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我叫唐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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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躲在門後的齊仙祿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何先生會叫自己的名字。Google搜索

  他撅了撅嘴,轉身拿起茶杯茶壺打開了房門便出去了。

  言是非只是微微一笑,伸手指了指一旁的一堆亂石,端著茶壺茶杯的少年剛走到那,就見亂石自行搭建成了一張桌子。

  早已見怪不怪的齊仙祿只是將茶壺茶杯放在桌上,便轉身要走, 卻不料被言是非直接給攔了下來,「怎麼?這點規矩都不懂嗎?一會還要你倒茶伺候呢?走什麼走?」

  別看言是非語氣夾雜著苛責的意思,可齊仙祿聽後非但沒有什麼不願,相反是樂意至極,畢竟可以光明正大的聽,總比躲在門後偷聽要好上不少。

  已經是個和尚模樣的許初一偷摸看了一眼名叫齊仙祿封少年,只見他長相俊俏,相比只可惜個頭不是太高。

  「兩位大師, 咱們坐下來說, 坐下來說。既然遇見那便是緣分,剛好晚輩有些問題想要請教崔洋大師。」

  言是非又是隨手一指,剩餘的幾塊亂石又隨意搭成了三個石凳,分別在石桌旁。

  崔洋點了點頭,也不客氣,直接坐了下來,比劃了一個請的手勢。

  明明是主人的言是非也不計較,賠著笑臉便坐了下來,親手給白衣僧人倒了一杯茶水。

  「大師,我曾聽聞您曾立下大誓言,因此受困於大魏太安城,為何如今卻能遊歷到在下這兒呢?莫不是其中有什麼原由?難不成這涉及自身大道的誓言也可隨意反悔?」

  崔洋拿起手中茶杯,微笑地搖了搖頭,笑而不語。

  心裡如同明鏡的許初一聽到這,頓時明白為何言是非竟然對崔洋如此敬重了。原來不過是想要直到身為禪宗的白衣僧人,是不是有什麼可以違背誓言卻不傷及自身的方法。

  當年金甲力士與言是非一夥曾經在清名天下立過誓言,雖然是以旁人起誓作為約束,但是面對四個深藏氣運的孩子, 怎麼能沒有什麼非分之想呢?

  對此,許初一倒是不覺得詫異,畢竟金甲力士蔣磊那樣的武痴著實不多。

  「誓言一事,涉及到了大道根本,小僧也沒有什麼法子,只不過是有人心甘情願,替小僧困於太安城,等小僧的自己個兒的事辦完了,還是得回去的。」

  崔洋簡簡單單兩句話就將言是非的活絡心思再次給說死了。

  「這樣啊!那可真是可惜了!」

  老儒生一手拿起茶杯,放在嘴邊呢喃著,遲遲沒有要喝的意思。相必是還沒有回過味來,還在糾結於崔洋所說的究竟是真是假。

  「師傅,其實這樣也不失一種方法啊。您到時候不回太安城,那人不也是就替了您了嗎?」就在言是非琢磨其中真假的時候,一旁的許初一冷不丁地說道。

  這不說還好,一說可就讓言是非封眼睛不由自主地亮了起來,殷勤地給僧人模樣的少年倒了一杯茶, 就這麼遞了過去, 「在下沒想到,小師傅您可是有大智慧啊。這李代桃僵的法子說的屬實在理。」

  少年不以為意, 反倒是一旁的崔洋有些不樂意了,看了看許初一又看了看對面站著的齊仙祿,念了一聲佛號後,嚴厲地苛責道:「既然說了只是暫時,豈能無信。休要再提此事,若不是看在今日有夫子在,貧僧必定給你點顏色瞧瞧。」

  「哎呦!大師言重了,這位小師傅只不過是童言無忌罷了,年輕不懂事!休要怪罪這位小師傅啊。」言是非笑了笑,拿著手上的羽扇謙遜道:「在下言是非不過是一鄉野私塾的普通教書先生,算不得什麼夫子,大師您謬讚了。」

  看著自家先生的這副嘴臉,齊仙祿臉上難忍一股子嫌棄模樣。

  心說只有他們五人的時候,他家先生可不是這般模樣,打起人來可不會說什麼童言無忌。

  再者說了,對面這小和尚約摸比自己都要大上兩歲,還說什麼童言無忌,這台階找的未免有些過分了。

  許初一後退一步,與白衣僧人對視一眼,面帶懼意道:「師傅?徒兒知道錯了!您莫要責怪徒兒了!」

  「孽徒!在言先生面前你還賣起可憐來了!給貧僧一邊去,休要在此礙眼。」

  白衣僧人心領神會,朝著許初一便罵了起來,捎帶手將他往旁邊推上一推。

  果不其然,言是非見狀,又笑著打起了圓場,將自家學生也往前推了推,說道:「小師傅,在下與你師傅還有話要說,小師傅不妨讓我這不成器的學生帶你出去走走,一會兒你師傅氣消了,再回來就好!」


  也不知道是由於少年剛剛那類似於李代桃僵的計策說到了老儒生心裡了,還是他當真還有什麼事要請教崔洋,竟然出面解圍,甚至將自家學生推了出來。

  正中許初一下懷,少年看了看對面的少年,為難的點了點頭,便朝著遠處走去。

  而齊仙祿則是有些不太高興了,本來就是想要聽聽,結果半路卻被眼前這個小和尚給攪了局。

  無奈,他在自家先生的囑咐下也只得老老實實地領著許初一往外走著,想著隨便在四周走走,說上兩句話,就偷偷溜回去。

  可倆人還沒走多遠,許初一袖幾張符籙便自行飛出,分別貼在了他們二人身後。

  「你叫什麼名字?是姓唐嗎?」

  本有些不耐煩的齊仙祿被身後這莫名的一問驚地停滯不前,轉過身以驚恐的眼神看向這個不知來歷的小和尚。

  唐姓是清名天下的國姓,這一點齊仙祿是知道的,早就在隨著他一起出來的那件衣裳所藏信件中只曉得一清二楚。

  齊仙祿眯起眼,久久不得出聲,而眼神也朝著言是非與白衣僧人方向看去。

  「放心!他們聽不見!」許初一推了推齊仙祿的後背,一邊走一邊說道:「我也來自清名天下,不過運氣比你好些,被我家師傅半路搭救了出來,我姓唐,叫做唐河。」

  用著金甲力士那個得意弟子的名諱,許初一沒有半點臉紅,神情自若,仿佛這就是真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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