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秘密刺殺(6000+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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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80章 秘密刺殺(6000+求訂閱)    京城一個隱蔽的宅院,一個黑衣男子此時跪在地上,一臉的謹慎,低著頭正在匯報情況。在他面前的是一扇屏風,影影約約的看著後面坐著一個人,不過看不清楚面容。

  「主子,城外的災民已經好幾日了,城門一直緊閉,每日凍死的人不少,屬下看災民們已經快要控制不住了。」

  「嗯,不是說有人施粥麼?查出來是誰了沒有?」

  「是有人施粥,屬下已經讓人給處置了。施粥的人並沒有出面說是誰,不過屬下已經查出來是個商鋪的行為,叫做月滿樓,不久前來到京城的。」

  「查詢這個月滿樓的底細了麼?」

  「已經查詢過了,十分乾淨,是一個叫做亞文公子的人經營的,已經有十年多了,全國各地有不少的分店,名聲一直都很好。這次的施粥應該是為了博個好名聲才會如此,屬下已經查明月滿樓跟京城的各界人士並沒有任何的牽扯。」

  「嗯,即使如此也不能掉以輕心,繼續盯著月滿樓,絕對不能在此時出錯。咳咳......」

  屏風後面的人開始咳嗽起來,跪在地上的黑衣人猛然抬頭,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的關心,然後迅速的低頭。

  「主子保重身體!」

  好半晌,咳嗽之聲才慢慢的停止了下來,屏風後的人這才慢慢的開口,「城外的事情繼續盯著,皇宮裡如何了?」

  「回主子,皇宮裡的依然還是如此,太醫每日都進入皇上的寢宮查看,還是老樣子。不過由於皇上身邊還有其他的人,我們的人無法接近寢宮。」

  「嗯,我知道了,嚴密關注就是了。還有那個孟丞相,也要盯著他。」

  「是,主子。」

  「葉太后那邊如何了?」

  「回主子,太后召見了葉文豪幾次,不過時間都不長,其他的沒有任何的舉動。」

  屏風後的男子細細的沉思,沒吭聲,口中好像是在默默自語,「沒有動靜麼,這個好像不是她的作風啊。」

  男子又停頓了一下,「繼續盯著,她一定會有動作的。」

  「是,主子。」

  「好了,你下去吧。」

  男子的聲音透露出無限的疲憊,聲音之中帶著濃濃的悲傷。就他這樣的身體還能爭取的到麼?他還能做些什麼呢?

  不過想到母妃曾經說過的話,想到本來屬於自己的東西現在屬於他人了,他的心中再也平靜不下來。

  不管如何,他都一定要拼一拼,哪怕到最後已無所有,哪怕到最後功敗垂成,他也絕對不會後悔。

  就像是母妃說過的,生命就是要轟轟烈烈的活著,甘願平凡的那是庸才。也許不久的將來他真的可以拿到屬於自己的東西,哪怕時間很短暫,他也要為自己爭取一絲的希望。

  男子坐在屏風後面,靜靜的躺著,聽到外面的腳步聲這才支撐著爬了起來。

  「主子!」

  「進來。」

  男子的聲音已經恢復了往日的清亮,剛才疲憊的聲音全部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主子,苦苦尋找的神醫瀋陽找到了,目前人就在京城之內,過幾日會來為主子進行醫治。」

  「哦?瀋陽需要什麼條件?」

  世人都知曉,神醫瀋陽醫術高明,很多疑難雜症在他的手中都會藥到病除,被世人尊稱為神醫,只是這神醫名氣大了脾氣也大,每次醫治一個人都要看他的心情如何,心情不好的一會醫治,哪怕是天皇老子也不買帳。就算是答應出手醫治,也會提出一個條件,當然條件的內容隨他開。

  「回主子,瀋陽說還在考慮之中,這兩日會給回復。」

  「嗯,知道了。」

  來人離開了房間,房間再一次回復了安靜。屏風後的男子再次咳嗽了起來,劇烈的咳嗽聲在空曠的房間內顯得格外清晰。

  皇宮內,豐逸軒所在的寢宮之中,此時十分的安靜,木僮靜靜的站在不遠處,神色有些焦慮,看著一動不動的主子,他的心中十分的擔憂。

  今日收到了雲曦小姐的信件,他不敢看更不敢回,這兩日雲曦小姐做的事情他都看在眼中,知道雲曦小姐的好事,但是卻為她擔憂,這個節口,很容易引起那些人的注意,不知道雲曦小姐自己明白不明白這個道理,可是偏偏他又什麼都不能說。


  主子啊,你快點清醒過來吧,雲曦小姐一直在擔心你啊!

  木僮再次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豐逸軒,眼神眨了眨,聽到門外的動靜悄悄的推開門走了出去。

  門外,孟丞相看著走出來的木僮,「怎麼樣,皇上醒了麼?」

  木僮搖搖頭,「還沒有,丞相有什麼事情麼?」

  孟丞相貼在木僮的耳邊悄悄說了幾句話,木僮眼神劇烈的收縮了一下,「此言當真?」

  「確實,不過還需要進一步的證實。」

  「趕緊需要證實,主子以前有過懷疑,不過沒有想到這一層,看來我們都被表面給蒙蔽了。」

  孟丞相搖搖頭,「此事也只是猜測,並不完全是真的,具體還需要進一步的證實。只是目前都需要皇上來拿主意啊!」

  木僮依舊是面無表情,不經意的看著遠方,「孟丞相放心,主子他很快就會回來的。」

  「但願如此啊。」

  木僮返回到寢殿之中守候豐逸軒,孟丞相則一個人獨自離開了皇宮,看著明顯增強的侍衛防護,他的心中有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抬頭看看宮牆外的天空,依舊是大雪紛飛,大雪已經下了整整7日了!這是往年都沒有出現過的情況,如此大的雪造成了無數人的無家可歸,現在城外的災民已經快要控制不住了,人人情緒激動,失去了希望的他們說不定馬上就要發生暴動了。

  可是皇上依舊是昏迷不醒,他該如何做呢?城門現在他人的手中,他雖然有心卻無法走出城門一步,心中想著那些可憐的災民,可是只能化作長長的嘆息,無能為力。

  孟丞相也就是孟凡林,孟家如今的當家人望著宮門口的大雪,仰聲長嘆:「老天爺啊,求你睜開眼睛,可憐可憐那些無辜的災民吧!還有一定要保佑皇上早日清醒過來,否則孟家就要成為下一個葉家,而更加可憐的是那些災民,就更加沒有指望了!」

  孟凡林一個人走在大街上,身邊的侍衛全部被他仍在了後面,他的心中無比的失落。皇上對於孟家恩重如山,提拔他成為丞相,給與孟家無尚的榮耀,可是他很明白,在朝廷之中榮耀也代表著危險。如今局勢十分的不明,幕後之人一直沒有露面,只是隱約的猜測出是誰。現在皇上昏迷不醒,一切都等待著時間的到來。

  如果皇上一直這樣,災民們恐怕就會發生暴動,到時候京城就會陷入一片混亂之中,天下的老百姓就會對於皇上失望之極,這也許就是那幕後之人一直不露面的原因吧。

  到時候皇上被逼退位,該出來的人就會自動站出來,那個時候再出手救助災民,轉身就成為災民口中的活菩薩,救命恩人,這樣的偉大功績馬上就會被寫入歷史。

  只是這樣的手段是踏著無數人的屍骨和鮮血上來的,真的可以心安理得麼?真的可以高枕無憂麼?歷史雖然是被勝利之人所寫的,可是事實真的就能被掩蓋麼,事實真的不能真相大白麼?

  孟凡林相信京城其實還是有很多的人心中很清楚的,只是迫於當前的局勢,誰也不敢胡亂參與其中,所以都不約而同保持了沉默,這也就有了現在京城十分安靜的局面。

  山雨欲來風滿樓,孟凡林相信這樣的安靜已經堅持不了多久了,也許風雨會馬上來臨。想到自己的使命,孟凡林忽然覺得自己肩膀上的責任又重了幾分,他打起精神繼續向前走去。

  忽然,前面一個老人的背景引起了他的注意。

  老人距離他不遠,只是漫天飛舞的大雪讓他的視線有些模糊,看的不是十分清楚,依稀覺得那個背影十分的熟悉,可是他一時之間沒有想到是誰。

  等到他再仔細看了一下,面前的身影已經拐入一家店鋪,然後消失在了他的眼前。

  孟凡林走到店鋪的門口,看到牌面上寫著「月滿樓」三個大字,不由得想到月滿樓近日來的行為,將剛才那個熟悉的身影的事情忘在了腦後,搖搖頭離開了大街上。

  雲曦此時在幹什麼呢,由於不方便直接去施粥,她就在家裡讓人準備了一些乾糧,趁著夜色悄悄的投入到災民隊伍之中,這樣以來不管如何,能保證更多的人先活著。

  雲曦相信這樣的局面肯定會得到改善,只是早晚的事情。

  想到這裡,雲曦再次嘆息,這兩日她都不知道嘆息了多少次了。寫給豐逸軒的信也沒有任何的消息,暗衛一直無法打探出任何的消息,她都快要著急死了。

  每日她都夢到豐逸軒昏迷不醒的場景,可是夢醒後卻發現房間內依舊是自己一個人。這樣的夢如果是一次她也許會無所謂,可是連著夢到了三次都是如此,雲曦感覺到豐逸軒真的是出事了,而此時他真的是昏迷不醒。


  怎麼辦呢,豐逸軒為何會昏迷呢,他不是武功很厲害的麼,他不是運籌帷幄麼,這到底是怎麼了?為何一個消息都不給她啊!

  此時她無比想要守護在豐逸軒的身邊,安慰他照顧他,可是她不能,因為她甚至連皇宮的大門都進不去!

  雲曦覺得有一種前所未有的無助籠罩在自己的身邊,把她緊緊的束縛住,無法掙扎。

  碧玉走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雲曦,呆呆的望著窗外的大雪,眼神無助而無奈。

  「小姐,吃點東西吧,這兩ri你都吃的很少,你看你最近都瘦了不少呢。」

  雲曦搖頭,「我沒事碧玉,吃不下,你放著吧。」

  「這怎麼行呢,小姐,該吃還是要吃的,要是主子知道你擔心他瘦了這麼多,不知道得多心疼呢。」

  提起豐逸軒,雲曦的心中劇烈的疼痛了一下,她很明白碧玉說的話是對的,可是心中煩悶的時候就是一點胃口都沒有。

  拿起點心放在口中,雲曦覺得味同嚼蠟,似乎一點味道都沒有。

  強迫自己吃了幾塊,雲曦這才停止了這種類似自虐的行為,神色淡淡的喝了一點水,看著一旁擔憂的碧玉搖頭,「碧玉不要擔心,我的身體自己很清楚,沒事的。」

  「小姐,主子一定會沒事的,碧玉相信主子一定會有別的安排,小姐要相信他才是。」

  「是啊,我也覺得他不是那種被人挨打的人,可是碧玉你知道麼,我天天夢到他昏迷不醒的樣子,無論我怎麼叫他都不回應,我的確是有些擔心。」

  碧玉抿嘴,小姐擔憂主子是理所當然的,可是這樣下去小姐的身體也吃不消啊!

  「小姐,要不再派人去皇宮打探一下?」

  「算了,木僮做事自然有他的道理,咱們還是不要給他們添亂吧。」

  「可是小姐就這樣擔心也不是辦法啊,總是得想個辦法才行。」

  雲曦皺眉,是啊,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總是得拿出一個主意才行啊!城外的災民那麼多,那麼可憐,那樣悽慘的呼喚雲曦到現在還歷歷在目,仿佛就在耳邊。

  她能夠做什麼呢?她的腦海中忽然靈光一閃,不知道是如何感覺的,反正就是有那麼一個感覺,那就是一定要開始行動起來了!

  「碧玉,你去瞧瞧的安排人去購買一些衣物、帳篷、糧食等等,一定要悄悄的購買,而且這些東西的都在要城外進行。你現在找一個可靠的人去落花城,找到那裡的月滿樓,從那裡購買所需的東西,明白麼?」

  碧玉點頭,明白是明白了,可是這些東西難道是用來賑災的麼?

  「小姐的意思是以後要用得上?這些東西是給災民使用的麼?」

  雲曦淡淡的笑了出來,「碧玉,我忽然有一個很強烈的感覺,豐逸軒他需要我這麼去做,這就是一個感覺,但是我不能什麼都不做。不管如何,這些東西先準備著,有備無患。」

  「是,小姐,碧玉現在就安排人去。碧玉手頭也沒有什麼人,只能是派侍衛去了,這些侍衛都是主子親自挑選出來的,能力上肯定沒有問題。」

  雲曦知道碧玉說的是那些豐逸軒派給她的侍衛,這些侍衛很少出現在她的面前,很多事情都是碧玉去聯繫的,看來以後她也需要好好的經營一下了,豐逸軒給了她不少的人,可是她一直都沒有好好的使用。

  「好,你去安排吧,讓他們小心一些,至於錢的事情就去月滿樓去拿好了。」

  碧玉再一次猶豫,「小姐,這些東西雖然不貴,可是如今糧食價格上漲的厲害,災民們需要的糧又十分的龐大,恐怕到時候會吃不消吧?」

  「沒事,錢的事情你不用擔心,糧食的事情能買多少買多少就是了。對了,我會寫一封信告訴落花城的掌柜,讓他聯繫其他城市的月滿樓一起收購糧食,這樣遠離京城的話就有可能不被人察覺。」

  「小姐說的是,其實前兩日小姐說的消息網,哦,也就是小姐說的情報系統,月滿樓遍布全國各地,可是一個很好的系統啊!如果運作得當的話,小姐很快就可以得到全國各地的消息了。」

  雲曦的眼前一亮,是啊,她一直覺得自己消息閉塞,什麼都接觸不到,月滿樓在每一個大的城市都有分店,這不正是一個完整的情報系統麼?

  只是原來月滿樓的只是單純的生意,以後也可以繼續經營生意,只是順便打聽一些具體的消息,想來是很方便的。另外加上一些特殊的訓練,還有信息傳送的方式方法,這就完全是一個十分完整的情報系統了!


  「我知道了,這件事以後再說,現在先試一試這個情報系統如何,這一次就算是測試一下月滿樓的辦事效率吧。你等下拿著我的信交給侍衛,月滿樓的掌柜的會明白如何做的。」

  「是,小姐。」

  碧玉出去之後,雲曦再一次想到碧玉的話,糧食,是啊,這個時候大規模的收購糧食一定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的,她該怎麼辦呢?

  對了,她的微型試驗坊不是一直種植著糧食麼,也許還真的能夠幫的上忙呢。她迅速的進入試驗坊,發現那裡的糧食已經堆積了不少,這些日子一直種植稻穀,本來是為了作為種子使用,這下正好可以好好利用了。算算也夠使用幾日的,雲曦的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逸軒,我能做的就只有這些了,你什麼時候才可以清醒過來?什麼時候才可以出來看看啊,京城已經快要變天了!

  此時的雲曦並不知道她的這一個靈光而閃的念頭起到了多麼大的作用,也直接給幕後之人一個沉重的打擊!

  已經又是晚上了,皇宮之內的木僮依舊站在門口,看著寢殿內的主子,一動不動的躺著,看起來毫無生氣,木僮只能忍耐下自己所有的心思,強迫自己一定要堅持下去,相信主子一定可以清醒過來的。

  忽然,耳力過人的木僮敏感的聽到一聲細微的聲音,他趕緊四處查看了一下,可是沒有發現任何的可疑之處,不過不放心的他還是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四處查看一下。

  就在這時,豐逸軒躺著的房間內窗戶忽然被人從外面悄悄的推開,一個黑衣蒙面之人跳了進來。

  黑衣人徑直走到豐逸軒的面前,眼神之中充滿惡毒的光芒,手中匕首寒光咋現,朝著豐逸軒的胸口忽然就攻擊了過去。

  黑衣人本來以為萬無一失的,因為根本查看此時房間內只有木僮一個人,剛才已經有人將木僮吸引了出去。

  可是刀尖剛剛接觸豐逸軒的胸口,他卻感覺到自己根本無法用力,腦海中忽然發出一個危險的信號,不好!

  只是心思轉的再快,卻發現此時他根本就無法動彈了。

  這是怎麼回事,好好的他為何不能動彈了?

  黑衣人的眼神閃過一絲慌亂,只是一動不動的身體卻讓他忽然間大汗淋漓。作為一個刺客,他很明白這樣的下場,他剛剛想要將口中的毒藥咬碎,只是有人比他更加的快,一個出手就將他的下巴給歇了,然後被人一腳踢在了地上。

  此時木僮不知道何時已經站在了房間內,看著黑衣人眼中的疑惑,冷冷的笑了出來,「你的調虎離山之計還不夠純熟。」

  黑衣人這才明白他中計了,木僮很顯然只知道有人要闖入進來這才故意出來的,虧得他剛才還自鳴得意認為皇室的侍衛也不過如此,可是這才轉眼間他已經被自己赤luo裸的打臉了!

  黑衣人看到站在木僮旁邊還有一個人,氣息更加的內斂,看起來跟黑夜幾乎融為一體,武功一看就在自己之上,怪不得剛才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房間內有人呢。

  「帶走吧。」

  木僮淡淡的說了一句,隨即有人進來將黑衣人拉了出去,就跟拉死狗一樣。黑衣人的眼中帶著後悔,帶著不甘,可是不管他怎麼想還是被人拉了出去,等待他的結果只有他自己知曉了。

  「這是第幾個了?」

  站在木僮身邊的人聲音有些沙啞,眼神要比木僮更加的平靜,似乎毫無波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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