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諸國皇室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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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女人,從康念出來就直勾勾的看著他,興趣毫不掩飾,氣的原欽然又狠狠的在她的脖頸處咬了一口,要笑不笑的道:「你以為他是來救你的?殊不知你的康仙兒,才是定下決策如何將你抓回來的主謀,你這個女人,遲早毀在自己的色令智昏上面。」

  阮棠無奈的將肩膀處那個如哈士奇般作惡的大腦袋推開,還不忘在他臉頰上捏一把,像是調戲良家婦女的惡霸紈絝,她挑了挑眉,笑眯眯的說:「我要不是色令智昏,還不會招惹上你啊,是不是,局座?」

  遙想初見時,原局座一心虐殺她,結果卻反被這女人耍了一通流氓,心情簡直無法言喻,卻也因此結下後續剪不斷理還亂的情緣。

  初見時結下的仇,後來都千百萬倍的回饋到了原欽然的身上,偏偏他還甘之如飴。

  原欽然哼笑一聲,說:「我要知道你是這樣沒良心的女人,當初就不該輕易饒過你。」

  兩人之間默契的互動刺痛了眾人的眼。

  康念初時無法掩飾的震動已經被全然壓下來,他神情淡淡,面容如天空皎月般清冷,道:「原欽然,時間緊迫,將她帶回去向柏公復命。」

  原欽然嗤了一聲:「打著柏帥的旗號裝什麼大尾巴狼,你還想在她面前掩飾下去嗎?」

  掩飾什麼?

  阮棠眼皮一跳,問:「出什麼事了?」

  康念沉聲:「原欽然。」

  「回去你自己問他啊。」原欽然懶洋洋的道,一副好好戲的樣子,很期待康念要如何和阮棠交代。

  然而將人帶回去的計劃怎會如此順利?

  一觸及到「回去」二字,不等曲來疏出言相激,符東風已經出手!

  原欽然將人往後帶,符東風一手阻斷並將人拉回來,動靜著實不小,還好儲君見事不好已經吩咐下去驅散人群,否則這畫面指定上新聞。

  而且還是兩國大戰的聳人聽聞的新聞。

  幾個回合下來,二人左右分別扣住阮棠一隻手,符東風一手扼住男人的咽喉,命中對方最脆弱的地方,而原欽然的槍口也在同一時間抵在了他的眉心,只待扣下扳機便會結束這條性命。

  場面一時間陷入了僵局。

  原欽然似笑非笑的誇讚:「盛國戰神果然名不虛傳。」

  「符某對原帥出戰時的風姿也是嚮往已久,如今得見,不枉此行。」符東風笑了笑,道:「不過原帥想在符某面前擄走我國陛下,還是未免太猖狂了一些。」

  康念的神情立刻沉下來。

  「你確定她是你們的陛下?」

  原欽然挑了挑眉,慢悠悠的道:「她可是我國首腦的妻子,安國國母,第一夫人。」

  即便早有猜測,但是曲來疏幾人聽到這個答案,內心仍是一片震盪,實在是……駭人聽聞!

  一國女帝與另一個國家的國母,怎麼可能是一個人?

  偏偏今天對峙的雙方,一邊是大盛戰神與太傅,另一邊是安國國防部長與首相,誰會開玩笑?誰會將這種事當做兒戲?

  一時間,眾人看著阮棠的眼神都糾結的不得了。

  這到底是個什麼的女人啊!

  曲來疏被那句「第一夫人」刺激的眉心突突的跳,怒極反笑的問:「我想這個問題只能讓當事人來回答了,是不是,陛下,你到底是誰?」

  康念淡淡的出聲,聲線冷清,卻帶著宣示主權的強勢:「顧明瀾,玩夠便該回家了。」

  阮棠:「……」

  四方拉扯,誰也不肯後退半步,齊刷刷的對她行注目禮,等著她給出答覆。

  但是今天這情形,無論她選擇了誰,另一方怕是都會不死不休。

  阮棠幽幽的道:「你們不就是打一架嗎,你們先打吧,打完再說,不用過問我的意見,我不會阻攔的。」

  男人們:「……」

  符東風一腔怒氣瞬間化為苦笑:「陛下!」這耍賴的性子真是一點沒變。

  原欽然也被氣笑了,「你是想說打死一個少一個,省的為難你了是不是?」

  「這樣吧,我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的,不過不是現在,等人齊以後吧,大家開誠布公的談談。」阮棠安排道:「現在,符卿將曲來疏帶回去……不,遣返會夜長夢多,先扣押在一個地方吧,這一點你和衛斯柾商量怎麼弄。


  我的話,我得先去解決一些問題。」

  「……遵旨。」符東風長嘆一聲,還是妥協了下來。

  算了,還有什麼可糾結的呢,這種事一向是他家公主做得出來的不是嗎?

  阮棠安排好一切,終於打發走了這三位,場面才算稍稍清淨下來。

  原欽然靠在牆邊,雙手雙臂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發號施令的樣子,等人回過頭來,才戲謔的問:「想好怎麼交代了嗎?」

  「和你有什麼好交代的,起開,你自己打車回去,我和康念有話要說。」

  阮棠不耐煩的將人推開,直奔康念而去。

  原欽然嘁了一聲,但是卻沒有說什麼,因為他知道阮棠是為的什麼。

  阮棠拉開車門,朝男人微微示意:「往裡面坐坐,給我挪個地方。」

  康念抬眸,一雙冷清的黑眸沉沉的注視著她,深邃不見底的眼眸宛若漩渦,醞釀著無法預料的情緒。

  他沒有動,那作精已經自給自足了,她當然不會自覺到繞到另一邊上車,女人一彎腰靈巧的鑽了進來,也虧得這車夠大,才讓她順利的坐在了康念的腿上。

  她拉著男人的衣領,整潔嚴謹的襯衫立刻變得皺巴巴,作精順勢坐穩,輕佻了勾了一下他的下巴,調笑:「仙兒,想我了沒有。」

  整個一流氓!

  還是在褻瀆一國首相的大流氓!

  從她坐上來開始,康念的眉頭便擰了起來,但是卻沒有粗暴的將人推開,甚至於在她坐上來的時候下意識的扶了一把,男人移開視線不去看她得逞的笑顏,冷斥:「坐好,別胡鬧。」

  「你不是……就喜歡我胡鬧嗎?」

  阮棠湊在他的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聽到的聲音低喃:「我留下的衣物,你有沒有好好保存?我失蹤以後,你是不是在日日夜夜的摩擦著那些布料……想我,嗯?」

  布料。

  那是只有兩個人才能懂得情趣。

  男人滿臉冷漠,眼眸卻悄然斂了下來,克制的掩下了其中的情緒。

  那禍水的唇已經在他的耳邊流連,親昵又放肆:「大寶貝兒,你乖一點才會給獎勵,對不對?」

  康念的大手隱忍的收緊,手背上卻悄然多了一雙柔弱無骨的小手,她握住他的手,引導著他一點點靠近一點,像是引誘天使墮落的惡魔,甜蜜的氣息讓墮落變得甘甜,讓理智變成混沌,讓神佛不為人知的另一面破土而出!

  康念死死地擰著眉頭,薄唇抿成一條直線,他的面容是如此的冷清禁慾,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人,此時額頭卻滲出滾滾汗珠,多了幾分隱忍的性感。

  神啊,誰能想得到呢。

  在這樣密封的空間,只有兩個人的前提下,安國那位雷厲風行不通人情的鐵血首相,此時卻被一個女人折磨的潰不成軍,墮下神壇。

  當他的指尖觸碰到那一絲柔軟的布料時,無數旖旎纏綿的畫面湧上心頭,理智化為粉碎,蕩然無存。

  「顧明瀾……」

  他的聲音在黑暗的空間中愈發暗沉,似猛獸出籠的危險,但是下一刻男人的手心突然收緊,尖銳的物體刺的他的手心鮮血淋漓,十指連心的疼痛讓理智回籠了三分。

  他暗啞的聲音逐漸的冷靜下來,道:「你想問什麼,直說便是,不需要用這種方式。」……來折磨我。

  「我欺負你只是因為喜歡欺負你啊。」

  阮棠回了一句,不過的確沒有再繼續欺負下去,她讓開,方便他開車,待離開停車場之後才問:「說說吧,你和柏晰是不是出問題了。」

  「政見不合,」康念冷靜的給出一個答案,道:「古往今來最常見的君臣離心,不過現在已經是康平盛世,我的使命已經完成,為了給彼此留最後的顏面,在你回來之前我便已經提出致仕。」

  所以,原欽然的態度才會如此嘲諷,而康念在提及首腦時不再是喚起表字稱沉公,而是公事公辦的首腦或柏公,這其中的冷淡已經很明顯了。

  阮棠嘆了口氣,道:「柏晰不會答應放你走的。」

  「我意已決,」

  康念道:「顧明瀾,你該回來了,過往發生的一切都可以不追究,但是安國現在需要你,柏晰的身邊也需要你來分擔公務,這個國家同樣傾注著你的無數心血,你捨得讓他走下坡路?」


  阮棠態度很堅決:「康念,我這次回來純屬意外,事實上在我上次離開之時就說明緣分已盡,我已經盡足了我的責任,接下來的安國,不歸我管。」

  她不可能被束縛住。

  在亂世那個世界裡,因為她占用了第一夫人的身份,就要承擔相應的責任,阮棠在那裡活到了63歲,包括死前都處在工作崗位上不曾動搖,她已經盡足了責任,無愧於心。

  如今,是系統作惡打亂時空,為了給她增加難度,顛倒時間線讓幾個世界融在一起,她毫不懷疑係統的算計就是用這些男人來留下她。

  但是不可能。

  該她的責任,她不會逃避,但是不該她接受的,就算你打親情牌、賣慘牌強行挽留,都是無用。

  就像現在,面對柏晰與康念君臣離心,她會關心會操心,但不會因此就被束縛住。

  康念似乎並無意外她的回答,沉默良久道:「你可以不留下,但是在我致仕的時候,至少你要在安國穩定軍心,這不是個強人所難的要求,顧明瀾,你的家人、親人都在這裡,即便有朝一日你要走,也該好好的與他們道別。」

  「好,我答應你。」阮棠微微一笑,給出承諾。

  康念與柏晰的問題,的確打她一個措手不及,打亂了她本來的計劃,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阮棠從來不是逃避型人格,暫留便暫留,即便再麻煩她也能應對。

  暨城的暨宮,早有小紫微宮之稱,因聯會在暨城舉辦,所以暨宮便留作各國首腦的居住驛站。

  原欽然早在宮門外等候,他雙手插兜,身體沒個正形的往旁邊一靠,過往的使臣都是遠遠地觀望卻不敢接近,畢竟那瘋子的名頭,是真的……嚇人。

  尤其他一戰成名時,將周遭小國打下來的手段,到現在都是廣為傳頌。

  一輛轎車停在宮門口。

  安國首相康念從駕駛席走下來,緊接著又拉開另一邊車門,將一位貌美的女子迎了下來。

  那女人面容嬌艷,看起來不過二十出頭正是妙齡花季,身著襯衫短褲格外隨性,不莊重的打扮與往來各國出席的女性賓客格格不入。

  遠遠地,眾人看著不由詫異,這是安國的女眷?

  但是沒聽說過,安國女眷中有這麼一號人物啊!尤其如此不得體的打扮,令人立刻輕視了幾分。

  但是緊接著,出乎意料的是,那位令人畏懼的原帥竟然一改懶洋洋的姿態,親自上前去迎,不僅將人從康首相的身邊拉過來,還低聲說了什麼。

  康念眼眸一沉。

  原欽然得意的大笑,像是打贏了不得了的勝仗,與那女孩相攜著朝暨宮走去,令人看的不由跌了一地下巴。

  這……這不會是原欽然那個魔鬼的女人吧?

  一時間,眾人再看那女孩,眼神便充斥著敬畏了,能夠搞定原欽然,這絕對有過人之處!

  原欽然對康念說了什麼?

  他只是打量了康念兩眼,戲謔的出言相譏:「首相閣下在如此莊重的場合下,身上竟然還留著女人的口紅印,如此放浪形骸的行徑,真是丟盡了我國的臉啊。」

  阮棠抬眼去看,才發現康念的耳垂邊上有一抹紅印,正是她親過留下的傑作。

  以往都是康念訓斥原欽然,今天這真是反過來了,讓人不由好氣又好笑。

  康念克制住去撫上的東西,冷靜的道:「你帶她去見首腦,我的事情我會處理好。」

  原欽然心滿意足的獨占了阮棠,與她相攜著朝宮內走去,還不忘低聲揶揄:「這一路上時間可不短,這樣你都沒能把人吃掉,顧明瀾,你退步了。」

  阮棠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噎回去:「你以為我是你嗎,隨時隨地都像個泰迪。」

  原欽然不著痕跡的在她腰間掐了一把,不輕不重,他的聲音曖昧的在她耳邊響起,一如既往的不正經:「以前在床上的時候喊狼心狗吠,現在下了床又變成泰迪了是不是。」

  他就在這莊嚴肅穆的小紫微宮內,非常自在的開著黃腔,仿佛這裡與市井之地並無區別。

  不過也的確,這世間一切地方,於他而言又有什麼區別呢?

  安國的住所安排在明和殿,地勢重要,居於正殿乾陽殿的一側,可見其重視性。

  不過今天這巧合實在多的有點恐怖,在即將抵達明和殿時,阮棠的眼皮就突突突的直跳,果不其然剛一穿過乾陽殿,他們就和暨宮的主人給撞上了。


  君主似正要進殿,因看到原欽然而停下打招呼,他的左右兩側站著身著禮服一派正式的儲君衛斯柾與內閣首相沈霽月,而身後則是一二四五六殿下。

  很全。

  大家毫無防備的打了個照面。

  眼看著眾人驚異的表情,阮棠的內心一片平靜,只能說:

  ——系統絕我之心不死。

  君主詫異的看了一眼阮棠,但還是先和原欽然寒暄起來。

  他的態度和氣卻不失威嚴,帝王氣勢自然流露,然而面對一國之君原欽然卻絲毫不落下風,他雖非帝王,卻只有一股捨我其誰的張揚邪氣,完全不將世間一切放在眼中。

  兩人相對而立,用阮棠的話來說就是……

  風格不同的大美人們。

  但是她的大美人們顯然不會輕易放過她的。

  沈霽月看了她一眼,在寒暄的差不多時笑眯眯的發難:「你這丫頭怎麼不說一聲就跑來了。」

  君主不動聲色的笑道:「如此盛事,你果然耐不住寂寞跟來了,讓我猜猜,是不是自來帶你來的?既然來了便留宿宮中,書來照舊去安排。」

  幾句話,輕描淡寫間完全不計較她擅闖的冒失,莫說降罪,任誰聽不出來其中的包容寵溺?

  一時間,眾人神情各異。

  但是阮棠挑了挑眉,略帶疑惑。

  君主這是葫蘆里賣的什麼藥,他會不知道她是跟儲君來的?不知道他們之間的交易?

  沒必要,明知裝作不知,這種沒意義的裝傻從來不是他的性格。

  除非……那告密的內奸不是林數!

  君主對她與衛斯柾的交易,還有她的身份,一無所知!

  這就……有點……要命了……

  原欽然意味深長的看了看阮棠與雲國掌權者之間微妙的互動,漫不經心的道:「連紫微宮都可以隨便住,看來雲君主對她很重視啊。」

  「難得聊得上來的小輩,我還盼著她來做我兒媳婦呢。」

  君主笑眯眯的道:「倒是沒想到,欽然與輕棠也是舊識。」

  「舊識?這個詞用的不錯。」原欽然品著這個用詞,勾唇一笑。

  阮棠眼皮一跳,已經猜到了這王八蛋要做什麼。

  果不其然,原欽然這狗東西下一句就是:「不過雲君主想讓她做兒媳婦的想法怕是要落空了。」

  君主不動聲色:「這話怎講?原局座莫不是要告訴我,輕棠與你……」

  原欽然:「當然不是與我,不過啊,站在你面前的這個女人可不止是路輕棠,她還有很多名字,但是最重要的一層身份就是……」

  「安國首腦之妻,第一夫人,阮棠。」

  轟隆隆

  一句話砸下來,除儲君與四殿下之外,眾人皆是神情呆滯,一副被雷劈的緩不過來的表情。

  君主不至於如此失態,他只是懵逼到大腦空白,臉上沒有表情了。

  良久之後,沈霽月低低的咳嗽出來,他探究的看了看阮棠,又看看原欽然,聲音暗啞,語氣微妙:「原局座不是在開玩笑?」

  原欽然微微眯眼,帶著罕見的認真,道:「在此事上,我從不開玩笑。」

  「站在你面前的女人,是整個安國的信仰,使這個國家擺脫戰爭走向盛世的開國功臣,在安國統一之時她與首腦柏晰成婚,多年後離婚以自己為先例,開創婚姻自由,自此安國百姓男女皆可嫁人,皆可娶妻。」

  原欽然笑了笑,輕飄飄的語氣近乎嘲弄:「您若是想要讓她與您的兒子們成婚,是得考慮讓哪個兒子嫁過來了。」

  操——!

  原欽然,夠毒。

  但是現在,已經沒有人計較和他互懟嘴炮了。

  大家根本還沒緩過來。

  君主不期然的想起他每次和路輕棠交流時的模樣,他最欣賞她的一點就是,與她站在一起有一種同等交流的感覺,他也曾經猜測過她的身份,但是當真相揭穿時……

  既在預料之中,又覺得不可思議。

  她不是雲國的路輕棠,而是安國第一夫人阮棠。

  君主深深的注視著阮棠。


  阮棠無辜的一攤手,解釋道:「你們也沒問過這個問題,我當然不會閒得無聊自己說出來,不過只是前妻而已,我早已出政壇上退下來,要說身份就是一個普通的路輕棠,原欽然你別想捆綁。」

  原欽然微微磨牙,笑眯眯的道:「你這話,還是自己和柏帥說吧,他已經在等你了。」

  他說著,轉頭看向眾人,邀請道:「雲君主可要一起?」

  阮棠警告的看了他一眼,這王八蛋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大。

  君主已恢復平靜,他淡笑,道:「不必,想來柏公與輕棠許久未見肯定有很多話要聊,我們便不去打攪了。不過輕棠說的對,無論你過去的身份是誰,和我相交的就是你,路輕棠。

  我們是朋友,紫微宮的宮禁卡留在身上,宮門永遠為你打開。」

  媽的,還帶當面撬牆角的,小瞧你了是不是!

  原欽然要笑不笑的化解:「當然,雲國與安國是友國,兩位領導人自然是朋友,日後我們還要一同來道謝,感謝雲君主對夫人的照顧呢。」

  想撬走安國的人?

  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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