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 錯以為秦淮茹死了,易中海算計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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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中海人都要炸裂了。

  他的女兒秦淮茹死了,死在了軋鋼廠的二食堂裡面。

  這可如何是好。

  就仿佛天塌了般。

  人生變得灰暗起來,人也跟著迷茫了起來。

  覺得自己命苦。

  得知秦淮茹就是自己的閨女,為了讓秦淮茹有個不錯的婚姻,易中海威逼利誘賈東旭,拿捏賈張氏,辛辛苦苦的撮合成了這門親事,讓秦淮茹吃上了城內的商品糧。

  本以為秦淮茹能在自己的照顧下,一輩子倖幸福福的過下去。

  易中海想的事情,是自己死的時候,賈張氏也死了,賈家就是秦淮茹當家做主。

  為了秦淮茹,各方面的把控賈東旭,從思想到行動,想要讓賈東旭變成那種對媳婦言聽計從的人。

  卻沒想到賈東旭不滿易中海的過份拿捏,想要反抗易中海對他的人生操控,易中海給了賈東旭幾次小鞋穿,鬧得賈東旭最終身死道消,秦淮茹成了寡婦。

  知道寡婦的日子不好過。

  尤其賈家的情況還有些糟糕。

  三個拖油瓶的孩子。

  一個好吃懶做的惡婆婆。

  誰娶秦淮茹,都要享受一拖四的超級寡婦套餐。

  沒辦法了。

  為了閨女。

  也只能做缺德事。

  易中海打起了傻柱的主意,想讓傻柱給賈家拉幫套,最終傻柱娶了李秀芝,偽君子不死心,見秦淮茹捨不得長頭髮,泛起了順水推舟的想法,找到了李副廠長,通過李副廠長讓秦淮茹進入了二食堂工作。

  有個成語。

  叫做近水樓台先得月。

  傻柱天天跟秦淮茹在一塊待著,不相信見識不到秦淮茹的優點。

  結果秦淮茹死翹翹了。

  易中海崩潰的可不僅僅就是秦淮茹的死,他還在為自己的養老大業泛著淡淡的愁,秦淮茹死了,誰給易中海養老?

  偽君子這幾天,已經在琢磨了,想著將來尋個合適的機會,把自己是秦淮茹親爹的事情說給秦淮茹聽,讓秦淮茹給自己養老。

  秦淮茹死了。

  易中海是白髮人送黑髮人的下場。

  心如刀割。

  跑到半路上。

  突然想到了傻柱。

  他現在只能靠傻柱給他養老,還有賈家的那些事情,易中海就是用屁股猜,都能猜到賈張氏要怎麼撒潑,一準是訛詐到易中海身上的結果。

  我不好過。

  你傻柱也不能好過。

  易中海扭頭朝著二食堂跑來,他準備讓傻柱跟著自己去醫院看秦淮茹最後一面,到時候就說秦淮茹臨終託付,將棒梗、小鐺、槐花三個孩子託付給了傻柱,傻柱也當著秦淮茹的面,承認自己會把三個孩子視如己出,秦淮茹這才閉上了眼睛。

  外人信不信。

  不重要。

  只要賈張氏信了就成。

  而且易中海也會當秦淮茹託孤傻柱的證人。

  死活要將傻柱栓在賈家的破船上。

  至於賈張氏將來會怎麼著,是死是活,易中海不管了,賈東旭死了,看在閨女秦淮茹的面子上,才照顧了賈張氏。

  秦淮茹都死了,賈張氏對易中海而言,就是一個隨時被丟棄的垃圾。

  懷著這樣的想法。

  易中海一溜煙的跑到了二食堂。

  在進入二食堂的一瞬間,易中海臉上的慌張和算計之色,瞬間只留下了驚慌,他要在傻柱面前裝犢子,用臉上的驚慌來套路傻柱。

  「柱子。」易中海還裝了一個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出來,意思是我聽到消息,我就跑來找你了,他大喘息的朝著傻柱說道:「出事了,淮茹出事了,有人跟我說,說她從你們二食堂出來,就已經跟著東旭去了。」

  二食堂的那些人。

  傻愣愣的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易中海。

  依稀覺得這一幕有點熟悉。

  仔細想想。


  當初賈東旭暈倒,易中海也是在第一時間跑到二食堂來找傻柱,還記得傻柱坑了易中海五十塊錢,第二個月因為廠領導撤銷了對傻柱的處罰,易中海還朝著傻柱要這五十塊錢,傻柱沒給,說自己替易中海給捐給了街道的困難戶。

  這是一方面。

  另一方面是二食堂的這些人,都覺得他們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秦淮茹死沒死,作為現場觀戰人的他們,可都知道,秦淮茹就是不小心栽倒在了水盆內,被人送到了醫院。

  怎麼易中海聽人說,說秦淮茹死了。

  目光極快的落在了傻柱的身上,易中海朝著傻柱發難,就算回擊,也是傻柱第一個出手。

  朋友來了,有酒肉招待。

  豺狼虎豹來了,咱有獵槍。

  易中海在傻柱心中,是連畜生都不如的混蛋。

  傻柱現在可知道易中海在想什麼,無非還在打著傻柱的主意。

  想想易中海剛才的話,秦淮茹出事,跟著賈東旭走了,剩下的三個白眼狼和老寡婦要如何解決。

  肯定是算計傻柱。

  昨天晚上李秀芝可跟傻柱說過這麼一句話,易中海、秦淮茹、聾老太太亡傻柱之心不死。

  「易師傅,去哪啊?」

  傻柱瞟了一眼易中海,目光重點落在了易中海鼻青臉腫的傷疤上,這可是昨天晚上傻柱的傑作。

  天黑。

  沒怎麼看得清楚。

  現在一看。

  傻柱有了幾分得色。

  打的還算不錯,讓易中海變成了豬頭。

  易中海見自己沒有拽動傻柱,心知傻柱怨恨自己,正因為這種怨恨,更加堅定了讓傻柱幫忙給秦淮茹養活三個孩子的想法,想著晚上當著秦淮茹屍體的面,當著滿院街坊們的面,讓棒梗、小鐺、槐花三個孩子給傻柱磕頭,認傻柱當乾爹,只要頭磕到地,這件事就塵埃落定。

  也有擔心傻柱聽聞秦淮茹身死道消,猜到易中海要算計傻柱,晚上躲出去不回四合院居住的擔心。

  說什麼也得逼著傻柱跟他去醫院看看秦淮茹。

  易中海口風忽的一軟。

  套路起了傻柱。

  「柱子,有些事情,是我不對,你也打了我,我認。」

  周圍一些人釋然了心中的疑惑。

  那會兒還想著,誰這麼大膽,打了一個軋鋼廠八級工。

  原來這個人是傻柱。

  「咱們一個大院住著,低頭不見抬頭見,東旭走了,賈家就靠淮茹一個女人撐著,你也知道賈張氏那個人,淮茹活著,棒梗、小鐺、槐花他們能有口飯吃,淮茹走了,三個孩子也就孤兒了,一大爺的意思,這件事你得跟一大爺張羅起來,什麼都不用你出,錢票一大爺負責,你就是到時候給一大爺做個證,省的賈張氏胡攪蠻纏。」

  為了套路傻柱。

  易中海說了大包大攬的話。

  因為大頭是讓棒梗他們認傻柱當乾爹,這是一件以三十塊代價辦成三千塊的事情。

  傻柱看著面前款款而談的易中海,心裡愈發確信易中海在給自己挖坑。

  具體什麼坑?

  除了棒梗、小鐺、槐花三個白眼狼之外,還能有別的嗎?

  現在的事情,是易中海給傻柱挖坑的同時,傻柱也在給易中海挖坑。

  易中海跳不跳,得看易中海的行動,傻柱總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直接把易中海推到坑內吧。

  「易師傅,你這話說的也對,但是有些事情,我覺得還是不妥,你聽誰說的,說秦淮茹出事了?」

  「我們九車間的職工,說在醫院看到了淮茹,腦袋上都蒙了白布。」

  易中海回答傻柱問題的時候,注意力集中在了傻柱一個人的身上,壓根沒注意到傻柱在跟二食堂的那些人打著暗號。

  傻柱趁著機會,朝著不遠處的缺根弦眨巴了一下眼睛。

  缺根弦朝著傻柱微微搖了搖頭。

  傻柱心裡有底了。

  秦淮茹沒事,也沒死,送到醫院的時候,好好的,醫生說秦淮茹是疲倦了,餵了秦淮茹一顆藥,秦淮茹躺在房間裡面睡著了。


  缺根弦和劉嵐兩人,甚至都聽到了秦淮茹發出的呼嚕聲。

  至於腦袋上蒙著白布,應該是哪位工友看錯了,錯把秦淮茹睡覺蓋在腦袋上的白色被子當成了蒙頭的白布。

  才會讓易中海誤會秦淮茹死了,懷著算計的心思,急巴巴的來尋傻柱。

  這就是傻柱給易中海挖的坑,你讓我跟你去醫院,我可以跟著你去,但是你得滿足我一個條件。

  「易師傅,你是軋鋼廠的八級工,又跟我住在一個四合院,秦淮茹跟我是街坊,也是二食堂的工友,我作為二食堂的班長,就算你不來找我,我也得去醫院探視一下秦淮茹。」

  傻柱精明的用了一個探視,而不是贍養。

  易中海以為傻柱沒文化,用錯了詞彙,他的心,並沒有落地,反而更加擔心了。

  傻柱不跟著他去,易中海糾結,傻柱跟著他去,易中海也糾結。

  突然想起了一年前被傻柱坑走五十塊的事情,事後領導撤銷處罰,傻柱發了滿額工資。易中海朝著傻柱要錢,傻柱說替易中海捐出去了,氣的易中海差點沒死過去,我的錢,你替我捐,我謝謝你啊。

  「柱子,你真跟我去?」

  易中海的語氣。

  有點懷疑的那種意思。

  傻柱當了一個沒聽到,他要的就是這個結果。

  「不瞞你,你來找我之前,我想著忙完手頭的這些事情,就去醫院探視一下秦淮茹,終歸是我二食堂的人啊,出事了,我身為班長,負有領導責任。」

  易中海見傻柱說的在理。

  便也不怎麼懷疑了。

  真算計,假算計,只要到了醫院,就是易中海的算計。

  出言催促了一下傻柱。

  「柱子,咱們現在就走?」

  演戲演全套。

  按照你易中海的節奏,我如何能坑你易中海。

  「易師傅,你等會,我安排一下工作,秦淮茹要去看,工友們中午的飯也得做,要不然鬧騰起來,我麻煩,你也麻煩,咱上一次可吃過這樣的虧,你還掏了五十塊錢。」

  易中海知道傻柱專門負責小灶。

  大鍋菜就是馬華、胖子他們在做。

  但需要傻柱安排。

  這是傻柱身為班長的責任。

  點了點頭。

  坐在凳子上等起了傻柱。

  傻柱卻沒有急著安排二食堂那些人的工作,而是看著易中海,說了一句。

  「易師傅,秦淮茹出事,這麼大的事情,我覺得咱們應該通知一下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啊,你也知道賈張氏的脾氣,兒子死了,兒媳婦也死了,賈家的天可就塌了,你覺得如何?」

  經傻柱提醒。

  易中海才曉得賈張氏還的派人去通知。

  傻柱說得對,秦淮茹死了,賈東旭死了,留下賈張氏也是一個麻煩,尋思著讓她來軋鋼廠鬧一鬧,也是挺好的一件事。

  就同意了傻柱的提議。

  傻柱大大方方的指著二食堂的這些人,讓易中海隨便指派。

  易中海選擇了缺根弦。

  缺根弦拍著自己的胸脯,朝著易中海可勁的保證,保證自己會把秦淮茹死亡的消息說給賈張氏,在工友們關注的目光中,他離開了二食堂,去四合院給賈張氏傳謠去了。

  就缺根弦這張嘴,秦淮茹不死,賈張氏也得脫層皮。

  傻柱指揮著眾人,忙活了起來。

  「馬華,胖子,你們幾個將今天中午的菜炒了,蒸饅頭的那幾個人,都給我把饅頭弄規格了,省的工友們說三道四,說你的饅頭大了,他的饅頭小了,說咱們二食堂剋扣了工友們的口糧,對了,廠領導說今天中午要把鹹菜供應出去,鹹菜準備好了沒有?」

  「何師傅,這是我切得鹹菜,你嘗嘗味道怎麼樣?」

  傻柱用筷子夾了一點鹹菜。

  嘗了一下,給出了評價。

  「有點淡,在放點鹽,鹹菜,鹹菜,就得咸。」

  「何師傅,這雞湯一會兒要往菜里攪拌,你嘗嘗味道,上一次就有人說,說咱們慘了雞湯的菜不倫不類,還說味道不怎麼好。」


  傻柱手抓著勺子。

  舀了一小口雞湯,倒在了自己的嘴巴裡面。

  「是不是忘記放大料了?」

  「何師傅,還真是,我都忙糊塗了。」

  「把大料磨碎了,加進去,在用火熬幾分鐘。」

  坐在凳子上的易中海,羨慕的看著傻柱,他現在總算知道災荒之年餓不死廚子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

  別的不說。

  單單品嘗菜品的味道。

  傻柱就填飽了自己的肚子。

  李秀芝是鄉下丫頭,是沒有定量,但是傻柱卻不怎麼耗費定量,在食堂就能吃飽飯,至於傻柱晚上下班帶的剩菜。

  根本沒辦法查。(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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