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五章 心酸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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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侍女已經是帶來了太醫。

  太醫蹲在夏如煙身前為她診治。

  余天焦急問:「她是怎麼樣?」

  大夫縮回了手,恭敬回:「這姑娘只是身懷有孕有些勞累過度了,好好休息一會就能是好些。」

  余天讓侍女帶著太醫下了去。

  夏如煙拉下了衣袖:「我這麼命大的人就這麼一些事情才是不能對我怎樣,一會就是好了,不用是這般憂心。」

  「怎麼能是不擔心,你這身子我若是不擔心的話怎麼能成。你自己也是要多注意這些,別是在這般不懂得照顧自己了。你一會回去的時候我親自跟著你回去,路上我也能是照顧著你,我且是不放心呢。」

  「我真的是沒事的。」

  「我去讓人多拿一些你愛吃的,這樣回去的時候也是不會餓著。」

  余天說做就做,一點回話的餘地都是沒給夏如煙。

  夏如煙瞧著她遠去的背影,心中也是無奈的不知道的是說點什麼。最後夏如煙還是沒犟得過余天,讓他跟著自己進了馬車。

  馬車不大,她自己一個人在的時候還是剛剛好,余天這麼粗壯的男人一坐了進來,任何的空餘地方都是沒有了,顯得格外的擁擠。

  「真是多謝你了,要是你身邊有事你這般跟我一起去不就似乎耽誤了嘛,你手下的人也是該有怨氣了。」

  「誰若是有便是殺了。」余天掏出了一桃花酥塞到了夏如煙的手裡:「這還是上一次你來鄰國的時候在你身邊伺候了些時辰的侍女告訴我是你最愛吃的,不然我都是要忘記了。這東西味道也是不錯,我給你拿了很多出來,夠你吃的。」

  夏如煙咬了一小口。

  余天又道:「我跟著你一起回來,也是能讓我放心一點 ,不然你自己一個人再回來,我在鄰國也不知道你的消息,若是路上出了事情我也是不知道,心裡難安。」

  「不打緊的,我自己一人也可以。」

  瞅著她的小手一直是在撫摸著小腹,余天悶聲說:「於君竹他在府中待你是怎麼樣,沒是對你不好吧。」

  夏如煙搖頭:「他能是對我怎麼不好,平日裡還都是我在欺負著他。」

  「這樣我也是能放心。」

  夏如煙垂下了眸。

  和余天待在這么小的地方夏如煙的心裡頭可是難受的很。好不容易是熬到了地方,下了車,還沒站穩腳步呢,就被於君竹給拽到了懷裡。

  余天在馬車上沒是下來,探著腦袋看著對他滿眼警惕的於君竹,他笑說:「已經把煙兒平安送了回來,我的任務就都已經是完成了,既如此,那我也也就是先回去了,你們請進去吧。」

  「慢走不送。」

  馬車在視線中消失成了一小小的點,於君竹拉著夏如煙進了屋子。王氏被關在了門外,於君竹一臉鐵青。

  夏如煙說:「我沒事。」

  「你為何還是要出去!要是路上出了什麼事情你可是想過後果!外面都已經多麼晚了你是知道嘛!你是不是去了鄰國?」

  「是!」

  「那麼遠的路程你是想過我嘛!你知道我從外外面回來見是你不在這裡我是有多擔心嘛,我就是怕你會出了什麼事情你知道嘛!那夢……」

  「這次是我一時腦熱,下次我就是多注意著一些不會在是在這麼擅自做主出去了,你也是別在說這些亂七八糟的好不好,我真的是腦袋有些疼,想是休息。」

  於君竹強壓著怒意。

  夏如煙已經是鑽進了被窩:「娘那邊我明日大早會去給她解釋的你不用是擔心了,晚飯我是不吃了,你們吃吧。我困了,先睡了。」

  之後還有想說得話被梗在了喉嚨。

  夏如煙闔上了眼眸不在理會著身前的於君竹。

  過了一會,響起了一聲細微的關門聲。

  夏如煙緩緩睜開了眼眸,死裡逃生般的呼出了一口氣。

  王氏還是想去屋子中看看夏如煙的孩子,被於君竹攔在了門外,隨口敷衍拉去了大廳吃飯。被窩裡暖暖的,躺著躺著夏如煙就是真的犯起了困,睡熟了。

  忽然屋子中響起了一股濃郁的肉香,強迫著她睜開了眼眸。

  「吃吧。」

  夏如煙跳下了床,坐去了凳子上接過了於君竹拿著的雞腿。

  「你怎麼還是知道給我拿這些東西啊,什麼時候變得這般貼心了。」她啃得狼虎唇角都是,於君竹溫柔為她抹去。

  已是沒了剛才的憤怒,於君竹情緒平靜了下來:「下次你要是想做什麼,你多是跟我說說。我知道這兩日你情緒不好是因為那夢,也是我不好,沒考慮著你的感受沒多和你聊聊,我日後也是多會注意著一些,你也得是什麼話都跟我說說才成。」

  「這次你這麼不打一聲招呼就好了,我和娘在這京城中找了一日,眼見著你就是要生了,要真是出了差池,我該是多難過啊。煙兒,你好好記著,下次別再是自己出去了。京城人多,壞人也多,你要是出了事情,我也是活不成。」

  夏如煙撕下了一塊瘦肉塞到了於君竹的嘴巴中:「你最近怎麼是這麼囉嗦了,這些話你也是說得出來。什麼死不死的,這種話別是說了。我知道你是擔心我,下次也是不會這樣了,你要是在和我囉嗦我可是就要離家出走不回來了!」

  「多吃些。」

  於君竹一邊是給她擦著唇角,一邊又把拿來的飯菜朝著夏如煙面前推了推。自己那點的小心思還是憋不住,他問:「那余天送你回來,你們兩人在馬車中可是說了什麼悄悄話你是沒告訴我的?」

  夏如煙眨了眨眼睛:「什麼悄悄話?」

  「就是……他對你如何想念,如何……」

  「哈哈哈。」夏如煙仰著脖子笑。

  於君竹拍了拍她的後背怕她是噎著:「到底是有沒有啊,你們兩人都是說什麼了?他就沒問你一些亂七八糟的,讓我聽著不舒服的那些話?」

  夏如煙抓過了杯子喝了口水。

  於君竹小臉拉著:「看他就是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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