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四章 終於逃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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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事情你無法替我解決,必須得是我自己才成。你唯一能夠幫忙我的,就是幫我去找一輛馬車,跟我換了衣服,想辦法讓我出去。這件事情我真的非常想知道答案,我不能耽擱了,不然我會瘋的。」

  那夢她已經是連續著好幾日都是夢到,若是還不能找到出個答案來,她必當是會被這夢境煩死,任何的事情都是無法在專心而做了。

  見她難得嚴肅,離別問:「有多重要?」

  「很重要,我拜託你!」

  ……

  最終也是不能拒絕夏如煙的請求,離別還是跟她換了衣服想著法子把她換了出去。不過她也是跟夏如煙說了清楚,她只能是出去這一日,晚上必須是要在於君竹回來之前趕緊是回府,一分鐘都不能是耽擱。

  從她的屋子中拿出了一套衣服換下,把夏如煙的衣衫送回了她的房間,想著她肅穆神情,她心想,應該是不會有事的吧。

  去鄰國的路程並不近,連著幾個時辰的的奔波夏如煙已經是吃不消。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萬分不容易的到了鄰國。直奔著宮殿走去,到了門口侍衛只看了她一眼就是把她放了進去。

  同時有人見她來了之後也悄悄去稟告了余天。

  「煙兒,你……你有了孩子了?」

  夏如煙看去了朝著她走來的余天,她手捂住了小腹,後退了一步:「已經是很長日子了,都快是生了。」

  余天立在她身前低眸凝視她。

  眼眸天過熾熱,夏如煙道:「我是有事情想要問你。」

  「去那邊吧。」

  余天跟在夏如煙的身後把她帶去了涼亭,夏如煙坐在了椅子上,看著緊閉著大門的倉庫。一是坐在這,她便是不安。

  「上一任的輔國將軍到底是怎麼死的?」

  余天為她倒上了一杯溫水:「怎麼會是問這個,於君竹怎麼沒是跟著你一起過來,你都是這麼大肚子的人了 ,怎麼還是會讓你一個人出來,也不怕著你在這邊是出了什麼事情嘛。」

  「我這兩日一直在做一個夢,夢到有一個男人殺了另外的男人,有一個小女孩在旁邊,就是在這個位置。余天,你對那個人的事情比較是了解,我想是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上一次來到這的時候就是心悸,前些日子又是一直夢到這裡,那個男人被殺的時候我竟然特別心痛,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視線定格在倉庫上,從心底湧上一股異樣,夏如煙還是說不清到底是什麼感覺。

  余天聽著她說的神情也是嚴肅了起來:「夢到一個男人在 這裡被殺?」

  夏如煙看向余天點了下頭。看是余天的表情,就是他還沒說話,她便是已經知道答案:「那個人是在這裡被殺的?」

  話中肯定。

  余天放下了茶杯,輕微的一聲「砰。」

  「當時師傅確實是在這裡被殺的,而且那日晚上他也確實是帶著他的女兒出來的。師傅死後,女兒也沒了蹤跡。如若煙兒你真的是一直都在夢到,還是對這個地方有著特別的熟悉,那……」

  「還真是。」

  知道了她對這個地方的特別反應,忽然之間那讓她不舒服的感覺則是消散不少。順著猜去,很有可能這就是原主的記憶,在那日撞到了腦袋之後被刺激了。

  「師傅他是被紅月國的上一任輔國將軍殺害的。他們兩人本是好兄弟,卻不想到了後頭就是成了敵人。那人為了能讓紅月國平安,則是對師傅下了手。師傅死時死相猙獰,還是睜著眼眸不願是闔上,儼然是不甘心。好在這些年皇上治理有方,才是沒能讓紅月國侵占鄰國的土地,想來師傅在天之靈,也是能安息了。」

  夏如煙看了眼在附近經過著的侍女和官兵:「這紅月國這麼多的人,那人怎麼是會來了這裡,還是把將軍殺害的,都是沒人發現嘛。」

  「師傅被手下人出賣,身邊的人早就已經是變心,他們在此周圍為其隱藏,旁人也是瞧不出什麼來。」

  怪不得夢境中的這地方怎麼會是那麼安靜。

  「煙兒,這件事情我會替你好好查查,讓你知道是怎麼回事,還有你到底是不是他的女兒。」

  這般猜測她十有八九就是,但還是得以防萬一。夏如煙點頭:「那就是拜託你了。」

  「你自己一個人來於君竹就不擔心嘛,這麼遠的路程要是半路上出了什麼事情那不是糟糕,他都是這般不在意你的嘛。」見是夏如煙臉色蒼白,余天心中生著悶氣。

  夏如煙拍了拍自己的臉讓自己清醒:「是我自己願意來的,他在京城中當了官了 ,最近這日子也是忙,都是沒時間能夠陪著我過來。我又是心急,實在是忍不下才是想著儘快過來才成。」

  余天奧了聲。

  夏如煙說:「這事情也多虧你能告訴我,我知道了些,也就不那麼恐慌了。也許我是真的和那人有關係,也許是出了些怪事,反正這心是落下了,我也就是沒那麼恐慌和害怕了,還是多謝你了。」

  她說著起身,腦袋裡嗡的一聲她眼前一片眩暈又跌回了椅子上。

  余天趕緊讓人去叫太醫。

  「都已經是這般虛弱了,那就是別在著急走了,先是在這裡休息一會,等著身子好了些再是走也來得及。你也真是大,自己的身子難不成自己是不清楚嘛,孩子在肚子中都是這麼大了還是自己一人出來,你也真是不害怕。」

  夏如煙揉著太陽穴,輕笑了聲:「當時也是一時腦熱,想知道的事情就必須得是知道,忍不住了,就找了馬車出來了。到了這以後才是知道了後怕,那也說什麼都是晚了,都已經是到這了,也不能是什麼都還沒弄清楚就回去,也只能是硬著頭皮進來打探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了。」

  自己心中也是覺得好笑,怎麼都已經是要當娘的人了還是這麼任性,說出來就是出來,什麼都是不顧忌。捏了捏脖子,她說:「讓你見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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