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就差一步
「六皇子，我是答應了你的，如今也只是小小懲戒一下，又不會要她的命。她把我折磨成這樣，我總要報個仇吧？」左惜瑤又換了一副面孔，無辜地道。
裴翊卻知道她的真面目，充滿了厭惡，「夠了，我要帶走她，如今皇兄也只是被牽制，你別太得意。」
「六皇子想帶她走，便帶去吧，我自然不會阻止，只是殿下別忘了跟我爹的約定，我們如今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你可是要娶我的。」左惜瑤提醒道。
太子不惜為了秦嬈嬈放棄了丞相一黨，竟真的要置她於死地。
可他萬萬沒有料到，六皇子會倒戈，雖然太子勢大，可六皇子和丞相一黨也不容小覷，而且，如今皇帝在宮裡昏迷不醒。
皇帝如今生死未卜，太子也不一定能穩坐皇位。
六皇子與她的婚事定會攪亂整個朝堂的局勢。
也是時候換個太子了，這太子妃之位，她要定了。
至於秦嬈嬈，她一定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裴翊將秦嬈嬈抱了出去，秦嬈嬈睜開眼睛，虛弱又冷靜地啟唇：「你為何要這樣做？」
「嬈嬈，我若不強大起來，他一定會搶走你，我不想再眼睜睜地看著他搶走你了。」
「我差一點……就能為小姐報仇了……」
淚水盈滿雙眼，手指疼痛得根本動不得，好像通通都斷了一樣，她將唇咬破，用力地想要掙脫。
裴翊抱緊了她：「我會為你報仇的，嬈嬈，你等我。」
秦嬈嬈好恨，她是硬撐著一口氣的，終究是忍不了暈了過去。
在暈過去的時間了，她腦海中浮現各種畫面，蘇瑜文拉著她的手：「綺煙……一定要殺了她……替我報仇……」
她喉嚨痛如刀割：「小姐，就差一步……我就能替你報仇了……」
在夢裡她哭得撕心裂肺，意識漸漸回來，她驀地睜開眸子。
本以為醒來會看到裴翊，卻不想是太子殿下。
裴辭正握著她的手，眼眸陰沉。
「聽聞你地位不保了，誰讓你天天在侯府守著，正事不干，如今連答應我的事情都做不到，偏要在我受刑之後才來，倒不如別來了……」
她痛得緊緊蹙眉，那雙手紅腫得不堪入目，卻忍不住想要開口刺他。
「還未到時候，孤會履行承諾的。」
「呵，這是又要我等？」
一個兩個讓她等，她等不了，一刻都等不及。
就算是用自己的命，她也要弄死左惜瑤。
「放開我。」
靠這些男人根本沒用，她將手抽回來，卻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門外有人的腳步聲傳來。
「孤不能在你身邊太久。」他眼神複雜地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心。
等太子離去，秦嬈嬈這才相信了，他這是真的受到了牽制。
門被推開了，裴翊走了進來，他手中拿著藥瓶子。
「嬈嬈，你醒了。」
「照歡和駿兒呢？」
「你放心，我不會對他們做什麼。讓左惜瑤擄走你，是我的疏忽。」
他執起她的手，將藥粉給她塗抹。
「你護不住我。」
所以，放了她，她會自己想辦法的。
「我一定會護住你，你好好養傷。」
秦嬈嬈知道跟他說不通，乾脆不說了。
先把手養好再說吧。
接下來的幾日，便不再看到裴辭，她讓照歡去打探消息。
「聽聞聖上得了怪病，昏迷不醒。」
「他怎麼恰好就在這個時候得了怪病，一定是丞相和六皇子下的手。左惜瑤得不到太子，便利用六皇子，真是夠狠。我也沒想到她會做這一出。」
看來她對太子的愛，也不過是建立在權勢之上罷了。
「連太子都鬥不過他們嗎？那該怎麼辦啊小姐？」
「太子根基這麼穩，還是戰神，絕不會輕易被扳倒，你再去打聽打聽……」
「嬈嬈想知道什麼？」
裴翊顯然是聽到了她們的談話，走了出來。
「六皇子，偷聽人說話不好吧？雖然這是你的地方。」
「嬈嬈想知道什麼不如問我，我都會告訴你。」
他看了一眼照歡，照歡行禮退下。
「你都要跟左惜瑤成親了，還關著我做什麼？」
若不是他突然站隊丞相，她也不會淪落到這裡。
「我知道你怨我，我與她成親只是一時之策。」
「所以呢？」她並不關心這些事。
真沒想到六皇子竟然如此可恥，她淡淡嘲諷。
「你不是想知道太子為何會受制於我們嗎？父皇中了巫蠱之術，兇手是洛子念，他被當場抓獲，如今已在詔獄。」
「怎麼可能？」
洛子念是太子的人，他若認了罪，豈不是牽連了太子。
「放心，他還不肯認罪。可如今朝堂已經有質疑之聲了。你說，要是皇兄背上弒父之名，他還能穩坐太子之位嗎？」裴翊聲音依然溫柔，可從骨子裡透出一股殺氣。
「我記得太子對你一直都很好吧？」秦嬈嬈道。
「可從小開始，父皇都只寵愛他，因為他習武，我便得從文，沒有人問我想不想從文。還有你，我此生什麼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即便讓我付出一切代價。」
「真噁心，竟然用我來作藉口掩飾你的狼子野心。」
秦嬈嬈根本不想看他一眼，不過是為了權勢不擇手段罷了。
太子在這方面起碼光明磊落，有野心便承認就好了，何必拿女人當藉口。
「我知道我如今說什麼，你都不信，時間會證明的。」裴翊道。
「你走吧，我如今手成了這樣，也跑不了，還沒殺死左惜瑤之前，我不想看到你。我總是在夢裡聽到小姐跟我說，她死得好怨。」
她看著自己的手指，跟小姐比，這算得了什麼呢？
「我知道你心煩，我先不打擾你了。」裴翊從房裡離開。
如今的局勢於她而言十分不利，侯府視她為仇人，她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手指也沒那麼容易就好，而左惜瑤卻清楚她的位置，想來刺殺她根本就輕而易舉。
不過秦嬈嬈想得還是太早了點，還沒等到左惜瑤來刺殺，她就被太子給偷偷擄走了。
深夜，月明星稀，一切都是靜悄悄的，太子突然出現在她床頭，她一下子驚醒，他並未說什麼，只是俯身便將她打橫抱起。
「太子還是守在宮裡吧，若再出什麼事，你這太子之位可不保了。」
裴辭沒有在乎她的奚落，只輕聲道：「抱緊孤。」
她便攬著裴辭的脖頸，本還想著他從何而來，下一秒他便帶著她從窗沿跳了下去。
原來是跳窗進來的，也是有幾分狼狽啊。
「殿下，麻煩把駿兒和照歡也帶出來，不然把我重新放回去。」
「孤知道。」
秦嬈嬈便不再說話了，雖然是從一個狼窩到另一個狼窩，可如今太子竟然也比六皇子順眼了許多。
太子將她帶到了一個院落里，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左惜瑤今夜安排了人刺殺你。」
「這麼說，如果你今夜不來，我便真的死了。」
秦嬈嬈竟然覺得十分冷靜，如今不論發生什麼，她也能平靜地接受了。
「孤不會讓你死的。」他將她放到一張榻上，輕輕地握起她的手吹了吹。
「麻煩殿下寫封信給小侯爺，告訴他真相，小姐的死已經讓他這麼難過了，如今左惜瑤又騙他綺煙死了，他怎麼撐得住。」
「既然他認為綺煙死了，那便死了，省得他總是惦記你。」
秦嬈嬈一時無語，嘲諷道：「罷了，我也指望不了你做什麼了，你如今都自身難保了。」
「你這是在幸災樂禍？」
「我只是揭露事實，對了，洛子念沒事吧？」
陸錦蘭一定很擔心他。
「孤的人都不會有事。你可真有本事，皇弟為了你什麼都不顧了。」
連父皇都敢動，他斂眉。
秦嬈嬈：「你們男人能不那麼無恥嗎？這也要怪在我身上？」
「你的情債，倒是給孤惹了不少麻煩。」
他的手指留連在她眉間，時而輕時而用力，秦嬈嬈側過臉想躲，他便埋頭在她脖頸間狠狠的咬了一下。
秦嬈嬈痛出了淚花，裴辭放開了她，轉身冷漠地推開門。
然後她發現，那門被鎖了，如何也推不開。
這太子又發瘋了。
秦嬈嬈無力地躺會榻上。
偶爾有婢女送吃的進來，她試探性地問：「我想見太子殿下。」
婢女道：「殿下夜裡自會過來，奉儀安心侯著。」
「駿兒和照歡呢？他們可還好？」
「放心吧奉儀，太子殿下讓奴婢好生伺候他們。」
得知他們還好，秦嬈嬈鬆了一口氣，只是這次該如何破局？
夜裡裴辭果然過來了，他像沒事人一般，讓下人將飯菜擺上來。
「張嘴，孤餵你。」
秦嬈嬈不理他，他便將粥含在口中，然後以口哺食，按著她的腦袋迫她吃下去。
她一邊掙扎一邊躲，最終還是妥協了，自己老老實實地張開嘴巴咽下粥。
等到吃過飯，他便抱著秦嬈嬈去沐浴，她也懶得掙扎，任由他褪去自己的衣裙，擦身子。
太子極愛給她擦洗青絲，動作十分緩慢輕柔，她都快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已經在榻上了，他覆在她的唇上碾壓吸吮，一邊誘惑地道：「可舒服？」
秦嬈嬈瞪他，他便更深入了幾分，舌尖微微用力，不讓她掙扎。
燭火搖曳，掩去了帳幔底下糾纏的身影。
裴翊卻知道她的真面目，充滿了厭惡，「夠了，我要帶走她，如今皇兄也只是被牽制，你別太得意。」
「六皇子想帶她走，便帶去吧，我自然不會阻止，只是殿下別忘了跟我爹的約定，我們如今都是一條船上的人了，你可是要娶我的。」左惜瑤提醒道。
太子不惜為了秦嬈嬈放棄了丞相一黨，竟真的要置她於死地。
可他萬萬沒有料到，六皇子會倒戈，雖然太子勢大，可六皇子和丞相一黨也不容小覷，而且，如今皇帝在宮裡昏迷不醒。
皇帝如今生死未卜，太子也不一定能穩坐皇位。
六皇子與她的婚事定會攪亂整個朝堂的局勢。
也是時候換個太子了，這太子妃之位，她要定了。
至於秦嬈嬈，她一定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
裴翊將秦嬈嬈抱了出去，秦嬈嬈睜開眼睛，虛弱又冷靜地啟唇：「你為何要這樣做？」
「嬈嬈，我若不強大起來，他一定會搶走你，我不想再眼睜睜地看著他搶走你了。」
「我差一點……就能為小姐報仇了……」
淚水盈滿雙眼，手指疼痛得根本動不得，好像通通都斷了一樣，她將唇咬破，用力地想要掙脫。
裴翊抱緊了她：「我會為你報仇的，嬈嬈，你等我。」
秦嬈嬈好恨，她是硬撐著一口氣的，終究是忍不了暈了過去。
在暈過去的時間了，她腦海中浮現各種畫面，蘇瑜文拉著她的手：「綺煙……一定要殺了她……替我報仇……」
她喉嚨痛如刀割：「小姐，就差一步……我就能替你報仇了……」
在夢裡她哭得撕心裂肺，意識漸漸回來，她驀地睜開眸子。
本以為醒來會看到裴翊，卻不想是太子殿下。
裴辭正握著她的手，眼眸陰沉。
「聽聞你地位不保了，誰讓你天天在侯府守著，正事不干，如今連答應我的事情都做不到，偏要在我受刑之後才來，倒不如別來了……」
她痛得緊緊蹙眉，那雙手紅腫得不堪入目，卻忍不住想要開口刺他。
「還未到時候，孤會履行承諾的。」
「呵，這是又要我等？」
一個兩個讓她等，她等不了，一刻都等不及。
就算是用自己的命，她也要弄死左惜瑤。
「放開我。」
靠這些男人根本沒用，她將手抽回來，卻痛得眼淚都出來了。
門外有人的腳步聲傳來。
「孤不能在你身邊太久。」他眼神複雜地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心。
等太子離去，秦嬈嬈這才相信了，他這是真的受到了牽制。
門被推開了，裴翊走了進來，他手中拿著藥瓶子。
「嬈嬈，你醒了。」
「照歡和駿兒呢？」
「你放心，我不會對他們做什麼。讓左惜瑤擄走你，是我的疏忽。」
他執起她的手，將藥粉給她塗抹。
「你護不住我。」
所以，放了她，她會自己想辦法的。
「我一定會護住你，你好好養傷。」
秦嬈嬈知道跟他說不通，乾脆不說了。
先把手養好再說吧。
接下來的幾日，便不再看到裴辭，她讓照歡去打探消息。
「聽聞聖上得了怪病，昏迷不醒。」
「他怎麼恰好就在這個時候得了怪病，一定是丞相和六皇子下的手。左惜瑤得不到太子，便利用六皇子，真是夠狠。我也沒想到她會做這一出。」
看來她對太子的愛，也不過是建立在權勢之上罷了。
「連太子都鬥不過他們嗎？那該怎麼辦啊小姐？」
「太子根基這麼穩，還是戰神，絕不會輕易被扳倒，你再去打聽打聽……」
「嬈嬈想知道什麼？」
裴翊顯然是聽到了她們的談話，走了出來。
「六皇子，偷聽人說話不好吧？雖然這是你的地方。」
「嬈嬈想知道什麼不如問我，我都會告訴你。」
他看了一眼照歡，照歡行禮退下。
「你都要跟左惜瑤成親了，還關著我做什麼？」
若不是他突然站隊丞相，她也不會淪落到這裡。
「我知道你怨我，我與她成親只是一時之策。」
「所以呢？」她並不關心這些事。
真沒想到六皇子竟然如此可恥，她淡淡嘲諷。
「你不是想知道太子為何會受制於我們嗎？父皇中了巫蠱之術，兇手是洛子念，他被當場抓獲，如今已在詔獄。」
「怎麼可能？」
洛子念是太子的人，他若認了罪，豈不是牽連了太子。
「放心，他還不肯認罪。可如今朝堂已經有質疑之聲了。你說，要是皇兄背上弒父之名，他還能穩坐太子之位嗎？」裴翊聲音依然溫柔，可從骨子裡透出一股殺氣。
「我記得太子對你一直都很好吧？」秦嬈嬈道。
「可從小開始，父皇都只寵愛他，因為他習武，我便得從文，沒有人問我想不想從文。還有你，我此生什麼都可以不要，我只要你，即便讓我付出一切代價。」
「真噁心，竟然用我來作藉口掩飾你的狼子野心。」
秦嬈嬈根本不想看他一眼，不過是為了權勢不擇手段罷了。
太子在這方面起碼光明磊落，有野心便承認就好了，何必拿女人當藉口。
「我知道我如今說什麼，你都不信，時間會證明的。」裴翊道。
「你走吧，我如今手成了這樣，也跑不了，還沒殺死左惜瑤之前，我不想看到你。我總是在夢裡聽到小姐跟我說，她死得好怨。」
她看著自己的手指，跟小姐比，這算得了什麼呢？
「我知道你心煩，我先不打擾你了。」裴翊從房裡離開。
如今的局勢於她而言十分不利，侯府視她為仇人，她一時半會也解釋不清，手指也沒那麼容易就好，而左惜瑤卻清楚她的位置，想來刺殺她根本就輕而易舉。
不過秦嬈嬈想得還是太早了點，還沒等到左惜瑤來刺殺，她就被太子給偷偷擄走了。
深夜，月明星稀，一切都是靜悄悄的，太子突然出現在她床頭，她一下子驚醒，他並未說什麼，只是俯身便將她打橫抱起。
「太子還是守在宮裡吧，若再出什麼事，你這太子之位可不保了。」
裴辭沒有在乎她的奚落，只輕聲道：「抱緊孤。」
她便攬著裴辭的脖頸，本還想著他從何而來，下一秒他便帶著她從窗沿跳了下去。
原來是跳窗進來的，也是有幾分狼狽啊。
「殿下，麻煩把駿兒和照歡也帶出來，不然把我重新放回去。」
「孤知道。」
秦嬈嬈便不再說話了，雖然是從一個狼窩到另一個狼窩，可如今太子竟然也比六皇子順眼了許多。
太子將她帶到了一個院落里，她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
「左惜瑤今夜安排了人刺殺你。」
「這麼說，如果你今夜不來，我便真的死了。」
秦嬈嬈竟然覺得十分冷靜，如今不論發生什麼，她也能平靜地接受了。
「孤不會讓你死的。」他將她放到一張榻上，輕輕地握起她的手吹了吹。
「麻煩殿下寫封信給小侯爺，告訴他真相，小姐的死已經讓他這麼難過了，如今左惜瑤又騙他綺煙死了，他怎麼撐得住。」
「既然他認為綺煙死了，那便死了，省得他總是惦記你。」
秦嬈嬈一時無語，嘲諷道：「罷了，我也指望不了你做什麼了，你如今都自身難保了。」
「你這是在幸災樂禍？」
「我只是揭露事實，對了，洛子念沒事吧？」
陸錦蘭一定很擔心他。
「孤的人都不會有事。你可真有本事，皇弟為了你什麼都不顧了。」
連父皇都敢動，他斂眉。
秦嬈嬈：「你們男人能不那麼無恥嗎？這也要怪在我身上？」
「你的情債，倒是給孤惹了不少麻煩。」
他的手指留連在她眉間，時而輕時而用力，秦嬈嬈側過臉想躲，他便埋頭在她脖頸間狠狠的咬了一下。
秦嬈嬈痛出了淚花，裴辭放開了她，轉身冷漠地推開門。
然後她發現，那門被鎖了，如何也推不開。
這太子又發瘋了。
秦嬈嬈無力地躺會榻上。
偶爾有婢女送吃的進來，她試探性地問：「我想見太子殿下。」
婢女道：「殿下夜裡自會過來，奉儀安心侯著。」
「駿兒和照歡呢？他們可還好？」
「放心吧奉儀，太子殿下讓奴婢好生伺候他們。」
得知他們還好，秦嬈嬈鬆了一口氣，只是這次該如何破局？
夜裡裴辭果然過來了，他像沒事人一般，讓下人將飯菜擺上來。
「張嘴，孤餵你。」
秦嬈嬈不理他，他便將粥含在口中，然後以口哺食，按著她的腦袋迫她吃下去。
她一邊掙扎一邊躲，最終還是妥協了，自己老老實實地張開嘴巴咽下粥。
等到吃過飯，他便抱著秦嬈嬈去沐浴，她也懶得掙扎，任由他褪去自己的衣裙，擦身子。
太子極愛給她擦洗青絲，動作十分緩慢輕柔，她都快睡著了。
迷迷糊糊間已經在榻上了，他覆在她的唇上碾壓吸吮，一邊誘惑地道：「可舒服？」
秦嬈嬈瞪他，他便更深入了幾分，舌尖微微用力，不讓她掙扎。
燭火搖曳，掩去了帳幔底下糾纏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