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0章這是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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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

  唐染墨只覺得渾身都痛,就像是最開始練武時那樣。

  迷迷濛蒙的睜開眸子:「這是,在哪?」這裡,明顯不是她的房間,更重要的是……這裡的一切,都是明黃色的。

  那可是……

  唐染墨猛的坐了起來,下身傳來刺痛,她下意識的皺眉低吟出聲:「疼……」

  「郡主。」門外的侍女聽到聲音急忙走了進來,手中的托盤裡還裝著衣裳:「陛下已經去早朝了。」

  陛下?早朝?

  這都什麼跟什麼?

  「啊!」可下一秒,她才看見她的身上……未著寸縷!甚至,身上還布滿了密密麻麻的青紫色痕跡,縱然她再無知,可此時也明白過來了。

  「滾!滾出去!」她猛的拉起被子遮住她的模樣,眼神兇狠的看著走進來的侍女。侍女被嚇到了,急忙放下衣裳退了出去。

  「父王。」一大早,唐染月就到了安平王所在的宮殿,此時臉上寫滿了焦急:「昨晚姐姐是不是在這裡?她都沒回去。」

  「什麼?!」安平王猛的站了起來:「沒回去?」

  昨晚墨兒可是很早就走了,怎麼可能沒回去?可下一秒,他眼裡就閃過一抹疑惑:「去微光殿看看!」

  莫非,墨兒昨晚留在微光殿了?這個念頭閃過,他更多的卻是疑惑,他覺得,阿恪並不是這樣的人。

  微光殿?

  唐染月有些疑惑,據她所知,住在微光殿的人……是鎮南王府的莊二公子吧?

  可即便疑惑,但出於對唐染墨的擔心,她還是急急忙忙的朝著微光殿走去。而此時嚴恪早已經起來了,就坐在庭院中看書,他雖然出身桃源村,但也識字,後來遇見沈驚蟄兩人一路逃亡的路上更是經常看書。

  畢竟,沈驚蟄可是帶有一個空間的。

  所以看書倒也成了他的一大愛好,如今在皇宮裡,做別的自然不行,也只能看看書消磨時光了。

  正看著入神呢,門被猛地推開:「莊二公子!」走在前面的人赫然是唐染月,此時也顧不上其他的,急忙開口:「我姐姐呢?!」不會……被這個莊二公子算計了吧。

  也難怪唐染月會這麼想了,畢竟她可是知道唐染墨心心念念的只有嚴公子一人的。可昨晚一夜未歸,由不得人不多想。

  「墨郡主?」嚴恪皺眉:「墨郡主昨日的確來過,但很快就走了。」只是幾句話的時間。

  「走了?!」唐染月很是懷疑,而剛走進來的安平王也是一下子就愣住了。上前兩步,重複道:「當真不在這裡?」

  「不在。」嚴恪老老實實的回答:「出事了嗎?」原本他是沒當一回事兒的,可看著安平王都親自來了,自然多問了一句。

  安平王點頭:「昨晚,墨兒沒回去。」偌大的皇宮,墨兒能去哪裡呢?正在此時,一道人影匆匆忙忙的跑了過來,呼吸急促:「王爺,王爺,出大事了!」

  皇上下旨,賜封安平王府墨郡主為妃,待皇上生辰那日便昭告天下。

  這消息!

  安平王臉色頓時蒼白,一口血頓時噴了出來,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唐染月的臉色也變得十分蒼白,因此一起傳來的,還有另外一個消息。

  昨夜,唐染墨御前承歡,就算沒有名分,如今見到也要稱呼一聲……娘娘。

  可是……陛下,那可是姐姐的堂兄啊!

  嚴恪更沒想到這事兒會變成這樣,不過想要知道更多的消息卻是不行了,皇上已經下旨封了口,這些人自然不敢亂說。

  「回去!」唐染月帶著安平王便朝著玄天殿走去,走之前還深深的看了一眼身後的莊呈。雖然不知道為什麼這事兒會變成這樣,可既然父王說了來這裡,那必定是和莊二公子有些關係……

  這事,沒完。

  若是真的和莊呈有關係,她發誓,一定不會就此罷休。

  可是,姐姐……

  嚴恪縱然神經再大條,也知道出事了。想著,也急忙跟了上去,平時他自然是不能直接去玄天殿,可如今安平王在微光殿出事,做為主人他於情於理都要跟去看看。

  與此同時。

  景仁宮。

  原本悠然倚靠在貴妃榻上的皇貴妃莫憂聽到宮人傳來的消息,猛的坐了起來,眼裡閃過一抹厲色:「你說的是真的?」


  唐染墨,陛下,這兩人竟然……該死!

  宮女急忙匍匐在地上,身子還微微顫抖:「回娘娘的話,此事當真。」並且,昨晚陛下還將墨郡主帶回了寢殿。

  據說,兩人可是在流光亭里……

  「賤人!」皇貴妃揚手將身邊桌上所有的東西一下子掀在地上,新鮮水靈的水果一下子滾了一殿。這麼大的事,陛下竟然一點兒風聲都被透給她!甚至,直接就給唐染墨那個賤人定下了名分。

  他們,可是堂兄妹!

  同為皇室中人,這簡直……大逆不道!

  「本宮倒是要去看看!」說著,皇貴妃大步朝著外面走去,此事,必定要討一個說法!

  玄天殿。

  安平王身體本就好,不過是一時受到了刺激,所以才會暈迷過去。所以也很快就清醒了過來,只是此時整個人還是虛弱無比。

  「父王。」唐染月的臉上全是擔憂,她是知道父王對姐姐的寵愛的。如今發生這樣的事……

  「我現在就去找陛下,姐姐……姐姐可是陛下的堂妹!」這樣的事若是傳揚出去,豈不是成為天下笑談?

  「月兒。」可安平王卻是抓住了她的手,對著她搖了搖頭:「去帶你姐姐來。」現在找唐承銘,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

  「可是……」

  「去!」安平王眼神堅定,語氣更是不容置疑。

  唐染月只能轉身離開,可臨走之前也沒忘記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門邊的嚴恪:「莊二公子,外面請。」

  「月兒,你先出去吧,我和……莊二公子,有話要說。」安平王微微垂眸,拳頭攥緊,他從沒想過事情會變成現在這樣。

  唐染月這才不甘心的離開,安平王看向嚴恪:「你該離開了。」墨兒知道嚴恪的身份,如今一來,嚴恪會變得……很危險。

  安平王的話落,頓了頓:「帶月兒走吧。」

  至於墨兒……

  這事他還得好好想想,更重要的,還有墨兒的意見。嚴恪還想說什麼,可安平王卻已經是有些不耐的揮了揮手:「你先走吧。」也許,現在的情況,不適合讓墨兒再看到嚴恪了。

  嚴恪心裡也明白這一點,所以並沒有多說,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便轉身朝著外面走去了。至於還有要說的話卻也不急於這一時。

  養心殿。

  此時一個女子正一步一步的走過來,臉上的表情全是堅定。而這人,赫然是唐染墨。看見來人,站在門口的宮人急忙開口:「娘娘……」

  「滾!」可話還沒說完呢,就被唐染墨呵斥了。聽到『娘娘』兩個字就足夠讓她暴走。

  宮人神色一變,可想著在裡面的人,還是開口道:「娘娘請止步,陛下和皇貴妃娘娘在裡面呢。」陛下剛下朝,皇貴妃娘娘就趕過來了,而且……看著臉色就很不好。

  「滾開!」唐染墨此時心情很不好,一點兒沒客氣的一腳朝著宮人踹過去。宮人猝不及防,一下子摔在門上,門一下子被摔開了。

  「大膽!」皇貴妃的聲音傳出來,唐染墨朝裡面看去,皇貴妃的衣裳有些凌亂,而此時養心殿裡也赫然有著旖旎的味道。

  以前的唐染墨自然是不會明白,可昨晚她也完成一個女孩到一個女人的蛻變,哪裡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看著裡面的兩人眼裡更多了幾分鄙夷。

  「唐染墨。」皇貴妃還真沒想到竟然有人敢打擾她和陛下的好事。因為昨天的事,所以此時陛下正在補償她呢!可現在,就這麼被打斷了,所以她很憤怒。

  可此時唐承銘卻沒有很生氣,腦子裡甚至開始回味昨晚的美好。他可真沒想到,這個妹妹竟會……那麼熱情。

  那種銷魂的滋味兒啊……和別的女人,不一樣。

  因此臉上的怒氣退散,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站了起來朝著門口的唐染墨走去,連聲音都溫柔了幾分:「墨兒,你進來。」從昨晚開始,這個女人就已經是他的女人了。

  甚至,比別的女人,滋味更美妙。

  唐染墨的眼裡閃過一抹怨恨,她真是恨極了。更怎麼都沒想到昨晚的『嚴公子』竟然是唐承銘!

  尤其是關於昨晚的記憶逐漸的被她想起,她竟然在昨晚和唐承銘在,在那種地方……她心裡就恨不得殺了這個男人。

  如今她都已經這樣,甚至要被封妃的消息皇宮裡的人都知道了,她還有什麼資格追逐嚴公子?


  唐染墨大步的走進去,一張精緻的小臉上覆滿寒霜:「唐承銘!」因為心裡的憤怒甚至她已經直呼這個男人的名字。

  皇貴妃眸里閃過一抹諷刺,就這樣的態度……就不怕陛下生氣?她記得,還沒人敢直呼陛下的名字……上一個這樣的,墳頭草已經半人高了。

  可出乎她意料的是,唐承銘並沒有生氣。臉上依舊帶著笑容:「怎麼了,墨兒?」聲音溫柔的,甚至都不像是她認識的陛下……

  哪怕只是這麼一句話,卻也讓皇貴妃內心警鈴大作。她在後宮這麼多年一直都是被皇帝放在心尖尖兒上的,從來沒將任何一個女人放在心上過。可此時陛下的態度,卻敏銳的讓她覺得不對勁。

  「滾開!」唐染墨一把推開唐承銘的手,怨恨的看著眼前的人:「我沒想到你竟然是這種人。」她的身體一直到現在都還發軟呢。

  再加上憤怒,以至於整個人微微起伏著,看在唐承銘的眼裡又是一番風情。他的眸子轉了轉,最後落在莫憂的身上:「憂兒,你先回去。」

  這一下莫憂就明白過來唐承銘的意思了,眼裡閃過一抹陰沉,不過畢竟是在唐承銘面前,她不敢表現出來。因此只能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門邊的唐染墨,這才轉身離開。

  唐染墨本就不想莫憂放在眼裡,這會兒更是視若無睹,只是直勾勾的看著唐承銘。

  莫憂剛出門,門外的宮人便已經將門關上了。

  唐承銘眼眸含笑,走到唐染墨的面前。長臂一伸便將眼前的女子攬到了懷裡,低頭便朝著她的唇吻去。

  「滾開!」唐染墨臉上全是羞憤之色,一把推開唐承銘。

  唐承銘皺了眉,眼裡閃過一抹不悅。他自認為對唐染墨已經很好了,可這個女人竟然還用這樣的態度?這在以往可是絕對沒有的!

  欲擒故縱?這也過分了。

  可剛想發怒呢,卻又想到唐染墨昨夜還是初次承寵,甚至還是在她不清醒的情況下。想著,他伸出手托起唐染墨的下巴:「昨兒,可是你勾引朕的。」

  勾引?!

  唐染墨沒想到會用上這兩個字。

  眼裡的怒意更甚:「我沒想到你是這麼卑鄙的人,竟然趁著我……」趁著她醉了,做出這樣的事!簡直,太卑鄙了。

  卑鄙?!

  唐承銘的眸子裡閃過一抹寒光,對眼前人也沒那麼多耐心:「你覺得,朕缺女人?」只要他勾勾手,多的是女人往上撲。

  唐染墨的臉色泛白,她竟然……無法反駁。

  看著她的模樣,唐承銘的唇勾了勾:「放心,朕會好好對你的。」

  「我可是你妹妹!」這才是唐染墨最接受不了的地方,她的父王和先帝可是一母同胞的親兄弟!

  唐承銘頓了頓,唇角愈發的勾起,看著眼前的女子:「難道,皇叔沒告訴你們?」

  「什,什麼?」唐染墨的心裡生出不好的預感,忍不住拔高了聲音:「什麼沒告訴我?」

  「既然皇叔都沒說,朕自然不會說。」唐承銘的眸子裡閃過一抹隱晦的光,擡起手想要去揉眼前人的頭。可唐染墨的速度更快,迅速的後退一步,防備的看著唐承銘。

  唐承銘倒沒生氣,反而溫和的笑了笑:「行了,朕還有事要處理,關於這件事,你去問皇叔吧。」說著,倒還真的坐在龍案前開始看奏摺了。

  唐染墨心裡全是疑惑,一時間便也忘了她是來找唐承銘的麻煩,定定的站了會,轉身便朝著外面走去。

  至於父王那邊……她暫時還沒想好,現在也不敢去見父王。若是父王知道這件事,還不知道會被氣成什麼樣兒呢。

  現在,她也沒那個膽量去找父王。可才剛從養心殿出來,卻見一個人正站在不遠處灼灼的望著她,眼裡寫滿了擔心。

  她心裡的愧疚一下子就湧上心頭,轉身就要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唐染月急忙跟了上去:「姐姐——」

  唐染墨的速度更快了一些,她本就是練過武的,所以唐染月一時還真有些跟不上。無奈之下,唐染月只能拔高了聲音:「父王暈倒了!」

  話落,唐染墨極快的轉過身,臉上全是擔憂:「父王沒事吧。」不用多想也知道,父王必定是被她氣的暈倒了。

  唐染月嘆了一口氣:「姐姐,你還是去見見父王吧。」父王可是很擔心她。

  畢竟是宮裡發生的事,被唐承銘下了封口令那自然不會傳到外面來,即便有人知道也不敢多說一句。因此沈驚蟄還真不知道昨兒皇宮裡鬧了這麼一出。


  不過莫家的人卻是知道了,畢竟這事關莫憂。

  而此時唐染墨站在門口卻是真的沒勇氣推開房門,她知道父王就在裡面,更知道父王現在只怕很是擔心她。

  可是……

  「進去吧,姐姐。」唐染月心裡有千萬句話卻不知要怎麼說出口。從小她就更像一個姐姐,因此自然心裡自然是十分擔心唐染墨的。

  唐染墨這才推開房門,安平王早就知道她來了,卻一直沒開口就是等著她自己進來。

  此時才擡起眸子看過去:「來了。」只是簡單的兩個字,卻讓唐染墨莫名的想要掉眼淚,這種感覺,讓她心裡覺得很難受,忍不住上前兩步走到安平王的榻前蹲下:「父王。」

  看著她的模樣,安平王還有什麼不明白的?眼裡閃過一抹心疼,揉了揉她的頭:「墨兒……」

  從小到大,他的姑娘什麼時候受過這樣大的委屈。想著,便站了起來:「我現在就去找唐承銘!」這件事情,必須給他一個交代!

  而剛剛之所以沒去,則是想等唐染墨回來,況且剛剛氣急攻心,現在才覺得恢復了一點力氣。

  看著安平王的模樣,唐染墨頓時有些攔住他:「父王!別去了。」

  就算這件事真的去和皇上說了有什麼用呢?她也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她了,嚴公子於她而言,永遠只能被放在心底。窮盡一生,都再靠不近半分。

  「墨兒……」安平王看著她臉上的絕望,一時間不知道要說什麼才好,這是他從小養到大的姑娘,心裡的感情自然很深,況且他知道唐染墨的心另有所屬。

  「可是,那個人,說您有一件事沒告訴我?是嗎?」唐染墨想到剛剛唐承銘說的話,可此時卻如何都說不出『皇上』兩個字,因此只能用了『那個人』代替,她知道,父王會明白。

  安平王的臉色頓時晦暗了幾分,若是往常他自然不會說。可事到如今,這件事卻是怎麼都瞞不住了。想著,他拔高了聲音:「月兒,你進來罷。」

  看著兩人在他面前坐定,神色間皆是忐忑,他思忖片刻這才緩緩出聲:「其實那件沒告訴你們的事,是你們……身世。」

  時間過的飛快,一晃,明日便是皇上的壽辰了。

  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可只是嚴如雪那邊仍舊沒有離開。不過想著她的身份不曾暴露,況且還有薛文清在,所以沈驚蟄也就任由她了。

  不過有一件事卻是舉世皆驚。

  皇上壽辰之日,便是正式冊封唐染墨為妃,因此,在前幾日安平王和唐染月便得以出宮,畢竟唐染墨還在宮中,所以唐承銘也不擔心安平王會走。畢竟他對一雙女兒的疼愛可是千真萬確的。

  而也因此,安平王已經明確表示,不會離開京城,當然,這話是和嚴恪說的。

  因此要在皇上壽辰之後離開的,便是嚴恪了。

  是夜。

  夜色濃重,沈驚蟄坐在窗沿下,看著繁星閃爍的夜空。看來,明天的天氣會很好,可是……她心裡的不安反而更凝重。

  「驚蟄!」一道熟悉的聲音傳來,沈驚蟄擡眸四望,差點以為是錯覺。可在看到不遠處站著的人時,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阿箏!」

  這人可不是假冒的,而是真的秦箏。

  她怎麼都沒想到,秦箏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鎮南王府。現在他們都想從京城裡出去,可阿箏還進來做什麼!

  想著,語氣便也帶上了幾分責備:「你來做什麼?」按照計算,現在阿箏和莊呈都該到了南川才是。

  「明天可是皇上的壽辰,若是我不出現,怎麼解釋得過去?」這半個月因為沈驚蟄在前面擋著,所以倒是很少有人注意她,況且對外說的是她病了。即便如此,總不能連天子的壽辰都不去。

  若真是那樣,只怕明天的傳言便是鎮南王不將皇室放在眼中了。

  「可是……」相比之下,阿箏的安全更重要:「莊呈沒來吧?」若是莊呈也來了那才真的是……

  「沒有。」秦箏的眸子微微閃爍:「二表哥就在城外接應,是我一個人進來的。」這也是她這半個月據理力爭下來的結果。

  那就好。

  沈驚蟄微微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的看著眼前人:「不聽話。」

  秦箏拉著沈驚蟄的手,做出撒嬌的模樣軟聲道:「當初你讓我離開,我可是乖乖出城了的。」所以可不能說她不聽話。

  沈驚蟄無奈的笑了笑:「都沒準備你明日的衣裳。」

  「沒事,我自己準備了的。」恩,早就準備了的。當然,她更知道沈驚蟄的話不過是在開玩笑而已。

  「那我先與你說好。」索性人都來了,沈驚蟄也只能認了:「明天你要乖乖跟在我身邊,聽我的話。」

  「知道啦。」秦箏眉眼間全是得意。

  出現在驚蟄面前的時間可是他們算計過的,哪怕只是早一天出現,只怕驚蟄都會不顧一切的將她送出城。她自然不會給沈驚蟄這個機會,所以算準了時間才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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