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1章 一直把他關起來利用他拉攏人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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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延親了沒多久便放開陸硯,對著陸硯唇親了一下又一下。

  仰著頭的陸硯呼吸有些亂,吐著熱氣眼眶有些濕潤的望著低頭親他的裴延,人有些恍惚。

  仿佛看見了十多年前,那個眼裡只有他的少年。

  就算過了這麼久,裴延看他的眼神還是沒有變,讓他懷念又鼻子泛酸。

  要是陸家沒有出事,現在的他應該跟裴延很恩愛才對。

  不用害怕傷害到裴延,總是避開他。

  「都過去了。」

  裴延把陸硯抱入懷裡,親著陸硯發頂安撫。

  坐在椅子上的陸硯沒有說話,靠在裴延懷裡拼命的忍著眼淚。

  裴延能十分明顯的感覺到陸硯這些年的無助跟艱難,低頭親著懷裡的陸硯安慰。

  仰頭讓裴延親的陸硯好怕,怕自己在裴延跟前落淚,因為裴延太溫柔了讓他想哭。

  裴延心疼壞了,哄著陸硯,「這裡沒有別人,你做什麼也不會有人知道。」

  陸硯知道裴延是讓他哭出來,但他不想在裴延跟前這麼狼狽,腦袋埋回裴延懷裡忍著淚水不作聲。

  裴延不勉強陸硯,站著低頭親陸硯臉頰,任由陸硯抱著他。

  陸硯回來的當天,他就親自去尋問了陸硯的保鏢,問他們這些年陸硯過的怎麼樣。

  當得知陸硯不僅要自己去應付敵人,還經常跟敵人交戰,還好幾次差點死了,他的心臟就跟被人握住了一般,痛不欲生。

  陸硯睡著的時候,他檢查了陸硯身子,不僅有刀傷,還有槍傷,每次都是九死一生。

  他更痛恨自己,為什麼以前那麼弱小。

  裴延壓下難受,跟懷裡的陸硯道,「怎麼對付司家你來說,我去做。」

  現在陸硯回來了,他不會讓敵人再傷到陸硯。

  陸硯遲疑了,也猶豫了。

  他真的能交給裴延嗎,裴延要是受傷了怎麼辦?

  「相信我。」

  裴延溫熱的吻落下陸硯額頭。

  陸硯沉默了許久,才在裴延懷裡點頭,鼻子又泛酸。

  十幾年了,他終於可以鬆一口氣了。

  報仇這個擔子真的好重,重到壓彎了他的脊背,讓他喘不上氣。

  裴延不知道該怎麼安慰陸硯,只能低頭一遍遍的親著陸硯。

  陸硯眨著睫毛上的濕潤抬頭讓裴延親。

  誰都沒有急切的熱吻,全是小心翼翼與失而復得。

  沒多久,仰頭承受這個親吻的陸硯落淚了,不知道是被親哭的,還是太想哭的緣故,又或許兩者都有。

  裴延嘗到了鹹味,低頭加深縫隙,不停的安撫陸硯。

  兩人親了好久好久,才依依不捨的離開彼此。

  他們一個低頭呼吸有些熱,一個仰頭大口喘氣眼角掛淚,綁在左肩旁的金髮馬尾有些亂。

  裴延沒有犯渾,這裡畢竟是辦公室。

  他伸手抹去陸硯眼角的淚水,親了陸硯一口。

  陸硯沒有害羞也沒有避開裴延,抬頭忍著發澀的眼眶望著裴延。

  這回是真的裴延,不是他醒過來之後,怎麼叫都不回應他的一場夢。

  「老闆,漏了一份文件沒簽名。」

  手下冷不丁打開辦公室門跟陸硯說。

  說完他一愣,裴延站在辦公桌旁俯身親著自家老闆眼角,老闆則坐在椅子上抬頭任由裴延親。

  手下嚇一跳的瞪大眼睛,連忙用手中的文件擋住自己臉,急聲道歉,「對不起我我,我不是有意的,」

  裴延回頭瞟了一眼站辦公室門口的手下,沒露出不悅。

  這裡是陸硯的辦公室,人來人往的,他在這親陸硯是他的不對,沒有理由生手下的氣。

  他目光從門口處收回,溫聲跟陸硯說,「你先處理工作。」

  「好。」

  陸硯平靜回應,並沒覺得有什麼好尷尬的。

  裴延跟著他來公司,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他們倆的關係不單純,沒什麼好遮掩的,反正公司里都是他的人。


  裴延又親了陸硯一口,這才往沙發走處理自己的工作,不打擾陸硯。

  陸硯看向辦公室門口,「進來吧!」

  「哦好,好的。」

  手下趕忙走向靠落地窗的辦公桌,吐了一口氣唏噓:還好老闆沒有生氣,嚇死我了。

  陸硯表情沒什麼變化的接過手下手中的文件,簽好字遞給他。

  手下轉身馬上走,就怕又看到什麼不能看的。

  可他想多了,裴延跟陸硯什麼都沒有做,一個坐在沙發上打電話辦公,一個坐在辦公桌里辦公,氣氛健康得很。

  陸陸續續的有手下進入辦公室跟陸硯匯報工作,也有裴延的人過來讓裴延簽文件,滿頭大汗的。

  裴延簽完字他們又匆匆忙忙的趕回公司,不敢多看也不敢多問。

  他們老闆可比顧沉可怕,誰敢吱聲。

  不忙的時候,陸硯抬頭往沙發望,就這麼盯著打電話工作的裴延看。

  「讓人事部去處理,嗯,嗯……」

  裴延對著電話那頭的助理說著,邊在文件上簽字。

  他說完掛斷電話,下意識的往辦公桌看。

  陸硯已經低頭工作,戴著眼鏡綁著金馬尾,讓裴延嘴角不自覺的微微上揚。

  剛剛陸硯應該在看他,看完了才繼續工作。

  有員工抱著文件故意路過辦公室門口,偷瞄裴延陸硯,一臉的八卦,還露著姨母笑。

  裴延陸硯當看不見,繼續忙他們的。

  人類的天性就是吃瓜,他們又不是不知道。

  司家。

  司老爺坐在書房辦公桌里聽著手下說趙家被裴延打壓,裴延還跟陸硯有關係的事,眼神陰狠至極。

  手下,「不過沒造成什麼損失。」

  「怎麼說趙家也跟裴家齊名,裴延還不敢太過分。」

  司老爺,「哼!他還不敢太過分,都舉報了兩天了還不敢太過分?」

  手下一時語塞,忙低下頭不敢再多說。

  司老爺眯著眸子看向站辦公桌外頭的手下,吩咐他,「監視裴延,看他把那小子藏哪裡去了。」

  「是。」

  手下領命,可又疑惑,抬頭問司老爺,「要是找到人了要帶回來嗎,還是直接處理掉。」

  不知道是不是帶回來這三個刺激到了司老爺,他怒吼,「帶什麼帶,直接殺了。」

  「好好……好的。」

  手下瑟縮回應,嚇得不輕。

  「還不退下。」

  司老爺語氣不爽。

  「是。」

  手下馬上走。

  他一出到書房門口,迎面就走過來了司家的大少爺司澄,立即彎腰打招呼,「大少爺好。」

  司澄沒有多看手下一眼,快步走進書房,開口就急聲問司老爺,「爸,那小子回來了?」

  「咋咋呼呼什麼。」

  司老爺怒罵。

  司澄大步流星走到辦公桌跟前,急慌未減,「那小子要是回來了,跟咱們搶家產怎麼辦?」

  「呵!搶家產,就他?」司老爺冷嗤,「一個靠男人的廢物,他有這個本事跟咱們搶家產。」

  司老爺眼裡滿是嘲諷,壓根就沒有把陸硯放在眼裡。

  司澄一聽也覺得有道理,大鬆了一口氣,「也是,是我太心急了。」

  「他失蹤了十多年,說不定在哪個地溝里躲躲藏藏呢,回來了又能怎麼樣,有那個本事跟我們對著幹?」

  司老爺沒有否認,他心裡也是這麼想的。

  陸家出事後,他一直在找陸硯,可陸硯躲起來了他們找不到人,所以誤以為陸硯這些年就跟地溝里的老鼠一般只會躲藏,沒什麼實力。

  司澄,「裴延怎麼辦,那男人有點不好對付啊!」

  嗤之以鼻的司老爺喝了一口茶,「他說不定跟陸硯只是交易關係,給他送幾個美人就好,還怕打不動他。」

  司澄立即露出奸笑,「男人都是喜新厭舊的物種,到時候陸硯被拋棄了,看他還怎麼煽動裴延對付趙家。」


  「知道就去辦,廢話這麼多。」

  「好好好,兒子這就去。」

  司澄笑容噁心的走了,等著看陸硯的好戲。

  司老爺端著茶轉著轉椅面向大落地窗,譏諷,「你父母都能栽在我手上,區區一個你就想對付我,簡直是痴人說夢。」

  「回來了正好,可以提前送你去見你父母,你還得感激我寬宏大量。」

  司老爺越說表情越是惡毒,還憤恨的看向對面的別墅。

  「我為你打理家產那麼多年,可你兒子跟兒媳婦一找到就想拋棄我,這世界上哪裡有那麼好的事。」

  「等著吧!陸硯死了,我便送你一起上路。」

  他握緊茶杯,眸光兇狠。

  對面別墅主臥室。

  司老爺子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旁邊放著的全是醫療器械,鼻子還插著管。

  他虛弱又目光空洞的看著天花板,疼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是他眼拙啊!養了那麼頭白眼狼在身邊,還害得兒子跟兒媳婦身首異處。

  淚水悄無聲息的落下司老爺子眼角,眼眶裡都是淚水。

  他堂堂一個退休有無數功名的人,不僅躺在這裡半死不活說不了話,還無法替兒子兒媳婦報仇。

  他孫子還那么小,他還沒有來得及抱一下,就那麼失蹤了。

  現在也不知道孫子是死是活。

  監視司老爺子的下人見司老爺子哭了,嘖了聲煩躁罵,「一天天的不是拉屎就是哭,要不是老爺留你還有用,早他媽弄死你。」

  司老爺子聞言眼淚止不住的掉。

  他從沒有虧待過這些下人,還給他們比普通人更高的工資。

  可他們的回報卻是跟那個畜牲狼狽為奸,把他關在這房間裡吊著一口氣。

  還配合著那個畜牲利用他的病情拉攏他的人脈,禽獸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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