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你們，想去哪兒？
不是混沌城主不夠鎮定，而是宇宙最強者對於氪星族群沒什麼，對於其他族群和勢力，依然是真正的最強者。
在這個時代，氪星族群內，宇宙最強者遍地走，宇宙之主都是幾千或者萬歲的小一輩。
氪星族群最年長的如左德將軍，如今還不到十萬歲。
導致有些人開始覺得宇宙之主，是否開始廉價了，但比較比較著，看到自己身上，頓時便覺得對勁了，因為有此等想法的人，最多也就宇宙級。
境界越高，越知道差距的可怕，越知道更高峰的力量。
人類族群多年來從氪星族群以及其他地方獲得的資源，很多都用到了人類族群的宇宙之主身上。
這是必然的，唯有巔峰存在越發強大，族群地位才越發穩固，全部投入到小輩上，風險太大了。
縱使如此，五萬年過去，人類族群仍然沒有第二位宇宙最強者誕生，可見境界攀升之難。
因此，對待坐山客這宇宙最強者中極為富有的存在，混沌城主不得不重視，對方的財富，甚至到了可以對標族群的地步。
混沌城主沒有追問羅峰並未謀面為何知道坐山客是他的老師，他尊重自己弟子的秘密，他道：「他已經來了？」
「還請老師打開虛擬宇宙神殿。」羅峰鞠躬行禮致歉道。
「好！」混沌城主打開自己的虛擬宇宙神殿，下一刻，便見虛擬宇宙神殿的大門洞開。
這數光年高的大門外，是一些石柱，石柱更遠處，是無窮的至高虛擬宇宙。
虛擬宇宙星空中，另一座更加恢宏的虛擬宇宙神殿飄來，那是光芒令牌造就的神殿。
羅峰也有，可惜他不會用，境界也太低，無法激活其全部威能，而坐山客自不用說。
「混沌。」頭頂琉璃彎角一雙，巍峨如山的老者身披青色甲鎧，從那虛擬宇宙神殿中走出。
「坐山客先生。」混沌城主很客氣。
坐山客是中立的宇宙最強者，更是能夠煉製至寶的宇宙最強者，沒人願意得罪對方。
原始宇宙，強者生命永恆，一生中，有多個老師，是很常見的事，因此對於彼此都是羅峰老師這件事，兩人並沒有什麼稀奇的。
「羅峰，你上前來。」坐山客招手。
宇宙最強者，或者說真神，果然沒有法則氣息環繞。
羅峰如此想著，乖巧的上前，行禮道：「坐山客老師。」
他已經知道原時空自己前往起源大陸前的一切，對於坐山客這曾為神王的老師自然充滿敬意。
坐山客愣了愣，接著大笑道：「出乎我的意料，看來你已經知道了很多事，是因為她的子民，那名為學者的擁有知的氪星人，或者說你的另一位老師，給予你的力量嗎？」
「確實是學者老師給予我的……」羅峰有些暗然，嚴格意義上來說，學者是他見過的第一位老師，更是給予他太多。
「你不必自責，你那學者老師，有不可道名的至高禁忌庇佑，不會出事，羅峰，我來，是有事要對你說。」坐山客勸慰羅峰一句後，談及正題。
羅峰正色，而混沌城主，知趣的迴避了，他神體隱沒，離開了至高虛擬宇宙網絡，回到原始宇宙中的現實里去。
其實坐山客也沒有要趕混沌城主走的意思，他聽不聽無所謂，不聽見也最好。
「你獲得的知，告訴了你多少？」坐山客詢問道。
羅峰一五一十告知：「老師你來自起源大陸，是為晉之神王，人類族群最強大的存在其實是原祖，為虛空真神，可惜因為奪舍原始宇宙，被原始宇宙意志鎮壓封印。
我原本十萬年成就宇宙之主，復活呼延博，現在卻變了，至於踏出原始宇宙，擊敗界獸，前往起源大陸為您復仇，時機應當也會更早……」
「夠了，已經夠了……」坐山客話語中帶著些許的悲愴，他對於羅峰這個孝順弟子，沒什麼可挑剔的，「我來，是要告訴你，整個原始宇宙，能擊敗那氪星人毀滅之神弱者的，不是任何一個巔峰族群的巔峰存在。
你應當清楚，永恆真神級對上真神級，是毫無疑問的碾壓……」
羅峰頓覺不妙，瑟縮後退，一臉「老師你給我村子裡最好的劍指著最終魔王讓我上」的表情：「您該不會是說，讓恆星級巔峰的我，去與那絕對在永恆真神中都無敵，甚至或許可以與混沌主宰一戰的破壞之神逝世能不能贏……」
「逝世，就逝世而已，老師有七成把握你能贏……」坐山客一本正經。
羅峰盯著他看。
原時空中，師徒倆交鋒也不是一次兩次，現在倒是頗有那番味道。
「你能贏弱者，這話可不是我說的。」坐山客抬頭看天，仰望無垠星空，心中充滿了敬畏。
羅峰頓時明白了坐山客說的是誰——那位至高神族的至高信仰，所謂的毀滅之神弱者也要向其禱告的主神，原始宇宙的至高禁忌。
她不可被設定，一切記載她的故事，無論存在於哪個世界，都是她要看到者看到的……
坐山客想到這一幕便覺得心裡充滿了無限的虛無，唯有那至高的主神存真。
在某個未知時空，是否有這樣一本書，記載了這一切，卻也不完全真，其內容里許多都是那至偉大的主神想要人看到才看到的？
坐山客深思極恐，不再去想這件事，而是對羅峰解釋起來：「她說，學者與弱者，是彼此對應，互相可以補全的共同命運體。
掌握著一絲她的光芒輻射出的些許知能，這力量於她而言微不足道，但對於我們，卻是不同維度的力量。
弱者與學者，不能同時存在於一個大世界宇宙，因此才會發生學者隕落，弱者到來的大清洗事件。
你繼承了學者的基因模板，無意識中，也將學者的知同樣繼承了。
這也就導致，知與能的必然補全和吞噬沒有那麼爆裂緊張，如此，你才和弱者有了緩衝餘地。
可你們必然有一戰，我不知道你如何贏過弱者，但我想，這應該是知能體系的特殊性。
羅峰，弱者的狀態，遠沒有現在看上去這般穩定，他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毀滅欲望。
一旦他對原始宇宙徹底失望，不難想像，整個原始宇宙，除去氪星族群，到底還能有多少生命，從他手底下存活。」
坐山客話里，那可能被弱者殺死的人中，甚至也包括了他！
羅峰這才意識到，弱者所說的大清洗並非口頭話而已，其正在猶豫，究竟如何處理這一場大清洗的細節。
最低，也要屠滅所有奴隸主，同時問罪類似人類族群這樣同意內戰奴役的巔峰存在。
而最壞的情況，就是直接將整個原始宇宙視為不可救藥，徹底摧毀！
任何一種，人類族群的高層都要換血一部分，出於族群的共同利益考慮，很難讓人類族群交出這一部分包括宇宙霸主甚至宇宙之主在內的存在，來讓弱者平息怒火。
羅峰皺眉：「我嘗嘗感覺深空中，有什麼在吸引著我，看來，那便是弱者所在，可是，他為何不來尋我……」
「大概是因為你是學者選中之人，他不想與你動手吧，通過各種觀察可以得出，弱者強雖強矣，在情感上卻極為純粹。
他不該踏入原始宇宙中的，氪星人的故鄉，據說是一個完美世界，因此，他的心，在這裡波搖得太厲害，他要將這裡化為另一個故鄉，或者，化為一個只剩下余盡的墳場！」坐山客說到這裡，也覺得夠了，「你的路，要靠自己走了，老師能給你的，不多……」
良久後，羅峰拿著乾巫宇宙國主看了肯定要當街打滾十幾次的「不多」寶物，決定離開虛擬宇宙神殿了。
「老師，我想去邊境看一看。」羅峰知道，所謂的原始宇宙天才大會已經開始，一顆又一顆的生命行星在星空中湮滅，太多生命如草芥一般。
「嗯，你去吧。」混沌城主揮揮手。
羅峰起身，脫離虛擬宇宙神殿，接著又脫離至高虛擬宇宙網絡，意識回到原始宇宙中去。
接著他動用混沌城主給的隱藏身份，駕駛一艘族群中排名都極高的高級飛船，離開了人類族群的核心之地。
兩個月後，人類族群邊境。
如今的人類族群外部，不僅僅有歸來者，還有活在當下，又得到解放的被解放者。
這一些解放者文明中，有一名為實倫的星球，立刻便面臨著又一場末日之戰。
明面上的，奴隸主文明已經不敢走動作，可實際上呢？
他們仍然在通過各種隱秘動作，來讓得到解放的奴隸文明，自己主動投回腳下，好用來墊高他們。
實倫星便是如此，其上的智慧生命，剛剛得到了奴隸主的主動放手，卻又面臨另一個嚴苛難題，那邊是生存環境越來越苛刻。
實倫星還沒有被挪移到邊疆之外，其正遭遇著深空海盜以及病毒爆發等等之類的詭異事件。
這是奴隸主文明的手筆，他們僱傭一群眼裡只有利益的無知者，來掠奪這個行星，逼迫和洗腦這個文明——令其重新成為自己的趁手工具和搖錢樹。
一膄飛船這時剛好跨越宇宙，停留在此，正是羅峰，而現在的羅峰，剛好踏足宇宙級。
說是宇宙級，恐怕殺域主都毫不費力，羅峰的道路被壘實到了一個從未有人達到過的點上。
知的解析，以及路線累積，讓羅峰可以做到其他同階做不到的事。
飛船停留在實論行星外，又被羅峰收入世界戒指之中。
「高層自救不暇，下面仍在為了蠅頭小利，而進行著最殘酷的文明虐待。」
羅峰的意識，掃過整個實倫星，又藉助巴巴塔，掃描整個恆星系。
隨著手中的光微子恆星系光腦蜂群回饋的消息，羅峰嘆息道：「果然！」
沒錯，實倫星明面上已經被奴隸主文明所解放，可實際上，接觸久了宇宙，整個實倫星便再也離不開。
星球內部的礦脈被開採，嚴重破壞生態，實倫星生命的生存變得無比依賴奴隸主的營養管劑。
不僅如此，哪怕實倫星內部的智者完成了一定程度的自救，達到了可以「自食其力」的程度，奴隸主文明也不滿意。
他們要保證，實倫星人永遠貧窮、落後和愚昧，永遠弱於他們，永遠作為他們圈養的牲口和貨物而存在。
實倫星，北半球，智者之山。
「可惜了，我們太孱弱了，聲音傳的也不遠，我們沒有宇宙航行的條件，只能任憑那洛施頓家族對我們越發不留餘地。」實倫星的智者，是一個看上去並不如何起眼，也並不如何健壯的人。
實倫星人類，和地球人類區別不大，唯一的區別，也就是童色發色不同，這取決於不同恆星的輻射作用。
「我們連接至高虛擬宇宙網絡，卻是假的！我們的思維從很久以前就被操控和迷惑過，任何發聲都是假的，在我們與至高虛擬宇宙網絡之間，存在著一堵牢不可破的牆壁。」實倫智者身邊的人極力壓制怒火。
他們沒有想到，洛施頓家族，能夠陽奉陰違到如此地步，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放手，他們將奴役實倫星化作一種天理，每個實倫星人都被洛施頓家族視為必須的消耗品。
就在眾人交談之際，星空驟亮了片刻，那沒有標識的飛船扔下大批金屬碎片垃圾，又再遠去。
實倫星人無力的看著洛施頓家族用黑市無標識飛船，向他們投放末日。
上一次，洛施頓家族投放了一種星際病毒，這直接摧毀了實倫星的生態圈，大量實倫星人死去，智者身邊的人都換了一大半。
「實倫星，看不到未來了，毀滅之神啊，您的目光，為何不降臨至此……」智者悲哀的嘆息。
哪怕到了這一步，他也沒想過重新成為洛施頓家族的奴隸，繼續延續下去。
他想的是，結束這悲哀的命運，令實倫星從星空中消失。
可他沒看到的是，實倫星外的太空中，一人立於宇宙中，平靜的看著一艘馬力全開的宇宙飛船。
這飛船完全動彈不得——羅峰已經用精神念師或者說掌控者手段，將這飛船釘死在這恆星系中。
「你們，想去哪兒？」
在這個時代，氪星族群內，宇宙最強者遍地走，宇宙之主都是幾千或者萬歲的小一輩。
氪星族群最年長的如左德將軍，如今還不到十萬歲。
導致有些人開始覺得宇宙之主，是否開始廉價了，但比較比較著，看到自己身上，頓時便覺得對勁了，因為有此等想法的人，最多也就宇宙級。
境界越高，越知道差距的可怕，越知道更高峰的力量。
人類族群多年來從氪星族群以及其他地方獲得的資源，很多都用到了人類族群的宇宙之主身上。
這是必然的，唯有巔峰存在越發強大，族群地位才越發穩固，全部投入到小輩上，風險太大了。
縱使如此，五萬年過去，人類族群仍然沒有第二位宇宙最強者誕生，可見境界攀升之難。
因此，對待坐山客這宇宙最強者中極為富有的存在，混沌城主不得不重視，對方的財富，甚至到了可以對標族群的地步。
混沌城主沒有追問羅峰並未謀面為何知道坐山客是他的老師，他尊重自己弟子的秘密，他道：「他已經來了？」
「還請老師打開虛擬宇宙神殿。」羅峰鞠躬行禮致歉道。
「好！」混沌城主打開自己的虛擬宇宙神殿，下一刻，便見虛擬宇宙神殿的大門洞開。
這數光年高的大門外，是一些石柱，石柱更遠處，是無窮的至高虛擬宇宙。
虛擬宇宙星空中，另一座更加恢宏的虛擬宇宙神殿飄來，那是光芒令牌造就的神殿。
羅峰也有，可惜他不會用，境界也太低，無法激活其全部威能，而坐山客自不用說。
「混沌。」頭頂琉璃彎角一雙，巍峨如山的老者身披青色甲鎧，從那虛擬宇宙神殿中走出。
「坐山客先生。」混沌城主很客氣。
坐山客是中立的宇宙最強者，更是能夠煉製至寶的宇宙最強者，沒人願意得罪對方。
原始宇宙，強者生命永恆，一生中，有多個老師，是很常見的事，因此對於彼此都是羅峰老師這件事，兩人並沒有什麼稀奇的。
「羅峰，你上前來。」坐山客招手。
宇宙最強者，或者說真神，果然沒有法則氣息環繞。
羅峰如此想著，乖巧的上前，行禮道：「坐山客老師。」
他已經知道原時空自己前往起源大陸前的一切，對於坐山客這曾為神王的老師自然充滿敬意。
坐山客愣了愣，接著大笑道：「出乎我的意料，看來你已經知道了很多事，是因為她的子民，那名為學者的擁有知的氪星人，或者說你的另一位老師，給予你的力量嗎？」
「確實是學者老師給予我的……」羅峰有些暗然，嚴格意義上來說，學者是他見過的第一位老師，更是給予他太多。
「你不必自責，你那學者老師，有不可道名的至高禁忌庇佑，不會出事，羅峰，我來，是有事要對你說。」坐山客勸慰羅峰一句後，談及正題。
羅峰正色，而混沌城主，知趣的迴避了，他神體隱沒，離開了至高虛擬宇宙網絡，回到原始宇宙中的現實里去。
其實坐山客也沒有要趕混沌城主走的意思，他聽不聽無所謂，不聽見也最好。
「你獲得的知，告訴了你多少？」坐山客詢問道。
羅峰一五一十告知：「老師你來自起源大陸，是為晉之神王，人類族群最強大的存在其實是原祖，為虛空真神，可惜因為奪舍原始宇宙，被原始宇宙意志鎮壓封印。
我原本十萬年成就宇宙之主，復活呼延博，現在卻變了，至於踏出原始宇宙，擊敗界獸，前往起源大陸為您復仇，時機應當也會更早……」
「夠了，已經夠了……」坐山客話語中帶著些許的悲愴，他對於羅峰這個孝順弟子，沒什麼可挑剔的，「我來，是要告訴你，整個原始宇宙，能擊敗那氪星人毀滅之神弱者的，不是任何一個巔峰族群的巔峰存在。
你應當清楚，永恆真神級對上真神級，是毫無疑問的碾壓……」
羅峰頓覺不妙，瑟縮後退，一臉「老師你給我村子裡最好的劍指著最終魔王讓我上」的表情：「您該不會是說，讓恆星級巔峰的我，去與那絕對在永恆真神中都無敵，甚至或許可以與混沌主宰一戰的破壞之神逝世能不能贏……」
「逝世，就逝世而已，老師有七成把握你能贏……」坐山客一本正經。
羅峰盯著他看。
原時空中，師徒倆交鋒也不是一次兩次，現在倒是頗有那番味道。
「你能贏弱者，這話可不是我說的。」坐山客抬頭看天，仰望無垠星空，心中充滿了敬畏。
羅峰頓時明白了坐山客說的是誰——那位至高神族的至高信仰，所謂的毀滅之神弱者也要向其禱告的主神，原始宇宙的至高禁忌。
她不可被設定，一切記載她的故事，無論存在於哪個世界，都是她要看到者看到的……
坐山客想到這一幕便覺得心裡充滿了無限的虛無，唯有那至高的主神存真。
在某個未知時空，是否有這樣一本書，記載了這一切，卻也不完全真，其內容里許多都是那至偉大的主神想要人看到才看到的？
坐山客深思極恐，不再去想這件事，而是對羅峰解釋起來：「她說，學者與弱者，是彼此對應，互相可以補全的共同命運體。
掌握著一絲她的光芒輻射出的些許知能，這力量於她而言微不足道，但對於我們，卻是不同維度的力量。
弱者與學者，不能同時存在於一個大世界宇宙，因此才會發生學者隕落，弱者到來的大清洗事件。
你繼承了學者的基因模板，無意識中，也將學者的知同樣繼承了。
這也就導致，知與能的必然補全和吞噬沒有那麼爆裂緊張，如此，你才和弱者有了緩衝餘地。
可你們必然有一戰，我不知道你如何贏過弱者，但我想，這應該是知能體系的特殊性。
羅峰，弱者的狀態，遠沒有現在看上去這般穩定，他在極力克制自己的毀滅欲望。
一旦他對原始宇宙徹底失望，不難想像，整個原始宇宙，除去氪星族群，到底還能有多少生命，從他手底下存活。」
坐山客話里，那可能被弱者殺死的人中，甚至也包括了他！
羅峰這才意識到，弱者所說的大清洗並非口頭話而已，其正在猶豫，究竟如何處理這一場大清洗的細節。
最低，也要屠滅所有奴隸主，同時問罪類似人類族群這樣同意內戰奴役的巔峰存在。
而最壞的情況，就是直接將整個原始宇宙視為不可救藥，徹底摧毀！
任何一種，人類族群的高層都要換血一部分，出於族群的共同利益考慮，很難讓人類族群交出這一部分包括宇宙霸主甚至宇宙之主在內的存在，來讓弱者平息怒火。
羅峰皺眉：「我嘗嘗感覺深空中，有什麼在吸引著我，看來，那便是弱者所在，可是，他為何不來尋我……」
「大概是因為你是學者選中之人，他不想與你動手吧，通過各種觀察可以得出，弱者強雖強矣，在情感上卻極為純粹。
他不該踏入原始宇宙中的，氪星人的故鄉，據說是一個完美世界，因此，他的心，在這裡波搖得太厲害，他要將這裡化為另一個故鄉，或者，化為一個只剩下余盡的墳場！」坐山客說到這裡，也覺得夠了，「你的路，要靠自己走了，老師能給你的，不多……」
良久後，羅峰拿著乾巫宇宙國主看了肯定要當街打滾十幾次的「不多」寶物，決定離開虛擬宇宙神殿了。
「老師，我想去邊境看一看。」羅峰知道，所謂的原始宇宙天才大會已經開始，一顆又一顆的生命行星在星空中湮滅，太多生命如草芥一般。
「嗯，你去吧。」混沌城主揮揮手。
羅峰起身，脫離虛擬宇宙神殿，接著又脫離至高虛擬宇宙網絡，意識回到原始宇宙中去。
接著他動用混沌城主給的隱藏身份，駕駛一艘族群中排名都極高的高級飛船，離開了人類族群的核心之地。
兩個月後，人類族群邊境。
如今的人類族群外部，不僅僅有歸來者，還有活在當下，又得到解放的被解放者。
這一些解放者文明中，有一名為實倫的星球，立刻便面臨著又一場末日之戰。
明面上的，奴隸主文明已經不敢走動作，可實際上呢？
他們仍然在通過各種隱秘動作，來讓得到解放的奴隸文明，自己主動投回腳下，好用來墊高他們。
實倫星便是如此，其上的智慧生命，剛剛得到了奴隸主的主動放手，卻又面臨另一個嚴苛難題，那邊是生存環境越來越苛刻。
實倫星還沒有被挪移到邊疆之外，其正遭遇著深空海盜以及病毒爆發等等之類的詭異事件。
這是奴隸主文明的手筆，他們僱傭一群眼裡只有利益的無知者，來掠奪這個行星，逼迫和洗腦這個文明——令其重新成為自己的趁手工具和搖錢樹。
一膄飛船這時剛好跨越宇宙，停留在此，正是羅峰，而現在的羅峰，剛好踏足宇宙級。
說是宇宙級，恐怕殺域主都毫不費力，羅峰的道路被壘實到了一個從未有人達到過的點上。
知的解析，以及路線累積，讓羅峰可以做到其他同階做不到的事。
飛船停留在實論行星外，又被羅峰收入世界戒指之中。
「高層自救不暇，下面仍在為了蠅頭小利，而進行著最殘酷的文明虐待。」
羅峰的意識，掃過整個實倫星，又藉助巴巴塔，掃描整個恆星系。
隨著手中的光微子恆星系光腦蜂群回饋的消息，羅峰嘆息道：「果然！」
沒錯，實倫星明面上已經被奴隸主文明所解放，可實際上，接觸久了宇宙，整個實倫星便再也離不開。
星球內部的礦脈被開採，嚴重破壞生態，實倫星生命的生存變得無比依賴奴隸主的營養管劑。
不僅如此，哪怕實倫星內部的智者完成了一定程度的自救，達到了可以「自食其力」的程度，奴隸主文明也不滿意。
他們要保證，實倫星人永遠貧窮、落後和愚昧，永遠弱於他們，永遠作為他們圈養的牲口和貨物而存在。
實倫星，北半球，智者之山。
「可惜了，我們太孱弱了，聲音傳的也不遠，我們沒有宇宙航行的條件，只能任憑那洛施頓家族對我們越發不留餘地。」實倫星的智者，是一個看上去並不如何起眼，也並不如何健壯的人。
實倫星人類，和地球人類區別不大，唯一的區別，也就是童色發色不同，這取決於不同恆星的輻射作用。
「我們連接至高虛擬宇宙網絡，卻是假的！我們的思維從很久以前就被操控和迷惑過，任何發聲都是假的，在我們與至高虛擬宇宙網絡之間，存在著一堵牢不可破的牆壁。」實倫智者身邊的人極力壓制怒火。
他們沒有想到，洛施頓家族，能夠陽奉陰違到如此地步，無論如何，都不願意放手，他們將奴役實倫星化作一種天理，每個實倫星人都被洛施頓家族視為必須的消耗品。
就在眾人交談之際，星空驟亮了片刻，那沒有標識的飛船扔下大批金屬碎片垃圾，又再遠去。
實倫星人無力的看著洛施頓家族用黑市無標識飛船，向他們投放末日。
上一次，洛施頓家族投放了一種星際病毒，這直接摧毀了實倫星的生態圈，大量實倫星人死去，智者身邊的人都換了一大半。
「實倫星，看不到未來了，毀滅之神啊，您的目光，為何不降臨至此……」智者悲哀的嘆息。
哪怕到了這一步，他也沒想過重新成為洛施頓家族的奴隸，繼續延續下去。
他想的是，結束這悲哀的命運，令實倫星從星空中消失。
可他沒看到的是，實倫星外的太空中，一人立於宇宙中，平靜的看著一艘馬力全開的宇宙飛船。
這飛船完全動彈不得——羅峰已經用精神念師或者說掌控者手段，將這飛船釘死在這恆星系中。
「你們，想去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