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江湖傳說
第215章 江湖傳說
「岳前輩，我還有一個問題。」
石破天卻是好似沒有看到寧淵端茶送客的意思，反而繼續追問道：「既然是因為參悟神功，走火入魔，這才導致的混亂與廝殺，不知道岳前輩又是怎麼脫身的？」
「按理說，岳前輩既然是最後的勝利者，應該知道所有人的死狀……」
石破天不卑不亢地問道。
「你這是在懷疑我？」
寧淵唇角微翹，「你很有膽色，不過你說的我並不知情，因為山洞塌陷，我也只來得及帶出閔柔夫婦，其他人都被掩埋在了山下。」
「今日看在伱與我義子石中玉長得很像的份兒上，我才會說這麼多，如果你繼續不知進退，也就休怪岳某人不講人情，送客！」
寧淵一揮袖袍，淡淡說道。
「岳前輩……」
石破天卻是有些不依不饒，剛一開口，寧淵冷哼一聲，指尖一道劍氣射出。
石破天雖然沒有獲得太玄經，但他的功力卻確實駭人。
一拳擊碎劍氣。
「小輩，好深厚的功力，怪不得有如此底氣，但可惜，華山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寧淵冷哼一聲，雖然早就知道石破天天賦異稟，但寧淵並不在乎。
畢竟他現如今的實力，同樣早已超越了武學範疇。
已經入道。
如果獲得這麼多機緣，連一個石破天都拿不下，那他也不用混了。
寧淵展現無上劍法。
石破天雖然習得炎炎神功，功力至剛至陽，同樣已經堪比入道，但還不是寧淵的對手。
寧淵所練之絕學為當世頂級，尤其經過寧淵的推演之後，如今可以稱之為當世第一絕學。
雙方頃刻交手。
很快石破天也露出愕然之色。
這段時間，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有多強，反正面對白自在的時候，都用了不到百分之一的力量。
也從來沒有人值得他動用超過一成的力量。
但現在……
石破天將真氣運轉至極限，全力出手，恐怖一拳好似要崩塌大殿一般。
但卻被寧淵隨手化解。
北冥之淵，深不可測，吞納萬物。
其意高遠，就算是太陽落下都能被吞噬。
石破天的炎炎真氣雖然熾熱剛猛，但一拳落下，卻是如同魚入大海，眨眼便消失無蹤。
「小輩，你能有這樣的實力，當真是令人嘆為觀止，若非遇到我，恐怕天下無人能夠壓你。」
寧淵捋著鬍鬚，笑著說道。
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
此刻石破天也是瞪大眼睛，「江湖上都說岳前輩你武功高強，早已超出了武道範疇，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我之前所遇到的人中，就沒有一個能讓我動用三分實力，但是面對岳前輩，卻需要動用五成實力才能一戰。」
聽得此話，寧淵卻是輕笑一聲。
這也是他了，如果換做其他人聽到這話，必定會氣的暴跳如雷。
石破天這種話，太傷人了。
「那你的武功確實驚艷，竟然用了五成功力，就可以與我一成功力相比，著實讓人意外。」
寧淵淡淡說道。
石破天臉色一滯。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言語交鋒中這麼吃癟。
「原來岳前輩也沒有動用全力啊！」
石破天乾笑一聲，摸了摸頭，「我還以為岳前輩已經動用了全力，看來是晚輩魯莽了。」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他不動用全力，都讓他感受到了壓力。
以前都是他為了顧忌別人的面子，儘可能的壓制自己的實力，就這樣還是讓很多所謂的高手下不來台。
「小輩，對岳某，你不需要留手，我倒要看看你究竟還有幾分實力。」
寧淵笑眯眯地說道。
石破天的武功與天賦，確實讓寧淵感到了震驚。
這是他第一次見識到如此天賦的人。
這在天龍世界之中，不管是喬峰還是段譽、虛竹，都無法相比。
「既然前輩這樣說，那晚輩就失禮了！」
石破天面色嚴肅，沉聲說道。
既然對方也沒有用出全力，那他也就不再需要留手。
這也是他第一次全力施展出自己的實力。
完整的實力。
石破天再次沖向寧淵，如同隕石一般。
寧淵雙掌同運，掌心兩個暗藍漩渦匯聚。
轟！
拳掌相交，登時大殿崩塌，腳下磚石剎那碎裂。
寧淵整個人仿若一個無形黑洞，石破天熾烈的真氣，盡數被吞噬。
哪怕石破天功力深厚，也算是冠絕當世，除了寧淵無人能夠壓制，但在此刻卻是那狂暴的力量如水入大海，翻不起波瀾。
這裡的動靜，很快也驚動了華山上的其他人。
包括閔柔。
數十招之後，寧淵逼近石破天，以指為劍，點在石破天胸前。
石破天當即吐出一口鮮血，倒退數步。
而閔柔這時也看清了石破天的臉，露出驚詫之色，不由張口喊道：「玉兒？」
「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你怎麼會與你義父動手，而且還有如此實力？」
閔柔看著周圍狼藉的場景，滿臉的驚愕。
「大娘，你認錯人了吧。」
石破天抹掉嘴角鮮血，「我不是你兒子。」
「玉兒，你在開什麼玩笑？莫不是得了失心瘋不成？連媽媽都不認識了？」
閔柔上前幾步，摸了摸石破天的額頭，嘟囔道。
「這位大娘你一定是誤會了，我不是你兒子石中玉。」
石破天連忙解釋。
這時白阿繡也跑了過來，「他不是石中玉那個壞種。」
「這是……」
閔柔一臉愕然，目光不由落在寧淵的身上。
「閔師妹，他確實不是石中玉，只是長得一模一樣，像雙胞胎而已。」
寧淵開口解釋，閔柔很快也冷靜下來。
「玉兒確實不可能有這樣的實力，不過他們也長得太像了。」
閔柔望著石破天，到現在還充滿驚嘆。
寧淵也並未直接告訴閔柔石破天的身份。
只是對石破天說道：「小輩，能有如此天賦與實力，著實不易，我也不殺你，望你好自為之，如果你真想知道答案，大可自己前往俠客島查探。」
寧淵淡淡說道。
「我一定會去。」
石破天聞言，看了一眼身旁的白阿繡，隨即鄭重說道。
寧淵笑了笑，沒說什麼。
但隨著石破天離開，關於華山上發生的事情，很快也在江湖上流傳開來。
不過此刻閔柔卻還沉浸在其中。
「像，真是像，如果不是他開口說話，如果不是他的性格以及實力，我恐怕都分辨不出他與玉兒的區別。」
「世間竟有兩個長得如此相像的人，真是神奇！」
閔柔還在嘖嘖稱奇。
根本就沒往雙胞胎方面聯想過。
「這世上或許並未有那麼多巧合。」
寧淵搖了搖頭，「這世上，容貌相似的人絕不在少數，但能長成這樣一模一樣的，恐怕……」
閔柔奇怪抬起頭，「岳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聽說當初閔師妹生的是一對雙胞胎。」
寧淵盯著閔柔突然說道。
「是啊。」
閔柔輕嘆一聲，「可惜孩子出生不久，其中一個就被仇家擄走所殺。」
閔柔眼眶微紅。
寧淵看著閔柔這幅樣子，無奈搖頭，他都已經提示到這個地步，已經近乎是明示，閔柔卻依舊不明其意。
對此，寧淵也懶得多說。
……
江湖上。
「什麼，有人能與岳不群交手上百招？」
「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這怎麼可能？」
眾人剛聽說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就感覺好笑。
根本沒人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
他們或許想過有人能夠與岳不群交手，但絕不會是一個少年，而是隱世的老怪物才有這個可能。
但凡傳言會說與岳不群交手的是一個老頭，他們或許都會相信。
唯獨說對方是一個十來二十歲的少年，這讓人都當成了笑話。
一個少年才練了幾年武，怎麼可能是當今天下第一高手的對手，哪怕只是交手數十招。
當初他們那麼多人上華山，足足上百的各派高手，也沒有幾個人能擋得住對方三招。
即便是少林的方證大師與武當的沖虛道長，都難撐十招。
現在卻說一個少年與與岳不群交手數十招才敗退，簡直是天方夜譚一樣的笑話。
因此沒有一個人相信。
不過這個消息，卻還一直在傳播。
並且還傳播的有模有樣，極為生動形象。
讓一部分人都不得不將信將疑。
「你們相信一個少年能和岳不群打成平手嗎？」
一座酒樓內，有人詢問同桌的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旁邊的笑著搖頭，「那岳不群可是真正殺出來的，俠客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在華山上發生了什麼，天下人皆知，岳不群的實力，也是有目共睹。」
「現在不知從哪裡傳出的謠言，真是離譜，竟然說一個少年能與岳不群打成平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若真是如此，那我等豈不幾十年都活到了狗身上？」
一個中年人攤開雙手，笑呵呵地說道。
「可是有人說，這個消息就是從華山內傳出來的，這又該如何解釋？」
有人半信半疑地問道。
「華山內傳出的也未必可信，更何況是誰傳出的？我看也是無憑無據的謠傳，一個少年就算天賦異稟，打娘胎里修煉，也不可能變得這麼強。」
有人篤定說道。
其他人聞言也不禁點頭，表示贊同。
「我看這傳言有誤，說不定只是岳不群指點小輩武功而已。」
「這些人傳謠真是離譜，難道一點都不講事實依據了嗎？」
大部分人對此還是表示懷疑。
認為都是謠傳。
沒有人願意相信，也找不到理由相信如此離譜的事情。
不過有些人卻露出意動之色。
「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但能傳出來，說明還是有點依據，而且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岳不群不是要舉辦武林大會嗎？如果那個少年真有這樣的實力，讓他參加武林大會，光明正大一戰，不就知道了嗎？」
有人提議說道。
「此言有理，不過那個少年在哪？我們得儘快找到。」
也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立即興奮說道。
「沒錯，等找到他，讓他去挑戰岳不群，是真是假，我們就知道了。」
「我就不信這天下還有如此天驕少年，要真如此厲害，那麼未來能與岳不群一戰，能挑戰岳不群的人，恐怕也只有此子了。」
「不錯，此子要真有這樣的天賦與實力，我等必須好好保護。」
眾人左一言，右一語。
不過卻依舊並未重視。
更多的還是在開玩笑。
……
而在另一邊。
石破天在破廟內調息。
「狗哥，現在我們怎麼辦？難道爺爺真的……」
白阿繡雙手掩面，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阿繡，你放心，從岳不群這裡得不到消息，但我一定會尋到俠客島，親自上俠客島查清楚這一切。」
石破天立即安慰。
「可是我不想你再冒險，那俠客島太神秘了，天知道裡面現在是什麼情況，還會有什麼兇險。」
「那岳不群如此實力都要逃出來，你去了，豈不會更加危險？」
白阿繡滿臉擔憂之色。
「我們不一樣，說不定不會有事的，而且我們還需要找到認識俠客島的人才能找到地方，還不急。」
石破天安慰道。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彪形大漢闖入廟宇。
「你就是上華山挑戰岳不群的那個少年？」
為首一個提著長刀的虬髯大漢問道。
「不錯，不過不是挑戰，只是請教了岳掌門。」
石破天直言不諱地道，接著又疑惑看著幾人，「不過這和你們有什麼關係？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聽說你與岳不群戰了個平手？」
虬髯大漢上下打量著石破天，接著冷笑一聲，「怎麼看起來不像，這麼一個小屁孩，也能有這樣的實力？我看都是誇大虛詞，就讓我試試你的實力。」
虬髯大漢猛然抽刀砍下。
不管那件事是不是真的，但是現在石破天確實成為了江湖上炙手可熱的人物。
如果他能夠擊敗石破天，也必將名揚江湖。
「這位大哥未免過分，怎麼可以說打人就打人？我哪裡得罪你了嗎？」
石破天感到莫名其妙，守著力量，允讓對方數招。
但這反而讓大漢越發認為石破天是虛有其表。
(本章完)
「岳前輩，我還有一個問題。」
石破天卻是好似沒有看到寧淵端茶送客的意思，反而繼續追問道：「既然是因為參悟神功，走火入魔，這才導致的混亂與廝殺，不知道岳前輩又是怎麼脫身的？」
「按理說，岳前輩既然是最後的勝利者，應該知道所有人的死狀……」
石破天不卑不亢地問道。
「你這是在懷疑我？」
寧淵唇角微翹，「你很有膽色，不過你說的我並不知情，因為山洞塌陷，我也只來得及帶出閔柔夫婦，其他人都被掩埋在了山下。」
「今日看在伱與我義子石中玉長得很像的份兒上，我才會說這麼多，如果你繼續不知進退，也就休怪岳某人不講人情，送客！」
寧淵一揮袖袍，淡淡說道。
「岳前輩……」
石破天卻是有些不依不饒，剛一開口，寧淵冷哼一聲，指尖一道劍氣射出。
石破天雖然沒有獲得太玄經，但他的功力卻確實駭人。
一拳擊碎劍氣。
「小輩，好深厚的功力，怪不得有如此底氣，但可惜，華山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
寧淵冷哼一聲，雖然早就知道石破天天賦異稟，但寧淵並不在乎。
畢竟他現如今的實力，同樣早已超越了武學範疇。
已經入道。
如果獲得這麼多機緣，連一個石破天都拿不下，那他也不用混了。
寧淵展現無上劍法。
石破天雖然習得炎炎神功，功力至剛至陽，同樣已經堪比入道，但還不是寧淵的對手。
寧淵所練之絕學為當世頂級，尤其經過寧淵的推演之後，如今可以稱之為當世第一絕學。
雙方頃刻交手。
很快石破天也露出愕然之色。
這段時間，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有多強，反正面對白自在的時候，都用了不到百分之一的力量。
也從來沒有人值得他動用超過一成的力量。
但現在……
石破天將真氣運轉至極限，全力出手，恐怖一拳好似要崩塌大殿一般。
但卻被寧淵隨手化解。
北冥之淵，深不可測，吞納萬物。
其意高遠，就算是太陽落下都能被吞噬。
石破天的炎炎真氣雖然熾熱剛猛，但一拳落下，卻是如同魚入大海，眨眼便消失無蹤。
「小輩，你能有這樣的實力，當真是令人嘆為觀止，若非遇到我，恐怕天下無人能夠壓你。」
寧淵捋著鬍鬚，笑著說道。
一副得道高人的樣子。
此刻石破天也是瞪大眼睛，「江湖上都說岳前輩你武功高強，早已超出了武道範疇，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我之前所遇到的人中，就沒有一個能讓我動用三分實力，但是面對岳前輩，卻需要動用五成實力才能一戰。」
聽得此話，寧淵卻是輕笑一聲。
這也是他了，如果換做其他人聽到這話，必定會氣的暴跳如雷。
石破天這種話，太傷人了。
「那你的武功確實驚艷，竟然用了五成功力，就可以與我一成功力相比，著實讓人意外。」
寧淵淡淡說道。
石破天臉色一滯。
這還是他第一次在言語交鋒中這麼吃癟。
「原來岳前輩也沒有動用全力啊！」
石破天乾笑一聲，摸了摸頭，「我還以為岳前輩已經動用了全力，看來是晚輩魯莽了。」
這還是第一次有人對他不動用全力，都讓他感受到了壓力。
以前都是他為了顧忌別人的面子，儘可能的壓制自己的實力，就這樣還是讓很多所謂的高手下不來台。
「小輩，對岳某，你不需要留手，我倒要看看你究竟還有幾分實力。」
寧淵笑眯眯地說道。
石破天的武功與天賦，確實讓寧淵感到了震驚。
這是他第一次見識到如此天賦的人。
這在天龍世界之中，不管是喬峰還是段譽、虛竹，都無法相比。
「既然前輩這樣說，那晚輩就失禮了！」
石破天面色嚴肅，沉聲說道。
既然對方也沒有用出全力，那他也就不再需要留手。
這也是他第一次全力施展出自己的實力。
完整的實力。
石破天再次沖向寧淵，如同隕石一般。
寧淵雙掌同運，掌心兩個暗藍漩渦匯聚。
轟！
拳掌相交，登時大殿崩塌，腳下磚石剎那碎裂。
寧淵整個人仿若一個無形黑洞，石破天熾烈的真氣，盡數被吞噬。
哪怕石破天功力深厚，也算是冠絕當世，除了寧淵無人能夠壓制，但在此刻卻是那狂暴的力量如水入大海，翻不起波瀾。
這裡的動靜，很快也驚動了華山上的其他人。
包括閔柔。
數十招之後，寧淵逼近石破天，以指為劍，點在石破天胸前。
石破天當即吐出一口鮮血，倒退數步。
而閔柔這時也看清了石破天的臉，露出驚詫之色，不由張口喊道：「玉兒？」
「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你怎麼會與你義父動手，而且還有如此實力？」
閔柔看著周圍狼藉的場景，滿臉的驚愕。
「大娘，你認錯人了吧。」
石破天抹掉嘴角鮮血，「我不是你兒子。」
「玉兒，你在開什麼玩笑？莫不是得了失心瘋不成？連媽媽都不認識了？」
閔柔上前幾步，摸了摸石破天的額頭，嘟囔道。
「這位大娘你一定是誤會了，我不是你兒子石中玉。」
石破天連忙解釋。
這時白阿繡也跑了過來，「他不是石中玉那個壞種。」
「這是……」
閔柔一臉愕然，目光不由落在寧淵的身上。
「閔師妹，他確實不是石中玉，只是長得一模一樣，像雙胞胎而已。」
寧淵開口解釋，閔柔很快也冷靜下來。
「玉兒確實不可能有這樣的實力，不過他們也長得太像了。」
閔柔望著石破天，到現在還充滿驚嘆。
寧淵也並未直接告訴閔柔石破天的身份。
只是對石破天說道：「小輩，能有如此天賦與實力，著實不易，我也不殺你，望你好自為之，如果你真想知道答案，大可自己前往俠客島查探。」
寧淵淡淡說道。
「我一定會去。」
石破天聞言，看了一眼身旁的白阿繡，隨即鄭重說道。
寧淵笑了笑，沒說什麼。
但隨著石破天離開，關於華山上發生的事情，很快也在江湖上流傳開來。
不過此刻閔柔卻還沉浸在其中。
「像，真是像，如果不是他開口說話，如果不是他的性格以及實力，我恐怕都分辨不出他與玉兒的區別。」
「世間竟有兩個長得如此相像的人，真是神奇！」
閔柔還在嘖嘖稱奇。
根本就沒往雙胞胎方面聯想過。
「這世上或許並未有那麼多巧合。」
寧淵搖了搖頭，「這世上，容貌相似的人絕不在少數，但能長成這樣一模一樣的，恐怕……」
閔柔奇怪抬起頭，「岳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我聽說當初閔師妹生的是一對雙胞胎。」
寧淵盯著閔柔突然說道。
「是啊。」
閔柔輕嘆一聲，「可惜孩子出生不久，其中一個就被仇家擄走所殺。」
閔柔眼眶微紅。
寧淵看著閔柔這幅樣子，無奈搖頭，他都已經提示到這個地步，已經近乎是明示，閔柔卻依舊不明其意。
對此，寧淵也懶得多說。
……
江湖上。
「什麼，有人能與岳不群交手上百招？」
「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這怎麼可能？」
眾人剛聽說這個消息，第一時間就感覺好笑。
根本沒人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
他們或許想過有人能夠與岳不群交手，但絕不會是一個少年，而是隱世的老怪物才有這個可能。
但凡傳言會說與岳不群交手的是一個老頭，他們或許都會相信。
唯獨說對方是一個十來二十歲的少年，這讓人都當成了笑話。
一個少年才練了幾年武，怎麼可能是當今天下第一高手的對手，哪怕只是交手數十招。
當初他們那麼多人上華山，足足上百的各派高手，也沒有幾個人能擋得住對方三招。
即便是少林的方證大師與武當的沖虛道長，都難撐十招。
現在卻說一個少年與與岳不群交手數十招才敗退，簡直是天方夜譚一樣的笑話。
因此沒有一個人相信。
不過這個消息，卻還一直在傳播。
並且還傳播的有模有樣，極為生動形象。
讓一部分人都不得不將信將疑。
「你們相信一個少年能和岳不群打成平手嗎？」
一座酒樓內，有人詢問同桌的人。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旁邊的笑著搖頭，「那岳不群可是真正殺出來的，俠客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在華山上發生了什麼，天下人皆知，岳不群的實力，也是有目共睹。」
「現在不知從哪裡傳出的謠言，真是離譜，竟然說一個少年能與岳不群打成平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若真是如此，那我等豈不幾十年都活到了狗身上？」
一個中年人攤開雙手，笑呵呵地說道。
「可是有人說，這個消息就是從華山內傳出來的，這又該如何解釋？」
有人半信半疑地問道。
「華山內傳出的也未必可信，更何況是誰傳出的？我看也是無憑無據的謠傳，一個少年就算天賦異稟，打娘胎里修煉，也不可能變得這麼強。」
有人篤定說道。
其他人聞言也不禁點頭，表示贊同。
「我看這傳言有誤，說不定只是岳不群指點小輩武功而已。」
「這些人傳謠真是離譜，難道一點都不講事實依據了嗎？」
大部分人對此還是表示懷疑。
認為都是謠傳。
沒有人願意相信，也找不到理由相信如此離譜的事情。
不過有些人卻露出意動之色。
「不管此事是真是假，但能傳出來，說明還是有點依據，而且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就知道了，岳不群不是要舉辦武林大會嗎？如果那個少年真有這樣的實力，讓他參加武林大會，光明正大一戰，不就知道了嗎？」
有人提議說道。
「此言有理，不過那個少年在哪？我們得儘快找到。」
也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立即興奮說道。
「沒錯，等找到他，讓他去挑戰岳不群，是真是假，我們就知道了。」
「我就不信這天下還有如此天驕少年，要真如此厲害，那麼未來能與岳不群一戰，能挑戰岳不群的人，恐怕也只有此子了。」
「不錯，此子要真有這樣的天賦與實力，我等必須好好保護。」
眾人左一言，右一語。
不過卻依舊並未重視。
更多的還是在開玩笑。
……
而在另一邊。
石破天在破廟內調息。
「狗哥，現在我們怎麼辦？難道爺爺真的……」
白阿繡雙手掩面，難以接受這樣的事實。
「阿繡，你放心，從岳不群這裡得不到消息，但我一定會尋到俠客島，親自上俠客島查清楚這一切。」
石破天立即安慰。
「可是我不想你再冒險，那俠客島太神秘了，天知道裡面現在是什麼情況，還會有什麼兇險。」
「那岳不群如此實力都要逃出來，你去了，豈不會更加危險？」
白阿繡滿臉擔憂之色。
「我們不一樣，說不定不會有事的，而且我們還需要找到認識俠客島的人才能找到地方，還不急。」
石破天安慰道。
就在這個時候，幾個彪形大漢闖入廟宇。
「你就是上華山挑戰岳不群的那個少年？」
為首一個提著長刀的虬髯大漢問道。
「不錯，不過不是挑戰，只是請教了岳掌門。」
石破天直言不諱地道，接著又疑惑看著幾人，「不過這和你們有什麼關係？你找我有什麼事兒嗎？」
「聽說你與岳不群戰了個平手？」
虬髯大漢上下打量著石破天，接著冷笑一聲，「怎麼看起來不像，這麼一個小屁孩，也能有這樣的實力？我看都是誇大虛詞，就讓我試試你的實力。」
虬髯大漢猛然抽刀砍下。
不管那件事是不是真的，但是現在石破天確實成為了江湖上炙手可熱的人物。
如果他能夠擊敗石破天，也必將名揚江湖。
「這位大哥未免過分，怎麼可以說打人就打人？我哪裡得罪你了嗎？」
石破天感到莫名其妙，守著力量，允讓對方數招。
但這反而讓大漢越發認為石破天是虛有其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