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他們是被水鬼害死的
「警察？」我都快對這倆詞產生心理陰影了，聞言下意識地哆索了一下：「我又沒犯事，這幫人又來找我什麼麻煩？」
「瞎說啥呢！人家說是你昨天見義勇為，特意來獎勵你呢，還給咱家送了好多東西。」說話的工夫，已經離李家幾百米遠了。我媽見李家父女瞧不見我了，才臉色一板，直接揪起了耳朵：「說了不讓你去他家，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你知不知道他家那個東西要纏上你了？」
「什麼東西啊，你說李小婉？她怎麼會纏上我啊，她長得那麼漂亮，還是名牌大學生，就算是瞎了眼，也看不上我啊！」我笑了說了一句。
我媽本來還想再跟我說什麼，聽到我的話頓時不樂意了：「怎麼就看不上你了？我兒子長得麼帥，想嫁你的姑娘排成隊，李家那丫頭瞧不上你？我還不樂意她進咱家門呢！」
「您說的對，說得說……」我連連點頭，心裡老大的不以為然。不過畢竟是我老媽，心裡有意見也不能反駁。再說了，我也不是沒人要，我那個送上來的童養媳姚晶，不就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麼。
說到姚晶，我頓時想起來了，我怎麼就忘了問我媽，姚晶她家在哪了？都怪昨天事太多，居然把這茬給忘了。
不過，我媽貌似也不待見姚晶，這話可要怎麼問出口呢？
「對了老媽，我說件事，你可先別生氣啊……」我小心翼翼地開口了。
「那就別問，我現在氣著呢！」我媽氣呼呼地說了一句。
「呃……」我討了個沒趣，閉上了嘴巴。姚晶的事，還是留著等我媽心情高興時再問吧。
剛一回家，我就看到院子裡坐了倆警察。他倆看到我進來，笑著站了起來對我說道：「這位就是救人不留名的小英雄林濤吧？你可叫我們一頓好找，要不是有人通風報信，我還找不到你呢！」
「呃……其實人不是我救的……」面對他的讚揚，我有點不好意思了：「其實救人的是大明叔，就是河務局的張大明，我就是給他打個下手，劃划船。」
「張大明同志的事，咱以後再說，你身為一個普通公民，在別人危難的時候奮不顧身，一心救人，這份勇氣可真是難得啊，縣裡也給你申報了見義勇為獎勵金，再過幾天就發下來了。到時候，說不定還會有電視台的人來採訪你呢！」警察笑眯眯地對我說道。
「呃，這也太誇張了吧……這種事，換成村里任何人都會下去救吧，我怎麼覺得受之有愧……」我嘿嘿笑了笑，然後恍然大悟：「哎對了，你們都坐了這麼久連口水都沒喝上，我給你們倒點茶去？」
「要讓你記起來，客人都渴死了！」我媽毫不顧及我的臉面，瞪了我一眼，直接進去倒茶了。
「不用不用。」兩個警察連連推辭，說話的工夫，我媽就已經端著兩杯花茶走了出來。兩個警察推辭不過，只得接了過來，放在桌子上慢慢等茶涼。我們三個人之間，相顧無語。
「呃……二位，還有啥事？」我又不是傻子，這倆警察送了東西誇獎幾句，也就該走了，怎麼還一直坐在院子裡不動？肯定是還有事問我。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在顧慮什麼。
我媽一聲不吭，直接進了屋子。兩個警察這才相視一下，吐了口氣，苦笑了一聲道：「不是我們不想讓別人聽見，實在是這案子現在還是在保密期間，除了當事人，誰都不能透露。呃……我們希望你一會也不要給你媽媽說出來……」
「行行，我絕對保密。」我滿口應著。兩個警察這才放心，臉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林先生，我想問下，你去撈屍體的時候，是親眼看到他們翻船落水，還是聽別人說了之後才過去幫忙的？」
「我是被別人拉過去的，就是張大明拉我去的。」
兩個警察點點頭，又問：「人撈起來時，你在他們的身上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岸上的人，有沒有誰表現很奇怪的？」
「這……我還真沒注意，我一上岸就走了。」我搔搔頭皮，忍不住反問：「這事你應該去問張大明啊，他才是下水救人的人，我就是劃個船，啥都不知道。」
「問啦，我們一來就過去問了。」警察滿臉的鬱悶：「結果他喝醉了，咋都叫不醒。他家裡還沒有其它人，還是我同事把他送醫院去了。」
好吧，怪不得跑來找我，合著正主現在不能說話了。
「是不是……這兩個人的死因，有問題？」我心裡有底了，不等警察說話，就搶先問了出來。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神色中已經有了警惕：「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這也是我猜的，大明叔跟我說，他倆不是被淹死的，而是水鬼害死的！」
「水鬼？什麼亂七八糟的？」警察皺著眉毛，說道：「他倆確實不是淹死的，事實上，他們剛落水沒多久，人就已經死了，我們沒在他們的肺中找到嗆水的跡象。初步分析，這應該是件故意殺人案，所以我們只能找找現場的目擊證人。」
倒是另一個警察愣愣出神，反覆地念叨著我剛才說的那句話：「水鬼……難道真有水鬼？」
他的同事很快就發現了自己同事的異常，輕輕推了他一把：」老李，你怎麼了，魔怔了？」
「不是！「叫老李的那位被同事驚醒，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我說，你還記得那個男的腳脖子上，那個手印麼？」
「不是已經有了結論，說是他女朋友救他，抓出來的嗎？」
「一個小姑娘有多大手勁，能把人抓出那麼一個手印？我是原陽人，我們那可有傳說，如果下河被水鬼害死了，那人身上就會出現手掌印！」
「……開什麼玩笑，還水鬼？老李你沒發神經吧？」另一個人也愣住了。
他嘴上隨然說著不信，但眼神閃爍，顯然心中有了懼意。
我適時地插了一句：「呃……也許是個什麼生物？張大明下水救人時就說了，他在水下時被什麼東西纏住了，差點就沒上來。」
「對對，說不定就是什麼大魚咬住人了！」第一個警察就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連聲說道。
我們正說話間，外面村里突然一陣劇烈的喧譁，然後就是一堆人吵吵鬧鬧往遠處跑去。
又出什麼事了？
兩個警察也閉上了嘴，一起站了起來。
「瞎說啥呢！人家說是你昨天見義勇為，特意來獎勵你呢，還給咱家送了好多東西。」說話的工夫，已經離李家幾百米遠了。我媽見李家父女瞧不見我了，才臉色一板，直接揪起了耳朵：「說了不讓你去他家，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不聽話呢！你知不知道他家那個東西要纏上你了？」
「什麼東西啊，你說李小婉？她怎麼會纏上我啊，她長得那麼漂亮，還是名牌大學生，就算是瞎了眼，也看不上我啊！」我笑了說了一句。
我媽本來還想再跟我說什麼，聽到我的話頓時不樂意了：「怎麼就看不上你了？我兒子長得麼帥，想嫁你的姑娘排成隊，李家那丫頭瞧不上你？我還不樂意她進咱家門呢！」
「您說的對，說得說……」我連連點頭，心裡老大的不以為然。不過畢竟是我老媽，心裡有意見也不能反駁。再說了，我也不是沒人要，我那個送上來的童養媳姚晶，不就已經生米煮成熟飯了麼。
說到姚晶，我頓時想起來了，我怎麼就忘了問我媽，姚晶她家在哪了？都怪昨天事太多，居然把這茬給忘了。
不過，我媽貌似也不待見姚晶，這話可要怎麼問出口呢？
「對了老媽，我說件事，你可先別生氣啊……」我小心翼翼地開口了。
「那就別問，我現在氣著呢！」我媽氣呼呼地說了一句。
「呃……」我討了個沒趣，閉上了嘴巴。姚晶的事，還是留著等我媽心情高興時再問吧。
剛一回家，我就看到院子裡坐了倆警察。他倆看到我進來，笑著站了起來對我說道：「這位就是救人不留名的小英雄林濤吧？你可叫我們一頓好找，要不是有人通風報信，我還找不到你呢！」
「呃……其實人不是我救的……」面對他的讚揚，我有點不好意思了：「其實救人的是大明叔，就是河務局的張大明，我就是給他打個下手，劃划船。」
「張大明同志的事，咱以後再說，你身為一個普通公民，在別人危難的時候奮不顧身，一心救人，這份勇氣可真是難得啊，縣裡也給你申報了見義勇為獎勵金，再過幾天就發下來了。到時候，說不定還會有電視台的人來採訪你呢！」警察笑眯眯地對我說道。
「呃，這也太誇張了吧……這種事，換成村里任何人都會下去救吧，我怎麼覺得受之有愧……」我嘿嘿笑了笑，然後恍然大悟：「哎對了，你們都坐了這麼久連口水都沒喝上，我給你們倒點茶去？」
「要讓你記起來，客人都渴死了！」我媽毫不顧及我的臉面，瞪了我一眼，直接進去倒茶了。
「不用不用。」兩個警察連連推辭，說話的工夫，我媽就已經端著兩杯花茶走了出來。兩個警察推辭不過，只得接了過來，放在桌子上慢慢等茶涼。我們三個人之間，相顧無語。
「呃……二位，還有啥事？」我又不是傻子，這倆警察送了東西誇獎幾句，也就該走了，怎麼還一直坐在院子裡不動？肯定是還有事問我。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在顧慮什麼。
我媽一聲不吭，直接進了屋子。兩個警察這才相視一下，吐了口氣，苦笑了一聲道：「不是我們不想讓別人聽見，實在是這案子現在還是在保密期間，除了當事人，誰都不能透露。呃……我們希望你一會也不要給你媽媽說出來……」
「行行，我絕對保密。」我滿口應著。兩個警察這才放心，臉色也變得嚴肅了起來：「林先生，我想問下，你去撈屍體的時候，是親眼看到他們翻船落水，還是聽別人說了之後才過去幫忙的？」
「我是被別人拉過去的，就是張大明拉我去的。」
兩個警察點點頭，又問：「人撈起來時，你在他們的身上有沒有發現什麼異常？岸上的人，有沒有誰表現很奇怪的？」
「這……我還真沒注意，我一上岸就走了。」我搔搔頭皮，忍不住反問：「這事你應該去問張大明啊，他才是下水救人的人，我就是劃個船，啥都不知道。」
「問啦，我們一來就過去問了。」警察滿臉的鬱悶：「結果他喝醉了，咋都叫不醒。他家裡還沒有其它人，還是我同事把他送醫院去了。」
好吧，怪不得跑來找我，合著正主現在不能說話了。
「是不是……這兩個人的死因，有問題？」我心裡有底了，不等警察說話，就搶先問了出來。
兩個警察對視一眼，神色中已經有了警惕：「你是怎麼知道的？！」
「這……這也是我猜的，大明叔跟我說，他倆不是被淹死的，而是水鬼害死的！」
「水鬼？什麼亂七八糟的？」警察皺著眉毛，說道：「他倆確實不是淹死的，事實上，他們剛落水沒多久，人就已經死了，我們沒在他們的肺中找到嗆水的跡象。初步分析，這應該是件故意殺人案，所以我們只能找找現場的目擊證人。」
倒是另一個警察愣愣出神，反覆地念叨著我剛才說的那句話：「水鬼……難道真有水鬼？」
他的同事很快就發現了自己同事的異常，輕輕推了他一把：」老李，你怎麼了，魔怔了？」
「不是！「叫老李的那位被同事驚醒，蹭地一下站了起來：」我說，你還記得那個男的腳脖子上，那個手印麼？」
「不是已經有了結論，說是他女朋友救他，抓出來的嗎？」
「一個小姑娘有多大手勁，能把人抓出那麼一個手印？我是原陽人，我們那可有傳說，如果下河被水鬼害死了，那人身上就會出現手掌印！」
「……開什麼玩笑，還水鬼？老李你沒發神經吧？」另一個人也愣住了。
他嘴上隨然說著不信，但眼神閃爍，顯然心中有了懼意。
我適時地插了一句：「呃……也許是個什麼生物？張大明下水救人時就說了，他在水下時被什麼東西纏住了，差點就沒上來。」
「對對，說不定就是什麼大魚咬住人了！」第一個警察就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連聲說道。
我們正說話間，外面村里突然一陣劇烈的喧譁，然後就是一堆人吵吵鬧鬧往遠處跑去。
又出什麼事了？
兩個警察也閉上了嘴，一起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