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南韻: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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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平生回來的太晚,任巧、陳錦蓉等人在任平生許願、切蛋糕後,待了約莫兩刻鐘,便向南韻行禮、回府。

  臨走前,任巧有些不悅的說道:「說你欠收拾,你還不服,早上答應我,晚上一定會把床墊買回來,床墊呢?還有西瓜、草莓那些水果,你也忘的一乾二淨。」

  「抱歉抱歉,明天、明天我一定把買回來。」

  「明日復明日,明日何其多。」

  任巧深深的看了任平生一眼,圓圓的杏眼裡似乎充滿了希望。任平生清楚任巧是故意做出這幅模樣,不由有些無語想笑,再三保證後,送走任巧、陳錦蓉,回到寧清殿,眾人的座位都已撤下,

  僅留下陳錦蓉、任巧等人送任平生的禮物,

  月冬問:「公子,這些禮品是納入府庫,還是公子自行處理?「

  「你和巧兒送的腰帶、玉佩留著以後用,阿父阿母送的玉山,我拿到那邊去,叔父、叔母和姨娘們送的納入府庫。「

  「喏。」

  月冬應聲未落,任平生瞧見兩個宮娥在南韻的示意下,吃力地搬起玉山,走到南韻面前。南韻從衣領里拉出魚龍吊墜,收入玉山後,扭頭對任平生說:「我們去那邊。」

  「現在?」

  「我為你準備的禮物在那邊。」

  「還有禮物?」任平生意外,「在我看來你特意把人都叫過來,為我補過生日,就已是最好的禮物。」

  任平生是不在意自己生日,但在看到父母、親友都特意在這等他回來,為他補過生日的那一刻,任平生的心裡甚是溫暖、感動。

  「我雖有通知巧兒他們,但他們能來是他們對平生的心意,怎能算是我為你準備的禮物?「

  南韻看向月冬:「月冬今夜不必在此等候。」

  「喏。」

  回到現代,大雨早停。任平生藉著外面的光亮,看向有些朦朧的南韻,笑問:「我現在開燈?

  還是閉著眼睛,等你把禮物拿出來,再開燈?」

  南韻開燈說:「我為平生備的禮物,需待平生洗漱後,方可拿出。」

  「還要先洗澡?」任平生俊朗的臉上流露出南韻熟悉的登徒子式笑容,「這讓我不得不有點想入非非啊,是我想的那樣嗎?「」

  南韻坐在沙發上,神色如常的淡淡道:「平生莫要蕩漾,僅一尋常禮物而已。」

  「尋常禮物需要先洗澡?」

  「我為平生備的禮物需要。」

  「行吧,我去洗澡。」

  任平生走進臥室衛生間,花了約莫十五分鍾洗頭洗澡,吹乾頭髮出來時,本只穿著一條內褲,

  許是在大離和老家時間待久了,穿睡衣穿習慣了,任平生覺得這樣有點怪怪的,像是沒穿衣服,便穿上睡衣,走出房間。

  看著如往日端坐在沙發上看《漢書》的南韻,又看向茶几,上面除了新多出一座大離父母送的玉山擺件,沒有疑似禮物的新東西,任平生更加好奇南韻為他準備的禮物。

  「我洗好了,你是現在去洗澡,還是先把禮物給我?」

  「請平生靜候。」

  南韻合上《漢書》,起身走向還飄著熱氣的臥房。

  任平生沒有跟著,坐在沙發上,瞅著南韻搖曳生姿的背影,心裡更加覺得南韻送他的生日禮物,有可能真是他想的那樣。畢竟他剛才在房間裡拿衣服的時候,可沒看到房間裡有多出什麽新玩意兒。

  任平生陡然興奮之餘,想到南韻性情,又覺得是他想多了。他和南韻已經就差最後一步,南韻沒必要特意那樣,除非南韻要主動———但這不符合南韻的性情。

  可話又說回來,南韻目前已為他做了很多不符合性情的事。

  這時,任平生聽到臥房裡傳來譁啦啦的水聲,當即更加傾向於他的猜測,就算不是也應該是有—點關係。

  懷揣著興奮、期待,任平生走到專門用於放置擺件的柜子前,拿下他之前在網上買的便宜擺件,將大離父母送給他的玉山放上去,調整完位置,拍照,發朋友圈。

  不到一分鐘,任平生便收到二十個點讚,十條評論。點讚的大多數學生家長,評論的大多數是安然、徐婷、陳紹還有任平生在現代的父親。

  【任父】:不錯/大拇指【一蓑煙雨畫室·任平生】:喜歡嗎?要是喜歡,我過年回去給你帶一個。


  回覆完任父的評論,任平生接著回覆安然的評論。

  【然然非碴碴】:南韻姐送你的?真好看,很符合南韻姐的氣質。

  【一蓑煙雨畫室·任平生】:什麽叫很符合韻兒的氣質?

  【然然非碴】:一看就是南韻姐的風格呀。

  【一蓑煙雨畫室·任平生】:這哪就有韻兒的風格?

  【然然非碴】:哎呀,不重要,我就是那樣一說,南韻姐送你的這個玉山很好看啊。

  【一蓑煙雨畫室·任平生】:這個不是韻兒送的。

  【然然非碴碴】:不是南韻姐送的?那是誰送的?

  【然然非】:南韻姐送你了什麽?

  【一蓑煙雨畫室·任平生】:韻兒送我———我不告訴你。

  【然然非碴碴】:你這就沒意思了啊,快告訴我。

  任平生沒管起了八卦心的安然,回了幾條其他人的評論,忽想起前天扔洗衣機里的床單、被套還沒晾,放下手機,走到陽台門前,推開陽台門,一腳踏出,響起水聲,這才意識到陽台的窗戶沒關,白天下的雨都飄進來了。

  任平生有些無奈,也有慶幸,還好陽台門關了,不然客廳也要遭殃。

  清理完陽台,任平生拉著啪嘰作響的拖鞋,走進客廳衛生間,開啟花灑,沖洗剛才踩了雨水的腳,回到客廳,坐在沙發上,接著回朋友圈評論。

  這時,臥房裡的水聲消失,響起吹風機的聲音,任平生立即起身,懷揣期待的走進去,見衛生間仍關著門,抬手敲門道:「韻兒,我幫你吹頭髮。」」

  無人回應,任平生提高音量又喊了兩聲「韻兒」,衛生間裡的吹風機聲音一頓,傳來南韻清冷酥脆的嗓音。

  「平生何事?」

  「不是說好了,我幫你吹頭髮,你咋搶我的活?」

  「平生見諒,今日姑且算是我搶了平生的活。」

  「真不用我幫你吹頭髮?」

  「不用。」

  南韻這樣的舉動,讓任平生更加覺得南韻為他準備的禮物,是他想的那樣,心裡的期待、興奮瞬間旺盛好幾倍。旋即,任平生滿臉掛笑的快步走到客廳關燈,再回到房間關門,麻溜地躺在床上。

  靠坐床頭,平躺、側躺,十分耐心的等待著」

  晃眼過了五分鐘,衛生間裡的吹風機聲音終於停了下來,任平生立即放下手機,左手撐臉,側躺著看向衛生間。不一會兒,細微的開門聲響起,首先映入任平生眼帘的是一雙白晃晃的大長腿。

  任平生一愣,下意識地眨巴眼晴,看清南韻的打扮,眼晴一瞪,火燒屁股似的一下子了起來南韻今夜穿的睡衣,不再是唯有她能為其新增美麗色彩的樸素秋季睡衣,而是一件極具有誘惑力的乳白色絲綢睡袍,睡袍的衣擺及膝,顯露出南韻那雙纖細筆直,不見一點腿肚子的白嫩小腿。

  南韻的美麗、窈窕曼妙的身段在睡袍的勾勒下有多大的魅力無需贅言,更讓任平生受到衝擊的是,南韻竟然主動穿上她素來抗拒的現代夏季衣物,而且還是睡袍這般私密的,唯有任平生可見的衣物。

  收回之前的話,這樣的生日禮物,毫不誇張的說,是任平生有生以來收到的最好的生日禮物。

  南韻瞅著笑的比春花還要燦爛,但沒有料想中登徒子味道的任平生,開心、羞澀之餘,莫名有種鬆氣感。

  任平生下床走到南韻面前,毫不掩飾的上下打量著南韻,說:「這就是你為我準備的禮物?」

  「朕今擁有的一切,都是平生的,我若從庫里挑選藩國上貢之物送於平生,未免顯的沒有誠意,也不討平生喜歡。朕思來想去,想到平生曾三番兩次的想朕嘗試這邊的衣物,就買了一些,平生可還鍾意?」

  「鍾意,鍾意,特別、相當鍾意!親愛的老婆為我主動嘗試穿不願意穿的衣服,我能不喜歡嗎?」任平生握著南韻溫涼柔嫩的玉手,咧著嘴說:「不過你有一句話說的不對,你擁有的一切不是我的,是我們倆共同擁有的」

  我之前就跟你說了,你我一體,何分彼此?望「是朕失言。」

  任平生輕輕地颳了下南韻的瓊鼻:「老婆很緊張呀,又不自覺的自稱朕,」任平生親了下南韻,「老婆真可愛。」

  「時辰不早,早些歇息。」』

  「嗯嗯,休息。」


  任平生拉著南韻走到床邊,說:「有件事,我得跟你說下。」」

  「何事?」

  「我之前不是有幾次跟你打賭嗎?『

  任平生躺到床上,自然的摟住南韻滑嫩的香肩,摸到衣袍里的肩帶,說:「我當時就是想藉著打賭,讓你嘗試穿這邊的衣服,沒想到,嘿嘿,咱們倆這也算是心有靈犀了。」

  南韻莞爾一笑:「平生那幾次打賭贏了後,為何沒有提出來?」

  「想提,也不想提。」

  任平生側身,望著南韻清澈柔媚的眼睛,輕撫著南韻比剝了殼的雞蛋還要嫩滑的臉蛋,

  說:「我在認識你以前,沒少在網上看到一句話,喜歡一個人,會不願意逼迫喜歡的人做不願意的事。

  我當時不理解,認識你之後,我發現的確是這樣。我知道你不喜歡這邊的夏季衣服,甚至有點抗拒,所以我不想用所謂的賭約逼你穿。我之前幾次提出來讓你嘗試,主要是這邊的天氣太熱,我怕你穿離服會熱。」

  南韻媚眼含笑的回視任平生真摯的目光,回捧著任平生的臉,說:「我與平生相反,我願為平生做我不願意的事。」

  「所以說我們倆是天造地設的一對,正好互補。」」

  南韻捏住任平生的臉:「平生說這話時,手若能安分一些會更好。『」

  「手安不安分的事以後再說,我現在要告訴你一件關乎你身體健康的大事。」

  看著一臉嚴肅的任平生,感受著任平生手上的動作,南韻心知任平生這是又要說一些登徒子話,隨口道:「何事?」

  「你現在穿的這個和肚兜的功能雖然一樣,但它在睡覺時不能穿,穿了對身體不好。「

  南韻捏住任平生的臉:「平生的歪論挺多。」

  「這是真的,有科學依據的,你等等我搜給你看。『」

  任平生抽出南韻睡袍里的手,拿起手機,當著南韻的面搜尋。

  「喏,你瞧,我沒騙你吧,真的對身體不好。」

  南韻認真看完,瞅了眼任平生,淡淡道:「倒是朕以小v心之人度君子之腹,既如此,現在該如何?」

  任平生露出白牙說:「我覺得我作為你親愛的老公,可以幫你解決這個問題。」

  「那便有勞任君。」

  「叫夫君更準確些。」

  「夫~君~關燈。」

  「好咧。」」

  啪嗒一聲輕響,房間裡瞬間陷入無邊的黑暗,唯有空調的顯示燈和牆角的小夜燈,咬緊牙關,

  努力發著亮。在幽暗的光亮中,高高鼓起的空調被裡傳出寇的聲音。

  不知過了多久,安靜的房間裡忽然響起南韻氣息略重,音量小小的話語。

  「平生~」

  「嗯?」

  「你上次的買的那個東西,是如何用的?」

  任平生動作一頓,猛地抬頭,看向即便肉眼看不清,但能感覺到嬌羞模樣的南韻,問:「你想知道?」

  南韻避開任平生比五百瓦燈泡還要明亮、刺眼的目光,聲若蚊蠅的說道:「朕、朕——----想不想知道不重要,重要的是平生似乎很想知道。」」

  「我一直都知道,我現在想知道陛下想不想知道?」

  「平生以為呢?」

  「我不知道,我想陛下親口告訴我。」

  南韻伸手捏住任平生的臉:

  :「平生甚是調皮,你明知朕的意思。『」

  任平生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捧著南韻滾燙的小臉,望著南韻在黑暗中都明亮清澈,充滿羞澀的桃花眼,輕聲說:「我知道的好像跟陛下知道的不一樣。陛下一向有話直說,這下怎麽會不好意思了?」

  南韻略微用力的捏任平生的臉:「朕已說過,朕認為平生想知道。」

  「好好好,我想知道,不過陛下還記得我剛才說的話嗎?」

  「平生指的是,不願意逼迫喜歡的人做不願意的事?」

  「然也,不過好老婆能提出來,老公很開心。老公教你一個新玩意兒。」』

  「什麽?」

  任平生嘿嘿一笑,拉上滑落的空調被,蓋住兩人。

  南韻懷揣疑惑的等待著,突然突然瞳孔一縮,下意識地推任平生腦袋。

  「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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