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惹她生氣了,要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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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車內燈光很暗。

  男人落在她腰間的手從溫涼到灼熱,他的半張臉隱藏在陰影中,車窗外的路燈時不時照射進來,光線明滅,難掩他俊美的容顏。

  沈宴禾和他的距離湊得很近。

  她微微仰頭看著他,視線落在他幽深的瞳孔中,帶著難言的蠱惑。

  淺淡的呼吸拂過她的臉頰,酥酥麻麻的感覺自臉頰蔓延到了心臟。

  沈宴禾纖長彎曲的眼睫微微顫動,胸腔中心臟劇烈跳動,面上卻努力地保持著冷靜:「傅先生,你現在還是我的追求者。」

  她忍不住笑:「哪有還沒追到人,就開始要求別人哄得?」

  傅言鶴眼眸深暗,搭在她腰間的手再度收緊幾分,極黑的瞳仁緊緊攥著她,帶著幾分固執:「好宴宴。」

  沈宴禾心尖一顫,眼睫抖動得更厲害了。

  傅言鶴,這是在撒嬌嗎?

  有,有點可愛。

  她輕咬著唇,身子緩緩湊上前,將唇輕輕印在了傅言鶴的薄唇上。

  傅言鶴的眼神驟然暗了下來。

  沈宴禾只是輕輕觸碰了下,就往後推開了,軟白的臉頰變得粉紅,有些害羞道:「這樣哄可以吧?」

  傅言鶴將沈宴禾往懷裡帶了帶,俯身親向她的唇,聲線喑啞:「還不夠,宴宴,你要這樣……」

  餘下的話消失在了交融的唇邊。

  許久之後。

  大腦一片空白的沈宴禾被傅言鶴放開。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從旁邊的位置,變成了岔開腿坐在傅言鶴的大腿上。

  沈宴禾將下巴擱在傅言鶴的肩膀上,輕輕的喘息著,貓瞳中帶著幾分水汽。

  傅言鶴將女孩摟抱在懷中,大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給她順著氣。

  待沈宴禾完全緩過神來時,才發覺她和傅言鶴如今的姿勢有多親密,她現在能夠清晰地感覺到他正昂揚的某處。

  沈宴禾臉頰一紅,下意識地掙扎著要從他腿上下來。

  卻被傅言鶴猛然摟住腰肢,聲音低沉喑啞,眸光極暗,眸底翻滾著幾許危險的光:「宴宴,別動。」

  沈宴禾感覺到那越來越清晰的某處,頓時不敢亂動了,僵持著身子看向他,眼尾含著幾分水光,有些難以啟齒的:「可是你……」

  她這無措的模樣,讓傅言鶴心中升起了幾分惡劣,想要狠狠的欺負她。

  可是不行。

  傅言鶴輕吐著一口氣,將沈宴禾緊緊摟進懷裡:「你不要動,靜等幾分鐘,它會自己消下去。」

  沈宴禾也只能乖乖地趴在他的肩膀上,不敢動彈。

  可傅言鶴低估了他對沈宴禾的欲望。

  她那麼乖,那麼聽話地在他懷裡,傅言鶴心中的火根本消不下去。

  沈宴禾也感覺到了,可她絲毫不敢吭聲。

  正巧這時車停了,五方的聲音從車外傳來:「少爺,少夫人,莊園到了。」

  傅言鶴克制地閉了閉眼,將懷中的沈宴禾鬆開,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聲線低啞:「宴宴,你先下去。」

  沈宴禾如蒙大赦,連忙點了點頭,從他懷裡退了出來,迫不及待地去打開車門。

  她有些怕傅言鶴忍不住,在車內把她給辦了。

  畢竟他禁慾那麼多年,唯一開葷的也就只有拳場那陰差陽錯的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過。

  她這迫不及待想要逃離他身邊的模樣,讓傅言鶴心頭升起了些許不悅。

  他的目光漸漸變得陰翳,薄唇抿成了一條線,身子往前傾,整個身體覆住了沈宴禾嬌小的身子。

  帶著幾分濕意的大手扣住了她伸出去想要開車門的手。

  沈宴禾心中咯噔了下,猛地回頭看向他,還沒等她說話。

  便被一隻灼熱微濕的手捉住了下巴,將其輕輕抬起,鋪天蓋地的吻落了下來。

  這次的吻與方才那輕柔的吻不同,帶著掠奪與深藏的占有欲。

  沈宴禾都覺得自己的唇都要被傅言鶴給吞了。

  站在車門外等候的五方看到沈宴禾和傅言鶴遲遲沒下來,便識趣地往遠處退了退。


  心中忍不住感嘆,自家少爺和少夫人的感情還真是好啊。

  這才一天不見,兩人就變得這般如膠似漆。

  令人羨慕。

  車內。

  沈宴禾被傅言鶴鬆開的時候,唇已經腫了,白皙的脖頸還落了幾顆草莓。

  傅言鶴的呼吸也有些不穩,他重重地揉了揉有些暈乎的沈宴禾的發,主動幫她打開車門:「去吧,先讓李嬸準備上你的燒烤。」

  再不放人,他就真忍不住了。

  沈宴禾暈乎乎地點頭,轉身下了車,腳踩在地面的時候還有些軟,差點就沒站穩。

  涼風一吹,沈宴禾回過神來。

  想起方才在車內激烈的親吻,她抿了抿有些腫麻的唇,心中暗罵了一句傅言鶴禽獸,恨恨地轉頭瞪了一眼已經關上的車門,才往莊園走去。

  一個小時後。

  傅言鶴收拾好自己,換了一身衣服來到餐廳。

  餐廳桌上擺放著一些外面常見的燒烤,沈宴禾已經坐在桌邊吃上了,腮幫子鼓鼓的,像是一隻倉鼠。

  見到他來,沈宴禾也沒看他一眼,似乎還在記剛才被他壓在車內親吻的仇。

  傅言鶴眸中閃過細微的笑意,在她身邊落座,給她剔著李嬸烤好的烤魚。

  他將魚肉放在她碗裡:「是我的錯,剛才情不自禁,做得過分了些。」

  「希望宴宴能原諒我。」

  沈宴禾睨了一眼碗裡的魚肉,感受著唇上傳來的細微疼痛,磨了磨牙:「你錯哪兒了?」

  這人只是吃了個醋,就親得那麼過分!

  要是現在不給他點顏色瞧瞧,以後要是惹他生氣,她豈不是小命不保?

  傅言鶴想了想:「剛才不應該親你兩次。」

  但要是時光倒流回到剛才的場景,他也還是會親她第二遍。

  甚至還會更過分。

  沈宴禾耳尖緋紅,臉上故作冷漠地點點頭,拿起他剔好的魚肉吃著:「還有呢?繼續說。」

  「剛才應該直接放你下車,不應該困住你。」傅言鶴望著她,輕輕嘆息,眸中漾開溫柔的笑:「可是宴宴,你太可愛了,我忍不住。」

  他這一輩子的自制力,都用在她身上了。

  沈宴禾臉頰紅了,艱難地維持著冷漠的表情,她睨了他一眼:「不要吹彩虹屁,彩虹屁在我這無效。」

  「宴宴,這是我的真心話。」

  沈宴禾:「……」

  怎麼那麼會說?

  搞得她都不好意思繼續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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