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各方謀劃
解決完君麻呂身上的隱患，大蛇丸目光轉向長門，「這裡發生的事情，你要和小南說嗎？」
「我……」
長門一時語塞。
他與小南的關係並非簡單的『同伴』二字可以概括，乃是真正的生死與共，對彼此可謂是相知相識，全然了解。
這樣緊密的關係本不該有所隱瞞，但這一次，長門感受到了危險。
星空中的大筒木一族，連大蛇丸都要感到忌憚的恐怖人物……若是真將自己與大蛇丸的密謀說出來，萬一出什麼雙方的博弈中出什麼問題呢？小南會或許成為最好的突破口。
反而不知道這些隱秘，會更加安全一些。
「你與小南親密的同伴關係，我一向是非常欣賞的……」
大蛇丸一邊說著，眼中閃過幾絲感慨，
「只是這樣的關係，不只是來自精神上的羈絆，而且還來自某種程度上的『對等』……在你恢復身體，以更強的姿態站起來之後，某些東西就已經破壞了。」
「一個雙腳康健的人，又怎麼會需要拐杖呢？」
大蛇丸一針見血，讓長門臉上一怔，眼神出現明顯的動搖。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資質上不同……這些道理早在接受與小南彌彥一起，接受自來也老師的教導時，他便已經很清楚。
之後曉組織創立，跟著彌彥與小南為和平而奔走時，他之所以待在兩人的身後，也有幾分是為了彼此之間的關係。
一個實力強大，又聰明能幹的人，只要展露出自身的才能，自然而然便會成為領袖。
長門不想成為領袖，他更想作為彌彥與小南的朋友，為此，他願意默默無聞，隱於幕後。
而自身被兩人所知，強大到不輸任何人的實力，也讓他有信心不被忽視。
大蛇丸說的『拐杖與人』的話，他一下子就明白，並且有著深深的體會，因為他本來就在主動扮演著『跛腳』。
但現在還有『跛腳』的餘地嗎？
若是繼續按照那時的做法，會不會讓彌彥的悲劇再次發生？
「這些事，你回去以後，可以自己再考慮一下。」
大蛇丸只是作為前輩，對其略作提點，本來他也無法完全限定長門與小南的選擇，而後果也只能他們自己去擔。
目光轉向君麻呂，又開口道，「你暫時先別回鐵之國，未來一段時間去木葉，我會繼續傳授你仙術方面的修煉。」
「是。」
君麻呂應了一聲，聽到這個好消息，臉上卻仍是一張冷麵，沒有任何喜色。
直到現在，大蛇丸仍然只是答應傳授他仙術，而對是否能救下白，卻沒有任何承諾。
他很清楚，對方連糊弄他的興趣都沒有。
能順手救下就去救……與大筒木一式對敵，顯然也不會有任何的婦人之仁。
而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有變強，讓自己展現出來的潛力，能在對方心中多增加幾分比重，這樣或許會讓對方在未來做出什麼選擇時，能夠多一些考量。
君麻呂知道自己此時的想法，頗有些一廂情願，但此時能做的也只有如此。
念及如此，君麻呂忽然想到什麼，抬起頭問道，「大蛇丸大人，不回去木葉嗎？」
「有些事情，還需要我處理一下。」
大蛇丸望著日落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金芒。
……
地下宮殿內，慈弦從紫黑色的傳送門中邁步而出，而等候在大廳的中年男人馬上問道，「慈弦，剛剛發生了什麼？」
他名叫阿瑪多，雖然並不是什麼強大的忍者，但在科研方面卻是極為擅長，是真正的天才。
因為亡女之事現在不得不聽從慈弦的命令，但作為所有實驗的負責人，在絕大部分事情上，他都有過問的話語權。
「被大蛇丸抓到一個破綻，將我強行通靈了過去。」
慈弦目光轉向阿瑪多，微微頷首，「不過這件事你不用擔心，他影響不到我們的計劃，反而會成為某種助力。」
千年來他謹慎行事，也沒興趣與忍界的下等生物合作，但眼下既然大蛇丸擺脫了低劣基因，又上趕著要成為他的手下，倒也不是不可以順勢而為。
「大蛇丸……我知道這個人，但他又怎麼可能成為你的助力？」
阿瑪多自然清楚這位『木葉三忍』，此前甚至因為他掌握某種技術，而被大蛇丸的手下襲擊過。
但他已經了解到了慈弦的部分來歷，即便大蛇丸是忍界的大人物，相比之下也不過爾爾。
「雖然概率十分微小……但這顆星球的確出現了一位傳說人物，他成為了大筒木一類的存在。」
慈弦重新坐回了石座上，一隻手托著下巴，目光望向前方，瞳孔卻沒有任何聚焦，
「我對他的進化技術很感興趣，若是將其應用在新的『器』上，或許能讓我更上一層。」
大筒木一族先天只有精神力，侵蝕原生種族，將那具身體改造為契合自己、近似『神』的存在。
但這種改造的方式並非沒有缺點，相比於精神力，身體方面一直是大筒木一族的短板。
據一式所知，唯有吞食查克拉果實，進化到極高的地步，身體與精神的差距才能得到某種程度上的彌合。
然而現在一式從大蛇丸的身上看到某種可能性。
下等生物絕無可能先提升精神，必定是身體反作用於靈魂。
「這可真是難以想像……」
阿瑪多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他難道與忍界脫鉤太久了麼，怎麼會發生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忍界中沒有幾個人，比他更了解大筒木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而大蛇丸，竟然實現生命的躍遷。
掩下心中的震驚，阿瑪多不動聲色地聽完慈弦敘述二者之間的交易，眼底閃過一絲晦暗。
大蛇丸太自信了……這是在與虎謀皮，而且，這會干擾到自己的計劃。
要找機會提醒他嗎？阿瑪多想著這些事，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繼續詢問道，「那現在的實驗，是否還要繼續？」
「……」慈弦沉吟了片刻，微微頷首，「複製體上的不要停，但實驗體就先不要動了。」
「我明白了。」阿瑪多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向殿外走去。
目送阿瑪多離開，慈弦端坐在石座上，慢慢閉上了眼睛。
……
極西之地，一處海岸之上，兩隻巨獸的戰鬥剛剛結束。
大蛇丸望著剛剛徹底沉入海底的小白蛇，微微皺起了眉頭，頗有幾分望洋興嘆之感。
「大蛇丸，海下戰鬥，於我不利。」
白蛇仙人一襲蛇尾盤踞成團，紅舌舔掉唇邊的碎屑，「若想如這次一般吃個痛快，恐怕很難了。」
消化完上次吸收的自然能量，這短短一周之內，她又有頗多成長，進境勝過往日百年，而這一次的收穫，比起上次只高不低。
但若將戰鬥地點換做大海內，別說能有此收穫，便是能不能戰而勝之，都很勉強。
深海的重壓，無光的黑暗……最要命的是忍術的威力。
真論起來，白蛇仙人屬於『地龍』，而非『水龍』，白蛇系仙術對於大海的控制，要遠遜色於大地。
「這你不用擔心，長則一月，斷則半月，它遲早會從這裡中出來……」
大蛇丸雙目倒映著大海，越是向下越是深邃，眼前則是同樣幽深的大海，「在這下面可沒有光。」
他現在更需要思考的是，小白蛇的靈體，究竟能支撐多麼龐大的體型，以及未來上岸後，又如何降低其造成的損失，避免絕滅生機的吞噬。
前者很快就會分曉，畢竟小白蛇擴張體型的速度很快，而後者，卻要依據之後的情況，細細思量。
白蛇仙人對這些卻並不在乎，她只知道今天應該不會繼續下去了，「那你留在這裡吧，我先回去了。」
消化這些自然能量，又要耗費一周以上的時間。
「再等等，之後還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
大蛇丸說話間，分出一個影分身，向著極西的方向飛去，沒過多久便越過海底的小白蛇。
「你這是要做什麼？探查消息？又或者找尋新的陸地？」白蛇仙人面露疑惑。
大蛇丸目視著前方，「只是要看看，這裡距離大陸那一邊，究竟有幾日的路程。」
在海底，與陸地上畢竟不同，小白蛇會有很長時間保持清醒，前行之路必然會很大的隨機性，這就需要提前安排，最好能誘導對方朝著自己所想的方向前進。
要做到這種事，對於前路的狀況，就必要有足夠多的了解。
白蛇仙人繼續問道，「那我呢？你留我在這裡做什麼？」
「不要心急，之後你就明白了。」大蛇丸在頭頂盤坐起來，開始打坐修行，「時間不會很久，但也要一天左右，你也可以消化此行的收穫。」
白蛇仙人見此開始入定，實際上對於她來說，在哪裡修行，影響確實不大，只是在龍地洞呆了千年，更加習慣。
「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之後就可以見分曉了。」
大蛇丸閉上眼睛，將監視小白蛇的任務交給燈神。
然而此時他還不知道，有人給他送了一個消息，發往了雨隱村。
……
水之國，霧隱村。
此前四代水影被抽取尾獸而身死，讓這個剛剛結束內鬥的國家，又增添了幾分混亂，然而此時此刻，霧隱村卻重新恢復和平，詭異地結束了所有紛爭。
而在水影大樓下的地洞中，卑留呼主導的實驗，正在有條不紊地推動著，然後……培育出一個個畸形身體。
「……」
離開扭曲變形的怪物，重新附著到小白蛇製造的菌種身體上，宇智波斑睜開了眼睛，一對赤眸凝視這卑留呼的眼睛，
「你要求的一切資源，我都給安排好了，所有的步驟也都完全照你的計劃進行，但已經七次失敗……你莫非以為我很好糊弄？」
被這雙眼睛盯著，卑留呼瞬間感受到了磅礴的壓力，汗水從額頭上滲出流下，
「……雖然浪費了一些時間與精力，但這些時候，我已經想明白了問題所在。」
卑留呼很清楚，對方不是藥師兜，雖然會任由自己發揮，但一旦長時間不出成果，也絕不會給與一絲一毫的了解，而是直接付諸於最擅長的暴力。
「問題？」宇智波斑凝著眉頭，等待下文。
「是的。」
卑留呼微微低下頭，不與宇智波斑對視，「雖然閣下的靈魂體非常強大，但真論起來只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無法提供給身體成長所需要的……能量。」
「簡單來說，即是查克拉不夠多，不夠強？」
「查克拉……」宇智波斑目光轉向大型培養罐，「這些珍貴的素材還不夠？」
「能與『忍者之神』相媲美的身體實在是太強了。」
卑留呼小小地捧了一句千手柱間，見對方臉色稍微緩和，這才繼續說道，「之前計算結果有問題，這些材料也不過是讓人完成初代細胞的完美融合……如今需要新的查克拉。」
團藏為了得到另一隻萬花筒寫輪眼，可謂是將自己大部分老底都用了進去，甚至包含了他那次手術的數據。
卑留呼自然看不上這純靠偶然的粗劣手術過程，但其中有一些內容卻是值得借鑑，其中最重要的一點便是能量。
由普通忍者，到血繼忍者……掌握不曾控制的力量，這是某種程度上的進化，而這……是需要推力的。
卑留呼猜測大蛇丸那傢伙之所以成長地這麼快，關鍵在於成為仙人，有著自然能量作為額外助力，但這種方法，並不是適合所有人。
至少目前來看，對於宇智波斑的情況並不適合。
卑留呼微微抬起了頭，看著宇智波斑，鄭重道，「目前查克拉量豐厚到可以支撐你進化的……唯有尾獸。」
「尾獸……」
宇智波斑對於這個答案並不奇怪，但卻覺得難辦。
目前七隻尾獸皆被封入了外道魔像之中，而遺落在外的四尾或許早已死亡，正在復生之中，僅剩下的也就只有九尾。
尾獸中，查克拉量最龐大的九尾，顯然可以滿足他的要求，但九尾……在木葉。
總之，抱歉
「我……」
長門一時語塞。
他與小南的關係並非簡單的『同伴』二字可以概括，乃是真正的生死與共，對彼此可謂是相知相識，全然了解。
這樣緊密的關係本不該有所隱瞞，但這一次，長門感受到了危險。
星空中的大筒木一族，連大蛇丸都要感到忌憚的恐怖人物……若是真將自己與大蛇丸的密謀說出來，萬一出什麼雙方的博弈中出什麼問題呢？小南會或許成為最好的突破口。
反而不知道這些隱秘，會更加安全一些。
「你與小南親密的同伴關係，我一向是非常欣賞的……」
大蛇丸一邊說著，眼中閃過幾絲感慨，
「只是這樣的關係，不只是來自精神上的羈絆，而且還來自某種程度上的『對等』……在你恢復身體，以更強的姿態站起來之後，某些東西就已經破壞了。」
「一個雙腳康健的人，又怎麼會需要拐杖呢？」
大蛇丸一針見血，讓長門臉上一怔，眼神出現明顯的動搖。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資質上不同……這些道理早在接受與小南彌彥一起，接受自來也老師的教導時，他便已經很清楚。
之後曉組織創立，跟著彌彥與小南為和平而奔走時，他之所以待在兩人的身後，也有幾分是為了彼此之間的關係。
一個實力強大，又聰明能幹的人，只要展露出自身的才能，自然而然便會成為領袖。
長門不想成為領袖，他更想作為彌彥與小南的朋友，為此，他願意默默無聞，隱於幕後。
而自身被兩人所知，強大到不輸任何人的實力，也讓他有信心不被忽視。
大蛇丸說的『拐杖與人』的話，他一下子就明白，並且有著深深的體會，因為他本來就在主動扮演著『跛腳』。
但現在還有『跛腳』的餘地嗎？
若是繼續按照那時的做法，會不會讓彌彥的悲劇再次發生？
「這些事，你回去以後，可以自己再考慮一下。」
大蛇丸只是作為前輩，對其略作提點，本來他也無法完全限定長門與小南的選擇，而後果也只能他們自己去擔。
目光轉向君麻呂，又開口道，「你暫時先別回鐵之國，未來一段時間去木葉，我會繼續傳授你仙術方面的修煉。」
「是。」
君麻呂應了一聲，聽到這個好消息，臉上卻仍是一張冷麵，沒有任何喜色。
直到現在，大蛇丸仍然只是答應傳授他仙術，而對是否能救下白，卻沒有任何承諾。
他很清楚，對方連糊弄他的興趣都沒有。
能順手救下就去救……與大筒木一式對敵，顯然也不會有任何的婦人之仁。
而在這種情況下，自己能做的，也就只有變強，讓自己展現出來的潛力，能在對方心中多增加幾分比重，這樣或許會讓對方在未來做出什麼選擇時，能夠多一些考量。
君麻呂知道自己此時的想法，頗有些一廂情願，但此時能做的也只有如此。
念及如此，君麻呂忽然想到什麼，抬起頭問道，「大蛇丸大人，不回去木葉嗎？」
「有些事情，還需要我處理一下。」
大蛇丸望著日落的方向，眼中閃過一絲金芒。
……
地下宮殿內，慈弦從紫黑色的傳送門中邁步而出，而等候在大廳的中年男人馬上問道，「慈弦，剛剛發生了什麼？」
他名叫阿瑪多，雖然並不是什麼強大的忍者，但在科研方面卻是極為擅長，是真正的天才。
因為亡女之事現在不得不聽從慈弦的命令，但作為所有實驗的負責人，在絕大部分事情上，他都有過問的話語權。
「被大蛇丸抓到一個破綻，將我強行通靈了過去。」
慈弦目光轉向阿瑪多，微微頷首，「不過這件事你不用擔心，他影響不到我們的計劃，反而會成為某種助力。」
千年來他謹慎行事，也沒興趣與忍界的下等生物合作，但眼下既然大蛇丸擺脫了低劣基因，又上趕著要成為他的手下，倒也不是不可以順勢而為。
「大蛇丸……我知道這個人，但他又怎麼可能成為你的助力？」
阿瑪多自然清楚這位『木葉三忍』，此前甚至因為他掌握某種技術，而被大蛇丸的手下襲擊過。
但他已經了解到了慈弦的部分來歷，即便大蛇丸是忍界的大人物，相比之下也不過爾爾。
「雖然概率十分微小……但這顆星球的確出現了一位傳說人物，他成為了大筒木一類的存在。」
慈弦重新坐回了石座上，一隻手托著下巴，目光望向前方，瞳孔卻沒有任何聚焦，
「我對他的進化技術很感興趣，若是將其應用在新的『器』上，或許能讓我更上一層。」
大筒木一族先天只有精神力，侵蝕原生種族，將那具身體改造為契合自己、近似『神』的存在。
但這種改造的方式並非沒有缺點，相比於精神力，身體方面一直是大筒木一族的短板。
據一式所知，唯有吞食查克拉果實，進化到極高的地步，身體與精神的差距才能得到某種程度上的彌合。
然而現在一式從大蛇丸的身上看到某種可能性。
下等生物絕無可能先提升精神，必定是身體反作用於靈魂。
「這可真是難以想像……」
阿瑪多眼中閃過一絲震驚，他難道與忍界脫鉤太久了麼，怎麼會發生這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忍界中沒有幾個人，比他更了解大筒木是一種什麼樣的存在，而大蛇丸，竟然實現生命的躍遷。
掩下心中的震驚，阿瑪多不動聲色地聽完慈弦敘述二者之間的交易，眼底閃過一絲晦暗。
大蛇丸太自信了……這是在與虎謀皮，而且，這會干擾到自己的計劃。
要找機會提醒他嗎？阿瑪多想著這些事，臉上卻沒有任何表情變化，繼續詢問道，「那現在的實驗，是否還要繼續？」
「……」慈弦沉吟了片刻，微微頷首，「複製體上的不要停，但實驗體就先不要動了。」
「我明白了。」阿瑪多應了一聲，然後轉身向殿外走去。
目送阿瑪多離開，慈弦端坐在石座上，慢慢閉上了眼睛。
……
極西之地，一處海岸之上，兩隻巨獸的戰鬥剛剛結束。
大蛇丸望著剛剛徹底沉入海底的小白蛇，微微皺起了眉頭，頗有幾分望洋興嘆之感。
「大蛇丸，海下戰鬥，於我不利。」
白蛇仙人一襲蛇尾盤踞成團，紅舌舔掉唇邊的碎屑，「若想如這次一般吃個痛快，恐怕很難了。」
消化完上次吸收的自然能量，這短短一周之內，她又有頗多成長，進境勝過往日百年，而這一次的收穫，比起上次只高不低。
但若將戰鬥地點換做大海內，別說能有此收穫，便是能不能戰而勝之，都很勉強。
深海的重壓，無光的黑暗……最要命的是忍術的威力。
真論起來，白蛇仙人屬於『地龍』，而非『水龍』，白蛇系仙術對於大海的控制，要遠遜色於大地。
「這你不用擔心，長則一月，斷則半月，它遲早會從這裡中出來……」
大蛇丸雙目倒映著大海，越是向下越是深邃，眼前則是同樣幽深的大海，「在這下面可沒有光。」
他現在更需要思考的是，小白蛇的靈體，究竟能支撐多麼龐大的體型，以及未來上岸後，又如何降低其造成的損失，避免絕滅生機的吞噬。
前者很快就會分曉，畢竟小白蛇擴張體型的速度很快，而後者，卻要依據之後的情況，細細思量。
白蛇仙人對這些卻並不在乎，她只知道今天應該不會繼續下去了，「那你留在這裡吧，我先回去了。」
消化這些自然能量，又要耗費一周以上的時間。
「再等等，之後還有些事情需要你幫忙。」
大蛇丸說話間，分出一個影分身，向著極西的方向飛去，沒過多久便越過海底的小白蛇。
「你這是要做什麼？探查消息？又或者找尋新的陸地？」白蛇仙人面露疑惑。
大蛇丸目視著前方，「只是要看看，這裡距離大陸那一邊，究竟有幾日的路程。」
在海底，與陸地上畢竟不同，小白蛇會有很長時間保持清醒，前行之路必然會很大的隨機性，這就需要提前安排，最好能誘導對方朝著自己所想的方向前進。
要做到這種事，對於前路的狀況，就必要有足夠多的了解。
白蛇仙人繼續問道，「那我呢？你留我在這裡做什麼？」
「不要心急，之後你就明白了。」大蛇丸在頭頂盤坐起來，開始打坐修行，「時間不會很久，但也要一天左右，你也可以消化此行的收穫。」
白蛇仙人見此開始入定，實際上對於她來說，在哪裡修行，影響確實不大，只是在龍地洞呆了千年，更加習慣。
「究竟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之後就可以見分曉了。」
大蛇丸閉上眼睛，將監視小白蛇的任務交給燈神。
然而此時他還不知道，有人給他送了一個消息，發往了雨隱村。
……
水之國，霧隱村。
此前四代水影被抽取尾獸而身死，讓這個剛剛結束內鬥的國家，又增添了幾分混亂，然而此時此刻，霧隱村卻重新恢復和平，詭異地結束了所有紛爭。
而在水影大樓下的地洞中，卑留呼主導的實驗，正在有條不紊地推動著，然後……培育出一個個畸形身體。
「……」
離開扭曲變形的怪物，重新附著到小白蛇製造的菌種身體上，宇智波斑睜開了眼睛，一對赤眸凝視這卑留呼的眼睛，
「你要求的一切資源，我都給安排好了，所有的步驟也都完全照你的計劃進行，但已經七次失敗……你莫非以為我很好糊弄？」
被這雙眼睛盯著，卑留呼瞬間感受到了磅礴的壓力，汗水從額頭上滲出流下，
「……雖然浪費了一些時間與精力，但這些時候，我已經想明白了問題所在。」
卑留呼很清楚，對方不是藥師兜，雖然會任由自己發揮，但一旦長時間不出成果，也絕不會給與一絲一毫的了解，而是直接付諸於最擅長的暴力。
「問題？」宇智波斑凝著眉頭，等待下文。
「是的。」
卑留呼微微低下頭，不與宇智波斑對視，「雖然閣下的靈魂體非常強大，但真論起來只是無源之水，無本之木，無法提供給身體成長所需要的……能量。」
「簡單來說，即是查克拉不夠多，不夠強？」
「查克拉……」宇智波斑目光轉向大型培養罐，「這些珍貴的素材還不夠？」
「能與『忍者之神』相媲美的身體實在是太強了。」
卑留呼小小地捧了一句千手柱間，見對方臉色稍微緩和，這才繼續說道，「之前計算結果有問題，這些材料也不過是讓人完成初代細胞的完美融合……如今需要新的查克拉。」
團藏為了得到另一隻萬花筒寫輪眼，可謂是將自己大部分老底都用了進去，甚至包含了他那次手術的數據。
卑留呼自然看不上這純靠偶然的粗劣手術過程，但其中有一些內容卻是值得借鑑，其中最重要的一點便是能量。
由普通忍者，到血繼忍者……掌握不曾控制的力量，這是某種程度上的進化，而這……是需要推力的。
卑留呼猜測大蛇丸那傢伙之所以成長地這麼快，關鍵在於成為仙人，有著自然能量作為額外助力，但這種方法，並不是適合所有人。
至少目前來看，對於宇智波斑的情況並不適合。
卑留呼微微抬起了頭，看著宇智波斑，鄭重道，「目前查克拉量豐厚到可以支撐你進化的……唯有尾獸。」
「尾獸……」
宇智波斑對於這個答案並不奇怪，但卻覺得難辦。
目前七隻尾獸皆被封入了外道魔像之中，而遺落在外的四尾或許早已死亡，正在復生之中，僅剩下的也就只有九尾。
尾獸中，查克拉量最龐大的九尾，顯然可以滿足他的要求，但九尾……在木葉。
總之，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