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回來復仇
「不是，葉清然，我沒聽錯吧！你要回京都？」
孫延恩皺了皺眉，又拉扯過一旁李允之的衣袖，想讓其說句話。
不想李允之竟點了點頭，「也好，你去吧！我覺得現在或許只有你能改變他了。」
「不許！不可以！」葉清然怒吼著闖了進來，「姐，你是瘋了吧！如今皇宮裡頭的可是個昏庸無道的暴君，早就不是從前的陸晏舟了，三年過去了，他現在說不定已經妻妾成群了，哪裡還會記得你，你現在過去，就是自投羅網！」
葉紹然氣到不行，見葉清然低著頭默不作聲，趕忙拉起了她的手腕，「姐，我知道你一旦做了決定，就很難改變心意，可你不能明知是火坑還往裡頭跳啊！」
「好了，放心吧！我心裡有數。」葉清然還是不相信陸晏舟會變成他們口中的那種人。
哪怕不是出於從前的那份情感，她也不相信。
如果他真的貪圖享樂，早年間也就不會受那麼多苦了。
可……人都是會變的，他……會變嗎？
「其實我覺得紹然說的也不無道理，清然，你還是別去了，咱們就在香葉鎮過自己的小日子不行嗎？」孫延恩撇了撇嘴，又瞪了一眼李允之，道：「我知道你是心疼像王嫂那樣的人，可這世界本就是不公的，咱們還是得認清現實！我們早起都不是從前的身份了我們現在和他們一樣，都是普通人，而這普通人就該做普通人應該做的事。」
「那……讓我再想想吧！」
……
夜。
難寐。
葉清然在榻上輾轉反側了許久，只覺得自己愈發燥熱。
不對！
恍惚間她好像聞到了什麼特殊氣味。
「秋影！秋影！」
接連的幾聲叫喊沒有得到回應，葉清然便瞬間提高了警惕。
踱步到房門邊上，果然瞧見了迷香。
好傢夥，下藥下到她身上了。
她倒是要瞧瞧。
「救！救……」透著月光，葉清然瞧見屋外的秋影被掐著喉嚨往上提溜。
到底是誰，如此大膽。
這身影，怎麼好像有點兒眼熟。
是……葉清塵！
這麼多年了，她總算現身了。
「葉清塵，你想做什麼，把你的手給我鬆開！」顧不得再思慮什麼，畢竟救下秋影，迫在眉睫。
聽著自己的名字被提起，葉清塵輕蔑一下，可手裡的動作依舊沒有停，「葉清然？真是沒想到，我給你下了那麼重的藥，你竟然還能爬起來，不過……你覺得，你還能救下她嗎？」
「小……小姐，你快跑！」秋影幾乎連掙扎的氣力都沒有了，但便是如此，她還是一心想著葉清然。
「葉清塵，你到底想做什麼，我葉家到底怎麼對不起你了？」葉清然幾近崩潰，上一世秋影在自己面前慘死的模樣她還歷歷在目。
不論如何，她不能讓這樣的事再度出現。
「你們沒有對不起我，只是……你們不該不順應天命！他們本該早早就丟了性命，不是嗎？葉清然，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事到如今，葉清塵也懶得再解釋什麼了，乾脆就說了實話，「葉清然，是你私自改了他們的命，導致我回不了家，如今，我不過是讓一切回歸正途，我何錯之有？」
「不覺得有錯，這便是你的錯！」柳氏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沒有半點兒猶豫，她直接一刀捅向了葉清塵的後背。
不想她穿了金絲軟甲，柳氏這一刀下去，她不過受了點皮外傷。
但好在，她吃痛一下，到底還是鬆開了秋影。
「咳……咳！小姐，她……她殺了老爺，你千萬不能放過她，我親眼瞧見她一刀捅向了老爺的胸口！」
秋影急到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她看向葉清塵的神色滿是恨意。
「可惜了，就差一點兒，差一點兒就可以要了你的小命，如此來看，只能讓你再多活幾日了。」雖是受了傷，但葉清塵半點兒不在怕的，甚至還大放厥詞了起來，「葉清然，其實你比我更清楚他們是怎麼死的吧！還有你自己！」
所以葉清塵也是？
不對，這不可能啊！她不是……
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見葉清然滿臉疑惑，葉清塵甚至還大笑了起來，「你別想了，不論你怎麼想都不可能料想到的，你……還有你，你們這幾個人的結局都只會是一個死字！」
「這就話該是我們送給你才對！」葉焯城捂住胸口慢慢走近，很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原先想著要留你一命，不想到底是錯了，你說說你現在這幅樣子，究竟對得起誰？」
見葉焯城還能直立行走，臉上雖沒了血色，但瞧著也不像是快丟命的樣子，這讓她一下慌了。
不是，這怎麼可能呢？
那匕首是她親手刺入的胸口，血噴涌而出也是她親眼所見。
除非葉焯城不是人，否則他不可能還活著。
「葉清塵你千算萬算，怎麼就沒算到我父王的心臟並非長在左胸口！」葉清然將人攙扶著坐下，看了一眼傷口又道：「看來你是真的恨，這一刀扎得還真的挺深！」
此時，葉清塵的面色顯然一下變得煞白，而她的眼神卻是不自覺朝著屋外探去。
「別看了，你帶來的這些人，都被綁了，葉清然，三年了，你怎麼一點兒都沒進步，這就是你苦心謀劃了三年的碰面？」廉渾強忍著才沒有笑出聲。
可葉清塵卻半點兒不在意他的冷嘲熱諷，「你們斗得過我又如何，難不成你們可以和天斗嗎？葉清然，我就不相信了，難不成，老天爺也能站在你這邊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葉清然見眼前人突然狂喜不止，右眼角更是跳動的不行。
難不成，是有大事要發生。
甚至沒等葉清然思考完。
突然，整間院子地動山搖了起來。
「不好……地動了，大家快跑，去空曠的地方，快……」
果然，一切如葉清塵所料，半點兒差錯都沒有。
「葉清塵，我現在沒有功夫和你爭辯這些，不過你的這條命……都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去喊人起床，不止他們，我之前讓準備的鑼呢！快去救人！快！」
這種時候，當然是大部分的命更為重要。
廉渾原是應著葉清然的吩咐看管著葉清塵。
可當房屋一間間倒塌，他終是看不過去了。
「怎麼，想救人？那就把我放了呀！否則，你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小孩兒被壓在屋子底下。哎，都是些苦命的孩子，對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一會兒大雨，泥石流就要來了，屆時，你就是想救也沒法子救！」
葉清塵故意將事態往更為嚴重的方向說，這讓原本就眉頭緊蹙的廉渾越發焦躁不安了。
尖叫聲與哭喊聲一片。
這讓廉渾一下想到廉家覆滅時的場景。
不行，他絕不可以眼睜睜看著。
「葉清塵，我告訴你，別高興的太早，你的命，總有一天我會奪過來。」
說完這些，廉渾再是顧不得其他，整個人直接扎進救人的行徑之中。
「爹爹！娘！爹爹！娘！你……你們在哪兒啊！我是豆豆啊！爹爹！阿娘！」
王豆豆家住在巷子最裡面，再加上屋子年久失修，便是塌了個徹徹底底。
見總算有人走近，他眼眸之中總算燃起了一絲希望，趕忙起身，連跪帶爬，終於拽住了眼前人的衣角，「姐姐，姐姐你行行好，幫幫我吧！我阿爹阿娘就被壓在下面，但我搬不動，你幫幫我，好不好！我給你磕頭了。」
『砰！砰！砰！』一下又一下，王豆豆磕頭磕到額頭都滲出了血，可她眼前的女子卻是半點兒心疼之樣都沒有，甚至還冷言道；「那下面壓著的，是你的爹娘，又不是我的，我為何要費力救他們，孩子，生死有命，你啊！得認命！」
聞言，王豆豆一下愣住了，他全然沒有想到竟只得到這樣的答案，「姐姐，我求求你了，你要我怎麼做才可以救我阿爹阿娘，你……你難道沒有爹娘嗎？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是，我沒有爹娘，他們從我一出生就拋棄了我，不要我了，所以，我為什麼要救你的爹娘，孩子，相信我，沒有他們你會過得更好，你根本就不需要他們的照顧。」能說出這種話的自然不是旁人。
正是葉清塵。
而她此刻出現在這兒也是故意的。
只因她早早了解到葉清然和這一家子的關係不一般。
所以說，若是從他們身上下手，那是不是更能讓葉清塵破防。
甚至沒得王豆豆起身，她直接將人提溜了起來。
「葉清塵，你想做什麼？」好在葉清然及時趕到，「他不過是個孩子，你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一個喪盡天良的人，你到底為什麼啊！」
葉清塵這輩子最是討厭別人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批判自己，所以，葉清然這番話顯然讓她更加暴怒了，「葉清然，少擺出這幅樣子和我說話，我和你說不著，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想要的生活一定不會實現，只要有我在就不可能。」
「把孩子放下，我可以放你走，否則，你該清楚我的功夫！」葉清然如此說，不過是在試探，她想知道葉清塵究竟知道多少。
畢竟，鮮少有人知道她有功夫在身。
但，葉清塵卻是那個例外，「葉清然，好戲還在後面，終有你哭的時候！」
孫延恩皺了皺眉，又拉扯過一旁李允之的衣袖，想讓其說句話。
不想李允之竟點了點頭，「也好，你去吧！我覺得現在或許只有你能改變他了。」
「不許！不可以！」葉清然怒吼著闖了進來，「姐，你是瘋了吧！如今皇宮裡頭的可是個昏庸無道的暴君，早就不是從前的陸晏舟了，三年過去了，他現在說不定已經妻妾成群了，哪裡還會記得你，你現在過去，就是自投羅網！」
葉紹然氣到不行，見葉清然低著頭默不作聲，趕忙拉起了她的手腕，「姐，我知道你一旦做了決定，就很難改變心意，可你不能明知是火坑還往裡頭跳啊！」
「好了，放心吧！我心裡有數。」葉清然還是不相信陸晏舟會變成他們口中的那種人。
哪怕不是出於從前的那份情感，她也不相信。
如果他真的貪圖享樂，早年間也就不會受那麼多苦了。
可……人都是會變的，他……會變嗎？
「其實我覺得紹然說的也不無道理，清然，你還是別去了，咱們就在香葉鎮過自己的小日子不行嗎？」孫延恩撇了撇嘴，又瞪了一眼李允之，道：「我知道你是心疼像王嫂那樣的人，可這世界本就是不公的，咱們還是得認清現實！我們早起都不是從前的身份了我們現在和他們一樣，都是普通人，而這普通人就該做普通人應該做的事。」
「那……讓我再想想吧！」
……
夜。
難寐。
葉清然在榻上輾轉反側了許久，只覺得自己愈發燥熱。
不對！
恍惚間她好像聞到了什麼特殊氣味。
「秋影！秋影！」
接連的幾聲叫喊沒有得到回應，葉清然便瞬間提高了警惕。
踱步到房門邊上，果然瞧見了迷香。
好傢夥，下藥下到她身上了。
她倒是要瞧瞧。
「救！救……」透著月光，葉清然瞧見屋外的秋影被掐著喉嚨往上提溜。
到底是誰，如此大膽。
這身影，怎麼好像有點兒眼熟。
是……葉清塵！
這麼多年了，她總算現身了。
「葉清塵，你想做什麼，把你的手給我鬆開！」顧不得再思慮什麼，畢竟救下秋影，迫在眉睫。
聽著自己的名字被提起，葉清塵輕蔑一下，可手裡的動作依舊沒有停，「葉清然？真是沒想到，我給你下了那麼重的藥，你竟然還能爬起來，不過……你覺得，你還能救下她嗎？」
「小……小姐，你快跑！」秋影幾乎連掙扎的氣力都沒有了，但便是如此，她還是一心想著葉清然。
「葉清塵，你到底想做什麼，我葉家到底怎麼對不起你了？」葉清然幾近崩潰，上一世秋影在自己面前慘死的模樣她還歷歷在目。
不論如何，她不能讓這樣的事再度出現。
「你們沒有對不起我，只是……你們不該不順應天命！他們本該早早就丟了性命，不是嗎？葉清然，你應該懂我的意思吧！」事到如今，葉清塵也懶得再解釋什麼了，乾脆就說了實話，「葉清然，是你私自改了他們的命，導致我回不了家，如今，我不過是讓一切回歸正途，我何錯之有？」
「不覺得有錯，這便是你的錯！」柳氏不知什麼時候出現的，沒有半點兒猶豫，她直接一刀捅向了葉清塵的後背。
不想她穿了金絲軟甲，柳氏這一刀下去，她不過受了點皮外傷。
但好在，她吃痛一下，到底還是鬆開了秋影。
「咳……咳！小姐，她……她殺了老爺，你千萬不能放過她，我親眼瞧見她一刀捅向了老爺的胸口！」
秋影急到整個人都跳了起來。
她看向葉清塵的神色滿是恨意。
「可惜了，就差一點兒，差一點兒就可以要了你的小命，如此來看，只能讓你再多活幾日了。」雖是受了傷，但葉清塵半點兒不在怕的，甚至還大放厥詞了起來，「葉清然，其實你比我更清楚他們是怎麼死的吧！還有你自己！」
所以葉清塵也是？
不對，這不可能啊！她不是……
這一切的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見葉清然滿臉疑惑，葉清塵甚至還大笑了起來，「你別想了，不論你怎麼想都不可能料想到的，你……還有你，你們這幾個人的結局都只會是一個死字！」
「這就話該是我們送給你才對！」葉焯城捂住胸口慢慢走近，很是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原先想著要留你一命，不想到底是錯了，你說說你現在這幅樣子，究竟對得起誰？」
見葉焯城還能直立行走，臉上雖沒了血色，但瞧著也不像是快丟命的樣子，這讓她一下慌了。
不是，這怎麼可能呢？
那匕首是她親手刺入的胸口，血噴涌而出也是她親眼所見。
除非葉焯城不是人，否則他不可能還活著。
「葉清塵你千算萬算，怎麼就沒算到我父王的心臟並非長在左胸口！」葉清然將人攙扶著坐下，看了一眼傷口又道：「看來你是真的恨，這一刀扎得還真的挺深！」
此時，葉清塵的面色顯然一下變得煞白，而她的眼神卻是不自覺朝著屋外探去。
「別看了，你帶來的這些人，都被綁了，葉清然，三年了，你怎麼一點兒都沒進步，這就是你苦心謀劃了三年的碰面？」廉渾強忍著才沒有笑出聲。
可葉清塵卻半點兒不在意他的冷嘲熱諷，「你們斗得過我又如何，難不成你們可以和天斗嗎？葉清然，我就不相信了，難不成，老天爺也能站在你這邊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葉清然見眼前人突然狂喜不止，右眼角更是跳動的不行。
難不成，是有大事要發生。
甚至沒等葉清然思考完。
突然，整間院子地動山搖了起來。
「不好……地動了，大家快跑，去空曠的地方，快……」
果然，一切如葉清塵所料，半點兒差錯都沒有。
「葉清塵，我現在沒有功夫和你爭辯這些，不過你的這條命……都愣著做什麼，還不趕緊去喊人起床，不止他們，我之前讓準備的鑼呢！快去救人！快！」
這種時候，當然是大部分的命更為重要。
廉渾原是應著葉清然的吩咐看管著葉清塵。
可當房屋一間間倒塌，他終是看不過去了。
「怎麼，想救人？那就把我放了呀！否則，你只能眼睜睜看著那些小孩兒被壓在屋子底下。哎，都是些苦命的孩子，對了，別怪我沒有提醒你，一會兒大雨，泥石流就要來了，屆時，你就是想救也沒法子救！」
葉清塵故意將事態往更為嚴重的方向說，這讓原本就眉頭緊蹙的廉渾越發焦躁不安了。
尖叫聲與哭喊聲一片。
這讓廉渾一下想到廉家覆滅時的場景。
不行，他絕不可以眼睜睜看著。
「葉清塵，我告訴你，別高興的太早，你的命，總有一天我會奪過來。」
說完這些，廉渾再是顧不得其他，整個人直接扎進救人的行徑之中。
「爹爹！娘！爹爹！娘！你……你們在哪兒啊！我是豆豆啊！爹爹！阿娘！」
王豆豆家住在巷子最裡面，再加上屋子年久失修，便是塌了個徹徹底底。
見總算有人走近，他眼眸之中總算燃起了一絲希望，趕忙起身，連跪帶爬，終於拽住了眼前人的衣角，「姐姐，姐姐你行行好，幫幫我吧！我阿爹阿娘就被壓在下面，但我搬不動，你幫幫我，好不好！我給你磕頭了。」
『砰！砰！砰！』一下又一下，王豆豆磕頭磕到額頭都滲出了血，可她眼前的女子卻是半點兒心疼之樣都沒有，甚至還冷言道；「那下面壓著的，是你的爹娘，又不是我的，我為何要費力救他們，孩子，生死有命，你啊！得認命！」
聞言，王豆豆一下愣住了，他全然沒有想到竟只得到這樣的答案，「姐姐，我求求你了，你要我怎麼做才可以救我阿爹阿娘，你……你難道沒有爹娘嗎？你怎麼能說這樣的話？」
「是，我沒有爹娘，他們從我一出生就拋棄了我，不要我了，所以，我為什麼要救你的爹娘，孩子，相信我，沒有他們你會過得更好，你根本就不需要他們的照顧。」能說出這種話的自然不是旁人。
正是葉清塵。
而她此刻出現在這兒也是故意的。
只因她早早了解到葉清然和這一家子的關係不一般。
所以說，若是從他們身上下手，那是不是更能讓葉清塵破防。
甚至沒得王豆豆起身，她直接將人提溜了起來。
「葉清塵，你想做什麼？」好在葉清然及時趕到，「他不過是個孩子，你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了一個喪盡天良的人，你到底為什麼啊！」
葉清塵這輩子最是討厭別人站在道德的制高點批判自己，所以，葉清然這番話顯然讓她更加暴怒了，「葉清然，少擺出這幅樣子和我說話，我和你說不著，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想要的生活一定不會實現，只要有我在就不可能。」
「把孩子放下，我可以放你走，否則，你該清楚我的功夫！」葉清然如此說，不過是在試探，她想知道葉清塵究竟知道多少。
畢竟，鮮少有人知道她有功夫在身。
但，葉清塵卻是那個例外，「葉清然，好戲還在後面，終有你哭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