歡看到、聽到的莫過於廠領導吃癟。

  採購三科兼農副業辦公室的包打聽李雪瑤興沖沖回到辦公室。

  「蔚主任在剛才的會議上說,幹部沒有參加勞動就會遠離廣大職工。」

  「為了讓廠領導和職工聯繫更緊密,廠愅委會的一班人馬都要下車間勞動,並且要把去年的也補上。」

  辦公室里只有秦淮茹一個,她笑問道:「那廠領導們不得連續在車間上兩個月的班了?」

  李雪瑤笑道:「誰叫他們去年沒怎麼下車間,估計咱們廠里的人都會拍手稱好。」

  和自家男人有矛盾,秦淮茹看蔚主任很不順眼,「這新來的蔚主任也不是省油的燈。」

  「他自己也會下車間勞動嗎?」

  李雪瑤回答道:「也一同下車間,自損幾百換得殺敵好幾千,挺划算的。」

  秦淮茹關心問道:「那小銘呢?」

  「小銘他是保衛科的,天天親自巡邏值班,用不著去車間勞動。」

  「蔚主任有沒有對小銘說什麼?」

  李雪瑤搖頭說道:「沒有。惹誰不好惹到小銘,蔚主任估計也是挺後悔的。」

  「小銘要是願意出手,把蔚主任拉下馬也是輕輕鬆鬆。」

  李銘作為採購三科成長起來的自己人,給科里人帶了好些好處,李雪瑤的態度向著自己人也是正常。

  秦淮茹的得意勁有些藏不住,「小銘一句狠話都沒說,就把蔚主任給嚇住啦。」

  李雪瑤笑著議論道:「那些大領導,現在能得到軍管小組支持的才站得穩。」

  「小銘開著軍車,明擺著是有人罩著的。」

  「蔚主任想靠官大一級壓住小銘,顯然是想多了。」

  秦淮茹心裡有些小小的不得勁,昨晚不方便問李銘,她也猜那輛吉普車和周曉白父親有關係。

  「就是不靠外人,小銘自己也能行。」

  李雪瑤贊同道:「沒錯。」

  「我估計小銘是怕影響不好才沒有動蔚主任。」

  「不然小銘動起手來也挺狠的,打斷別人的手腳一點不含糊,能硬得下心腸。」

  秦淮茹笑道:「慈不掌兵嘛。」

  保衛科。

  科長辦公室。

  李銘、陳國棟科長正在聽取楊大奎的匯報。

  楊大奎的音量不高,「原保衛科的顧昌林昨晚偷偷去找了蔚主任。」

  「談了大概有半個多小時,我沒辦法了解具體情況。」

  「除了他沒有其他重點人員去找蔚主任的。」

  這位顧昌林原是保衛科的二隊長,在李銘掌控保衛科的過程中,被當時還是治安股股長的李銘用『三家村的黑打手』的名義給弄下去了。

  有李銘在保衛科坐鎮,廠里掃廁所的這些人不敢輕舉妄動,叫幹嘛就幹嘛,一貫表現得很老實。

  實際上這些人心裡一直不服,包括李銘在內的廠里的幹部職工都知道這些人不服。

  陳科長轉頭問李銘,「陳六滿沒有發現這個情況麼?」


  李銘回話道:「沒有和我報告。」

  陳科長緊皺眉頭批評道:「陳六滿這人的辦事能力真不行。」

  楊大奎幫陳六滿說了句話,「比較晚了,我當時也差點被晃走了。」

  陳科長沉吟道:「蔚主任和楊廠長有沒有同流合污,還得繼續觀察。」

  李銘對此沒有意見,「原計劃也是監視一個多月,那就按照計劃繼續進行。」

  陳科長提議道:「要不要讓陳六滿重點盯住顧昌林。」

  李銘分析道:「不太需要。陳六滿他自己要是有能力,他自然能發現異常。」

  「要是能力差,重點盯防可能變成了打草驚蛇,現在這樣子全面布控剛剛好。」

  「他陳六滿防著這些人是正常操作,是人都會理解,不會暴露我們已經知道的事實。」

  陳科長同意道:「搞偵查你在行,都聽你的。」

  李銘揮揮手讓楊大奎走人。

  楊大奎偷摸把桌子上的一包香山給順走了。

  陳科長好笑道:「你的這些手下和錢進他們一樣,都是精明似鬼。」(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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