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悟性升級
「這世道，真沒幾個好人了......」
方休心中感慨。
結合楊安的走馬燈記憶，他大膽推測，渡客落水之事應該跟白星脫不了干係。
楊安跟白星是鄰居。
白星窮困潦倒，楊安不僅沒有接濟，還在白星帶魚去縣城售賣之時，向金錢幫舉報。
白星在三絕武館門口被抓住，就是楊安告密，導致白星丟了魚，還被金錢幫的小頭目趙小盛剁了兩根大腳趾。
「以直報怨，才是真理。」
在方休看來，楊安這樣的人死有餘辜。
換作他是白星，有了實力之後，肯定也會第一時間報復回來。
楊安，趙小盛，一個都跑不了。
還有那個癩頭阿三，也是漁村一個有名的潑皮無賴。
三人都是死有餘辜。
不過，那個寡婦林氏，在漁村算得上是一個好人，平時替人浣洗衣物和做針線活為生，家中還有一雙年幼的兒女。
最關鍵的是，林氏在白星快餓死的時候，給過他一張餅。
「就怕以怨報德......」
方休心道。
如果『水鬼』真是白星，連林氏這樣的人都殺，那他對方休也不會心存『感恩』。
「白星所說的家傳捕魚秘法......難道要用人的血肉做餌料？！人打窩！」
赤血鯉魚這樣的異種寶魚，乃是肉食性魚類。
尤其是赤血鯉魚王，極為嗜血，甚至會主動對人發動攻擊。
要是在水下，幾條赤血鯉魚王聯手，別說資深的漁民了，就是深諳水性的正式武者，也會被其拖死。
當初縣城大戶王家，嚴冬臘月逼迫漁民下水，就是為了以血肉吸引赤血鯉魚王，然後趁它們進食之時捕捉。
「白星一直能捕到湖中珍品，被江鳴發現端倪.....所以他想利用我轉移江鳴，乃至金錢幫的注意力麼......」
方休暗自腹誹。
雖然無法直接證實白星是不是想利用他，甚至是害他，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先把好處拿到手再說。」
方休不再多想，重新鎖上鐵門回到地面，將鑰匙還給馬三刀。
他陪著馬三刀一起值夜，天亮換班時，才回家補覺。
......
下午。
方休前往三絕武館。
「恭喜啊，常師兄，終於到了這一步了。」
「是啊，常師兄定能一舉破關，成為武師。」
後花園裡，一行人正圍著常肅卿，連厲山也是滿臉笑容。
方休見狀，也走上前去道喜。
這種時候，常肅卿可能不記得誰道喜了，但誰沒道喜，他肯定記得一清二楚。
最近一段時間，常肅卿來武館的頻率很低，應該是在為衝擊筋關做準備。
如果他真能在二十歲之前突破筋關，成為明勁武師，有他父親這個青石縣縣尉的運作，他以後成為縣尉就穩了。
而且二十歲之前突破筋關，未來突破骨關，成為暗勁大武師的機率很大。
暗勁大武師，足以擔任天澤府都尉，成為一府之地的最高武官。
天澤府的面積，相當於前世的大省，境內又有縱橫八百里的雲夢湖寶地，是整個燕國最富庶的州府。
「大家太客氣了，我也只是做好了破關的準備，能否成功還是兩說。」
常肅卿謙虛道，臉上的笑容卻是怎麼都抑制不住。
「高師弟，方師弟，白師弟，你們好好努力，也會有這一天的。」常肅卿勉勵道。
雖然在白星進入後院之前，在這裡修煉的只有五人，但也分成了兩個小圈子。
能入常肅卿眼的只有蘇從文和蘇靈韻。
對高升，他只是偶爾理會一下。
至於方休，則是直接被他當成了空氣。
顯然，常肅卿對自己這次突破充滿了信心，心情大好之下，看誰都是無比順眼。
「常師弟，以你現在的狀態，切忌心浮氣躁，先凝聚奔雷勁的希望最大，其次才是疾風勁。」厲山叮囑道。
常肅卿修煉的是奔雷拳加疾風腿。
奔雷勁的凝聚難度比起疾風腿和寒冰掌要低不少。
「大師兄放心，我爹已經托人去府城購得一株血精參，助我突破筋關。」常肅卿神情篤定。
「血精參！那倒是十拿九穩了......」厲山一怔，沒有再說什麼。
「......」一旁的方休陷入沉默，所謂血精參，乃是年份超過百年的血參，對武者沖關大有裨益，別說是衝擊筋關了，就是衝擊骨關都能起到作用。
血精參可比赤血鯉魚王珍貴多了，市價超過了一千兩，實際上要買到一株血精參，恐怕得花市價三倍以上的價錢。
「今晚我在雲夢樓設宴，還請大家賞個臉。」常肅卿笑道。
看來他準備提前慶祝了。
「常師兄設宴，那師弟一定準時！」蘇從文連忙應道，臉上的笑容近乎討好。
其他人自然沒有不去的理由。
畢竟雲夢樓可是青石縣最大的酒樓，在附近是出了名的貴，哪怕是一樓大廳，一頓飯最低的標準都是二十兩銀子。
......
當晚。
方休和高升、白星準時去赴宴。
結果在去往三樓包廂的時候，被侍者攔住了。
原因是三人的衣著太過『寒酸』，懷疑是不三不四的人。
幸好蘇從文趕到，出面解圍，侍者才放行。
「唉......我可是把壓箱底的衣服拿出來了。人跟人的差距，有時候比人跟狗的差距都大。早知道還是穿練功服過來了。」
高升有些唏噓，他的衣服料子竟然跟雲夢樓的侍者差不多。
「......」方休沉默。
「總有一天，我要讓雲夢樓的大掌柜站在門口迎接我！」白星握緊了拳頭。
「白師弟好志氣！到時候可別忘了請我赴宴。」
高升拍了拍白星的肩膀。
想讓雲夢樓的掌柜在門口迎接，武師都不太夠格。
恐怕得大武師才行。
......
晚宴結束。
方休回家第一時間便開始盤膝修煉混元一氣訣。
今晚吃了不少大補氣血的東西。
牛羊肉這些常見的就不必說了，值得一提的是熊掌和虎肉，吃下肚之後，方休感覺全身都暖洋洋的。
所以他要抓緊修煉，將這些食物提供的營養轉化為氣血。
今晚這一頓飯就是二百兩銀子起步。
「有錢真好啊......」
下半夜，方休運轉周天結束。
......
翌日。
方休早起在院子裡晨練。
他的身形在院中閃展騰挪，看起來飄逸靈動。
「怎麼突然更順了！」
方休停下腳步，面色有些古怪。
今早起床感覺頭腦特別清醒，他原本以為只是昨晚吃得好，睡得好。
沒想到剛才修煉『捕風捉影』這一招時，好像『頓悟』一般。
一下子就領悟到了這一式的精髓。
現在他不用混元真氣，身法也跟之前一樣靈活。
「難道是......」方休心中一動，似乎想到了原因。
他沉下心神，查看天命書第二頁。
【命主：方休（一階）】
【借命人：張尋】
【命格：英年早逝】
【品階：綠色·二階】
【效果：從十歲開始，你的學習能力和領悟能力獲得大幅度提升，至二十歲達到巔峰。但二十歲以後，你的身體會迅速衰老，大限為三十歲，屆時必死無疑，無法以任何方式延壽（不可提升）】
【你的年齡增加一歲，學習能力和領悟能力獲得提升。】
「果然！」
方休眼神一亮，在最下面一行發現了多出來的文字。
方休心中感慨。
結合楊安的走馬燈記憶，他大膽推測，渡客落水之事應該跟白星脫不了干係。
楊安跟白星是鄰居。
白星窮困潦倒，楊安不僅沒有接濟，還在白星帶魚去縣城售賣之時，向金錢幫舉報。
白星在三絕武館門口被抓住，就是楊安告密，導致白星丟了魚，還被金錢幫的小頭目趙小盛剁了兩根大腳趾。
「以直報怨，才是真理。」
在方休看來，楊安這樣的人死有餘辜。
換作他是白星，有了實力之後，肯定也會第一時間報復回來。
楊安，趙小盛，一個都跑不了。
還有那個癩頭阿三，也是漁村一個有名的潑皮無賴。
三人都是死有餘辜。
不過，那個寡婦林氏，在漁村算得上是一個好人，平時替人浣洗衣物和做針線活為生，家中還有一雙年幼的兒女。
最關鍵的是，林氏在白星快餓死的時候，給過他一張餅。
「就怕以怨報德......」
方休心道。
如果『水鬼』真是白星，連林氏這樣的人都殺，那他對方休也不會心存『感恩』。
「白星所說的家傳捕魚秘法......難道要用人的血肉做餌料？！人打窩！」
赤血鯉魚這樣的異種寶魚，乃是肉食性魚類。
尤其是赤血鯉魚王，極為嗜血，甚至會主動對人發動攻擊。
要是在水下，幾條赤血鯉魚王聯手，別說資深的漁民了，就是深諳水性的正式武者，也會被其拖死。
當初縣城大戶王家，嚴冬臘月逼迫漁民下水，就是為了以血肉吸引赤血鯉魚王，然後趁它們進食之時捕捉。
「白星一直能捕到湖中珍品，被江鳴發現端倪.....所以他想利用我轉移江鳴，乃至金錢幫的注意力麼......」
方休暗自腹誹。
雖然無法直接證實白星是不是想利用他，甚至是害他，但防人之心不可無。
「先把好處拿到手再說。」
方休不再多想，重新鎖上鐵門回到地面，將鑰匙還給馬三刀。
他陪著馬三刀一起值夜，天亮換班時，才回家補覺。
......
下午。
方休前往三絕武館。
「恭喜啊，常師兄，終於到了這一步了。」
「是啊，常師兄定能一舉破關，成為武師。」
後花園裡，一行人正圍著常肅卿，連厲山也是滿臉笑容。
方休見狀，也走上前去道喜。
這種時候，常肅卿可能不記得誰道喜了，但誰沒道喜，他肯定記得一清二楚。
最近一段時間，常肅卿來武館的頻率很低，應該是在為衝擊筋關做準備。
如果他真能在二十歲之前突破筋關，成為明勁武師，有他父親這個青石縣縣尉的運作，他以後成為縣尉就穩了。
而且二十歲之前突破筋關，未來突破骨關，成為暗勁大武師的機率很大。
暗勁大武師，足以擔任天澤府都尉，成為一府之地的最高武官。
天澤府的面積，相當於前世的大省，境內又有縱橫八百里的雲夢湖寶地，是整個燕國最富庶的州府。
「大家太客氣了，我也只是做好了破關的準備，能否成功還是兩說。」
常肅卿謙虛道，臉上的笑容卻是怎麼都抑制不住。
「高師弟，方師弟，白師弟，你們好好努力，也會有這一天的。」常肅卿勉勵道。
雖然在白星進入後院之前，在這裡修煉的只有五人，但也分成了兩個小圈子。
能入常肅卿眼的只有蘇從文和蘇靈韻。
對高升，他只是偶爾理會一下。
至於方休，則是直接被他當成了空氣。
顯然，常肅卿對自己這次突破充滿了信心，心情大好之下，看誰都是無比順眼。
「常師弟，以你現在的狀態，切忌心浮氣躁，先凝聚奔雷勁的希望最大，其次才是疾風勁。」厲山叮囑道。
常肅卿修煉的是奔雷拳加疾風腿。
奔雷勁的凝聚難度比起疾風腿和寒冰掌要低不少。
「大師兄放心，我爹已經托人去府城購得一株血精參，助我突破筋關。」常肅卿神情篤定。
「血精參！那倒是十拿九穩了......」厲山一怔，沒有再說什麼。
「......」一旁的方休陷入沉默，所謂血精參，乃是年份超過百年的血參，對武者沖關大有裨益，別說是衝擊筋關了，就是衝擊骨關都能起到作用。
血精參可比赤血鯉魚王珍貴多了，市價超過了一千兩，實際上要買到一株血精參，恐怕得花市價三倍以上的價錢。
「今晚我在雲夢樓設宴，還請大家賞個臉。」常肅卿笑道。
看來他準備提前慶祝了。
「常師兄設宴，那師弟一定準時！」蘇從文連忙應道，臉上的笑容近乎討好。
其他人自然沒有不去的理由。
畢竟雲夢樓可是青石縣最大的酒樓，在附近是出了名的貴，哪怕是一樓大廳，一頓飯最低的標準都是二十兩銀子。
......
當晚。
方休和高升、白星準時去赴宴。
結果在去往三樓包廂的時候，被侍者攔住了。
原因是三人的衣著太過『寒酸』，懷疑是不三不四的人。
幸好蘇從文趕到，出面解圍，侍者才放行。
「唉......我可是把壓箱底的衣服拿出來了。人跟人的差距，有時候比人跟狗的差距都大。早知道還是穿練功服過來了。」
高升有些唏噓，他的衣服料子竟然跟雲夢樓的侍者差不多。
「......」方休沉默。
「總有一天，我要讓雲夢樓的大掌柜站在門口迎接我！」白星握緊了拳頭。
「白師弟好志氣！到時候可別忘了請我赴宴。」
高升拍了拍白星的肩膀。
想讓雲夢樓的掌柜在門口迎接，武師都不太夠格。
恐怕得大武師才行。
......
晚宴結束。
方休回家第一時間便開始盤膝修煉混元一氣訣。
今晚吃了不少大補氣血的東西。
牛羊肉這些常見的就不必說了，值得一提的是熊掌和虎肉，吃下肚之後，方休感覺全身都暖洋洋的。
所以他要抓緊修煉，將這些食物提供的營養轉化為氣血。
今晚這一頓飯就是二百兩銀子起步。
「有錢真好啊......」
下半夜，方休運轉周天結束。
......
翌日。
方休早起在院子裡晨練。
他的身形在院中閃展騰挪，看起來飄逸靈動。
「怎麼突然更順了！」
方休停下腳步，面色有些古怪。
今早起床感覺頭腦特別清醒，他原本以為只是昨晚吃得好，睡得好。
沒想到剛才修煉『捕風捉影』這一招時，好像『頓悟』一般。
一下子就領悟到了這一式的精髓。
現在他不用混元真氣，身法也跟之前一樣靈活。
「難道是......」方休心中一動，似乎想到了原因。
他沉下心神，查看天命書第二頁。
【命主：方休（一階）】
【借命人：張尋】
【命格：英年早逝】
【品階：綠色·二階】
【效果：從十歲開始，你的學習能力和領悟能力獲得大幅度提升，至二十歲達到巔峰。但二十歲以後，你的身體會迅速衰老，大限為三十歲，屆時必死無疑，無法以任何方式延壽（不可提升）】
【你的年齡增加一歲，學習能力和領悟能力獲得提升。】
「果然！」
方休眼神一亮，在最下面一行發現了多出來的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